第43章但對絕育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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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啦，你們別逗他了，他已經很緊張…”小護士貼心替我解圍，可能真的同情我。

“還是你要到外面廁所換？”她體貼問我。但這種不知道別人發生什麼事的體貼，只讓我更屈辱！

“不！不用！”我一咬牙，直接在他們圍觀下把衣褲脫得光、套上那件術袍。

然後爬上手術檯躺下，兩條腿分別抬上腿靠，用屈辱的姿勢，將生殖器完全敞在赤的空氣中。

“很好喔…”小護士像哄小孩般稱讚的語氣:“別緊張，現在幫你除…原來你自己刮乾淨了。”我臉上宛若千隻蟻爬，把頭轉向邊，不願與嘉揚他們的目光接觸。

陰是凱門他們之前強行幫我刮除的，還好在警局，我有將捷運上那些惡少在我身上的塗鴉擦掉，不然小護士不知會如何看我！

“那就幫你消毒羅，會涼涼的，不要緊張。”

“嗯…”我應了一聲，淚水從眼角滾落，接著只覺陰莖被翻到肚皮上，用膠布貼住固定。

然後陰囊被塗滿冰涼的體，碘酒濃烈的味道撲鼻而來。耳機中，仍斷斷續續傳來詩允時而忍耐、時而烈的嬌。舒服嗎…快告訴我…塗男那氓一直小聲問她覺。

嗯…舒服…你快一點…結束…求求你…有人…在看…他們都…看到了…看到就看到啊，有什麼關係…反正護士不在…

在幫你丈夫結紮…就讓其他等看診的人看…看我們多恩愛…不…好羞恥…好害羞…就愛看你害羞…嗯嗚…不…叫我老公…跟北鼻…讓他們都聽到不…

好羞…別那麼深…都麻了…想把你衣服脫掉…在這裡…讓你體…跟我作愛…不行…會被看到…哼…我就要…把手舉高…讓我脫…乖…對…就是這樣…好聽話…都脫光了…

小北鼻…你光熘熘正在跟我配…好多人在偷看…好羞…我好羞…詩允烈嬌羞泣。我聽著子被那氓予取予求。

他們的那麼不堪、無恥和烈，想必所有診間等候的人都知道了“放鬆，你好緊張，肌都是緊繃的…”不知我此刻心情的小護士，還微笑拍著我肩膀安撫。

“要打麻醉喔，會有一點點痛，要忍耐一下。”

“嗯。”頭轉向牆壁的我，只能應一聲，因為開口可能就會哭出來，下體傳來針刺的劇痛，但卻比不上心痛的百萬分之一。叫我…北鼻…我得你舒服嗎？快說！

氓的聲音繼續傳進來。嗚…北鼻…舒…服…嗯嗚…慢一點…別那麼猛…麻…麻掉了…腳…筋了…耳機中。

除了詩允失魂的哀鳴外，連啪啪啪生撞擊聲都隱約聽見，到這種程度，本掩飾不了任何人了，整個侯診區的人，想必都已大方在觀看我赤的子跟那氓在。

我抱你起來…讓大家看…那氓顯然興奮到爆表，意思應該是要用火車便當的體位，將我子不堪的樣子全展示給侯診區的人看！

不…不要這樣…耳機傳來詩允軟弱的抗拒後，接著就是一聲酥軟哀，想必已經被塗男抱起來。

害羞嗎？羞…好羞…怎麼…這麼深…麻…全麻了…抱緊一點…大家都在看我們…氓下令。嗯…抱緊…抱緊了…我咬緊嘴，強忍住悲憤淚水和顫抖。

“會痛嗎？”正在我卵囊上動刀的醫生，狐疑問道:“麻藥應該生效了啊。”我用搖搖頭回答。

“搖頭應該是不會痛，可能只是緊張，哈哈…”嘉揚代替我表達。

“真的是緊張？”醫生又問。我實在連說話的動力都沒有，於是點點頭敷衍過。

“嘿，沒見過這麼膽小的男人呢…”醫生忍不住揶揄:“就快好了，輸管拉出來了。”

“原來輸管是長這樣。”

“哇，切掉了！”凱門跟忠義看著我正被動刀的生殖器，興致討論。

“我們想跟輸管還有它的主人合拍一張，當作同事愛的留念，行嗎？”醫生沉了一下:“好吧，看你們情這麼好的份上，我破例一次，但千萬別傳上網。”

“沒問題，我們保證不外，只當作紀念。”

“喂，育桀，看這邊啊！”凱門拍拍我。我知道如果不遂他們的意，這種羞辱折磨就會更長，只好把臉轉正，讓他們夾著剛剪下來的一截輸管，幾顆頭圍在我旁邊拍照。

耳機未曾間斷的聲穢語，此時火上加油的荼毒我的尊嚴和靈魂。北鼻…叫我的名字…海龍…說北鼻…被得…很舒服…塗男吁吁，好像在跑馬拉松。

詩允烈呻也斷斷續續，應該正被那氓抱在身上拋動，用股吐。快叫…讓海龍老公興奮…塗男又在催。

哼哼…海…龍…老公…你的北鼻…舒服…哼哼…哼嗯…嗯嗚…腳…腳又筋…都麻了…聽見心愛的子被那氓幹到腳心筋，還喊對方名字、稱自己是他的北鼻，我的心彷佛沒上麻藥就被剖開一樣痛，也完全沒注意嘉揚那些人跟我合拍了幾張照片。

“好了嗎？”醫生問:“我要電燒剩下來的輸管了。”

“好了、好了！”那些同事總算離開我身邊。一陣輕微的焦味後，醫生完成結紮，幫我縫合傷口。

“完成了。”他拍拍我的腿:“是不是一點都不痛？”屈辱的結紮完成，但對我的絕育手段，這才只走一半。嘉揚問:“醫生，他是不是還要照x光？”

“喔，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