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四章出人命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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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他代,原來蔣氏偷錢捱打之後,身子一直不好,也不能起來幹活,楊氏看不下去。就命令家裡人,“她不幹活就不給她飯吃。”後來還把她從廂房挪到了柴房。

蔣氏父子把蔣氏送回廂房後,安祿怕把這對父子得罪的狠了,就讓楊氏給蔣氏送了些吃食,誰能想到蔣氏多未進食,一下子竟然撐死了呢。

他說的倒也合情合理,只是把責任都推到了髮的身上,可憐在家還在為安祿想辦法的楊氏被牽扯進來,也帶進了縣衙。

她到縣衙之後,任縣太爺如何問話,她就是一個字都不說,縣太爺把安祿的話說給她聽,她也不否認。

這個時候,若說主母待妾室實屬正常,但是待致死就另當別論了,依著縣太爺的意思,一定要懲治楊氏,誰知這時候一直未說話的楊氏突然說了句,“那蔣氏是自己吃東西撐死的與我有什麼干係,又不是我讓她吃那麼多的。”也是這麼個道理,縣太爺為難了,最後驚堂木一拍,楊氏和安祿由安氏宗族處理,就被送了回來。

“那蔣氏父子呢?”覃初柳急切地問道。

“偷盜被抓,是要關大牢的,不過縣太爺念在他們剛失了親人,便免了牢獄之災,只一人受了五大板就給放了!”谷良回道。

放了?就這麼給放了!

覃初柳覺得一個頭兩個大,她還以為事情能拖一拖呢,現下看是不能了,她必須再和蔣氏父子談一談,把這個大麻煩解決了。

“谷良,你現下就去太平鎮,務必看好蔣氏父子,我明就去找你,我有話要與他們說。”覃初柳吩咐道。

谷良哀怨了一下,自他回來,連一口熱水都沒喝上呢,這就又被指派走了。

沒奈何,覃初柳發了話,他只得照辦。

谷良的腳程快,下午就回來了,而安祿夫則是到了傍晚才回來的。

族老們早得了縣太爺的指示,承諾絕不輕饒了他們夫

當即就開了祠堂。審問了他們。

覃初柳也去看熱鬧了,擠在人群裡,她遠遠地看到了跪在祠堂外的楊氏,她以前就覺得楊氏是個不凡的女人。經過這件事,她更覺如此。

楊氏五十許的年紀,已經鬢髮花白,看上去比安祿大了不是一歲兩歲。她跪在那裡,脊背的筆直,一看就是個有骨氣的。

覃初柳看得出來,楊氏骨子裡是有股傲氣的,她不相信楊氏會那樣對蔣氏。

很快,族老們就宣佈了對安祿和楊氏的處罰,眼看就過年了。不宜見血,所以就沒有動家法,而是罰安祿跪三天祠堂,楊氏回家思過。

這個懲罰,著實出乎覃初柳的預料。按說這件事從面上看應該是楊氏的錯處更大一些。但是顯然族老們一致認定是安祿的錯。

後來覃初柳才知道,楊氏在整個安家村的風評都非常好,元娘還說起了一件往事。她才七歲,崔氏就讓她山上砍柴,她本幹不了這樣的重活,就躲在外面哭,正巧被楊氏看到了。楊氏不僅幫她砍了柴,還親自把她送回了家。

事情了結了,村裡人也散了,覃初柳被擠到了最後,往回走的時候不經意回頭看了一眼,正巧看到趙氏和白氏去扶婆婆。

而楊氏始終無波的臉上終於有了表情。她惡狠狠地瞪著趙氏,還推開了她要攙扶的手。

她用的力道不小,趙氏一個不穩,便被推倒在地上。

然後,楊氏還說了什麼。距離有些遠,覃初柳沒有聽清楚,但是從楊氏的口型看,她說的似乎是,“都是你…”覃初柳滿心疑惑地回了家,心裡一直想著楊氏的話。是什麼事能讓楊氏對自己的媳婦這般怨憤呢?

不過,這畢竟是人家的家務事,與他們沒啥關係,覃初柳想不出個所以然來便也不想了。

第二天,覃初柳在小河的陪同下去了太平鎮。

自那夜談話之後,小河對她自然多了,也不再躲躲閃閃,這本該是好現象,但是覃初柳卻發現小河發呆的次數也增多了,有的時候吃著吃著飯也能愣起神來。

覃初柳也知道,這樣的事情只能等小河自己想明白,她能做的,也在只是像往常一樣和他相處罷了。

剛進到鎮子裡,就見到了谷良。谷良高大的身影在人群裡十分顯眼,覃初柳走到谷良身邊,問起他蔣氏父子的情況。

谷良兩未睡,吃的也不多,現下已經十分疲倦,卻打起十二萬分的神回答覃初柳,“自縣衙回來就一直待在家裡,那蔣大鵬還好些,只蔣賴子,怕是不好!”當覃初柳親眼見到臥不起的蔣賴子後,終於知道谷良說的不好是什麼意思了。

蔣氏父子住在一條偏僻的巷子裡,房子年久失修,已經十分破爛,一進到屋子裡就能聞到一股十分濃重的騷味。

覃初柳去的時候,蔣大鵬正在灶房生火,興許是從未乾過這種活計,他的臉上沾了不少黑灰,嗆的直咳嗽,也沒有把火燃起來。

見到覃初柳進來,蔣大鵬很是驚訝,繼而從鼻孔裡重重“哼”了一聲,繼續手裡的活計,“你來幹什麼?放心,我既已選擇活著,就絕不會在外亂說!”這蔣大鵬,雖然做慣了壞事,但是也有原則。

覃初柳也不與他客氣,“既然你如此說,我也就放心了。不過,我還是要提醒你一句,我若想讓你今死,絕不會拖到明!”放了狠話,覃初柳正打算離開,蔣大鵬卻停下了手裡的動作,囁嚅道,“我不說,可不敢保證我爹不說!”覃初柳豁然轉身,正待發作,蔣大鵬又道,“你只要請大夫給我爹治好了傷,我便保證他也不會亂說!”覃初柳笑了,原來這蔣大鵬是打的這個主意,“若我不給你爹請大夫,讓他就這麼死了,我豈不是更安心!”蔣大鵬沒想到覃初柳會這麼說,一時不知道該怎麼回話,覃初柳心裡也顧忌他會狗急跳牆,莫不如賣他個人情,像他們這樣的市井無賴,說不準還有用得上的時候。

“帶我去看看吧!”覃初柳道。

這下蔣大鵬反應倒是快,立馬起身帶覃初柳去了臥房。

臥房裡的味道更加濃重,窗子用破棉被封上了,屋內十分黑暗,炕也不知道是多久沒燒過了,屋內十分的深冷。

蔣大鵬點了油燈,覃初柳這才看清楚躺在炕上奄奄一息的蔣賴子。

他趴在炕上,雙目緊閉,呼微弱,臉紅,覃初柳試了下他的額頭,很燙,是發燒了。

“谷良,你去請大夫吧!”覃初柳吩咐道。

谷良不放心地看了眼蔣大鵬,覃初柳只點了點頭,“放心,無事!”谷良這才急匆匆地走了。

等谷良走了,覃初柳問蔣大鵬,“你是這太平鎮的地痞惡霸,怎地連個大夫都請不到?”說完轉身去看蔣大鵬,就見他雙目赤紅地看著覃初柳,樣子十分可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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