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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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所思,夢有所想。但人一生,能說出幾個做出來的好夢,究竟也如生平,難。

心理學家喜歡指點人們做白夢,可以順延自己的發揮,怎樣歡喜,怎樣鋪墊:金錢繞膝、美女環繞、位高權重,不一而足,說是治療心靈的良藥,只要不把這些事當真、當事。雖然從熱被窩裡爬起來時,未免風景難煞,意興闌珊,畢竟現實如此炎涼。

就如一種際遇,或者就像一生中的那麼幾件寥寥的喜事一般,一生中總會有幾個好夢。但這種夢,應該和地位、錢財等身外物無關。總是情中的一些事情。

真事、假事之間,在夢裡邊,意志被睡眠按下去,潛意識從夢中浮上腦海。荒謬對錯、繁複奇特,且都不管,真正能打動人心的,還是那些夢中的情節,是那樣的真實,一絲一扣,言語旁白,俱都從容,像潔白的屏幕上的電影菲林。恍惚間以為是黑白片,其實是五顏六彩斑駁。

那些人中潛伏的片片零碎或者一閃而過的意識,此時沒有了約束,甚至還是被白天某種事情的催促,讓它大膽的成為大腦夜幕下的主人,其實,這也是一個真實的人格,按著弗洛伊德的解釋,它平時是不做聲的,甚至還會被其他幾個你的倫理、道德、權益等壓抑,只有睡眠中,它才偶爾成為自己的主宰。

就是這樣的夢,一向是真實且不可預測的,但它如果在夢境的現實中做出抉擇,何嘗不是讓自己明白,你還有一種生活的角?然而,有些夢是不能說的,無論你對誰,但它何嘗不是美夢呢?

我喜歡做夢。只是少有時間。這句話並不矛盾。能做夢的人是幸福的,要睡眠充分,有時間讓大腦從容休息,在進入深層睡眠以後,腦細胞白天一閃而過的那些電擊似的脈絡開始發出脈衝,聚集著原始的、大膽的,不被道德倫理和現實束縛的還原這心靈的期盼和焦灼。

去年過年,我做了一個夢,裡面有拜我做哥哥的乾妹妹,我們本來是兩個報社的人,但在夢境中,身處一個環境。夢中醒來,我就對這個妹妹說這個事兒,完全沒想到,一年後,這個夢居然變成現實。

我很害怕。曾經荒廢掉20多年青,當我每每提醒自己珍惜時間的時候,還是有很多時間的靈被自己白白的放走。所以,我現在很努力地提醒自己,要珍惜。

我希望,人生不是做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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