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要是有學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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巾被的邊兒一寸一寸從她部往上拉起，不敢徹底拉開，等提到她縫位置，我就又蹭了過去，然後把被子一角搭在我的上遮蓋著。外面的雨不住的從屋簷滴落，被風捲著砸在窗子上發出時緊時慢的噼啪聲。

外面和屋裡一樣如同掉進墨缸一樣得漆黑一片，這樣的雨夜，遮蔽了一切視覺觀，反而讓身體的觸覺快更加增強了。

我不知道勇哥是不是正在和他媽緊緊摟在一起，這個漆黑雨夜隔開了那些窺探的人心，會是他們兩個人的天堂了吧？

而我此時的一頭已經頂在了之前瞥到的那條白小內褲的窄檔上，跟巾被的糙完全不同，媽媽內褲細滑的料子剛觸碰上時是微涼的觸。

然後又慢慢地傳導出媽媽的身體的溫度…真不知應該用什麼詞來形容，黑夜中身體的所有覺似乎都集中在一起然後被漸漸放大了，少年的我不知道這是慾的快，還是對母親身體本能的依戀。

那種悉的溫度真的好像帶著兩分柔情和三分包容，剩下的可能都是我滿漲的青衝動帶來的自我陶醉吧。我都能覺整個腦袋都在充血，下身也好像漲大了一圈，可也一動不敢亂動，其實那時候我也不知道應該怎麼動。

只是靜靜地享受著媽媽身體帶給我這種奇妙的覺，隨著我血湧動的脈搏，也在非常輕微地抵在小窩裡面跳動著。

也不知過了多久，可能只有兩分鐘，也可能過去了半小時，反正此刻的時間逝在黑暗中完全沒有概念，媽媽忽然又微微扭了一下。

原本在上方的那條腿縮了縮從我懷裡半退了出去，不過她的股卻因為蜷腿的原因，更加靠近我的身體。包皮蹭在她內褲上，因為拉扯的原因，龜頭整個暴了出來，被夾緊在她股溝與腿縫間的那個菱形的小窩裡面了。本身硬的已經向上翹了。

這樣的姿勢壓著它，反而讓我有點部撕裂的痛楚。疼痛讓我大腦稍稍清醒了一點，一動不動地再次傾聽她的呼，似乎也不那麼翹起了。雨聲淅瀝，媽媽的呼夾雜其間似乎輕不可聞，我不是太確定她是否察覺了什麼。

可夾在她腿間的子又有點兒抬頭的樣子，摩挲的快反而在包夾中更強了幾分，小窩的溫度比起之前好像上升了一些。

我試著微微晃了晃身子，爸媽上用的是那種比較薄的席夢思墊，彈不是很大，可睡在上面多少還是能到身下的墊的反彈效果。我就跟著一壓一彈的輕微力道，讓在溫熱的“快樂窩”裡輕輕淺淺地動著。

這是我第一次學會用藉助外部的力量來尋求體的舒，比起用手擼的滋味簡直可以說妙不可言。

可我畢竟還是隻雛，沒二三十下就覺要收不住了，我就算再蟲上腦也不敢髒媽媽貼身穿的衣物，只好戀戀不捨地慢慢把子了出來。

也不知是不是我的錯覺，向外的時候，覺媽媽的股似乎還向我這邊微微靠了一下，好像推著我的子，又好像追著它一樣。

不過馬上就要失控的我也沒工夫仔細分辨，手剛把子從內褲前口進去，就突突地了一褲襠，在淅瀝的雨聲的催眠下，心滿意足又有些疲累的我躺平了身子，四仰八叉地也昏睡過去了。

記不清之後又做了什麼樣的夢，即便是夢應該也沒什麼實質的內容，當時的我可是連女的秘密花園都沒見到過，當我再睜開眼的時候，我媽已經不在身邊了。

外面天已經放亮，但天空依舊陰沉，雨聲似乎小了一些但還沒停。褲襠裡面黏糊糊的一片，腹股溝上也有乾涸結痂的覺，低頭一看淺藍的內褲上也洇溼了一塊，也不知我媽起看到沒，要是看到可真囧死了。

我坐起身想找昨晚脫在枕頭邊的大短褲，發現已經尋不見了，只有一條幹淨的內褲和一件圓領衫放在我枕邊…我換上我媽給準備好的內衣，出了臥室發現媽媽正在廚房裡面忙活著，心裡暗鬆了口氣。

跑到衛生間洗了把臉，又把換下的內褲打上香皂胡亂了。回到自己房間，發現昨晚被我故意打溼的單也撤掉了，褥子掛在房間一角拉起的晾衣繩上，我把內褲也夾在繩子一端，就勢坐在鋪著的涼蓆光板面上發呆。

“欣欣，來吃早飯…”媽媽的聲音把我從胡思亂想中拉回了現實。廚房的小方桌上，已經準備好了簡單的早餐，幾個煎蛋，幾片過了蛋煎炸的饃饃片，兩碟小鹹菜，兩杯衝好的豆。媽媽換了一件睡衣，還是吊帶半長款，面料卻是薄棉印花的，沒見她之前穿過。

睡衣口淺v領下面好像是加了棉墊，鼓脹脹的撐得高。沒看到肩頭有罩帶子，猜想裡面還是跟昨晚一樣沒穿文。估計是陰雨天沒人會來串門，所以她白天也穿的頗為清涼，我的眼睛也跟著吃上了冰淇淋福利。

眼睛時不時偷瞟著媽媽前的美景，我這頓飯吃的慢的，嘴裡雖沒吃出什麼滋味，可心裡卻如吃了一樣甜。媽媽吃的卻飛快，我這邊正心不在焉地啃著炸饃片，她就起身又進了衛生間。

“欣欣，你早上換下來的內褲呢？”我媽在衛生間突然問起，嚇得我手一哆嗦，杯子裡的豆差點潑到自己身上。

“大短褲你不是洗了嗎…”我故意胡扯道。

“哎呀，我是說內褲！洗啦？你洗乾淨了嗎？”我媽依舊不依不饒。

“哦…洗了，晾在我屋裡繩子上…外面下雨…”我嘴裡嘟囔著，心裡盤算我媽是不是又要拿我“做法”了。我媽從衛生間出來，直接進了我的房間“你看你，挨著褥子晾，一會兒把褥子又溼了，今晚還睡不睡了。”我心想溼了最好，這雨最好一直下，晚上又能賴我媽上，不一會兒，從廚房門口望見我媽從我屋裡走出來，手裡攥著我剛才洗掉的那個內褲，就又進了衛生間。

我三口兩口把煎蛋就著饃片吃進肚，桌子也沒顧上收拾，也跟進衛生間，見我媽正在小盆裡面手著我的那條沒怎麼洗淨的內褲。

“媽，我自己會洗…”我臉有點紅，覺像是做了什麼錯事被現場抓包了一樣。

“行啦，有什麼難為情的。你有那個功夫好好讀讀書，等將來出去上大學，我就不管你了。”聽她口氣裡也沒什麼責備的意思，還是慣常的嘮叨。

以前聽了會覺得煩，現在也不知怎麼的，覺得站在一邊看她幹活，聽她輕拿輕放地數落著我，也有意思。

“媽，我要是將來考不上大學，你會不會很失望？”我媽手裡頓了一下，頭也不抬地說“你的人生是你自己的，考個好大學，人生的路能越走越寬，將來也能找個好女孩。不然我還不要跟著你心。”

“那我爸也沒上大學呀，不照樣能找個你這麼個漂亮大學生？”我故意逗她。媽媽把內褲從盆裡撈出來。把水倒掉，又將內褲啪一聲扔回盆裡。

“你別跟你爸比，他要是有學歷，現在早調到市裡了，也不用我自己費勁兒折騰。”我媽瞥了一眼靠在門框上的我，嘆口氣道“你也別總想著靠你大伯二伯，人最終還是要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