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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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算了吧,你要是不疼兒子,會自己一個人就跑去見徐新年?我看你是真的不要命了。”羅小茂哼了一聲,一想到前些天的事情仍然心驚跳,“幸好窩窩沒事,我其實真怕經過這麼一次打擊,會給孩子留下心裡陰影。”提到這個,徐辭年的臉
變了變,冷笑一聲,“徐新年就靠窩窩來要挾我,當然捨不得傷了人質,更何況窩窩這個年紀的孩子已經有了危險意識,他估計是怕一路上孩子會哭鬧,索
就
暈了他,這也算是讓窩窩逃過一劫,省得影響一生。如果他真傷了窩窩一
汗
,可就不是現在被警察爆頭這麼簡單了。”羅小茂愣了一下,當即反應過來,“等一下…你這話的意思,難道是…那警察會開槍是你安排好的?”徐辭年點了點頭,往嘴裡灌了一口粥,笑著開口,“這件事情說起來有點複雜,當時接到徐新年的
易地址,我走的太急,只給瞿城說了一下我的大概意思,沒想到他領會這麼透徹。”
“從一開始我就沒打算孤身一人去見徐新年,他的手段有多狠毒我一清二楚,所以我不可能拿自己跟豆丁的命跟他拼。我身上裝著追蹤器,目的是為了引瞿城和警察找到徐新年,只要到時候我纏住徐新年,給瞿城足夠的時間,他一定會找到我。”
“等一下,我有點糊。”羅小茂抓了抓頭髮,往徐辭年碗里加了塊牛
,“你身上的追蹤器是怎麼回事,徐新年不會傻到連你的身都不搜吧?”徐辭年笑了笑,伸出手
出無名指上那個已經修補過的孔雀戒指,“還記得當初你問過我,瞿城為什麼會把這麼大一個豪庭送給我嗎?”
“我等*絲怎麼能理解土豪的心思?”羅小茂聳肩搖頭,嘖嘖兩聲。
徐辭年噗嗤一口笑出聲來,米粒都噴了出來,“這話你有本事當著他的面說,看他不折斷你的小細腿兒。”
“那傢伙啊,就是個悶騷,什麼事情都憋在心裡不說。之前害怕坤幫的人來找我的麻煩,就自作主張把豪庭轉到了我的名下,還裝模作樣的送了一個戒指,好像我一出門就被人暗殺似的,往裡面了個追蹤器,還真以為能瞞天過海,讓我發現不了。”提到這個,徐辭年的表情帶著點俏皮的得意,“他偷偷摸摸的不說,我自然也不會找沒趣兒告訴他,本來想扔掉追蹤器讓他別總是監視我,結果這小東西卻在關鍵時候派上了大用場。”說著他解開釦子,
出肩膀上一個已經結痂的傷痕,“我既然敢冒著風險去,自然給瞿城和警察引路,但是把追蹤器藏在衣服、手機里
本就靠不住,我必須保證這東西跟我緊緊黏在一起,所以就用刀子在肩膀上剜了一小塊
,把追蹤器
了進去。”這句話說得簡直像“我今天中午吃了個雞蛋”一樣簡單,聽得羅小茂一陣心驚
跳,乖乖,這是下了多狠的心,才能親手剜掉自己的一塊
啊…
“那…那你跟瞿城到底怎麼安排的?他…怎麼能放心讓你一個人冒這麼大的風險,萬一出一丁點意外,窩窩和小豆丁,甚至是你自己隨時都可能喪命。”提到這個,徐辭年的眸子垂了下來,嘴角緊緊的抿在了一起,“這件事情是我自己堅持的,瞿城只是拗不過我,可當時我真的沒有一點辦法了。”
“徐新年為了活下去可以瘋狂的殺人,青龍幫的四個保鏢都能被他給死,更何況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孩子。徐新年的最終目的不過就是要我的錢和命,如果我遲遲不出現,也不給他錢,把這個瘋子
急了,誰知道他會不會玉石俱焚,動手殺了窩窩?”
“或許當時我應該再理智一點,反正瞿城已經查到了他的車牌號,警察也介入了調查,只需要耐心的等下去,抓住他只是時間早晚的問題,但那個時候我真的多一秒種都等不下去了…”說到這裡,徐辭年抹了把臉,聲音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提起當的事情仍然心有餘悸。
“窩窩只要在他手裡一秒鐘,就多一秒危險,我這個當父親的沒有把他保護好已經是失職了,如果再因為我自己拖累他,甚至讓他賠上一條命,這輩子還讓不讓我活了?窩窩和瞿城是我的命,我開不起這個玩笑。”羅小茂拍了拍他的肩膀,輕聲說,“辭年,我明白你的想法,但是…你當時你不是一個人,你寧願以身試險去救窩窩,但有沒有想過,萬一救不回來,賠上的代價可是三個人啊。”徐辭年點了點頭,把手裡已經涼掉的飯盒放到一邊,苦笑一聲,“我怎麼會想不到,但當時已經沒有別的選擇了。”
“徐新年的目的就是對付我,如果我不去,窩窩的命肯定保不住,可是我去了至少他還有一線生機,我不能為了小豆丁,犧牲他,所以與其坐以待斃,不如主動出擊。他看中的無非就是我的錢,只要我能吊住他的胃口,死咬著不給他豪庭和徐氏的股份,他絕對一時半會而不捨得殺我,也不會把力放在對付窩窩上面,這樣一來就等於為瞿城和警察爭取了時間。”任何一個做父母的人,都沒辦法在親生骨
之間做出選擇,手心手背都是
,砍掉哪一個都是鮮血淋漓。
局外人可以盡情的嘲笑這是傻、是蠢…可是在真正面對骨分離,至親的命是去是留都在你一念之間的時候,誰又能真正的保持理智?但凡有一線生機,誰也不願意用一條命換另一條命。
羅小茂長嘆一口氣,用力拍了拍老友的肩膀,“哎…你也算是倒了八輩子的黴,碰上徐新年這麼一個大禍害,要我說,最後警察開槍爆了他的頭實在是太便宜他了,殺了這麼多人才挨一顆槍子,真應該把他亂槍打死,然後再撕了他那張整過容的皮!”
“要我說,你既然手裡死藏著徐老爺子生前的錄音,就應該早點拿出來,給自己平凡,把他送進監獄吃槍子,或者再心狠手辣一點,親手殺了他也無所謂,結果你想做好人,壞人可不放過你。”徐辭年笑著搖了搖頭,“沒有。”
“?”喋喋不休的羅小茂愣了一下,“什麼沒有?”
“我說,爺爺生前的錄音我壓沒有。”這話讓羅小茂長大了嘴巴,半天才憋出一句話,“不是吧?到底怎麼回事,我怎麼聽說你當時可是拿著錄音讓徐新年聽過的,怎麼突然又沒有了,那你給他聽得是什麼?”徐辭年打開
頭櫃
屜,拿出一個破碎不堪的手機。樣子在現在看來已經過時了,再加上被火燒焦了一半,表面的殼子都碎了。
“這就是爺爺留給我最後的東西,我一直隨身帶著,就連現在住院也每天要拿出來看看,你可以自己瞧瞧,這個手機現在到底是好是壞。”羅小茂疑惑的接過手機,擺了幾下發現
本沒有反應,力氣不小心一大,還差點把這珍貴的玩意兒給捏碎了。
“辭年,這…到底怎麼回事?”徐辭年把手機放在掌心慢慢的摩挲著,嘴角勾起一點笑容,“當初董鋒把這個手機給我的時候,我簡直興奮地不知道該怎麼辦,一心以為這個手機是爺爺留給我最後的證據,讓我能給自己沉冤得雪,但是…有時候人生就是這麼
=蛋,在我滿心歡喜拿到它的時候,卻發現它完全壞了,沒有一丁點可以維修的價值。”
“我去過不知道多少家手機維修店,但是沒有人能把這個手機修好,它當年已經被摔的四分五裂,還被火燒過,早就已經報廢了。我就想著至少裡面的片能保住也是好的,但是遺憾的是
片已經變形了,別說是重現八年前的事情,就算是正常使用都做不到。”
“我那時候好不甘心,覺得老天對我不能這麼不公平,又覺得是那些維修工手藝不好,所以又去找瞿城幫忙。他的路子很多,總會有那麼幾個電子高手願意給黑道賣命,瞿城那時候也說會想盡辦法,不管我們砸多少錢都一定修好這個手機,可惜…”徐辭年自嘲的笑了笑,“天命難違,壞了的東西就算是神仙也救不回來,這個手機本沒法當做證據指控徐新年就是殺人兇手,它對我來說只是爺爺的一件遺物,僅此而已。”聽完這些,羅小茂傻了,“所以…這就是你遲遲不殺徐新年,只是把他關起來給徐老爺子跪地磕頭的原因?”
“對。”徐辭年點了點頭,“知道這件事情的人都覺得我是優柔寡斷,放著證據不用,還企圖化那個禍害,其實
本就不是,因為從始至終我都沒有拿到徐新年當年殺人的證據!”
“很可笑對吧?”他自嘲的勾了勾嘴角,“我承認,我是個俗人,也是個懦夫。一想到為了報仇,親手殺了徐新年之後就要背上一輩子的牢獄之災甚至是死刑,永遠跟瞿城、窩窩還有小豆丁分開,我就受不了。”
“當初把徐新年抓在手裡的時候,我天天晚上都得告訴自己要冷靜,不能被仇恨矇蔽了眼睛。可是爺爺的血海深仇,還有我背了八年的血債,憑什麼就這樣一筆帶過,我要給自己翻案,當個光明正大的正常人,告訴所有人我徐辭年不是殺人犯!你不知道每次提到徐新年,我有多想把他剁成泥去餵狗,但是我不能,也沒有證據把他送上法庭,只能把他囚
起來,慢慢的
著他認罪,親手把他送上斷頭臺。”
“可惜…我還是晚了一步,沒想到他會逃出來,釀成這樣的大禍,當初我就應該親手殺了他,陪他一起下地獄也比傷了窩窩強!”徐辭年悔恨的捂住半張臉,肚子裡的小豆丁因為他劇烈的情緒起伏遊了遊,似乎在無聲的安撫他。
這些話羅小茂從沒有聽他提起過,也沒想過徐辭年在仇恨和幸福之間曾經這麼烈的掙扎過。
一念地獄一念天堂,甘心做一個被仇恨趨勢的魔鬼,還是一個擁抱幸福的好人,全都在人的一念之間,或許因為這個選擇會失去很多,但是羅小茂卻無比的慶幸,徐辭年沒有因為仇恨變成徐新年,他還是自己當初認識崇拜的好基友。
“那…那個錄音到底是怎麼回事?後來你又修好了手機?”徐辭年搖了搖頭,“沒有,那個錄音是我偽造的。”提到這個他臉上又出了笑容,“這個主意是瞿城出的,他有一些音頻製作和後期合成很厲害的朋友,用這一招幫著各路黑道的人,做過不少非法的生意。只要給了足夠的錢,他們就能給你做出你想要的效果。”
“想要還原八年前的血案,必須要找人先錄出當時的場景,然後再用計算機後期製作和調整,加進去音效和場景音,基本上能做出當年類似的效果。”
“真這麼神奇,能跟本人的聲音一模一樣?”羅小茂驚訝的睜大了眼睛。
“這個誰也做不到,只能最大程度上接近。”徐辭年拿出手機找出之前給徐新年聽得那一段錄音,播放出來。
“要製作一個人的聲音一點也不難,爺爺當年健在的時候接受過不少採訪,徐新年也召開過記者會之類的,更何況當年我也在場,他們的每一句話我簡直能記一輩子,別說重複,就算是再重演一遍也無所謂,有了這些樣板,這些高手就能做到相似,只要不是拿著本人的聲音去對比,乍一聽很難分辨真假。”
“當時在倉庫裡我不斷地用話去刺徐新年,
得他歇斯底里之後,才故意把錄音拿了出來,那時候他跟瘋子沒什麼區別了,
本分不清是真是假。再加上,我也預料到他肯定心虛,所以先給他看爺爺手機的照片,先入為主讓他以為這是真的,攻心為上,就不怕他不上鉤。”羅小茂聽傻了,瞬間覺得徐辭年和瞿城簡直跟自己不是一個世界的人,“那…那既然音頻你都偽造出來了,直接拿給警察不就行了,或者早在徐新年還在你手上的時候就給他聽,
著他說了實話不就行了?”
“別提了,你以為我不想?”徐辭年長嘆一口氣,往背上放了個墊子,“這個音頻製作時間很長,我前幾天才剛拿到手,結果正好趕上嶽照被刺殺,害得我直接進了醫院,本沒來得及去找徐新年算賬,就被他給跑了!”
“臥槽,這徐新年果然是個死而復生的,這外掛太尼瑪逆天了吧,幸虧他被爆了腦袋,否則真是太可怕了。”羅小茂聽得心驚跳,
覺自己的小心臟都快不好使了。
“所以,這從始至終就是你跟瞿城聯手設計的圈套。你負責拖住徐新年,瞿城負責暗中調配青龍幫的兄弟保護你,明面上又通知警察來抓人,順便再請來徐建國看這場熱鬧,瞿城沒有安排狙擊手一槍死徐新年,是為了讓那些警察聽到八年前的真相,幫你翻案,這樣一來,一箭三雕,就能一下子去了徐新年和徐建國兩個心腹大患,對不對?”徐辭年悶笑,吃桌子上的酸蘋果,“喲,你突然變這麼聰明,我好不習慣啊。”
“去去去,我是沒有你跟你家那口子心裡這麼多歪歪繞繞,每天算計這麼多事情也不累得慌。”羅小茂順手偷了徐辭年一個酸蘋果,咔嚓咬了一口,含含糊糊的問道,“不過,我還是有一點不明白,你跟瞿城到底是怎麼聯絡的?萬一你錄音都放完了,徐新年的真話也都說了,警察沒聽見怎麼辦?”
“是海鷗。”房門突然打開,瞿城拿著一袋酸辣湯走了進來,濃郁的味道飄進來,一下子又勾起了徐辭年的食慾,“你怎麼知道我想喝這個了,好香啊,是不是醉仙樓買的?對了,窩窩怎麼沒一起回來?”
“你鼻子倒是尖。”瞿城低笑,走過來把湯放進飯盒裡,“鍾叔剛才打電話說想他了,我就窩窩送回去了。讓他們爺孫倆玩去吧,我乖乖的回來伺候媳婦兒。”徐辭年翻了個白眼,衝他比了個凸,瞿城拿出勺子用熱水燙了燙,舀起一勺吹了吹,送到他嘴邊,還配合著發出“啊,張嘴”的聲音。
羅小茂再一次被閃瞎了眼,捂住眼睛,透出兩個縫,“臥槽,你們這兩個狗男男當我是透明的嗎?餵飯什麼的太犯規了!我的問題你倆還沒回答呢,不許當我不存在啊啊啊!”瞿城失笑,“你還想聽什麼?不都告訴你了麼,是還海鷗啊。”徐辭年一口一口喝著湯,酸辣的好過癮,伸手戳瞿城的肚子,示意他還要,“就是某人傻乎乎的放了一群海鷗,我一聽見海鷗叫了就知道他帶著警察來了,這時候就放出錄音等著徐新年自己乖乖說實話不就行了,到時候門外全都是證人,看他還怎麼抵賴。”
“我去…你倆怎麼知道徐新年待得地方有海?萬一約定是放海鷗,但是周圍壓沒有海,就不怕引起他的懷疑嗎?”
“我們沒約定啊。”兩人同時搖頭。
羅小茂再次驚到了,“那你們是怎麼做到的?”瞿城和徐辭年聳了聳肩膀,“大概是心有靈犀。”
“…”羅小茂受到了嚴重傷害,默默地在心裡為單身下兩行清淚。
臥槽槽槽!這對狗男男絕壁是在報復社會!
“那個開槍的警察又是怎麼回事?也是你們安排的?”瞿城聳了聳肩,出一抹痞笑,“我會告訴你那個不小心‘開槍’的警察,八年之前剛參加工作的時候,遇上我們幫派廝殺,差一點被砍死的時候是我救了他嗎?”徐辭年驚訝,“你還有這麼好心的時候?嘖嘖,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那必須的,是不是豆丁,你爸好人有好報。”瞿城順手摸了摸他的肚子,回頭看到腦袋上已經冒青煙的羅小茂,收起玩味的笑意說,“我說要死徐新年就絕對不會含糊,但是殺人也講究技巧。我報警的時候,那個小警察主動來找的我,一聽這件事就主動要幫忙。”
“對於徐新年這種劫持人質的亡命徒,在已經危害到人質安全的時候,警方是允許不經批准直接擊斃的,由他親自動手,不僅能要了徐新年的命,甚至他也不會背上一點處罰,最多是寫一份萬字檢查。這個道理我懂,這是唯一能當場洩憤,又沒有任何後顧之憂的最好辦法,所以我選擇了相信他。”徐辭年笑了笑,坐起來伸了個懶,“我當時已經知道徐新年的手槍裡已經沒有子彈了,但是他不知道,還他拿著槍抵著我的頭,從一開始我就沒有害怕,知道
本死不了,所以我只需要選擇他對我下手的那一刻,讓警察以為我要送命,接著給瞿城暗號,就能無聲無息的
死他,任何人也不牽累。”聽完這話,羅小茂長大了嘴巴,這兩口子配合默契的已經逆天了吧,這樣也行!?
“其實我真的覺得這麼死了太便宜他了…辭年,你還是心不夠硬。”徐辭年搖了搖頭,似笑非笑的眨了眨眼“我對他怎麼死本不在乎,我要的只是澄清八年前的真相,如果他真的死了,那是他燒了高香,如果死不了變成植物人,還是要乖乖進監獄,因為咱們國家可沒有對植物人減刑的規定啊。”話應剛落,病房大門打開了,阿四急匆匆的跑進來,擦了擦額頭上的汗說,“城哥、徐大哥大事啊!一個好消息一個壞消息,你倆先聽哪一個?”
“壞消息。”兩人異口同聲。
“徐新年那禍害竟然他媽的沒死!腦袋中槍都他媽沒死,…奇蹟都被他給趕上了!”
“那好消息呢?”徐辭年沒什麼烈反應,繼續喝湯。
阿四哈哈一笑,“好消息就是,他腦袋做了開顱手術,把整過了一張臉都廢掉了,而且殘廢掉的腿也潰爛了,帶著整個人從頭到尾掉了一層皮,還不停地往外膿水,現在跟殭屍沒區別了。最慘的是,他成了植物人就等於沒死,警察已經對他提起了公訴,法院的一審結果都下來了,他被判了死緩,要終身j□j,執行地點就是在蒙山監獄三區,正好是徐大哥您當年跟城哥相遇的地方。”
“那地方弱強食,徐新年那副活死人德行進去之後,一定
股開花,反正不看臉的話,他還有一個好
股,這麼喜歡勾=引男人,這次估計會徹底滿足了,哈哈哈。”阿四眉飛
舞的說,簡直像在宣佈爆炸新聞。
徐辭年愣了片刻,沒想到事情會有這樣的峰迴路轉,原來這世上真的有所謂的因果輪迴報應不。
作者有話要說:這一章算是給個完整的解釋,下一章甜走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