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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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唐寅眼中含淚,點點頭。
“你要堅強!”男人一笑,挽著身邊的女人,往回走去。
“等等我!”唐寅想追上去,可是,身子卻無法移動。謝文東走到唐寅近前,低頭看著他。
唐寅的眼睛雖然是張開的,但卻失去的神采。他的身子**著,喉嚨嗚咽,肩膀動了動,他把手伸向空中,似乎在抓著什麼,嘴也在
動。
謝文東蹲坐在他身邊,耳朵湊到他的嘴邊,只聽唐寅斷斷續續地說道:“爸爸、媽媽,不要仍下我,帶我一起走,不要仍下我一個人…”說話間,唐寅大睜的眼睛裡,出淚水。……三個月之後。長
醫院。
唐寅在病上昏
了一個月,又足足躺了兩個月,直到這時,他身上的傷還沒有完全痊癒,但隨意的下
走動已不成問題。他坐在
上,手裡拿著一張卡片,低頭默默看著。上面有一行字,這兩個月來,已被他看過無數遍。
“我相信,世界可以改變,人生可以重來,命運可以掌握在自己手中,宿命可以由我不由天。”下面的落款是“謝文東”三個字。
“呼!”唐寅噓了口氣,小心地把卡片疊好,揣進口袋中。
他已換好便裝,從上的櫃子裡拿出裝在皮套裡的殘月彎刀,別於衣下,大步走出病房。
“零點”酒吧。
唐寅這段時間,天天晚上都會來這裡喝酒,因為他喜歡這個酒吧的名字。吧檯裡的酒保有位年輕姑娘,她注意到唐寅已經很久了,發現他從來都是一個人來酒吧,而且來得很準時,都是在零點整,從不與別人說話,喝完一杯酒之後,稍坐一會就會離開。
今天,她忍不住好奇,送來酒之後,她沒有走開,站在他面前,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唐寅!”唐寅看著她,笑了。
這是她第一次看到他的笑,她從來沒有發覺,男人的笑原來還可以這樣的動人。
她說道:“我叫惠甄。”說完,她含笑,走開了。
當唐寅喝完酒,準備要走的時候,發現這個叫惠甄的女孩被幾個氓纏住,硬是要她陪酒,嬉皮笑臉的拉拉扯扯,動手動腳。他停住腳步,原地站了片刻,走上前去,抓住女孩的手,將他拽了出來。
“小子,你幹什麼?”
“算了。”
“什麼?”
“我說算了,不要再欺負她!”
“你他媽是誰啊?”一名青年站起,走到唐寅近前,上下看了他兩眼,揮手就是一拳。
這一拳結結實實打在唐寅的臉上,他站立不住,蹌踉而退,撞倒一張桌子,兩張椅子。
著看他狼狽的樣子,眾人哈哈大笑起來,紛紛站起身,走到唐寅近前,向他身上吐口吐沫,罵了一聲‘晦氣’,便揚長而去。
女孩急忙扶起他,眼中含淚,哽咽地問道:“你怎麼樣?有沒有受傷?”唐寅擦擦嘴角的血跡,笑道:“我沒事。”說著,他輕輕推開女孩,向外走去。
“你去哪?”
“我…”唐寅仰面,深深了口氣,目光變得幽深,說道:“我有一個朋友,他讓我死過一次,但又給了我重生的力量,現在,我要去找他,我,應該去找他。”
“那你…明天還會來嗎?”女孩面紅潤地低頭說道。她聽不懂他的話,她只關心他。
唐寅搖搖頭,笑道:“以後,會來的。”說完話,他再不停留,大步走出酒吧。
那幾名小混混模樣的青年在酒吧外不遠的街道橫晃,勾賤搭背,還不時的高歌兩聲,唐寅快步走了過去,閃身站到他們的身前,停下,臉上帶著濃濃的笑意,看著他們。
“小子,你還想找打嗎?”看到他,剛才打他的那個青年撇嘴嗤笑道。
“我的人生,可以重頭再來,可惜,你們已經沒有那個機會了!”唐寅臉上的笑家深,越發的氣,也越發的陰冷,他肩膀一晃,手中多出兩把月牙形的彎刀,在夜空初月的映
下,顯得那麼的明亮,那麼的耀眼…
那是一對噬血無數的刀。
它的名字叫——殘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