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卷第二章新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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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一管委會的叛亂看似衝動魯莽,但細想起來,距成功也就只差那麼一點點運氣。如果三星軍的月球駐軍晚幾個小時出動,世界局勢就會發生很大的改動了。戴江南和提都斯在這次強襲解圍戰中分別立下了赫赫戰功,只是戴瘋子因小失大,估計回去後子會非常不好過,他便索
賴在月球基地裝病,不知要躲上多久的風頭才敢返回三星。
而提都斯可謂名利雙收,據說新羅馬市長的千金在歡酒會上看上了他,向他頻送秋波。小提的反映則是非一般的酷,在眾多歐洲美人的環繞中施展“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的功夫,
出了“匈奴未滅,何以家為”的豪言,然後在無數人的驚呼讚歎中施施然離開主星。三一方面的事,他都丟給了華沙會議的參加者去處置了。
這次事件中,提都斯撈夠了政治資本。瞧來哪天他想通了棄軍從政,準能迅速成為一員政壇新星。但看起來他最關心的還是三星這邊的事,參加完了酒會便迅速趕回來了。回來之後,他也不組織人召開慶功會,而是立即召來虹翔,命令他立即整備艦隊,做好隨時出動的準備。辛巴也接到了類似的命令,只不過是以書面形式…提都斯已經沒時間召見這個向來不睦的傢伙了。
當天下午,這倆人就跑到我病前告狀來了。
“他命令我耶,他那個享受正軍級待遇的傢伙居然命令我!”虹翔頗為惱怒地叫喚著。
“黃二,你倒是給個說法!”辛巴揮舞著拳頭大叫:“那個本女人都不會用那樣的口氣對我說話的,他居然不但那麼幹了,甚至連面都不見我一面,就那麼一紙傳真向我下令!”我笑眯眯地反問:“你們服從的究竟是雷隆多,還是我個人?”
“切自大狂!”
“什麼叫服從?你也把自己看得太高了!”雖然這二人的反應非常有趣兼幼稚,我卻已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揮了揮手說:“算了,這次就忍一口氣。他畢竟是在代理我的職權嘛。給他面子就等於給我面子,忍一忍,哈哈,忍一忍。等這件事辦完了,我恢復行使職權時再給你們找面子,在酒席上灌倒他!他這麼要求,自然有他的道理,你們先去作準備吧。”辛巴氣呼呼地先行離開了。虹翔故意晚留了一步。等見辛巴走的得沒影了才關上病房地門,呵斥道:“你還要裝死到什麼時候?”
“唉,我也很想工作!惜乎天生身體羸弱,重傷之下,恢復很慢,大概還要個三年五載才能稍復當初風情。”我大大哀嘆一回,嗚呼道:“嘆我世間。庸才如恆河沙數,能者則煢煢孑立。面對如此蒼涼而變態的世界,我唯有說:能者多勞,請你們繼續好好幹下去吧!我這個休閒總督,就是那天上的浮雲。不值諸君心中記掛!”
“鬧完了嗎,得很嗎?”虹翔不無火氣地頂了回來:“你的職責是什麼?主持全面工作!現在讓提都斯來主持幹什麼?不僅這樣,你還把
本婆放走度假去了,你把握得住事態的發展嗎?萬一惹下亂子怎麼辦?!”
“哈哈,你不是最氣憤她嗎,怎麼幾天不見就想她了?”我打著哈哈問:“雖然你倆看著非常不合適,但如果有意的話。我可以給你牽個線拉個皮條。憑我跟她的關係,約出來陪你單獨吃個飯談個心還是可以的。”
“免了,免了!我還不到那種找不到女人地份上。”虹翔立即把自己身事外,繼續
問道:“你究竟想怎麼樣?”
“我想觀察觀察雷隆多究竟可以缺少什麼人。.”我輕聲答道:“而且也真的想休息休息了,就讓我過幾天普通人的生活吧。”奧維馬斯已經認可了提都斯暫時代行我的權力一事,但其中花絮也頗耐人尋味。提都斯回雷隆多途中經過大十字架,在那裡停留了兩個小時前去拜會上將大人。他這回的差事辦得實在彩,唯一會令上將不
的是搶了一大半本應由上將的手下一手包攬地功勞。奧維馬斯對他的訓話很快通過另外的渠道到了我的耳邊:“提都斯,這件事證明了你的能力。你不再是兩年前那個在大十字架上怨天尤人地憋悶青年了,你讓全世界都看到了你的能力和魄力。”
“但是。你一定要認準自己的位置,不要得意便忘形,變得無法無天。”
“看到你,就如看到兩年前的黃而。不知你在多久之後對於他會成為他現在對於我這樣的狀況。”
“好好幹吧。三星的淤泥也需要一陣暴風來掃蕩了。但切記張馳有度。不要過分。”提都斯是怎麼反應的,我就不知道了。他應該是什麼都沒說…被上將大人如此嚴厲地誡勉時。閉口不言虛心受教才是最理智地選擇。提都斯回到雷隆多後就開始部署下一步行動,但這些已經變得跟我沒有太大關係。我很累了,正想借此機會做一回旁觀者,他想怎麼樣,都隨他吧!
過了三五天,提都斯的威漸現,辛巴、虹翔和雷隆多所有軍政單位都忙了起來,逐漸沒有人再來探望我。我在醫院裡呆得太無聊,便跳窗戶出去閒逛。閒遊了一會,來到了當年我開設的網吧,更
面撞見正在那裡發喜糖的洋子和她未婚夫宮田秀樹。
費里亞戰略是個不確定的大戰略,洋子那邊的工作更不確定。有時聽監到了什麼情報,忙個幾週一月,但更多的時候是空空等待。這一年多來都沒什麼特別重大的消息,她來我這裡報告的少了,更沒來我家裡玩過…這個我也理解,在我家玩的沒一個師級以下地,無形中造成一種頗具壓迫的氛圍,洋子這些人因此都逐漸疏遠了。而我們雖然不想如此脫離群眾,那麼點剩餘時間卻也僅僅夠在高層間
而已。現在好不容易休閒了下來,我頓時想搞一回接近群眾。和顏悅
地大聲嚷嚷道:“你都要結婚了啊,我還以為你這丫頭是嫁不出去的呢。怎麼,我這老領導你都不請啊!”這句話具備雙重效果。前半部分是
洋子的,按她過去地脾氣,準是立即飛起一腳踢過來,現在卻只對我作個鬼臉就算了。可聽到後一句,她地鬼臉立即凝固在了臉上,苦笑著說:“領導們都忙。這個我們都是知道的…”我哪肯剛過這樣地機會,逮著這個機會就狠狠地把洋子蕩了一頓,教訓她忘本,連我這樣的老同事、老領導都不放在眼裡了。直到把她和她那幾乎說不出順暢漢語的
本未婚夫恐嚇得面無人
,才饒過他們,說:““到時候我會來的,讓我當主婚人吧。”就在我盡情享受這兩年來難得的徹底休閒時光時。提都斯那邊正搞得緊鑼密鼓,沒
沒夜地炮製材料。他居然窮極無聊地開始調查組合地球上的
教問題了。我
翻了幾下他那邊送來地材料,內容全是
教資料。一時拿不準他的意圖,困惑了起來。
在gdi內部說起教,那基本是個專屬名詞。特指一個活動了三十多年的曾名為正義教團的地下組織。二十年前,gdi發現這個教團在自己鼻子底下發展了十年,竟然擴充到了八千萬之眾,在許多半孤立地區的實際影響甚至遠超gdi和地方政府,在gdi的權力版圖裡造成了大片大片的真空地帶,並時不時有
進教徒發動暴力事件,企圖進一步驅逐gdi以擴充自己地勢力。.認識到這些後。gdi的全球內情部門才立即聯合行動起來,亡羊補牢地聚集全球之力大肆剿滅,槍斃該組織中級以上幹部便達三十餘名。那個組織因此沉寂了些時候,但近年活動有加劇之勢。兩年前我作為三星代表回主星開會,小
賊他們接我時居然不敢穿軍服,說怕被暴徒襲擊…就是指那個組織。
提都斯對這些與三星毫無關係的陳年舊事進行大規模挖掘活動,加以專門提出,究竟是什麼意思?四四局每週給我一期簡報,至今未在雷隆多和三星發現確有證據的教活動啊。
第二天,提都斯那邊送來的材料就嚇了我一跳:他從三一管委會資料裡發現了與教勾結地證據?翻了幾翻。滿篇都是,頓時無心看下去,立即打電話給他:“你材料上說的究竟是確有其事,還是你胡編亂造的?這種事可開不得黃腔。萬一給人捉住捏造材料的罪名追究起來。麻煩得很。”提都斯沉默了一下,頗為慎重地回答:“材料的真實程度絕對沒有問題的。現在還在進一步整理。假以時
,將會得到更多有力的證據。”
“有意義嗎?我覺得這個事是不是可以放一放了?”我大咧咧地說:“三一已經給鬥垮了。從你發過來地材料看,上將那邊的意思好像是不再追究了,要以德治眾、以德服人。你還翻這些老帳,不是白白的勞民傷財嗎?”
“絕對不會是無謂的努力。”提都斯急迫地說:“請信任我的策略。我相信,再過幾天,我們就會取得更大的成就,實現最大限度消除威脅、擴大勢力的目標。”我聽他那麼一本正經,只得隨口回答:“哦,哦,隨便你吧。”第二天一早,我從醫院病房的窗口跳樓竄回家,召來幾個勤務兵吩咐安排了一氣,把衣櫃裡的正式場合禮服搜出來仔細穿上。穿戴完畢時,那些給我準備的兵也回來了,見我如此打扮,一個個都嘖嘖稱奇:“總督大人,記得永尾總督來訪時你也就穿著夾克衫接吧?又不是奧維馬斯上將親臨,只是出席個情報科小科長地婚禮,至於嗎?”我正是興起時候,打著哈哈教訓道:“咱這叫與時俱進,學習奧維馬斯大人的
神,高規格參加舊部下婚禮以收買人心,懂不懂?”因為我的橫
一腳,洋子的婚禮辦得隆重萬分。我都出席了並作主婚人,新郎地頂頭上司克魯澤實在是無法推卻,只得冒著挨提都斯紀律處分地風險跑來參加。甚至連虹翔都送來了花籃。這對一向眼高於頂的他來說頗為不易。到了婚禮即將舉行之時,由我、虹翔、寒寒地三輛超長中華v3豪華防彈轎車領隊的一百多輛豪華婚禮車隊繞著雷隆多全城和城外新修地大道呼嘯而過,空中還有九艘披紅掛綵的護衛艦護航,引來市民無數圍觀。我這個面子給得實在是太大了,新郎新娘因此對我
萬分,我便正好做高姿態,不住回以淡淡的拈花微笑狀。三星軍法處駐雷隆多辦事處代表聞訊趕來,看著這種明顯違反公務車私用
令的超大排場皺眉不已。可面對導演這一切的我又不好開口,只是頻頻投來不悅的目光,我只當沒看見。
婚禮一結束,我又自作主張退掉了洋子夫婦訂的茶樓,一個電話打到巴思克桂那裡叫他把愷撒皇宮給我騰出來,然後率領著上百人浩浩蕩蕩地殺到那邊開始賭博。新郎新娘換了衣服後過來,主角已經似乎變成了我。如果不是年齡相差實在太小。不知內情的人準會以為洋子是我地私生女,不然我怎麼會如嫁女兒一般賣力的幫他們辦。從婚禮開始就板著臭臉的三星軍法處代表贏了我和克魯澤兩把清一
後,頓時失去了立場,隨著臉上的
風浮現墮入了腐化的深淵。雖然咱並不怕被他告,但總算又替洋子擋去了一場禍事。哈哈。
我和軍法處代表、克魯澤、巴斯克桂幾人從中午開始連賭了八個小時,正賭得眼紅時,一個通信兵匆匆忙忙地跑過來彙報情況:“總督大人,有要事稟報。”我歪叼著煙,手裡不住摸著牌,大不耐煩地回答:“老子忙得很,簡單點就在這裡說。”
“這…”小兵為難了片刻。嘟囔著彙報:“華沙會議出結果了,按奧維馬斯上將的意見,不追究六十歲以上人員的責任。締結了共同開發技術資源地《華沙條約》…”
“簡單點,再簡單點,沒看我忙得很嗎?”
“哦,還有:總督大人你榮升為中將了,並內定為下屆三星總局戰略研究委員會常務委員。正式任命大約幾天內下來。”這個消息倒是有點出乎我的意料。自己和手下立了那樣的大功,得到的回報來得如此之慢,待遇如此之低,真是出乎意料!討伐費里亞海盜前。上將說的那些簡直都成話了,他也好意思!不過,這種情況也並非沒有想象過,雖然使我頗為不快。但也能忍。便問:“別地人呢?”
“金司令也提升為中將,但軍職沒變。仍歸總督你管轄。提都斯大人升了少將,職級升了正軍,建議我方予以調整相應的正軍級以上實職。”媽媽的,提都斯這回資本撈夠了。奧維馬斯也真會折騰,把虹翔提到軍職上低我一級、軍銜上卻與我平級的程度!他是戰將,未來打仗的機會比我多得多,指不定什麼時候就超過我了。那樣的話,搞不好我還成了他的手下!上將啊上將,你哪來那麼多鬼心思啊?
強壓下心頭地不愉快,我揮了揮手,叫小兵退下。克魯澤等人明白我官沒升夠本心情不太愉快,於是牌也不認真打了,三個人不住向我拍馬,祝賀我升級的同時,也委婉地勸上一勸:奧維馬斯的上將地位,實在是難以撼動。黃大人你能升到中將,二十六歲不到就跟張寧平行了,還有什麼可說的?未來的江山不就鐵定了是你黃大人的嗎?虹翔那種靠戰功打出來的軍銜沒什麼用啦,你一進常委,就成了三星總局的高級領導之一。哪怕級別低點,嘴一張也得有四五個中將、十幾個少將為你進行十萬光年的遠征他們勸了一回,我的心情漸好。趁軍法處代表出去噓噓,巴思克桂搖頭晃腦地說:“依我看呢,奧維馬斯大人也是在向上面施壓啊。他恐怕…遲早得
得gdi廢除十年前再不授元帥地決定吧?只是缺一場大勝仗罷了。克魯澤大人倒還不必考慮這麼多,哈哈。這次頂頭上司升了職,您也大有希望,哈哈。”克魯澤這些副軍級待遇以下、將級軍銜以下的人員升降可由我方制定後報三星總局備案即可。這次虹翔飛昇了兩級,他們這些大隊長很有升級的可能。再多混些時間,一個個的也可能具備升將地資格了。他不由臉上樂開了花,滿口言不由衷地客氣了起來。
軍法處代表跑去出恭。居然老不回來。我們仨吹了一陣,逐漸覺得無聊。正想去喊別人來頂著打兩把時,那傢伙終於回來了。我正想責怪他兩句,卻見他神緊張。沒等我們發問,他便叫了起來:“總督,你不去親自過問一下?提都斯把事情鬧大了,他向三星總局發了份通告,聲稱阿爾法與三一、正義教團
教共同勾結。一手導演了刺殺你地事件。”提都斯這麼快就動手了,他有那麼大把握嗎?我沉默了少許時候,忽然心亂如麻,一時不知如何是好,頓時賭興索然,把牌一推說:“算了吧,這件事是
給他在辦的。想必他不至於亂來。我有點累了,今天地牌局到此為止吧。”軍法處代表正贏得高興,很不識相地竭力挽留了我幾句,見我臉
不善,方才沒趣地拉著巴斯克桂找別人組合去了。克魯澤識得眼
。號稱為了避免遭提都斯打板子,得早點回去,便陪著我出了門。我正想一個人走走,出了門便對他說:“那你先回去吧,我自個兒逛一逛。”上個月才發生了刺殺事件,我地勤務兵和警衛員們又都在那裡賭博得不亦樂乎…當然,他們只是個擺設。我從來不要求他們跟著我。克魯澤賊眼死轉了好幾圈,明顯是怕我又出了什麼事他脫不了干係。他這種心思立即變換為明明白白地寫在臉上的表情,使我有點想不通了:老子在雷隆多混了這麼些年,基本塑造出了一個可隻身
搏大象的超人形象,現在這個傢伙竟敢懷疑我的實力?不就是給高振動粒子刀捅了一回嗎,無論是誰,就算披上五六件防彈衣加鎖子甲打扮成個坦克模樣,也得給捅個對穿啊!想到此節,我便理直氣壯地瞪著他說:“怎麼,你藐視本人的實力不成?”這句話對於不太
的克魯澤來說有點太重了。畢竟我是比他高了三四級的高級領導,還在名義上兼著艦隊的司令,得罪了我可不好過。這傢伙頓時慌了,連連說“不敢。不是那意思”忽然眼珠一轉說:“大人哪,這麼早回去也沒什麼玩地。是不是有美女相約啊?”
“美你個頭!”我毫不留情地呵斥道:“要找女人玩的話,我幹嗎要離開愷撒皇宮?”克魯澤小心翼翼地連稱:“是,是,卑職糊塗。”話鋒一轉,忽然提議道:“要不,大人到艦隊去看看?那裡今晚試飛夢幻城計劃一期,艦隊官兵都會參加,很熱鬧的。”
“夢幻城…”我仔細回憶了一陣,依稀記得似乎是華嵩負責的一個試驗項目。這些子以來腦子裡亂七八糟的事情太多,記不清楚了。克魯澤趁熱打鐵地說:“試飛儀式結束後,金司令會在夢幻城上舉行燒烤晚會哦,三星範圍甚至月球基地的不少佳人名嬡都會參加呢!”他這麼一說,我終於想起來了。華嵩負責的計劃是那個看起來不能想象地“我們的伊謝爾倫”但需要的技術一直為三一管委會封鎖,進展不快。在取得進一步技術和數據之前,他申請製造一系列小型的軌道衛星城市模型,以便從中
取數據和經驗。雖然這筆花費著實不小,但我和寒寒咬了咬牙還是批下了預算案。巴斯克桂聽說了之後頗
興趣,看了華嵩的具體計劃資料後,許諾如此計劃進展順利,他將購買第三期工程,在那裡建設愷撒皇宮我忽然醒過神來:“華嵩博士來了才兩個月吧?”
“整個建設只用了五十四天,畢竟一期地規模不大。前兩週都在調試,我去看了看,搞得很不錯的。也是大人支持我們的工作,捨得批資金哪。”克魯澤不聲
地又拍了我一記馬
:“去看看嗎,大人?”我的興致突然高漲了起來:那個懸浮在雷隆多空中的軌道城市,究竟會是什麼模樣?這時,酒店的侍應生已把我的專車開到了身前,我一掌把克魯澤打了進去,自己坐到了駕駛位上,向艦隊基地疾馳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