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濃而不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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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風雨浮在空中,先將秦薇前後雙得又紅又腫,連連求饒。又再度深入秦冰兩,殺得她氣若游絲。見二女實在難以再戰,林風雨吶吶地停下動作,看著高聳的委屈得像個孩子。

終究還是秦冰心疼他,嬌羞地吩咐妹妹對著並用,她則爬到林風雨背後分開肌,用豐潤的舌伺候愛郎的菊。這一下算是找到了重點,姐妹倆同心協力,終於讓林風雨一如注,心滿意足…

輕輕掙脫兩女的糾纏,林風雨穿戴整齊步入後院。聽風觀雨閣後院瀕臨懸崖,微雲在腳下淌,視野一望無際!

林風雨舒展筋骨,以指做劍施展了一套天罡元陽劍訣,只覺體內真元動雖仍有不少阻滯,比起昨卻是順暢了許多。

心中嘆《陰陽大法》當真是修者的不二法門,一邊做愛做的事情,一邊還能修煉療傷,難怪陰陽門曾執掌修真界牛耳。一股悉的氣息向小院飄來,秦氏雙姝依然貪睡不醒,林風雨急忙到小院門口。

南宮紫霞身姿搖曳款款而來,見林風雨神明顯比昨好了許多,笑地伸手搭了搭他脈門,臉上笑意更甚:“傷好得很快嘛!陰陽大法療養真元損耗果然有獨到之處。”說著又賊兮兮地朝院子張望兩眼,在林風雨耳邊悄悄問道:“昨晚誰陪你雙修的?”林風雨嘿嘿兩聲,故作深沉,實際是不知如何回答。南宮紫霞戳了戳他腦門鄙視道:“切…好神秘麼?我自己去問她們。爹爹說你起了就過去一趟,快去吧。我找兩位姐姐去。”說罷在林風雨懷裡膩了膩,身向院子走去。

林風雨伸手拉,卻又覺得不合適豈不是蓋彌彰。這要進了房看見兩姐妹赤身體,可怎生得了。轉念又一想若是紫兒那嬌俏玲瓏的身子昨晚也加入,哎呀,畫面太美不敢想。

帶著一臉笑轉身,大管家早已候在院外不遠處。不愧是豪門底蘊,對林風雨失態的表情視而不見,只是恭敬道:“姑爺早安,且隨老奴來。”林風雨尷尬地跟在大管家身後,走過數道迴廊,穿過幾進院子,才來到南宮劍河書房。南宮劍河見他到達起身相,大管家沏上茶水轉身告退,順手又帶上了房門。南宮劍河見就兄弟兩人,朝林風雨眨眨眼睛笑道:“賢弟昨夜睡得可安穩?”我安穩你妹。你個催情藥酒怎生安穩?林風雨也是故作不知,正容答道:“整整睡了半個時辰,像睡死過去一樣。”南宮劍河哈哈大笑:“怎麼?哥哥幫你一把還討人嫌了?好好好,枉費做好人,以後再有什麼家事,哥哥可不摻合了。”林風雨無奈道:“大哥,下次有這種事情,先給小弟知會一聲,免得措手不及啊。”南宮劍河指著他笑罵:“提早告訴你?就你這蠢貨還不三兩下就出馬腳。所謂長兄如父,哥哥要做便做,知會你和出賣本座有何區別。”林風雨一陣尷尬,南宮劍河這話罵的…有道理啊,急忙岔開話題道:“大哥,昨晚那藥酒是什麼‮物藥‬調製的,當真妙到毫巔。”昨夜的藥酒催情效果極佳,秦冰如此功力居然和凡人之身被服歡散之時,只是略遜。

那真是婉轉纏綿,情動不已,卻又不像歡散完全使人失去自我。更妙的是,這藥酒催人情慾是緩緩而發,絕非剛猛霸道的歡散可以比擬的。

南宮劍河故玄虛道:“其餘輔藥不值一提,倒是那味主藥非同小可,賢弟可是曾對它恨之入骨來著。”恨之入骨?小弟我喜歡還來不及,哪來這一說?見他一臉疑惑,南宮劍河做了個附耳過來的姿勢輕聲道:“用桃花蠱調製的。”林風雨大吃一驚,吶吶道:“桃花蠱?這…我聽說這蠱蟲也是剛猛霸道,怎可…”言下之意,別讓冰薇雙姝留下什麼後遺症才好。南宮劍河然大怒,林風雨自認識他以來還未見過他動此真怒,被指著鼻子大罵:“你個不知好歹的小子,當老子是什麼人?啊?氣死我了氣死我了。竟把老子和后土巫門那些下三濫的傢伙相提並論,他媽的你懂個。”林風雨愕然無言,賢弟老哥哥這類話沒了,老子脫口而出了。好吧,你就快是我林某人的岳父,也算是我老子。

南宮劍河一捋長鬚怒道:“你小子給我記住了。什麼影宗歡散,后土門桃花蠱,都是毀人心智,變成個徹頭徹尾的求歡工具。

那有何趣?那幫龜孫子充其量就是魔,你居然把這些下三濫和我相提並論?老子這輩子被世人尊為劍神,你道我在意這個呢?老子最得意的本事可不是劍道一途。”林風雨不敢再惹他發火,在凝神一旁察言觀,見這怪里怪氣的大哥,未來岳父一臉得意無處炫耀的模樣,忽然福至心靈,聯想到南宮劍河幾十房的妾,不會吧?趕忙恭敬問道:“不知大哥最得意的本事是哪一樣?”南宮劍河果然神大悅,一臉洋洋得意道:“自然是品佳人,好美酒。世人尊我劍法當世第一,這算個?若是那一天世間傳我南宮劍河中之仙的美名,那才是大塊我心。”林風雨一臉搐,南宮劍河鄙視地斜睨他一眼,繼續道:“就你個混蛋小子為個小丫頭片子去打慕容世家,好得意麼?老子年輕的時候可是做過一件大事,傳為修真界美談。”美談我看就未必,臭名昭著吧?南宮劍河越說越是興奮,臉上悠然神往,彷彿回到了從前:“四百年前,八奇山有個叫張唯倫的王八羔子。

嘿,那修為是不錯,只差一步便是破虛飛昇。人品麼,在老哥眼裡就是一文不值,和一坨屎無異。這王八羔子一天到晚修煉,討了個天仙似的老婆不好好疼愛,還時不時對她又打又罵,最後又她給休了,不知道他討這個老婆忙乎半天忙個什麼勁。

恰好我路過,見那女人慘的天昏地暗便動了惻隱之心,說不得照顧照顧,寬她。這個,嘿嘿,這個難免朝夕相對,情愫暗生,久生情,情難自,嘿嘿。那王八羔子知道了,偏說我給他帶了綠帽削他面子,對我窮追猛打,死活不放。

他媽的,我不是他對手被他一路追到出雲山,還在莊子門口要人。我父親知道了說我又為了女人惹麻煩,把我狠狠教訓了一頓,還要我出來給人賠禮道歉。我就納悶了,咱這可是兩情相悅老弟你說是吧,你說我父親咋就不能明白呢?”說著連連搖頭做苦惱狀。

林風雨倒是知道南宮劍河這種心態。這種世家子二世祖年輕氣盛幹了荒唐事,免不了被家中的長輩重重責罰,嘴上是認錯了,怕是心裡本就不這麼認為甚至還得意萬分。

後來做了當家要帶著這麼大個家族數千號人,平時威嚴掛在臉上,這些事情怎麼對人說?

標準自認為的“錦衣夜行”心態。

現在有機會讓他把這得意無比的錦衣穿出來,哪能放過這機會?

“老弟,老弟?我說你給點回應啊,老是哥哥一個人說多沒意思?”南宮劍河對林風雨傻愣愣的表情極其不滿。

“呃,是是,大哥這故事講得太過彩,小弟一時入戲太深回不過神來,抱歉抱歉。”媽的跟這混久了,耍嘴皮子演點戲我也在行起來。

“那是自然,這事兒我三百年沒對人說過了。”三百年沒說過了?怪不得看你憋得那樣子。南宮劍河越聊越高興:“硬著頭皮出去,張維倫那王八羔子死活說我不是人,我哪肯讓他,開頭還忍氣聲,後來受不了就反相譏。

張維倫在山莊門口拿我沒辦法,只得恨恨地走了。過了些子,老哥在聚寶集被他盯上了,直接偷襲打得我身負重傷連跑都跑不了,幸好被人給救了,才沒丟了命。”

“大哥吉人自有天相。張維倫如今人在哪?大哥若要去找他晦氣,小弟定是衝在最前。”林風雨見有機會表現,立馬拍起脯來。

“哼,那王八羔子早他媽飛昇了,要還在這世上老子非把他切個十塊八塊的不可。”南宮劍河恨恨地說道。

林風雨聽了縮了縮頭,乖乖,成仙了,哥們兒還是低調,低調點哈。

“老弟,這事兒出了以後,雖然老爹罰我面壁百年,我心裡可一點都不後悔。

百年過後,可惜那女人修不了仙也過世了。這事情在咱們家裡可是忌,我面壁出來沒人敢提,他媽的,我偏偏心裡得意得很。老哥我為了美人,連張維倫這種快飛昇的都敢惹。若我不是中之仙,還能是什麼?”言語中甚是得意。

“那是那是,大哥當之無愧啊!小弟我還要向大哥多多學習才是。”林風雨恭維道。南宮劍河一吐壓抑多年的話語,心懷大暢道:“后土巫門那點東西,老哥哥從來看不上,倒是這桃花蠱有些門道頗對胃口。

經過老哥哥潛心鑽研,反覆試驗,終於製成這以桃花蠱為主藥的風玉桃酒!妙就妙在此酒情溫婉,濃而不烈,第之間只是催情之用,絕不使人喪失神智只知一味求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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