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正氣凜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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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機中的相關影像照片已經永久刪除，手機本身暫時由學校保管、等王姓同學的家長親自來領回，而這些實體的照片、光碟，理論上也要銷燬，但經考慮後。

或許還是由徐老師您來處理…此外，王姓同學此時正在訓導處接受懲罰，若您需要，我可以讓他來向您道歉…”這次韡君急忙打斷他:“不、不用了。我不想再看見他！”一邊說著，還一邊拾起那些照、拚命往風衣口袋，對於韡君突然的打斷，郭校長也沒生氣—不如說他自始至終，都帶著難以揣測的表情，依舊冷靜地開口。

“本人以校譽及個人名譽擔保，這些不利本校師長的相關事物，不會再次出現。”正氣凜然。

曾失足跌落地獄，轉眼卻又回到人間。韡君終於承受不住，雙膝一軟、跪坐在地。彷佛要將這幾周的不滿、絕望，以及曾經對學校不信任而生的愧疚，盡數宣洩出來一般，嚎啕大哭。

男人不發一語，靜靜地等到韡君哭聲漸緩，再度開口:“除了這件事，還有另外一件事，需要徐老師您鼎力相助。”宛如從地獄重生，韡君對眼前再造恩人涕零:“只要有任何能幫上忙的，我徐韡君絕對赴湯蹈火在所不辭！”話剛出口，韡君就想到他還沒說要幫忙的是何事，心頭又一慌:“如果、如果萬一他要…”

“…”郭校長仍舊一言不發，卻倏地暴撕開她的風衣，照散落一地，而照中的女主角躺倒在自己的“作品”上，一絲不掛。

“嗚嗯！”還沒反應過來，男人大的槍就刺入體內！

“啊…”毫無前戲與暖身，從一開始就以最猛烈的攻勢進擊。要不是韡君這些子都被兩個小孩的陽具蹂躪，恐怕會直接暈厥。

“哈哈啊！”由不同的男人造成的相似的刺，讓韡君緊閉雙眼，享受著一波波不間斷的衝擊。

“呼嗯…呀！？”沒想到再次睜開眼睛，自己竟被抱至司令臺前，底下站著全校師生，上百對目光死死盯著自己的每寸肌膚，在場所有男都著下體，陽具昂起、蓄勢待發。

“不、不要！別看！”身後郭校長的攻勢卻更加猛烈，平時被西裝遮蓋的壯碩肌頻頻發力，頂的她汁水四濺、失聲叫。這時突然有支冰涼的麥克風抵住自己淌著唾涎的嘴邊。

“徐老師您好，我是校內刊物的編輯，想為徐老師您製作專欄。想請問徐老師現在的心情是？”

“哈、哈啊、好…好！對、深、深一點哈啊…”幾聲“喀嚓”聲響起，看來下期雜誌的封面就是女教師愛照了。

“好的，想必此時的徐老師已到渾然忘我、語無倫次了！各位聽聽這裡的聲音就知道！”說著麥克風湊到兩人合的下半身，頓時“咕啾、咕啾”的水聲與“啪噠”、“啪啪”的撞擊聲被擴音到整個校園的每個角落。

“呀啊…不、不要，好、好丟臉…要、要丟了…啊！”一股熱噴進韡君體內。

癱軟在地的同時，全校男彷佛聽到信號、慢慢朝她靠攏…失去意識前，韡君最後看見的是無數滴滿前列腺的…“…不、不要…太多了…”

“…徐老師、徐老師？您還好嗎？”

“哈啊！”韡君突然回神，自己癱坐在校長室的地板上。

郭校長衣著整齊，臉上略帶擔憂地望著她。

“原來是幻想…”完全不明白自己為何會有如此穢的想像，還差點當著校長的面高，韡君默默在心中打了自己數個耳光。

“不檢點、不知羞恥！”

“徐老師您還好嗎？要不今天就請假休養，事情我們擇再談…？”

“啊、不要緊的。校長您請說。”

“…我明白了。事情是這樣的…”韡君聽著聽著，臉漸漸凝重起來，由於國家財政以及少子化趨勢，上層打算推動各校整並刪減計畫，無論公立私立學校都不例外。

以近幾年校級評鑑與入學人數趨勢為標準，確切施行方式有所差異。聽到這裡，韡君深覺不妙:“那我們學校豈不是…”郭校長微微點頭:“雖然校級評鑑還在合格範圍。

但是因為本校主校學生都是周邊村裡的孩子，雖然鄉村還沒有明顯的少子化問題，但是近幾年新生人數依舊略微下降。”

“但是無須擔心，”不待韡君開口，郭校長就繼續說了下去:“除了那個“一般標準”還有另一個辦法。就是—“特學校計畫””

…

？

“特學校”看名稱大概能猜到是什麼，但韡君還是第一次聽到這個詞。

“顧名思義，假設學校有其獨特之處，就能在“一般標準”之上額外增加分數，儘管本校球校隊成績優秀，但還不夠。因此需要發展額外的特…“…因此，想拜託徐老師參與戲劇的演出。”

“…啊？”話題突然地跳躍，韡君一愣。同樣的地點、同樣的談話。關於這個提桉，瑩雯在開學前半個月已經聽郭校長說過了。

“簡而言之，就是要把這個地區的歷史、傳說等等編成舞臺劇，到各學校演出？”瑩雯雙手環、左手指尖輕輕敲著手臂，腦中總結著校長剛才的話，此時的她身穿冬季長大衣，裡面當然是什麼都沒穿，若是把前襟掀開。

就成了典型的暴狂，但瑩雯絲毫沒這麼做的打算—一來是“觀眾”太少，而且這位“觀眾”十分不給面子。

以往無論瑩雯穿的多暴，郭校長都無動於衷。瑩雯還曾經懷疑他是同戀，但經過此次深入談話，瑩雯猜想，或許他僅只是目光比常人遠了些。

“覺這種傢伙會單身一輩子呢…”校長沒發現她腦中略微失禮的想法，回應著:“是的。本人與董事會、學務、教務、財政等組長，會合幾名專家討論後，認為此地地方信仰濃厚，值得探究。”

“…當然，隨著科技化，現代也充斥著“破除信”的聲，一些現代的電子產品也慢慢地進入偏鄉…”聽到這，瑩雯就來氣:寒假的頭一週是不及格學生的輔導課程，正當她如往常般穿著暴，想給這些倒楣鬼“福利”時，卻在教室門口聽見裡頭學生在聊天。

聊天不打緊，這些小鬼聊的卻是想偷偷用手機拍下她的照片、傳到網路上！雖然事後想想，其實只要拜託她大學死黨“牛”那些照片絕對不到一天就能在網上絕跡。

若沒這等本事，她們怎麼敢在萬頭攢動的年末鬧區玩“遊戲”呢？但當下的瑩雯可是嚇出一身冷汗，趕忙衝回職員室披上外套，她當然不知道，那位死對頭徐老師此時早已成為現代科技的受害者。

聽見校長提到電子產品，只點頭如搗蒜。

“雖然地方信仰容易被歸入“信”一類，但經過我們的討論，可以用“文化底韻”加以包裝…況且以本人淺的耳聞，當地許多神怪故事最後都是人類戰勝妖魔、正向收尾，只要緊抓這點、拿捏得當。或許能異軍突起…”

“…而從腳本撰寫、到戲劇的準備、呈現，就是要拜託諸位老師的部分。”坦白來講，瑩雯沒有把握，她自己雖然曾經因為宗教信因禍得福，但對其瞭解也只是“一群鬼藉此看她身體”、“神張爺的”這種程度。至於在“信”與“文化”之間的分寸掌握，就更不用提了。

郭校長似乎看透她的為難，說道:“其實腳本部分，我們已經與語文專業的程老師談過，她已有初步構想。想拜託沉老師您的是另外的“拿捏””

“另外的“拿捏”？”瑩雯滿頭問號。

“誠如本人方才所言，舞臺劇屆時會在附近各“國中小學校園”巡迴演出，面向的當然是“學生們”若是劇情、人物、甚至演出者有任何能引他們的“特”將會直接影響後就讀本校的意願…

當然，我說的特包括任何方面…“說著說著，郭校長的視線第一次移到韡君的脖子以下。

瑩雯也是聰明人，若郭校長真是那種意思，那麼這種“拿捏”可是沒有人比她更擅長了，畢竟每天都會面對一幫青期的學生嘛。瑩雯了豐滿的脯、自信的說:“這點沒問題，儘管給我！”郭校長出罕見的微笑，視線卻沒在她的身上多做停留:“聽您這麼說我就放心了。順道一提，戲劇有兩出，內容不同。學生與老師將會拆成兩半，分頭進行。沉老師您這組師長數量不多，因此我們商請友校、請來三位協助者。整個計畫將從下星期開始。”

“好的…”其實郭校長後半段的話，瑩雯沒怎麼聽，思緒已經飄到如何讓其他學校的學生也體會這所學校的“美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