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章秋花情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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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出來的時候,爹坐在沿上,等著她,見她出來,馬上站起來,象小夥子那樣悄悄地繞到她背後,秋花就那樣看著爹和她做遊戲似的從她身旁轉過去。

她第一次和爹在這樣的環境裡,心裡不知是什麼滋味。

以前雖是兩人,除了緊張、惶恐,就是拉拉扯扯,爹強迫她,她抗爭,然後爹打她,她哭,爹就扒她的褲子,脫下了,她害怕地乞求他,他卻過來,蠻橫地分開她的腿,再蠻橫地進去,本不顧她的受,他她,得她死去活來,嘴裡罵著,不打不翹腚的東西,和你娘一樣就是欠

她不知道爹為什麼這樣說,驚懼地看著爹俯下身子在那裡一起一伏的,爹快活的時候,嘴裡呀呀叫著,一下一下更猛地刺進去,她聽到爹和她那裡發出“唧唧”的水聲,開始的那種恐懼漸漸地消除了,隱隱地覺得體內有種東西上升,甚至還有點喜歡爹把她壓碎的慾望,這種慾望讓人說不出的留戀和喜歡,也許這就是爹說的欠

就在她全身軟下來,壓抑著不叫出聲來時,爹往往就抱緊她的身子,再用力往她的肚子裡幾下,她覺得肚子一陣熱乎乎的東西灌進去,跟著自己就往上拱了幾拱,意識裡想讓爹再在裡面衝蕩。

爹這時往往睜著眼看她,看得她別過臉,強忍著那種覺,一陣空落落的遺憾還留在身上。

“看把你的。”爹滿足地爬起來,分開腿看了一下她咕咕冒出白漿的粘溼了陰的地方,爬起來走了,留給她一個亂攤子和爹洩出來的那泡汙穢的東西,她害怕地四下看看,獨自一個人收拾。

可現於今,爹坦然地面對著她,在這二人世界裡,沒有喧鬧,沒有人跡,只有亂了的父女那開張的慾。

“我替你把頭髮乾吧。”他曖昧地對著她笑,她不知道自己在父親面前扮演著一個什麼角?父親又把她當成一個什麼角?她只知道她不能反抗,在他面前反抗無濟於事,何況是今夜呢?可她又擔心,擔心那個服務員會來,因此上眼老是瞅著門口。

“秋花,你的頭髮和你娘一樣,烏潤、柔順。”他說著,氣息噴在她的髮絲上。

秋花聽他提起娘,就很尷尬,只說了一聲“是。”但從她爹提起孃的坦然勁裡,意識到他把自己放到了和娘一樣的位置,那就是都是他的女人,和娘對等的一個夥伴。

他的手在她的頭髮上,慢慢地滑到她雪白的頸上,秋花就哆嗦起來,爹的手第一次爬上她的身子,就這麼無拘無束地,她不知道他以前是不是也這樣爬過娘。

他撥開她披散在兩邊的頭髮,撫摸著女兒的肩頭。

秋花的心提上來,她知道爹還會往下爬,一直會爬到別人爬不到的地方,但她更擔心爹會赤地抱著她,說那些話,要求幹那事。

她囁嚅著說:“我很害怕,跟了你來,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其實她知道會發生什麼事,只是不想讓爹當面提出來,她真的希望爹像從前那樣不顧自己的受,悶悶嗑嗑地摟住她,壓在身下,暴地進入她,玩她,這樣她也有了一塊遮羞布,有了藉口,她就心安理得起來。

“還會發生什麼事?爹又不會害你。”他第一次用這種口氣對女兒說,似乎變得溫柔起來“該發生的爹不都和你發生了嗎?以前你怕你娘,現在不用怕了。”

“可爹你知道我們在做什麼。”

“爹知道!爹這麼大把年紀了,還不明白這點事?就是連畜生都知道的事,不就是你嘛,你娘,你姑,都經歷過,女人哪有不被男人的?不被男人,人家還會笑話,爹媽在村子裡也抬不起頭,南溝裡那家老閨女,不就是個例子?你別覺得被爹了,心裡憋屈,爹你,是喜歡你,爹出來就是讓你也明白,爹以前那樣對你,是打心眼裡喜歡你,只要你不反對,不害怕,爹就會對你娘一樣和你相好,說真的,爹和你在一起,很開心,秋花,爹喜歡你,你就從了爹,跟了爹吧,讓爹愛你,你也愛爹。”

“可你是我爹,我怎麼可以和你戀愛呢?”她說。

“傻丫頭,談什麼戀愛?爹都一大把年紀了,再戀還能戀到哪裡去?我們喜歡、快活就行,別人都說爹和女兒不能睡覺,可我跟你睡了,也沒見出什麼事,還不是一樣,你看村裡的劉師傅也把女兒睡了,不也沒事?女人就是用來睡的,要不分個男女幹什麼?我自己的女兒,自己不睡,留給人家睡,多傻?男人饞女人的身子,女人的,不就是圖的漂亮舒服?

女兒長漂亮了,長滋潤了,誰不饞?那做父親的天天看著女兒在面前轉,顯懷的,到時候卻要拱手送給別人,讓別的男人嚐了鮮,那做父親的能不覺得虧嗎?

秋花,爹喜歡你,喜歡你的身子,你不知道我天天夜裡想,想和那些出入成對的人一樣摟摟抱抱,想和你在一起讓他們豔羨著看我們鬧房,一果子栓中間,你咬一口我咬一口,在他們的簇擁中,爹和你親嘴,然後他們起鬨著讓我把手伸進你的懷裡,從你的子中間把那串銅錢摸出來,再解開你的褲帶看著他們惡作劇地把棗子放進去,迫著我從你的褲襠裡掏出來。”他說著口裡垂下一絲粘涎。

“爹,那都是…都是人家結婚時的事兒。”秋花羞羞的低下頭,不敢看他。

“你不喜歡嗎?可爹喜歡,爹娶你孃的時候,家裡窮,沒得人鬧,爹沒有從你孃的褲襠裡把那個早生貴子的棗子拿出來,可爹不也有了你哥?現在爹有了,也知疼知熱了,就想有個女人疼著護著,爹知道你是害怕,不敢做,所以爹帶你出來,就是要和你過這種生活,兩口子似的,痛痛快快地在一起。”他說著就從她的肩窩下往下摸。

秋花斜著肩膀想躲卻躲不開,臉上說不出是什麼表情。

她不知道爹為什麼會有這種想法,自己的女兒卻要同她拜堂,做那些人倫道德不許的事情。

壽江林在秋花的肩胛骨上停留了一下,摸了一下肩窩,就一路爬行下來。

秋花的帶子有點硬,也許穿得時間長了,他的手指爬到那裡時,覺到卡住了,便輕輕地把女兒肩頭上的帶子望肩下擄了一下,大手順著秋花漸漸隆起的幫子上去,擰了一下頭。

秋花沒敢動,壽江林就那樣捏著頭把玩。

“雖然我們這樣是亂倫,這樣做是亂了輩分,可是快活,人不就是圖個舒服快活?再說這事男人喜歡,女人也樂意,你都這麼大了,也知道其中的好處了,與其整天悶在家裡想男人,哪如和爹快活風?等你長大了,有了合適的,再嫁過去,那裡又少不了一塊。

嘿嘿,閒著也是閒著,怕人知道?那有什麼,只要我們瞞下去,不讓別人知道,就一樣,爹會和你找更多的機會在一起,就我們兩個人,自由自在地,秋花,我真想把你象你娘那樣明媒正娶地在家裡光明正大地睡在一起。

其實世上父女相愛的,不知我們兩個,希臘神話裡就有父女相姦生子的事情,聖經裡也有女兒嫁給爹的。”他知道得很多,但都是亂倫的特例。

“可我從來就沒想過,你要把我做情人的。”秋花終於敢說一句話。

“傻閨女。”壽江林這時將上半身俯壓下來,兩手抓住秋花的兩個子,往中間擠。

擠的時候就說:“爹想,爹就想把你的這個整天抱在懷裡親著摸著,爹知道你沒經歷過,不敢,但爹知道終於有一天你會知道爹的好,你是爹的女兒,對爹來說是特別的那一個女孩子,也是特別的女人,是老天為我特別製造的,從第一次我強迫了你之後,我就知道,我離不了你,離不了你那個特別的東西,秋花,你青的活力重新挑起我的鬥志,你飽滿的身體起我的慾望,尤其你那個東西讓我渴望,讓我著,經歷了一次我就上了癮。

爹原本想做一次嚐嚐鮮就罷手,我們畢竟是父女,可不行,我滿腦子裡都是你,晚上一閉上眼,就想你,就想把你壓在身下,使勁地你,出你的聲音和哀求,我有時也害怕,害怕人知道,害怕事情敗,可比起我的渴望,那些都不重要了,我寧願揹著罪惡的名聲,也想和你一起,一起步上快樂。”

“可爹我們是親人,親人是不能這樣的。”她小聲地說,怕的是父親發脾氣。

“親人?親人怎麼就不能?你的那裡又沒有記號,我的又不是不進去,一樣的東西,都能用,秋花,我和你娘,開始也是著,後來摸了,你娘那裡又寬鬆,就沒興趣了,可爹和你不一樣,爹就喜歡和你的那種覺。”秋花被摸得氣地“那你要是隻喜歡那種覺,就別做了,爹,我們整天在一起,每天陪著你,不是一樣嗎?”

“不一樣的,我和你娘起初也有情,那時你娘還害羞,可經不住乾柴烈火,孤男寡女地在一起,還有什麼能做的?不就是彼此玩嗎。

於是我們就痛痛快快地做,她把那個給我,我把我的給她,我們倆人就互相親嘴,然後彼此看著那地方合,那就是愛,可等愛沒有了時,我們要的並不多,偶爾為之,也僅是瀉瀉火,所以就成了親情。

可我對你不但有親情,更有那種思念的愛情,我想你,抱著你,親著你,然後進入你。

秋花,爹時刻地想和你做愛,在你身體裡升騰的那種覺,就像當初你娘和我一樣,只要我們呆在一起,我的就會硬起來,你孃的就會自動裂開口子、出水來,眼神粘合著,抱在一起,互相磨合著快樂,互相盪著進入。

這就是愛呀,爹就喜歡這種覺,難道你沒有嗎?你見了爹,頭不會硬,下面不會裂口嗎?”壽江林覺到女兒的頭已經尖翹翹的“看,這裡硬了吧?下面肯定溼了,裂開口了,那就是想爹了,想讓爹進去了。

秋花,親情能這樣嗎?親情只能眼饞著你,眼饞著你被別的男人摟入懷裡,眼饞著別的男人進入你,然後,看著你大了肚子,爹不要這樣的親情,爹要愛你,要女兒的愛。”

“可那是做爹的最不應該有的想法,爹,我是你的閨女,不可以發生那樣的事的。”

“不,可以的。”他摸著她的秀髮“我們先人都是和自己的女兒姐妹繁育後代的,一個家族的長輩不但可以佔有同輩女,更是可以把自己的女兒孫女作為自己的夥伴,世上有許多父女結合的實例,只要分出男女,只要有男和女,就可以的。

男人和女人媾,天經地義,秋花,你是女人,爹是男人,我天天看著你進進出出,怎麼能對你不存有在別人看來是非分之想呢?我是個有血有有著正常慾望的大男人,是男人,就要追求女人,佔有女人,特別是像你一樣的漂亮女人,那個男人不喜歡?喜歡的男人誰不想和她上

可因為我是爹我看了你就沒有慾望了嗎?不是,那些所謂的正人君子不是沒有慾望,不是看了自己的女兒不想,而總是趁女兒不注意的時候偷偷地看幾眼,特別是面對女兒開始發育的身子,做父親的總是壓抑著、嘆著,等到女兒長大了,看著別的男人從家裡接了去,心裡總是酸酸的、遺憾著。

可我壽江林不是這個脾,我喜歡的,就要佔有,秋花,你散發著的魅力,使我不能抗拒,那天,你一人在家做飯,看著你的身段、你凸出的子,就讓我產生了不可遏制的慾望,我幾乎失去了理智,雖然也老是覺得你是我閨女,但就是管不了自己,腦子裡盡是你光著的身子,你出的子,我就不顧一切地想要你,想和你上

你想想,親情能讓我那樣嗎?我能只懷著親情摟抱你,像這樣摸你的子,象那天那樣把你按在身下使勁地進入你嗎?不能!只有愛,才能和你做愛,好閨女,接受爹吧。”他說著,將手順著她的頸項伸進她的溝,攬著女兒,撥開她的長髮,輕輕地吻著她的耳垂。

在這樣封閉的空間裡,秋花覺得好受一些,沒有人打擾,不用擔心人看見,雖然覺得是爹,可這樣的事已經發生多次了,自己的擔心也沒有發生過,就不再覺得那麼彆扭了。

爹從容不迫地,非常自信地把她衣服上邊的幾個紐扣解開了,秋花飛快地用眼角看了看爹,爹一副貪婪的樣子,用手託著那隻樹桃般的,年輕的房豐滿拔,富於彈,在燈光的照下顛蕩了幾下,爹看著那瑩白的玉和鮮紅的頭,眼都直了。

秋花從沒有被爹這樣坦然地過,她覺得自己好像不是在跟爹,而是在和自己相好的男人。

門外有腳步聲走過,她急忙把衣襟掩起來,彷彿擔心被人偷看了去,然後把襯衣的紐扣全部扣好,還把衣領往上提了提,遮住溝。

爹從她背後站起來,了口氣,側耳聽了聽門外,兩手垂在身邊。

他不再像以前那樣匆忙,因為他有的是時間,他把女兒帶出來就是想和女兒有一次從容的機會,他不相信女兒都會拒絕他,更不相信每次和女兒都必須強迫,他要把女兒挑逗起來,要她自己向他這做父親的乞求,然後他從容不迫地幹她,象男女那樣真正的

在家裡,她是他的女兒,她不屬於他;在這裡,她是他的,是他可以隨意玩的女人,只要他想,他隨時可以把她壓在身下,穿她,可心可意地玩她,像一個自己喜歡的玩具或寵物,他眼乜斜著秋花,象貓捉老鼠那樣居高臨下的神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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