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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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鄭一珍坐在位置上,渾身不舒服,只要一動,大腿內側的肌都隱隱作痛,她
神疲憊地趴在桌上。
“阿珍,你不舒服嗎?”同事關心地問。
“哦,姨媽來了。”反正她現在的模樣跟來姨媽差不多,要死不活的。
同事同情地看著她,“真的很不舒服,你可以請假,經理很好說話的。”
“嗯,好。”她點點頭。
她閉了閉眼睛,想著包包裡的避孕藥,嘆了一口氣,算了,還是不吃了,她的運氣又不會這麼差,而且那個藥的副作用也大。
心中的小天使飄了出來,那要是有了呢?惡魔啪地一腳踢開小天使,當然是打掉啦,阿珍又不想要。小天使紅著眼睛,可那是一條生命啊。惡魔摸了摸角,女人就是心軟。小天使嘩啦啦地哭了,這也是阿珍的baby呢。
惡魔冷冷一哼,那個男人又不想要。說不定他現在想要了,小天使著
,努力反駁。
哼,要是早想要,還會等到現在?惡魔不以為意。小天使撇了撇嘴,為難地低下頭。
啪啪,鄭一珍分別掐死這兩隻鬧騰的東西,用力地按了按頭,該死的,現在想這些幹什麼,等有了再說好了。
她抬起頭,打起神,對著計算機敲擊著鍵盤,這時經理吩咐道:“阿珍,這份數據送到總裁辦公室。”鄭一珍接過資料點了點頭,
直了背脊往電梯走去,出了電梯,走到總裁辦公室,她忍著輕顫的腿雙敲門進去。
“總裁,文件。”她的警告還是有用的,起碼她一天至多送兩次文件,早上一次,下午一次,比一三餐還準時。
可憐她那些同事們,個個心裡跟明鏡似的明白,面上卻是什麼都不懂,真的是淡定如陸成抬眸望了她一眼,不知道是不是她多心,她覺得他今天有些不一樣,她放下文件,識時務地要離開。
“昨天我喝多了。”
“對啊。”她頷首,心跳劇烈地跳著,額頭冒出薄薄的汗。
“怎麼回去的?”
“哥送我們回去的,”她皮笑不笑地說。
他們一問一答,最後在陸成停嘴之後,鄭一珍才得以離開。她拍著膛,有一種驚嚇的
覺。
他不可能記得吧?她皴著眉想著。
到了下班的時候,陸成竟然破天荒地沒有開車接她一起,鄭一珍想破腦袋也想不出為什麼,乾脆去超市買了菜,才回家。
她一走回家裡,就看到陸成赤luo著上身,間還是圍著她那條粉
浴巾,她避而不看地走進廚房,整理買回來的菜。
拿出高麗菜,她正要洗的時候,身後冷不丁地響起他的聲音,“回來了?”
“嗯,回來了。”她頷首。
“我背部有點癢,你幫我擦一下藥,可以嗎?”她一愣,“你的背部怎麼了?”
“我也不知道,你幫我看一看。”說著,陸成就轉過身,接著,他聽到了高麗菜掉地的聲音。他故作驚訝地看著她,“怎麼了?菜掉地上了。”鄭一珍臉蒼白,“不小心吶。”她彎
撿菜,她怎麼這麼傻,她忘記了歡愛時她留在他身上的爪印了。
“咦?”
“怎麼了?”她慌張地直起身子。
“你的…”他一邊說,一邊以指尖開她衣服,
出她
的鎖骨,而她鎖骨下方有著點點的曖昧紅印。
她的臉一下子紅了,“那個,最近蚊子好多。”他不回答,她就這麼對著他的冷臉,突然間明白了什麼,她默默地哀嘆,“你想說什麼?”
“我想說什麼?不應該是你要跟我說什麼嗎?”蓋彌彰的把戲,虧她玩得出手!
“我…”她拍了拍臉,雙手,“其實沒什麼。”
“哦…”他了解地點點頭,“你的意思是我上了你沒什麼,還是我讓你懷孕沒什麼呢?”她倏地一下瞪大眼睛,他的“沒什麼論”讓她恨不得打他一頓,“你…”
“那太好了,既然沒什麼,那以後這樣也沒什麼吧。”他狀似很愉快地下了定論,還上前拍了拍她的臉,“老婆,你真好。”好什麼?她陪他睡好,還是她給他生孩子好?她怒氣衝衝地說:“你胡說什麼!”他忽然將她抓到懷裡,黑眸深深地望著她,“很累吧?”
“什麼?”她一愣,他卻打橫抱起了她,抱著她往臥室走,“你幹什麼?”他的動作搭配他剛才放肆的話,她有點想歪,他不會是想對她做什麼吧!
“不累嗎?”他的指尖輕撫著她的眼眶下方,“我昨天都沒讓你睡好,對不對?”他不按常理出牌,她都暈了,要怎麼接招啊。
“你睡覺,我去煮飯,嗯?”他笑著說。
她眨了眨眼,覺得他有些賢慧了,以她對他的瞭解,他該大發雷霆才對啊。
他替她蓋好被子就出去了,鄭一珍傻傻地看著他帶上門出去了,最後她翻了一個身,算了,水來土掩,兵來將擋,她才不怕。
陸成換上一套衣服,走到廚房,他不是大廚,只會做一些簡單的能填飽肚子的食物,他看了看冰箱裡的食物,就決定做一個泡飯。
等一個小時之後,陸成叫醒她,她洗漱之後就吃了泡飯,味道一般,休息一番又吃了一頓,她的神好多了。
她一轉過頭,就見陸成盯著她,她正奇怪他怎麼不發火,現在看他的樣子好像也不是很氣的樣子,於是她就說:“謝謝。”
“吃飽了?”
“吃飽了。”她頷首。
他走到她的身邊,抱起她坐在了沙發上,自己則是坐在她的下方,抬起她的腳放在膝蓋上,他微笑著說:“吃飽了就好,現在來說說我們的事情。”
“什麼事情?”他的動作好快,室內拖鞋一下子就被脫去了,連襪子也不能倖免,她動了動腳踝,準備要收回來,奈何他抓得很緊,她動不了。
“昨天的被單是你換的?”
“什麼被單?”她裝傻。
他輕微地按了一下她的腳底板,看她皺了一下眉才問:“難道我們不是在上做的?”她的臉紅了,他的戰地可多了,問她她哪裡記得清楚,不過被單確實是換了,直接被她給扔了。
說著,他又在她的腳底按了幾下,她不舒服地哼了哼,“你問這麼多幹什麼!”
“我在考慮你是告訴我好,還是我們重溫一下比較好,你覺得呢?”他問她。
她的牙齒磨了磨,這個男人,“我扔了。”
“為什麼?”按夠了她這隻腳,他又換了一隻腳,繼續按著。
“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