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章:果然夠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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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舒婭微驚片刻,接著放蕩的笑道:“幹麼、幹麼、幹麼,跟我玩嚴肅!”微頓,接著說道:“不要告訴我,你不喜歡我這樣作!”說著,纖纖小手握住了那處沒有一點反應的高昂。心裡說道:“柳寒風,你到底還是不是個男人!”在林舒婭看來,只要柳寒風還算個男人,就一定會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沒想到,他的臉會沉的這麼嚇人。
柳寒風是何許人也,從她心思轉換間,臉上微妙的表情上,已經讀懂了她的心思。意識到她的思想跟林南的一樣骯髒、無恥的時候,劍眉打結,蹙起了一抹輕微的嘲諷。心裡說道:“真不虧是林南的女兒!”想當年,父親待林南像親生兄弟一樣好,林南那個畜生竟然見利忘義,趁父親不在家的時候欺侮了媽媽。再父親要報復他的時候,他就聯結惡人,給媽媽下了藥,活活的,把媽媽給折磨死了。
想到這兒,柳寒風緊咬牙關,狹長的鳳眸裡,閃爍著深入骨髓的恨,和絕不能原諒的怨。心裡說道:“混蛋,你這個混蛋!”自己發誓,一定要讓林南血債血換。
想到這兒,嘴角上揚,揚起了一抹陰險、狠戾的笑容。心裡說道:“林舒婭,我到要看看,你到底有多狠!”薄微啟,聲音冰冷、嘲諷的說道:“你不虧是林南的女兒,比婷婷更懂的取悅男人!”他說的是“男人”不是“我”在柳寒風來看,林舒婭確實很懂的怎麼取悅男人,像她這麼靈巧的女人,自己是不是應該滿足她哪?
林舒婭雖然懂的取悅男人,在謀些事情上,卻跟林雪婷一樣傻。不、確切說,她比林雪婷還要傻。如果是林雪婷,她一定會仰起頭來,用受傷的眼神看著柳寒風,或者是低下頭,默默的忍受著他給予她的痛苦跟嘲諷。但是林舒婭,這個空有一張花兒般俏容的女人。不但沒聽出自己言語裡的嘲諷,反兒、笑的眼睛都眯起來了。
林舒婭眨了眨水盈的大眼睛,討好的說道:“柳總,讓我伺候你,好不好!”嬌滴滴的聲音、嗲的柳寒風身上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柳寒風冷哼一聲,答非所問:“你夠狠!”這是他的心裡話。在他看來,林舒婭不止夠無恥,並則,還夠狠。如果不狠,就不會把手,伸到自己身上,更不會對林雪婷視而不見。
“這是當然!”林舒婭還像剛才那樣巧笑焉焉的看著他。
此時此刻,林雪婷獨自一人站在路燈下邊,路燈把她嬌弱的身影拉的又細又長、像一條細細的長線!
夏天的風沒有一點涼意,吹在林雪婷身上,卻把她冷的打了個冷戰。如此同時、心裡卻變的更加煩惱、加更不安。心裡說道:“寒風跟姐姐、現在、是不是正抱在一起,熱情的親吻著,擁有著哪?”她幾乎能想像到柳寒風緊緊抱著林舒婭時、狂亂的動作、跟深情的眼神,和一聲聲動人的“我愛你”想到這兒,林雪婷抬起手來,輕輕撫摸著嬌弱的肩膀,在心裡嘲諷道:“林雪婷,你這個傻瓜,你這個呆子,你竟然真的愛上了柳寒風!你早就應該知道,他是不能愛的,他是不屬於你的!”今天早晨兩個人柔情密意、緊緊抱在一起的畫面,還像剛發生過的一樣,在林雪婷的腦子裡回抱,那個抱過自己的男人,現在,卻抱著別的女人,跟別的女人在一起纏綿、在一起歡樂。而自己,自己就像被主人丟棄了的狗一樣,可憐兮兮的站在這兒,等著主人心情好了、再來把自己領回家。主人高興了,就把自己捧在手掌心裡痛惜著,不高興了,就像現在這樣,把自己丟在外邊不管。
越想心裡越痛、越痛越想。最後,林雪婷痛苦、哀傷的閉上了眼睛,心裡說道:“為什麼,有誰能告訴我,這到底是為什麼?”愛一個人,非要成傷嗎?愛情,真要這樣傷人嗎?
遠處,一輛豪華轎車由遠而近,最後、悄無聲消的停在林雪婷身旁。阿峰從裡邊搖下車窗,靜靜的打量著這個嬌弱,憔悴的小女人。她秀眉微蹙,蹙起了讓自己心痛,想把她緊緊擁進懷裡的煩惱。自己多想、多想能撫平她心裡的哀傷、讓她在像一前那樣無憂無慮的放聲大笑。
一前,阿峰去學校見過林雪婷。那個時候,林雪婷總是坐在古琴後邊,表情優美的彈著。
在阿峰看來,別人是用手彈琴,而她、這個嬌嬌弱弱的小女人是在用生命彈琴。她彈的高山水有撥動人心絃的力量,她彈的沉魚落雁能讓飛舞的蝴蝶悄悄的站在花瓣上凝神傾聽。
古琴、這種古老的樂器在她手裡變成了心與心的勾通、彈去了人類心靈最深去的聲音。
有人說,古琴是一種用心去彈,用生命去演奏的樂器。古琴有著古老的韻味,有著幾千年傳下來的蒼桑。同樣,古琴又不受任何樂譜的束縛,它能彈出千變萬化的曲子,能彈去讓人怦然心動的音調。
曾經、阿峰以為林雪婷是為了彈奏古琴而生的,現在看來,她是為了替林南換債,才來到這個世上的。她臉上的淚珠、在路燈的照耀下刺痛了阿峰的心,阿峰卻不能走向前去陪著她,更不能把她抱進懷裡,柔情萬丈的、好好的憐惜。
此時此刻,另一輛豪華轎車裡,正在上演著人類最原始的爭奪戰。兩具碩長的身軀糾纏在一起,親吻著、摩擦著。
林舒婭壓在柳寒風身上,炙熱的就像雨點一樣落在柳寒風身上,柳寒風卻沒有一點想要她的衝動。嘴角含笑,笑容嘲諷的看著身上這個不知死活的女人。在心裡盤算著:“既然她這麼願意取悅男人,我該怎麼成全她哪?”雖然自己不喜歡她,不代表自己的手下兄弟也不喜歡她。再者說了,男人跟一個女人纏綿的時候,有時候是因為生理需求,並不是因為愛跟喜歡。這樣想來,就算自己的那些兄弟不喜歡她,也會給她機會,讓她好好取悅他們的!
想到這兒,柳寒風嘴角的笑容變的越來越陰險、最後、變成了嗜血的笑容。
壓在他身上的女人還在拼命的纏綿著,希望能挑起他身體裡,最原始的=望。突然,嫵媚的身軀讓柳寒風從身上扯起來。柳寒風冷笑一聲,嘲諷的說道:“你確實夠恨,但是、在我這兒,還不算最狠的!”
“喔,是嗎?”林舒婭仰起臉來,用討好,略帶嘲諷的眼神看著柳寒風。心裡說道:“剛才,我都那麼賣力了,這個男人卻一點反應都沒有,他不會是在這方面,不行吧!”這是林舒婭思來想去,想去來的惟一、一個能說服自己的答案。
林寒風緊抿薄,狠狠的瞪了她一眼,心裡說道:“林舒婭,就你這具骯髒的身子也想來伺候我,我呸!”就算是自己想要女人,也是找像林雪婷那樣單純的小丫頭來戲
,不是找像林舒婭這樣,看著就讓自己翻胃的髒女人。
如果那天晚上,在酒店裡要折磨的女人是林舒婭,柳寒風絕不會親自出馬,更不會把林舒婭留在柳家,跟她纏綿、夜夜想擁。
話再說回來了,如果那天晚上在酒店裡需要折磨的女人是別人,他會親自出馬嗎?還是一直坐在黑暗處、靜靜的看著哪?
也許更應該說、因為那個女人是林雪婷,所以,他願意親自出馬,也願意把她留在柳家纏綿,更願意抱著她,對她說“我愛你”如果換作別人,就算是他想利用那個女人,也絕對不會抱著那個女人,柔情萬丈的說“我愛你”這是他第一次對女孩子說“我愛你”也是他心甘情願,想對林雪婷說的詞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