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孩子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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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寧珊！你出車禍也挑個時間，又不是斷手斷腳，講得好像快死了一樣，還非得要我趕來見你最後一面，你是找死是嗎？”歐寧蓉身後跟著一臉緊張的程雪，她怒不可赦的指著一臉嘻皮笑臉的歐寧珊，就是一頓臭罵。

“沒辦法，我要是不請護士小姐說的嚴重點，你大概死也不會來看我。沒有人來探望的覺，好孤單好可憐呀…我只剩下你這個妹妹，難道你一點都不害怕失去我這個姐姐嗎？”左臉頰上貼了塊紗布，手臂上的幾處擦傷，也都已經結痂了的歐寧珊，一臉傷的望著窗外。

歐寧蓉忍著一肚子的火氣，輕聲細語的將程雪支了開，示意她到病房外頭等著，直到程雪走出病房，並且溫和的關上掛有歐寧珊名字的頭等病房大門後，她這才一把拎起歐寧珊的衣領，咬牙切齒的瞪著她“你和你家那個小廚娘吵架，藉酒消愁已經夠丟臉的了，你最好給我適可而止一點──”

“嘖嘖，連我們小倆口吵架的事都一清二楚，可見你平常還關心我的，真不知道我該好好的犒賞紀秘書，還是乾脆將她解僱，畢竟總經理的秘密，被這麼隨意的傳播，好像不是什麼好事呀。”歐寧珊煞有其事的思索起來，反倒是一旁的歐寧蓉，氣得全身都發著抖，她的拳頭握了又放，放了又握…“今天是子葳的生，你知道程雪有多想陪在她身邊，陪她過每一次的生嗎？就因為你，而讓程雪不得不滿懷歉疚的將子葳一個人留在家裡，然後陪著我來看你這個混帳！”歐寧珊望著一臉憤慨的妹妹，像是察覺到自己真的挑錯時機了，她無奈的嘆了口氣，默默地收拾起病上的私人物品。

“你做什麼？”歐寧蓉不明所以的望著好整以暇站在她左側的歐寧珊。

“不是說子葳生，那就趕快回家啊！”丟下這麼一句話，歐寧珊理也不理身後還傻愣著的歐寧蓉，親切的攬著程雪的肩，往醫院的地下停車場走去。

此時的程家公寓，兩個穿著學生制服的少女，一前一後的進了房間，並且將房門輕緩的掩上。

“苡琪，衣服脫掉。”褪去兒時羞澀的程子葳，語氣強硬的指揮著始終掛著甜甜笑意的關苡琪。

“好。”關苡琪鬆開了水藍的蝴蝶領結，將制服的鈕釦一顆一顆的解開，出了裡頭粉紅的可愛內衣，她朝緊盯著她一舉一動的程子葳，甜膩的笑了笑，雙手騰的一聲，脫下了燙的整整齊齊的深藍百褶裙，連帶著上身的白制服，統一的丟在腳。

洋裝不在意的程子葳，雙眼目不轉睛的緊盯著緩緩解開暗釦，緩緩脫下粉紅衣的關苡琪，望著那對蹦彈而出的渾圓，她暗自了口口水。

“子葳，只要脫衣服就好嗎？”彎下，刻意放慢了脫去內褲的動作，關苡琪嘴角掛著笑，那抹突兀的草莓圖樣，就這麼印在內褲上頭。

“我記得我們第一次玩這個遊戲，我還將我最喜歡的草莓內褲送給了你，你說你會記住它的樣子的不是？你現在還記得嗎…”關苡琪著身軀，親暱的搭著直桿的程子葳，上了點潤膏的瓣，泛著些許紅潤的澤。

“如果能夠複習一下當時的場景，也許我的記憶會更清晰也不一定。”程子葳用大拇指輕柔的逝去關苡琪上的膏，她一直以來都不喜歡膏的味道，她喜歡關苡琪粉瓣的自然甜味。

“好。”微微拉開彼此間的距離，關苡琪躺上那張自己幻想了好幾次的，她總期待著有一天，自己能夠躺在這張，充滿了子葳氣息的大上，受著子葳的體溫，享受著子葳的親吻，然後讓那個她們從小玩到大的遊戲，永遠的持續下去───如果這張大，只有她能夠佔有，就像子葳只能是她的子葳一樣，那該有多好？

“子葳，愛我…”關苡琪迫切的拉著程子葳，契合的貼上她軟的身子，她渴求的親吻著程子葳的臉頰和肩頸，雙手環著她的際，隔著衣料撫摸著那若有似無的曲線。

望著身下的關苡琪，面緋紅的隔著衣物，親吻著她的左，程子葳頗為不自在的將身子往下挪移，瓣準確無誤的對上關苡琪微啟的，飽含笑意的吻住她的，將舌頭送入她的口中翻攪，手掌觸上悉柔軟，或輕或重的擠壓著，甚至用指尖惡劣的夾彈著立的粉尖。

“嗯嗯…嗯嗯嗯…”被吻得無法發出半個音節的關苡琪，只能無助的依靠著本能，嬌柔的任由程子葳擺佈玩，這個遊戲的主宰者，一直以來都不是她，但她卻甘之如飴，因為不論被如何的玩，她的身心都是愉悅著的。

將兩人混合的唾，餵入關苡琪的口中，誘哄著她乖乖下，程子葳了被她捏的泛起紅痕的房，心疼的吻了吻嬌豔的尖“疼你了…”

“不疼，一點都不疼。”關苡琪抓著程子葳的手掌，再度覆上她的房，她以眼神鼓舞著眼前的女人，只要她想要，她的一切都可以是她的。

憐愛的吻了吻關苡琪的額際，程子葳加重了手中的力道，恣意的抓著她的房，望著身下的關苡琪，緊咬著瓣，隱忍著口中的嬌，她更是壞心的想要讓她失控，讓她無可自拔的大聲息呻…鬆開了包裹住一對房的雙手，她轉移陣地的往下撫摸，觸上了稀疏的恥，她用指間輕梳了梳恥，而後探出了食指，細細的摩娑起誘人的縫隙…“子葳…我們會永遠在一起嗎？”關苡琪舒適的平躺在柔軟的上，雙眼濛的望著天花板上的吊燈，她知道此時的程子葳，正著於她的私處，並極盡愛憐的撫摸著。

她已經忘了自己是什麼時候，真正明白她們彼此之間的遊戲，並不只是單純的遊戲，這是一種歡，一種女人與女人特有的歡方式，她不是不知道，她們這樣的關係，在別人的眼中是不正常的，但她不在意，甚至本就不需要去在意，因為她知道，她是愛她的───她只想永遠和子葳在一起，她想一輩子都讓她牽著手。

“傻瓜，我不是不知道媽咪和歐阿姨之間的關係，我只是裝作不知情，因為我知道我媽咪怕我難過和不諒解，所以選擇隱瞞。但我之所以不介意她們這樣的關係，是因為我也有一個，真心喜歡著的女孩，我想保護她，愛她一輩子。”

“關苡琪，我會像歐阿姨對我媽咪那樣，一樣的對你，所以你願意將自己的一切，通通給我嗎？包括你的人和心，我都要──”將指尖頂在關苡琪的小口，程子葳直視著她的眼睛，問的真切問的誠懇。

“我願意。”她雖然眼角帶著淚，但她明白，此時的自己，是開心的。

將手指溫柔的送入她的小，那種立即被暖熱包裹住的覺，令她忍不住慾望的多加了兩手指，望著被她的手指撐大的美麗小，程子葳情難自的舐著小外圍，手指緩緩的動著，她不刻意的加快速度，只是平緩穩固的著，她不想疼她絲毫，她想用一輩子去疼愛她。

“…子葳，我可以的。”關苡琪掛著甜甜的微笑，就連心也像是被灌了糖似的甜，她知道她愛她，她知道她怕疼她，但是她想要的不是這種溫的歡，若是沒有情，就織不出完整的愛，她想要她狂野，想要她瘋狂的在她身下著，她想要她也和她一樣快樂…親密的握住程子葳停留在她私處的手掌，關苡琪輕緩的將她的手掌往外退了退，而後便猛烈的再度送回她的體內，她一邊鼓譟著程子葳，一邊忘情的嬌著“嗯啊…啊…呼阿…嗯…”望著關苡情令人著的側臉，耳邊傳來的歡快呻，令她不受控制的加快了送頻率，望著潺而出的，被攪出了泡沫，她騰的一聲出全部的手指，還等不及關苡琪發出疑問，她便俯下身子，恣意的著汩汩出的晶瑩，舌尖輕觸著溼潤的小，甚至探入內部，舐著花，就連舌頭都能受到甬道內隱隱的蓄。

“子葳──子葳────嗯──”程子葳大力的拉扯著身上的校服，就連不小心扯破了衣角都不在乎，她只求在最短的時間內，將身上的所有衣物剝除。

她將原先穿在身上的衣物，全數掃到下，她按壓住關苡琪的雙手，仰高了部，將她的私處與關苡琪的私處緊密的貼合，甫一貼上的那一瞬間，她就受到溫熱的，逐漸沾染上她還顯得乾涸的私處，她藉著大量的潤滑，恣意的滑動起下身，磨搔著彼此的私處，她難耐的低聲息著“好…好舒服…”

“不只是子葳舒服而已…”關苡琪紅著臉，怯怯的說出心裡話。

聞言，程子葳更是賣力的移動著下身，一前一後，而後一左一右的廝磨著，她們隱隱碰觸到彼此恥，而引起的刺痛，絲毫沒有影響到她們歡快，反而增添莫名的快，程子葳忽快忽慢的擺動著私處，手掌則是緊抓著關苡琪的渾圓，規律的捏擠壓。

“嗯…子葳…葳…嗯啊啊啊────”她們緊擁著彼此，互相受著下腹處傳來的融，彼此的逐漸的混合，尖對上彼此的尖，動情的摩擦著，自深處湧出的一波又一波的高，如湧的水，猛烈的拍打著她們的身心，燃燒著她們對彼此的迫切渴望。

歐寧珊閒適的坐在客廳沙發上，她百般無聊的不斷變換著坐姿，她們不過去樓上叫個人，有需要拖這麼久嗎？

望著桌上雪白的草莓油蛋糕，她想起了那個倔強的小女人，每次她生，那個傻女人總會做一桌子她喜歡吃的菜，和一個她心設計的大蛋糕，然後將自己打扮的惹火，主動投入她的懷抱，每一年也只有她生這一天，那女人才會對自己坦白，她明明就很愛很愛她不是？

“程雪…”歐寧蓉攙扶著面分不出喜憂的程雪，緩緩的下了樓梯，坐到了原先還一臉煩悶的歐寧珊身旁。

“怎麼，小傢伙生氣不肯下來？”歐寧珊自顧自的猜測著。

賞了一旁硬要跟回來的歐寧珊一個白眼，歐寧蓉耐著子，誘哄著始終不肯開口說半句話的程雪。想起剛剛在樓上，打開房門看見的那一幕，程雪是嚇得跌坐在地板上，而她則是一臉瞭然的將門闔上，默默的將程雪扶了起來，回到了客廳。

她們看見程子葳和那個叫關苡琪的女孩，情纏著的身軀，她們瘋狂的吻著對方，眼裡的濃烈情意，是她再也清楚不過的情，她們愛上對方了，她們愛上同樣別的對方了…“蓉，子葳會這樣，是不是我的錯？是我給她做了不好的示範，才讓她…才讓她也變得和我一樣…我，我不配當一個母親…我竟然讓我的孩子，也變得和我一樣…”程雪傷心的掩著面容，止不住的哭泣著。她對於讓自己的孩子，過著沒有父親的單親生活，已經到相當愧疚了，而現在她的孩子，她的子葳竟然和一個女孩，光著身體躺在上，她是過來人，所以她清楚她們到底做了些什麼，所以她痛心所以她自責，她不該縱容自己愛上女人，不該縱容自己貪戀被愛的覺。

“…”歐寧蓉反常的沒有開口安她些什麼，她只是冷漠的望著她，而後不發一語的別過臉，身子微微顫抖著。

程雪或許不明白此時歐寧蓉的想法，但是和她相處了大半輩子的歐寧珊，一眼就可以看出，她的妹妹很不滿，非常的不滿，甚至可以說是瀕臨爆發的邊緣，她擔憂的拍了拍歐寧蓉的肩“好了，有什麼話就好好說清楚，千萬不要因為一時的怒意，而毀了你們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一切，你不也是這麼告訴我的？”

“我以為你是真正的接受了我們彼此，但是從你的口中，我聽到的全是刺耳和不堪，你本就沒有認同過我們的關係，你一直以來都認為我們這樣是錯的！你認為女人不該愛上女人！甚至不該和我上！程雪，你太讓我失望了───”歐寧蓉憤恨的甩開歐寧珊搭在自己肩上安撫的手，她氣憤的怒視著一臉不知所措的程雪，她知道她不安，她知道這樣的關係很難讓曾經愛過男人的她接受，可是她已經試著努力過了，她們已經相處了好幾年，孩子都已經長大成人了，她卻還是不肯接受她們彼此的關係，這就像是將她的愛意，踩在腳下踐踏，她不是不會痛，她只是因為想愛她，所以一直在忍受，一直在退讓，但是她真的累了，她覺得愛上一個不認同彼此的女人，好累好累…

“蓉───我不是───”程雪急開口解釋些什麼，但當她對上歐寧蓉不在帶著暖意的眼眸，她怯弱了，也許她這樣的人，是不值得別人愛的吧。

“媽咪！歐阿姨！”程子葳換上了寬鬆的背心和短褲，牽著將制服整整齊齊穿套在身上的關苡琪，緩緩的走到了她們面前，眼神堅定的望著程雪和歐寧蓉。

歐寧珊給了臉上雖然掛著笑容，但卻掩藏不住不安的關苡琪，一個肯定的眼神，她用口語鼓舞著她不要害怕:『加油。』“她是關苡琪…”程子葳語氣泰然自若的介紹著身旁的女孩，她一點的不安的沒有表出來，因為她堅信她們一定能夠得到程雪的認同。

“子葳，你們這樣…”程雪言又止的想說些什麼，但卻被一旁的歐寧蓉給止住了，她示意程雪仔細聽下去。

“我愛她，這不是玩笑話，我是認真的。”程子葳握緊了身旁女孩的手，親暱的在她的上印上一個吻，宣示著她的認真。

關苡琪嬌柔的依靠在程子葳的懷中，羞怯的摟著她的際，從她第一眼見到她起，她就已經知道自己離不開她，所以她當初才會毫不猶豫的脫下內褲，和她一起玩那場遊戲。

“程雪你聽見了嗎？子葳的堅持，是你所沒有的…你難道真的不能體會她們此時的覺，你也有的不是？”歐寧蓉望著緊緊相依偎的兩人，眼角泛起了酸澀，就連兩個僅僅十六的女孩都比程雪還要勇敢，她們不畏懼別人異樣的眼光，兩顆堅定的愛意，才能湊合出完整的愛情。為什麼她努力了這麼久，程雪還是不能夠明白這樣的道理，是她還不夠努力嗎？

“媽咪，我從來不怪你和爸爸離婚，因為我希望你是真心的快樂和幸福。”程子葳牽著關苡琪的手，任由身後的歐寧珊帶著她們倆離開，將空間留給程雪和歐寧蓉。

離開前，歐寧珊轉過身，再看了一眼相對無語的兩人，她開始有些明白，明明互相愛著對方，卻不知不覺的互相傷害著，只因為被外在的東西矇蔽了單純的愛…她並不擔心歐寧蓉，因為她是她歐寧珊的妹妹，所以她們一定會幸福的走下去。但是她呢？她的那個小女人又在哪裡…就連身前的兩個女孩，都能夠勇敢的相愛著，她難道不能放下身段，去為她愛的人做些什麼────“姚茜，你現在又在哪裡哭泣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