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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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餘非很心涼,這些元老們都是陪著江起良打天下,平裡忠心耿耿的傢伙們,誰想到衷心的狗也會有咬人的一天呢?不過對於利益當先的商場,餘非越發的明白什麼叫做一切皆有可能。

正當她準備變賣手中的產權從各個小股東那裡高價收集散股,誓要無論都和都得把恆久給穩住,不能讓江弈城的心血跟了外姓人的時候,蕭正南這個時候出現了。

還記得當時蕭正南為對付江弈城的時候,曾經暗地裡收購過不少的散股,手中股份數額強大的甚至江爸若是把手中的股份給他,這恆久就要姓蕭而不姓江了,也不難怪那會兒江弈城會對他忌憚成那樣。

在整個江家最難的時候,蕭正南來到江家,拿出事先已經簽好字的股份轉讓協議,把江家所有的股份轉到了餘非名下。

別說當時江爸已經把他手中的轉讓給了她,就算是江爸不給她那些股份,單單是蕭正南的加上江弈城曾經給過她的股份,在恆久她已經有了決定的說話權。

而她在重新奪回說話權後,那些元老們也不得不偃旗息鼓,而她第一件要做的並不是息事寧人,反而是出高價去買他們手上的股份,那些元老們自然是不肯,這恆久就算是現在沒有江弈城坐鎮,近幾年的勢頭那也是發展迅猛,這麼大的一塊肥誰傻了才會鬆口,所謂的分家個不過只是為了要趁著這個機會扳倒江家在恆久的勢力,恆久徹底易了主。

在他們的概念裡,餘非一個女人能做些什麼?江弈城把這整個大局扔給她,就等同於毀了恆久,這不過是早晚的事罷了,現在提早把事情給解決掉,就算是江弈城後來醒了過來他也改變不了大局!

只不過大家沒想到的是,有時候女人的確是不容小覷的。這點不僅僅表現在她真的能夠把恆久在行家的帶領下不急不緩的打理好,不過幾天的時間就能順利上了手,還做的有模有樣,不管是接待外賓還是出席活動,那真是半點都不慌亂的落落大方。倒是讓人有種覺這女人果然是江弈城的女人,和別的女人還真是不能輕易放在一起比較。

而身為一個女人,最讓人不容小覷的除了能力,還有她身邊的男人們。蕭正南在恆久真正遇到危機的時候,他沒有選擇受持高額股份趁虛而入,反而把股份全部都給了她,讓她成為恆久真正的女主人。

對於江弈城的手術,雖然他們極力隱藏這個消息,卻是紙包不住火的透過各個渠道不脛而走,尤其是他昏的時間實在太久,這讓眾媒早就按捺不住猜測,甚至有報道大肆渲染江弈城現在已經是植物人了,這個男人輝煌的一生令人惋惜的徹底終結,而有些報道則更過分,直接就是江弈城這麼突然消失的不面說不定是發生了意外已經不在人世了,江家為了公司內部不大亂才一直否認這個消息。而實則對於江弈城病情的真正原因,江家並沒有對外講,就只說他動了手術需要在家靜養,可是媒體幾乎天天在江家門外蹲守著卻從來都沒發現他從裡面出來。

如果說餘非一開始還有憤怒的話,那麼後來的都已經變得淡然。時間告訴她,她本就不必去理會,也沒有那個力去理會這些報道。公司的事已經令她極其的費心了。

而江家本身就長期從銀行借貸款,因為江弈城的突然生病,銀行對恆久能否把借款還貸一度很擔心,而偏偏這次恆久有一次大批量的進貨,這銀行一但不支持,一向往來情很好的廠家這會又怕江家到時還不出這筆錢來而不願先記賬取貨,一度讓情形變得很緊急,而這個時候蕭正南則公開對外表示,介於他和江弈城平裡的情甚篤,外加江爸也在他們華億天有股份,是他們公司的股東,不管恆久有什麼事他都會盡最大的努力幫忙,只要江家有任何的需要,資金方面沒有任何的問題。

餘非心裡很動,因為她知道蕭正南這對外聲稱藉著江爸和江弈城是名義,公開說明是不想有心人猜測到她身上去,這幫江家也算是幫的正大光明,所以當時江家的動資金方面蕭正南出了不少的力,後來銀行看到江家有蕭正南幫外,還有鬱家相助,這才同意繼續借資金給江家。

蕭正南這次為江家盡了不少的力,江爸說他也許是為曾經自己做的事在補償他們,可是她卻更覺得雖然曾經他和江弈城是對頭,但是他心裡也是一直非常佩服他的,如果江家是在這個時候倒下了,也許他也會覺到極大的惋惜吧。

不但蕭正南表示他一定會以個人名義繼續幫助江家,整個鬱家也在這個時候堅定不移的表示他們一定會在資金和能力上力江家到底!蕭正南不在公開場合說是為了餘非,那都是不想給她在這個節骨眼上惹麻煩,但是鬱紹庭的態度卻截然相反,他在媒體面前一反平時沒個正經的*倜儻,表情是鮮少有的嚴肅告訴諸位,如果有誰敢欺負江太太,或者對江太太有不當不敬,出言不遜的做法,那別怪他鬱紹庭不近人情,六親不認!

當時有好事的記者問他和餘非是什麼關係,為什麼這麼袒護她?以前他們兩個就因為其‘特殊’的關係上過報,現在這‘匪淺’的情是不是在印證著什麼?還記得鬱紹庭的回答是,兄弟現在不在身邊,兄弟媳婦當然他要全權負責的好生照顧著,怎麼著他也不能因為有些人的思想狹隘和齷齪的猜測就刻意去避諱什麼。

鬱紹庭一向是敢作敢為,就連每天都拿他完全沒辦法。不過有了他的話,任何人若是想要再在餘非那打聽他們之間的‘關係’,看別怪咱們鬱少變臉像翻書一樣,他從來懶得去和媒體過招,平時有江弈城護著餘非的時候也不用他什麼心,現在哥們不在了,他這個最好的兄弟就是派上用場的時候,旁人調侃他什麼都行,反正他本不在乎,但是誰欺負他家小非非,誰惹她不痛快了直接就是殺無赦!

私底下,鬱紹庭還曾拿給她過一份文件,那份文件就是公司幾個最大股東的斑斑劣跡,不是兒子在外幹了什麼殺人放火,欺壓百姓的缺德事被掩蓋了下來,就是和某某官員關係‘密切’,甚至就連行賄的地點和數目都有記錄!再要麼就是家有悍卻偷偷在外築巢的*比自己閨女都小的三兒,反正看著看著餘非是覺得,看來這社會上的某些傳說還真不僅僅是傳說呢!她手中的這份資料簡直就像一本百科全書,各種疑難雜症全都佔全了,而且還比她聽說的那些都更彩!

所以,利用這份有力證據餘非‘非常順利’的從那幾個恆久佔據大額股份的股東手裡把股份成功的買了下來。讓恆久的股份在很大程度上做出了迴歸,這也是江弈城在和蕭正南戰後穩定了一下公司的內部情況,下一步想要做的事。餘非也越發的明白,像鬱紹庭這種平時看著好似沒有什麼殺傷力的很好脾氣,但實則手段花樣繁多,連這麼一份資料都能詳細的搞到手,只怕對方若是還不被嚇到的妥協,後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如果你以為她收回的公司股份還是高價的話,那麼你就錯了,有這份完美的證據在手,她收購的時候那真是比外價還要低的大白菜給收回來的!

而有了這幾個領頭羊的大額股份,其它的小魚小蝦再想蹦達蹦達那實在是不足為懼了。誰讓恆久已經百分之八十多的股份都回歸姓江了呢?

“在想什麼?”蕭正南的聲音打斷了餘非的思路,她聳聳肩的一笑隨口道“沒什麼,只是想到了一些事。”他好像很有興致“哦?那是好的還是壞的?”他不問是什麼事,反而對事情的好壞很有興趣。

“是好的。”當然是好的。在最危難的時候他們都在身邊,沒什麼比這更好的了。

“那就好。”蕭正南勾“我希望小非你能一直幸福。”以前,他希望的是他可以給她幸福,可他不要,後來是她的堅持讓他明白,讓她一直幸福下去的唯一方式是,按照她想要走的路,一路走下去。

如果說他能夠為她做的,僅僅只是在她想要走的路上先行一步的默默為她搬開所有的絆腳石,那麼也是一件很有價值的事,不是麼?

***餘非所穿的那件花團錦簇的旗袍果然一出場就豔壓全場,引得各名媛淑女或者貴婦紛紛詢問她這高貴典雅範兒十足,卻透著誘人的的裙子是出於哪位名設計之手。

不遠處,那個身穿黑西裝,墨綠暗花襯衫的高大身影默默凝視著這個被女人圍繞,卻鎖定的幾乎是全場男人視線焦點,巧笑倩兮,明眸皓齒女人。那眉梢眼角的不經意,出的盡是萬般的風情。

其中,男人投遞在女人身上最久的地方莫過於她修長雪白的腿上。那‮腿雙‬隨著她姿態搖曳的走動,若隱若現的分外惑人。而她,卻本好像就半點不自知的樣子,遊刃於這宴會中,和相識的人碰杯,卻並不幹,只是以女人不勝酒力為藉口的輕抿依一下。雖然很聰明,卻也受不得敬酒的人太多,哪怕是為一個人抿上那麼一口也是極容易醉的。

他瞧見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在餘非象徵的抿了酒後卻並不輕易放走她,反而還一副很有興致的樣子跟她說著話,就算是餘非把這一整杯都幹了,他卻又從酒保的盤子裡拿出兩杯酒來,看起來是客氣,卻分明在灌她。

這男人之所以讓餘非這麼客氣的得罪不得,那是因為他是公司這次從英國過來最大的客戶,他會來這宴會是受了朋友的邀請,並不是恆久做出的邀請,所以這個人會出現在這倒是讓餘非有些意外。聽說這男人是個極喜歡酒的人,前些天他來的時候就對餘非臨時有事沒能親自招待他喝兩杯不有些遺憾,今天讓他逮著這大好機會怎麼可能會輕易放過?他雖然紳士,但是在酒上卻從不憐惜美女,反而還越是美女陪著他喝起酒來才越有興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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