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2章無辜成為狂燥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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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了大半天,原來自己的身份只是長冮商學院的黃尚同學,而不是萬人敬仰的皇上。黃御醫總算恍然大悟,只是他領悟得實在太遲。

王惠芳醫生對他病情的初步診斷為:清宮妄想症,屬於神分裂症之中最輕微的病症。稍稍調理和心理疏導,再服用一些鎮靜安神的藥片,遠離清宮劇,多看些心靈雞湯類的書籍和雜誌,就能痊癒。

可是他執不悟,固執的認為自己是皇上,還跟王惠芳大談惠嬪在皇宮遭受皇帝冷落,眾妃嬪排擠欺負的前塵往事,居然口出狂言冊封王惠芳為貴妃,最後還膽敢動手毆打準備帶他進病房的男護工,屬於打得護工滿嘴找牙那種。

於是,王惠芳只能對眼前這位英俊不凡的高材生深表惋惜,修改病歷,定為:高危狂燥症,具有明顯的暴力傾向,語無倫次,思維混亂,神深度錯亂,需要長期深度的治療,例如電療等等。

安置這類高危病患的病房,是那種不到六平米,接近天花板處出一個比臉盆還小的窗眼,房門是厚實的306不鏽鋼焊接而成的特殊病房。

黃御醫幸運的擁有了為數不多的一間,而且是單人間。

來到這個世界短短几個時辰,他的情緒遭遇過山車般的變化。驚喜,失落,抓狂…各種情緒跌宕起伏,織變幻,最後化作對佛祖綿綿不絕的恨意。

實在忍不住破口大罵起來:“佛祖你這個龜兒子,害死人不償命,為什麼封這麼個坑爹佛號,叫黃花,黃河,黃金都行,非得逗老子開心,叫個狗的黃尚。這不,皇上沒做成,直接被人當成了黃瘋,關進了瘋人院…”佛祖似笑非笑,梵聲繚繞:“哈哈哈…你這潑皮還敢胡言亂語,誰叫你貪婪權勢,不給點教訓怎麼能夠修成正果?今現身點化,賜你一個天窗,也就是t-windows,有困難找天窗。”

“天窗在哪裡?提問鬥士又是哪路神仙?”

“t-windows是一個集信息、記憶和煉丹為一體的系統,你此次穿越的任務就是尋找幻花仙姑遺落人間的九朵仙花,採集稀世花紅,煉成百花合歡神丹。”怎麼越聽越複雜,提問鬥士不沒明白,又來了九朵仙花,正想問個清楚明白,梵聲遠去,佛光隱退,佛祖消失於無形。

佛祖信得過,母豬也會上樹。

老子這次打死也不聽這老烏龜的,想坑我,沒門!

不管身處哪朝哪代,做人的法則還是大同小異,順世者昌,逆世者亡,這可是一條亙古不變的真理。

他已經認清形勢,自己不是大清黃御醫,更不是狗皇上,此時此刻開始,全新的身份就是長冮商學院衰仔黃尚同學。

做個才子遠比做個瘋子有引力,更何況長冮商學院美女如雲,尤其那位個獨特的美人林婧更令人心馳神往。

佛祖老兒整這麼一大通,無非就是想讓我做個花都採花丹王!眼下需要快速突破重圍,離開這個瘋人院,回到長冮商學院。

練神功,打坐練功。

這間不到六平米的閉室,除了打坐確實找不出更容易消耗時間的事情做。

盤腿坐定,大腦飛速運轉起來,其速度不亞於王惠芳辦公桌上的那臺電腦,電光火石之間,由遠及近,果真出現了一扇窗口,類似王惠芳辦公座上號稱電腦的玩意,黃尚同學23年來的記憶信息源源不斷的湧現出來。

黃尚,男,23歲,長冮商學院在讀研究生,南山市皇朝大飯店黃世仁的長子,八年前父母離異,母親白雪梅五年前死於抑鬱症。繼母齊巧,29歲,曾任酒店服務員,19歲成為黃世仁的情人,六年前轉正為繼母,兩年前育有一子,取名黃夏…

不鏽鋼門上面的那眼小窗戶突然打開“嘭”一聲響,驚得天窗突然關閉,王惠芳衝著黃尚喊了一句:“黃尚,你媽看你來了。”我媽?

剛才資料顯示五年前不就死翹了嗎?

抬頭一望,窗口站著一位臉蛋塗成調盤,嘴抹成豬血紅,頭髮黃得接近稻草,耳朵掛著大吊環,年紀不到三十歲的乾瘦女人。

原來這就是黃尚的繼母齊巧,看她一臉虛情假意,嘴角透著興災樂禍,態度不冷不熱,黃尚不免為黃世仁叫屈,這也太沒品味了吧,要娶個妾侍好歹找個賞心悅目一點的,這個女人除了部膨脹得比較到位,混身上下都長得欠收拾。

還好黃世仁這狗的不是老子親爹,不然非得將他那玩意扁成無能不可,居然夥同這種不上檔次的騷狐狸,氣死糟糠之,黃尚親孃。

眼下可不是義氣用事的時候,還是得讓這個騷狐狸將我撈出去再說。

禮多人不怪,黃尚朝著所謂繼母主動打了聲招呼:“齊二夫人,我是被人陷害來此,就是長冮商學院的輔導員陳浩民老師,他假公濟私,公報私仇,你趕緊接我出院回家吧。”齊二夫人?!

齊巧這輩子最忌諱的就是她是由二轉正成為黃夫人的簡歷,黃尚分明就是當著外人的面揭她瘡疤。

她努力的擠了擠臉上的,心裡暗暗嘀咕道,花了五萬塊買的慢毒藥,混在這小子天天必吃的v他命裡面大半年,賣藥那王八蛋信誓旦旦的說半年之內必死無疑,怎以只是毒成了個狂燥症,回頭得找那個賣假藥的好好算這筆賬。”齊巧黑著臉關上那扇鋼窗,了一個厚厚的紅包在王惠芳的白大褂大口袋裡,無比悲痛的說道:“王醫生,這孩子病得實在太嚴重,連媽都不認識,您可多費點功夫,讓他在這裡住上三五年,好好調理。住院費不是問題,這間單間我包下來,成為他的長包房,治療的事情您就多費心,什麼電療,電針儘管上,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一切就拜託您了。

聽見齊巧近乎公鴨般的嗓音說出這麼一通話,黃尚氣真快得狂燥症,直差撞開不鏽鋼門,掐死這個蛇蠍心腸的女人。

門外高跟鞋的聲音漸漸遠去,剩下的就是屋外時斷時續由病號發出的各種譩語,還有他們接受電療時淒厲的慘叫聲。

的,這鬼地方比閻羅殿還要恐怖,無論如何不可久留,尤其王惠芳還拿了齊巧的紅包,老子可不能沒成佛先成鬼。

要不…用一次提問鬥士?

黃尚正準備打坐將那眼天窗給出來,不鏽鋼門再度打開,王惠芳走了進來,徑直站在黃尚面前。

這個女人倒是有些膽識,居然單槍匹馬站在老子面前,也不怕我裝瘋賣傻,將她直接推倒在上,開個葷,嘗回鮮。

說真的,體內那股火被林婧撥得嗖嗖直竄,眼下只要是母的,都有上的**。只是逃跑的機會難得,不能因小失大,還是趕緊的點上她的定,溜出這個人間煉獄方為上策。

“王醫生您好!”黃尚力求語速均勻,態度誠懇,面帶微笑的打了聲招呼,站起身來,微微低頭施禮,食指暗暗運氣,眼睛的餘光在王惠芳前掃了一下,定格在兩峰之間的那處“定”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點了上去。

王惠芳的面部表情僵硬了,看著黃尚湊過來的臉本能的想往後閃一閃,無奈有心無力。看見黃尚伸手解開她穿在身上的白大褂,驚懼的問道:“你,你想幹什麼?”這個女人部的彈遠比臉蛋的充足,脫掉白大褂之後,v字黑t恤下面,顯山水,凹凸有致,實在誘人,黃尚忍不住伸手掂了掂那兩團,手還真不錯。

“王醫生,齊巧給你的紅包很豐厚吧?那就請你替我在這間長包房裡住上三五年,好好享用那個大禮包,老子暫不奉陪,後會無期,告辭!”話音剛落,黃尚伸指朝著她後脖用力戳上一記,封住啞,套上這件明顯短小的白大褂,走出了病房,迅速離開住院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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