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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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跟著笑了,能暗戀他一輩子都好、能和他彼此希望瞭解和照顧對方…更好。天零也許是不容易相處的人,不過她也並非傳說中的仙子,能想要了解和照顧彼此——那已經是愛情了。
“原來你也記得所有的事。”那天吃飯以後,白杏和朱去了學生餐廳的陽臺。
“抱歉,我也記得。”朱聳聳肩,支著陽臺看學生餐廳外在風中“痴痴的等”、等著男朋友或者女朋友的男女學生。
“我昨天看了一篇小說。”白杏望著陽臺外漆黑的夜,吃的是晚飯,此時已是八點。
“什麼?”朱摸頭,一和天零在一起她突然變得也“文藝”起來“你如果一開始就和我說小說我肯定不會追你。”
“呵呵。”她笑了“我看到那篇小說的結尾最後一句,一個人對另一個人說:‘你和我的事,不過是一場噩夢。’”回過身她望著朱的眼睛“我和你的事,最終不是一場噩夢,也許是一場
夢。說對不起沒有用,但是我真的…當你是最好的朋友,也許比天零更親,但並不愛你。”
“唉——”朱枕著頭靠著門那邊的牆壁看天上的月亮“喜歡還是不喜歡,哪部電視說
情這東西假的真不了真的假不了?小杏說實話我很失望,但沒有怪你。”他哈哈大笑“像我這種全世界最好的男人你不要是你的損失!”她忍不住笑了“你真的很好,比天零好。”
“你是真心覺得我比那傢伙好?”朱斜眼看她,不信的挑眉。
“真的!”她展顏一笑“你比他快比他坦蕩比他對人好,不過…”
“不過不管怎麼好,你還是喜歡他。”他笑了“本大爺還比他帥呢!”
“哈哈哈,這個我不承認!天零比較帥!”
“我比他高啊!拜託這年頭身高決定距離!”
“可是你也比他胖!”
“我這是肌,胖什麼胖?沒常識!”
“天零的眼睛比你大!”
“我的頭髮比他帥!”
“你染髮!”
“染髮又怎麼樣?染髮也算!”陽臺外兩個人聊沒幾句又開始胡扯胡鬧,天零還坐在餐廳裡喝茶,聽著門外的吵鬧聲。
活著…有什麼好?
如果是獨自一人活著,沒有任何期待和慾望,活著索然無味。
如果有些人…有一個人覺得你很重要,那麼也許你就真的很重要吧?或者你覺得有一個人很重要,自己也就變得有希望起來。無論她喜愛什麼都好,甚至愛不愛我都無所謂,我不想看見她悲傷的樣子。
“天零!”外面胡扯的人大喊著跑回來“我們晚上回去打牌好不好?”他喝了一口茶,像沒有絲毫意外“好。”
“輸的人請雪糕。”
“好。”
“ok!現在立刻就回宿舍!”天零站起來,突然聽見鄰桌的女生在哼一首歌:“flyhighandsky-high…抬頭仰望,飛機劃破雲層。想在永恆的現在熱情生活,想化為光,連風都能超越~~心裡決意的時候,向夢想衝刺。idon’tstop!flyhighandsky-high!去吧,夢想啊閃爍吧,與未曾見面的我相遇,那個奇蹟,想要鮮豔得描繪出來。”情不自的微微一笑,青
啊,令人羨慕的美麗。
上課。
“天零,翻譯以下雪萊的《生命的凱旋》這一段。”教授最喜歡點天零翻譯詩歌。
天零站起來翻好課本,白杏這回老老實實的聽課,正在冥思苦想這段怪異的英語要如何翻譯。
“我已經愛、恨、怕…都有?”她的英語實在不怎麼樣,翻譯了半天搖頭嘆氣,為啥每個詞她都認得就是不知道在說什麼?
“以前,我已愛過恨過怕過痛苦過作過而且活過。如果上蒼點燃我,靈魂的火花曾用更純淨的火藥燒灼。”天零冷靜而且利的說。
“哇!”教室裡傳來一片低低的驚歎聲。
她合上課本,失敗的趴在桌上哀鳴,果然天零就是不一樣,讓她翻譯肯定變成什麼“我以前愛恨怕痛苦工作和活著都有,如果神燒掉我…”下面一句她說不定理解成“靈魂曾經被純度更高的火藥炸掉”之類。
天零坐下來,他坐在白杏旁邊。
“喂,你怎麼能翻譯得這麼好?”她抬起頭來捋了一下頭髮“不會是很有觸吧?”
“怎麼會?”他一邊翻課本寫筆記,一邊淡淡地說。
“也是。”她把筆記本拿起來頂著下巴“我只要每天都這樣簡單開心就好,靈魂啊痛苦啊火藥啊——惡~~恐怖的東西。”她做顫抖狀表示對太過烈的生活的態度。
“白杏!”教授已經看了她很久了“接下來翻譯我正在說的一段!”
“啊?”她站起來“這個…白痴…殭屍…魔鬼…”她看著那一段滿頭冷汗,全然不知所云“還有一個山…”教授額頭上青筋在跳動“你說我是白痴殭屍魔鬼?”
“啊?不是不是。”她嚇了一大跳“我說有一個山、有一個山
!”
“什麼山?”教授陰森森的問“你的英語四級過了沒有?”
“那個…沒有。”她小聲回答。
“沒有還做什麼班長?”
“我立刻回去補習!對不起。”她眼前簡直是目矢言刀教授對她失望得簡直要把她吃下去一樣。
“天零你來翻譯給她聽!”
“那些影子在一個白痴的皇冠之下恣情嬉戲而且把它當作巢。老朽的殭屍在魔鬼的翅膀隱蔽下哺育著後裔。”天零站起來說。
雪萊有病的!她無言的暗自翻白眼,這是什麼鬼都不懂的詩歌。等教授同意他們坐下,她才小小聲地說“原來是巢不是山
啊。”
“咳”天零轉過頭去,她聽見他笑的聲音,接著全班都輕微騷動起來“天零笑了。”她真的有這麼好笑?趴在課本上她長長的呵出一口氣,隨便他了,只要大家都好、都活著、都開心就好。
“喂,”天零笑完了轉過頭來“白。”
“幹什麼?”她懶洋洋的問,她的英語不好她知道,那是她心中永遠的痛。
“你很可愛。”他說,眼角還帶著未褪的笑意。
“是嗎?”她趴在桌上狗一樣看他,眼睛睜得圓圓的,接著她笑了“只要你會笑就好。”天零望著她笑了起來,那一剎那,她覺得世界無限美好。
the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