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一個吻打敗兩個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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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我的某個夏天也是在單車後坐,從樹縫間細碎的陽光穿梭而過,穿著校服襯衫和裙子,也許也是大笑大鬧著,也許也有某個穿花襯衫的男生,也許也有不知所措的困惑,也許也有一面塗鴉牆或者課桌。那面牆上的“張士豪,到此一遊”也許在許多張課桌上被複製成每個年代的不同版本,泛黃的,頑固的,守衛在我們青的領地。

我已經不記得17歲的夏天發生過什麼,或者我是在哪個夏天忽然間變成大人,甚至不知道為什麼,時間一晃而過,我已然站在那扇藍的大門外。

好象阿孟說的:夏天都快過完了,好象什麼事都沒有做,就這樣跑來跑去。

這大概就是青吧,好象什麼都沒有做,就這樣跑來跑去,然後就忽然驚覺手中剩下的只是個青的末梢了。

易智言導演說:藍大門是拍給現在的年輕人,將來的年輕人,最重要的,是像我這樣,曾經的年輕人。

如果我曾因它而傷,因它而惆悵,因它而歡樂,那也只是因為我聞到青裡相似的氣息,下午三點的陽光,碎碎地撲在臉上,我彷彿可以看見遙遠的青痘在陽光下格外醒目,馬路上來往的車輛有些嘈雜,你靜靜地望著飄遠的花襯衫,還有那似乎著翅膀一樣的背影。

打著藍大門旗號橫空出世的盛夏光年,終究是讓人期望高了些。與藍大門做了個身份互換,阿孟和月珍變成康正行和餘守恆,小士成了慧嘉,但一樣的是他們都偷偷地換著青裡的秘密,像害怕驚起一隻飛鳥一般小心翼翼。

或者剝除故事,電影裡的草地、單車,我們小時候也經歷過的“一幫一”還是能喚起一些記憶的共鳴,但導演不甘於此,一定要加一些血與淚的記憶,其實我們的青是遠沒有那麼複雜的。也許本來一個可以說的很好的故事,加了段不倫不類的戲,於是成了大敗筆,康正行和餘守恆兩個白花花的股實在不及阿孟與小士那一個茫而青澀的吻來得更惆悵,更美麗。

小士說過:總是會留下一些什麼。而留下什麼,我們就變成什麼樣的大人。

也許某個夏天,午後碎一般的陽光,在天台上我們靜靜地,緩慢地,翻箱倒櫃地去想找一找青留給我們的是一首怎樣的歌、一幅怎樣的照片、一本怎樣的記、一面怎樣班駁的牆壁。我們在破舊蒙塵的紙箱裡也許也能翻到他的破球鞋、他的原子筆或者他喝過的保特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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