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章你要對她負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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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尚歪著腦袋打量了一下這丫頭,外表清高內心狂熱說的就是她這種女生?

長夜漫漫,確實寂寞難奈,身邊坐著一位暗香襲人,傾國傾城的混血美人,叫黃尚怎麼能夠淡定?!

覺自己蟄伏了幾天的腎火開始燎然,盯了一下香香公主粉卡哇伊圖案的睡裙,修長白晰的脖子一路往下掃描,雪峰影影綽綽,讓人浮想聯翩。

造物主真夠偏心,將萬千寵愛集於她一身,多華混血,也能混出這種高規格出來,看來幻花仙姑真的很偏寵牡丹花仙子。

黃尚那隻罪害的手指動了幾下,如果能將香香公主那雙指甲殼粉紅通透、手指纖細修長的玉手握在手心,該是多麼賞心悅目的美事。體內有如八爪魚般的觸角開始肆意滋長,蠢蠢動,尋找突破口。

程惠緩突然翻了個身,帶著兩聲輕咳,嚇了黃尚一跳,手猛的縮了回來。

這個細小的動作沒有逃過香香公主的眼睛,她含羞抿嘴一笑:“怕我媽媽?”額?香香公主這是發出了把我的信號?分明在暗示與鼓勵嘛,黃尚果斷將她手一把握住,貼在口:“怕什麼?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光明正大。”香香公主並沒有掙扎離他的手心,稍稍愣了一秒,坦然接受了這突如其來的牽手。

有戲!郎情妾意,情投意合,黃尚心裡一陣歡呼。

“你真是才華橫溢!”香香公主抿嘴一笑,雙目含,一臉膜拜,燈光下,那白晰的臉上飛上一抹紅潤,更加驕俏人。

叉!這句可是《詩經》上眾所周知的一句詩,臨時借用一下而已,也叫有才?文化的差異真能造成假象,黃尚的形象在香香公主的眼裡除了偉岸高大,更增添了一份詩情畫意。對於異域懷的小女可是極具殺傷力的。

黃尚喜歡這種覺。模稜兩可的笑了笑,全盤接收了她的傾慕之情。悄聲問道:“你很喜歡中國的傳統詩詞?”

“嗯,小時候媽媽讓我學習了唐詩三百首,記下了幾首。”香香公主吐氣如蘭的香裡,臨時背了一首李白的《靜夜思》,當場將黃尚雷翻在地。

果然有才!此情此景背這首三歲小孩都能脫口而出的詩句,居然被她背得煞有介事。一本正經。

溝通從詩詞開始,黃尚可是個才子,詩詞歌賦談不算通,卻也知一二,既然這丫頭如此好學,那就將自己才子的形象再昇華一下。以獲得她的芳心。

“絕代有佳人,幽居在空谷。這句詩你聽說過沒有?”黃尚低頭笑問道。

“沒有?”

“能理解意思不?”

“不能。”

“傻瓜!說的就是你呀,長得天姿國,傾國傾城的人間仙子,卻與世隔絕,隱居無人之境,簡直就是暴殮天物,明白不?”黃尚伸手颳了一下她的鼻子。這種瓷娃娃真讓人不忍褻瀆。難以下手。

香香公主不明就裡的“嗯”了一聲,箇中的意境顯然沒有全懂。但是她並不喜歡這種隱居般的生活,去了一趟華夏,見識了自由、熱情、個張揚奔放的華夏女生之後,她更向往自由自在的平民生活。

“帶我去華夏,教我學詩詞。”香香公主勇敢的盯著黃尚,內心更加堅定起來。

啊,倒追啊?!

“只要你願意,我希望照顧你一輩子。”黃尚煽情的吐出這麼一句,卻也算是肺腑之言,伸手將這丫頭摟在懷裡,親吻了一下她光澤的額頭。

她真的沒有掙扎,而是閉上眼睛,有所期待的,仰著那顆單純的小腦袋。黃尚哪裡受得了這種暗示和誘惑,果斷的從額頭一路親吻到了她的紅,舌頭輕盈的伸了進去,碰到了一個拒還卻熱情澎湃的舌尖。

他居然出現了初吻時的驚顫覺,恨不得將她進自己的身體內。

這是一個沒有經驗的舌頭,經過黃尚耐心的引導之後,由最初的被動變成了躍躍試,最後跟隨著黃尚的進攻不管不顧的合,一起律動。

黃尚丹田之下的腎火濁氣“嗖”的上竄,貫穿全身,小戰士接受到了備戰的信號,昂首顧盼,期待著一頓香豔無比的饕餮盛宴。

病房裡程惠緩又一次傳出了翻身的聲音,是不是剛才太過忘乎所以,發出了聲響吵醒了她?

倆人驚惶坐直,沒敢繼續痴纏。

戰事嘎然而止,意猶未盡,憑添了七分遺憾。香香公主離的眼神漸漸清明,理智開始恢復,整理了一下身上的睡裙,不敢戀戰,必須離出來,她feel到了黃尚的熱情與期待。

“現在都凌晨二點了,我進去睡覺。”你這個小妖,將我的腎火勾到了顛頂就這樣身離開,今天晚上哥非得炸鍋不可!黃尚豈能放過她,伸後的拉,香香公主正好跌落在他的懷裡,稍顯纖瘦的小翹重重的坐在小戰士頭上。

“啊!”黃尚心裡暗呼一聲,艾瑪!命子差點被你給坐斷了。

“不要走,留下來陪我。”強忍著鈍痛,黃尚熱情澎湃的嘴附在香香的耳際呢喃道,雙手摟住她的纖,不肯撒手。

“我怕…”香香公主小聲說道,眼睛瞟了一下媽媽的病房門,一臉為難。

“膽小鬼!”黃尚不依不饒,雙手在她身上游離,咦,似乎碰到了一枚堅柔軟的小兔子。香香公主全身一顫,身子一,顯得有些驚慌,伸手掰開他的手,呢喃道:“不要…”黃尚的手指靈巧的挑逗小兔子,香香公主的反抗越來越弱,呼明顯的急促起來,臉紅,再次淪陷,有如地心湧動的火山岩溶,蓄勢待發。

身經百戰的黃尚很快應到了香香公主的變化,難怪說冰山美人的內心其實最是狂熱似火,這就是人的兩個極端表現。

黃尚將她攔抱起,輕輕放在沙發上,起粉的睡裙,燈光的印下,小兔子更顯俏皮。

受不了,喉嚨裡發出該死的“咕”一聲響,黃尚的呼明顯的急促起來,俯身含起那枚粉的小兔子…

“香香,扶我起來。”病房裡突然傳來程惠緩的聲音,香香公主嚇得伸手按住黃尚的大腦袋,小白兔被生生的拔了出來。

會客廳裡一陣騷亂,雄雄燃燒的火焰被人頭澆了一瓢冷水,正在滋滋的冒著氣泡,彌散在空氣中。

“香香…”程惠緩的聲音更大了一些。

“媽,我來了。”香香有些慌亂的應了一句,攏了攏滿頭的亂髮,扯好了睡裙,從沙發上掙扎爬了起來,扭開門衝了進去:“您怎麼醒了?”

“你剛才去哪裡了?”程惠緩明明看見香香從外面會客廳衝了進來,難道整個晚上她沒在病房睡覺?什麼時候溜出去的?

“醫院病房藥味太重,睡不著,剛才在外面陪黃尚聊了會天?”幸好病房裡只開了一盞小夜燈,微弱昏黃的燈光掩飾了香香公主滿臉的慌亂。

不對勁!這丫頭膽大包天,晚上居然敢去跟黃尚私會。

“啪”一聲,程惠緩按開了病房的大燈,一眼就看出了香香公主身上皺巴巴的睡裙,還有上面粘沾了黃尚汗的氣味,尤其她的臉上那種只有荷爾蒙加速分泌才會現出的特殊光澤,很快落入程惠緩的法眼。

“那小子怎麼你了?”

“沒有怎麼我,您是不是要上洗手間嗎?我扶您起來。”香香公主抬起程惠緩打了石膏的右胳膊,伸手摟起她的,扶直坐了起來。

“上完洗手間,我再找那小子算帳。”程惠緩嗔怒的站了起來,掃了一眼香香公主,一臉恨其不爭,哀其不幸的表情。

坐在洗手間,程惠緩情緒很快冷靜下來,既然他們倆懷投意合,不如由她做主,直接讓黃尚將香香公主給娶了,帶著她回華夏,倒也去了她一塊心病。

一時半會要想從多哈身回家,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這裡整座島嶼的香料種植,新產品開發研究,還有她已經成的生產工廠,都不可能一下子移出去。

丈夫死後,她的心也被離,唯一放心不下的只有香香公主。

女大不中留,黃尚這小子敢做就得敢當,哪有吃幹抹盡拍股走人的道理,無論如何要他給自己一個說法,這輩子必須好好的照顧香香公主。

主意已定,程惠緩從洗手間出來,坐在病上,朝著一旁誠惶誠恐的香香說道:“過去,叫那混小子進來。”

“媽,您不要嚇著人家了,我自願的。”香香嘟囔道,不肯就範。

“沒出息!我不會殺了他的。”程惠緩白了她一眼,大聲朝外面喊了一聲:“給我進來。”裡面的對話,黃尚聽得一清二楚,此時的他可是苦不堪,突然中斷的戰事,很容易要了他的小命,沒有擼順的小戰士,明顯不服氣,還在那裡揭杆起義,帶頭造反。

想必程惠緩不會輕饒了自己,黃尚可是見識了她的厲害“豹子頭”滅了她丈夫,她居然蟄伏十餘年,帶上狙擊槍,潛游上山,手刃仇敵,可是個狠角

艾瑪!她不會開槍滅了我吧?黃尚覺一股寒意從腳後跟“嗖”的竄穿全身,忍不住打了個寒噤,硬著頭皮推門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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