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5章做了對不起妻子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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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眾人持不同意見之際,一直默不作聲的孟沛遠忽然開口:“好了,大家都別爭了。”眾人皆望向這位最高決策者:“那依孟總的意思是?”孟沛遠的目光漸漸鋒利起來:“我的意思是,泰安是無論如何都不會找‘dream’合作的,但是,我又要泰安在酒類的銷售額上全方面碾壓‘dream’!”

“這…”面對如此任的總裁,董事們各個急得直撓頭。

孟沛遠開始部署道:“從今天開始,所有寄售在我們泰安的酒類都以半價出售,各位聽清楚了嗎?”董事們皆出一副“我不是聽錯了吧?”的表情:“孟總,你不是在跟我們開玩笑吧?”孟沛遠認真道:“你們設想下,當所有人都因為價格低廉來購買泰安售賣的酒時,還有誰有心思去光顧‘dream’的?”其中一名董事,為難道:“我知道,孟總是想以此方法來擠壓‘dream’的銷售空間,可這種方式不亞於傷敵一千,自損八百,不划算啊。”孟沛遠眯了眯眼:“在錢的方面,泰安百分之兩百消耗的起,現在就看‘dream’能撐到什麼時候了。”和喬家的矛盾積月累到現在,也是時候爆發一下了!孟沛遠心道。

下午六點。

“白姐,再見!”

“再見。”和同事打完招呼後,白童惜收拾乾淨桌上的東西,用電腦百度出一家蛋糕店的具體地址後,開車前往。…半個小時後,白童惜把車停在了嘉美蛋糕店門口,在帥氣店員的接聲中,推門下車。

白童惜站定後,禮貌的說:“你好,我剛才打電話預約過,我姓白。”帥氣店員溫文爾雅的說:“白小姐是嗎?空位已經給你留下了,請跟我來吧。”

“好的。”白童惜應了聲後,跟在帥氣店員身後進入烘焙室。

說實話,這還是她第一次為了一個人學做蛋糕,想到孟沛遠收到蛋糕時可能動,她就有一種渾身是勁的動力。…完成最後一個步驟後,蛋糕師把白童惜做的蛋糕放進了玻璃櫃裡,之後道:“白小姐,這個蛋糕我們可以先替你保管著,你看你什麼時候要來拿?”白童惜想了想說:“明天傍晚吧,差不多也是這個時間。”晚八點,香域水岸。

白童惜在門口找鑰匙時,忽然聽到身後傳來一陣腳步聲,她扭過頭一看,與孟沛遠撞個正著。

見到對方,彼此都有些驚訝,孟沛遠也就罷了,他是公司的決策者,事情堆積如山,可白童惜一個打工妹,居然這麼晚才回來,這可就有些說不過去了。

“去哪兒了?”孟沛遠目光幽暗的問。

白童惜猶豫了下,總不能說自己是去蛋糕店為他做蛋糕去了吧?這樣還有什麼驚喜可言。

“哦,今天銷售部遇到了一個難題,我和部門的同事討論到現在才回來。”孟沛遠看了她一眼:“什麼難題?”白童惜苦哈哈的說:“就是泰安百貨酒類滯銷的事,一時找不到好的解決方法,你能不能容我們部門好好想想?”孟沛遠淡淡道:“你們不用想了,主意我有。”

“誒?”白童惜臉上重新煥發光彩:“你想到了什麼主意呀?不會真的要找‘dream’合作吧?”孟沛遠沉臉反問:“你覺得可能嗎?”好吧,想也知道不可能。白童惜止住心中莫名的失落,轉身擰開了門把。

前腳剛踏進屋中,一股壓抑便撲面而來,往裡看去,只見家裡除了孟外,孟知先夫婦也來了。

這可真是稀客,白童惜在心裡嘀咕。

孟沛遠後腳進屋,仗著個頭比白童惜高,一下子就看見了孟知先和郭月清兩張臉,只見他們面凝重,像是在商討什麼大事。

孟沛遠沉穩開口:“爸,媽,你們來看?”孟知先宛如被勾了魂般,沒有回答他的問題。

郭月清在看到孟沛遠後,像是找到了動力,衝過去拉住他的手哭訴:“沛遠,媽遇人不淑啊!”這個詞用在郭月清身上詭異極了,孟沛遠一時也有些反應不過來。

白童惜瞪大了雙眼看著,沒有貿貿然話。

“媽,你怎麼了?”孟沛遠問。

郭月清哀怨的剜了眼孟知先,語悲憤:“孟知先,你不是能的嗎,你有本事就當著你親兒子的面說啊!”

“說就說!”孟知先調子一揚,以一副極不痛快的語氣對兒子兒媳道:“你們媽媽覺得我出軌了…”郭月清然打斷:“不是‘覺得’,我是‘肯定’!肯定他出軌了!”在兒子兒媳驟然一變的臉下,孟知先咬牙切齒道:“你胡說八道些什麼,你有證據嗎?你怎麼能肯定我出軌了?”白童惜和孟沛遠下意識的對視一眼,皆從彼此眼中看到了荒唐,孟知先生儒雅,疼老婆更是出名的,怎麼可能會出軌呢?

郭月清不會是神不正常了吧?白童惜在心底默默吐槽。

區別於平裡的胡攪蠻纏,這次郭月清表現得言之鑿鑿:“證據?我的眼睛就是證據!你今天是不是去南寧路了?你沒想到吧,我剛好也去那裡逛街了,我親眼看到一個狐狸從你車裡下車,你們還前後腳進了同一棟公寓!”頓了頓,郭月清伸手一指孟:“對了,照片我拍了,媽也親眼確認過了,自己的兒子,外人有可能認錯,親媽總不可能認錯吧?”

“你!”孟知先然大怒:“怪不得媽好不容易降下去的血壓又升了回來,原來是你乾的好事!”聽著他們你一言,我一語,思路漸漸清晰的孟沛遠,目光一凝:“爸,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一直在察言觀的白童惜,忙按住孟沛遠的膛,輕聲安撫他的怒氣:“孟先生,事情沒搞清楚之前,你先別衝動。”那雙小心翼翼安放在他心口處的小手,叫孟沛遠的怒氣莫名一頓,他回望她一眼,彷彿在說:我知道。

“知先,”期間,只聽孟痛心的問:“你真的…做了對不起你子的事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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