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6刻骨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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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6、刻骨銘心郭局留了一部車給我,讓我可以自己自由的活動。

“這是你的家鄉,每一寸土地你都悉,我就不帶著你四處走了。”郭局代完,就離開了。

其實我也沒太多的心思去遊玩什麼,我想早一點落實一下這個賓館真實的價值,只有敲定了這筆買賣,我才有心情去懷舊。

雖然已經是秋天了,可秋老虎還是讓天氣顯得乾熱,我開著車子沿著通海路前往縣城,寬敞的馬路還沒有什麼車輛,很快我就來到了東關街,找到了澤成會計師事務所。

按理澤成會計師事務所是為縣財政局做評估報告的單位,我來應該也查問不出什麼東西來。但當時我看到下面負責評估的會計師名字是趙澤成,這個名字我是悉的,他是我在職業中專時期的同學,雖然這些年都斷了聯繫,可同學的情畢竟不同於其他關係,私下裡面問一下評估的內情我想還是可以的。

到了澤成會計師事務所,在一棟五層的辦公樓的二樓上,辦公室的一位女士看我進去,問道;“你找誰?”我:“我找一下趙澤成。”女士:“那是我們所長,你走到最裡面那間所長辦公室就是了。”走到了最裡面的辦公室,敲敲門,裡面叫道:“進來。”我打開門,見到一個前額已經有點禿的男子,恍惚中有點當年趙澤成的樣子,就笑著:“是趙所長吧?”趙澤成打量了我一下,問道:“你是哪位?”這傢伙竟然沒認出我來,我笑著:“真不認識我了,我是袁波啊。”趙澤成楞了一下,又看了看我,這才笑著:“還真是你這個傢伙,不是聽他們你在海門嗎?”我笑笑,道:“現在回來辦點事情,怎麼樣,還好吧?”趙澤成道:“沒什麼好壞,湊合著過子吧。你那,在特區過得怎麼樣?”我:“也就那樣,都是湊合著過子罷了。”趙澤成問道:“這次回來辦什麼事情嗎?”我把評估報告遞給他,:“正有一件事要麻煩你,這個報告是你們這出的嗎?”趙澤成接過報告,看了看,笑著:“是我們這出的,有什麼問題嗎?”我:“這個數字真實嗎?有沒有虛高的成分?”趙澤成看看我,道:“怎麼你對這個賓館興趣?”我點點頭,:“我想看看是不是可以買下來。”趙澤成道:“可以呀,看來你在特區還是發了財了。”我:“談不上發財,只是賺了一點小錢。能不能幫我落實一下,我可不想當冤大頭。”趙澤成道:“這個簡單,我把具體經辦的人員給你找來,不就行了。”我:“這不是籤的你的名字嗎?你沒具體經辦?”趙澤成笑著:“簽著我的名字不假,那是因為我具有會計師資格,具體經辦人是頂著我的名字來做的這件評估的。這個人你很悉的,我把她給你叫來,估計你也很久沒見她了。”我想起了郭局昨天的有想不到的事情,會不會就是這個人,就問道:“誰呀?”

“來了就知道了”趙澤成拿起電話,撥了一個號碼,:“你到我的辦公室來。

“過了不到一分鐘,一個人打開門進來了,道:“趙所,你找我幹什麼?”這聲音是那麼的悉,曾經陪伴我度過了熱血沸騰的青年時期,我猛然回過頭,果然是她,嶽蕾,一時不由得怔住了。眼前的嶽蕾一身素雅的職業套裝,半長的頭髮垂在耳後,歲月帶走了她的張揚和叛逆,現在的她是那樣的寧靜平和。

嶽蕾也沒想到會是我,楞了一下,瞬即恢復了正常,問道:“怎麼是你?”趙澤成笑了,:“嶽蕾呀,你就別站在那了,袁波是回來看看想要購買財政局那棟賓館的。原來不是郭局不是指定要你給做這個評估的嗎?你給袁波情況。”嶽蕾坐在了沙發上,略帶譏諷的:“看來是衣錦還鄉來了。”雖然已經很長時間沒有了聯繫,但在看到嶽蕾的瞬間,我明白自己內心裡始終還是有她的一席之地,那些**歲月的記憶塵封在角落了很久,在這一刻全都被喚醒了。

我有些尷尬的道:“想不到你做了會計師了。”嶽蕾不鹹不淡的道:“趙所組建這個事務所的時候叫我來的,都是老同學,互相幫襯吧。”這場見面完全在我的意料之外,我看看趙澤成,一時竟然不知道下面的話該怎麼去。

趙澤成看出了我的彆扭,就笑著道:“你就跟袁波那份評估報告的情況吧。”嶽蕾:“那份報告我做的很公正,有什麼好的?”我聽出了嶽蕾話裡公事公辦的味道,可能當著趙澤成的面有些話不好,我知道再問下去也問不出什麼來,就站起來要離開。

趙澤成挽留我:“老同學,別急著走,見一次面不容易,今天我請請你。”我:“我一會還有事,等回頭我來請你吧。”嶽蕾見我要走,並沒有什麼表示,只是站起來跟趙澤成一起把我送出了門外。

嶽蕾跟我離婚以後的情況,我聽朋友過,她找了一個很平庸的男人,雖然沒什麼才華和財富,卻很顧家,對嶽蕾是言聽計從,算來他們也是一個比較幸福的家庭吧。

離開了會計師事務所,我找了一個花店買了一束鮮花,然後回到會計師事務所門口,等著嶽蕾下班。十一點半鐘,嶽蕾走出了事務所大門,我按響了喇叭,搖下車窗跟她招手。

嶽蕾走了過來,問道:“你要幹嘛?”我:“即使不能做夫,還是可以做朋友的,上車吧,我們找地方坐下來談談。”嶽蕾猶豫了一下,還是打開車門上了車。上了車以後,撥通了電話,打給了她老公,是外面有應酬,中午不回去了。

我就在附近找了一件還算像樣的飯店,要了一間雅座,我和嶽蕾隔著一張白樺木的方形餐桌,面對面的坐著,面面相覷,有點尷尬的笑著。

點了幾樣家鄉菜,開了一瓶張裕的乾白,一杯酒喝了下去,嶽蕾的臉有點舒緩,終於忍不住打破了沉默,問道:“女兒還好嗎?”嶽蕾已經有幾年沒見到過袁冬了,自從袁冬被我帶到海門,她們之間就像斷了音訊一樣,再沒有聯繫過。我知道嶽蕾是記恨我跟她離婚,不想再跟我談。

畢竟女兒是她身上掉下來的一塊,血脈相連,嶽蕾的內心裡還是很關心女兒的。

我:“女兒很好,她一直照顧著她,讀書也不錯,放心,我會照顧好她的。”嶽蕾有點心酸的:“小冬該埋怨我了,我這個做媽媽的都沒去看她。”我安她:“我知道你去一趟海門也不容易,我會帶小冬回來看你的。”嶽蕾:“小冬能像你這麼想就好了。”我:“小冬沒埋怨過你,在海門那邊我都是給她最好的條件的,沒什麼可擔心的。”嶽蕾:“孩子沒媽媽在身邊,心裡總會不好受的。”我:“你現在跟你丈夫生小孩了嗎?”嶽蕾:“生了個兒子。”我:“好的,你丈夫對你好嗎?”嶽蕾:“他對我倒是好的,可是就是覺生活裡面少了些什麼。”有人女人這一生中只能容納一段真正的愛情,有了那一段真正的愛情之後,女人就會像一朵盛開的花朵,其後的情都只能是襯托這段真正愛情花朵的枝葉。雖然我們的婚姻沒有持續多久,但是嶽蕾跟我也是經歷過刻骨銘心的愛的。而且嶽蕾骨子裡面實際上是動著叛逆的血的,這樣的女人需要一個強有力的男人才會讓她到幸福,現在的丈夫雖然對她百般呵護,但那個男人太平淡,內心裡面她還是會到不滿意的。

我:“他對你好的就行了。”嶽蕾:“也是的,現在我們都不再年輕了,你的鬢角都有些白了。”我;“爛事太多,很費腦筋的。”嶽蕾:“你真要收購財政局的賓館?”我:“郭局讓我回來看看,如果有利可圖,我想把它拿下來。”嶽蕾:“那份評估報告的水分並不多,主要是財政局急於把那個賓館脫手。”我:“他們要拿這份報告作為砝碼來談判的,難道一點水分都沒有?”嶽蕾笑了,:“你還是這樣會鑽營的格。起來也不是一點水分都沒有,某些方面還是有虛高的部分。”完,在評估報告裡面給我指出了哪些部分是有問題的,我把這些都標註了出來,這樣起碼我心中有了一個基本的框架,明白了他們多要的部分在哪裡。

講完後,我:“謝謝你,嶽蕾。”嶽蕾嘆了一口氣,有點幽怨的:“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客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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