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家有本難唸的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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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最愛分析我。”白玉鸞剛要再說什麼,遠遠看著昭儀立在宮門口看著他們“哥,你的目光,是不是該從我身上轉到別人身上了呢?”青衣不用回頭也知道昭儀在看自己,不用開口也知道白玉鸞已經知曉他和昭儀的勾當。

“先前我笑你,現在輪到你笑我,咱們兄弟倆半斤八兩,都不算是堂堂正正的男人。”

“別拉我下水,我對自己的評價,還沒有那麼低。”白玉鸞知道說得越多越傷她和昭儀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關係,於是只是匆匆問“你那個還俗的媳婦,有著落了麼?”

“就在百花會,老祖宗要親自主持。”

“聽說你是為了我。”

“跟你無關,是我大意了。”青衣最後還是拍了拍她的肩膀“以後在這個妖婆子眼前,你多忍一口氣。”

“哥,你婆媽了。”白玉鸞笑笑,不知為何,心裡有一股久違的暖

下午去冷宮種菜,又是頭遇上人,曹彬又像個木頭樁子一樣,在那裡憑弔雪妃。

說實在的,雖然白玉鸞陪著雪妃走過了她人生最後的那一部分,她和這個瘋癲的女人並沒什麼,直到她死了的那天,她這個頭號嫌疑犯都沒能獲准去看看她的屍體。

彷彿這個不幸的女人,只活在龍嘯桐的故事中。

“曹司督。”曹彬回應的是彬彬有禮“貴妃。”

“先前不是死都不肯叫我貴妃,現在叫的好生分。”

“只是在這裡,臣有些…”

“傷?”曹彬違心的點點頭,雖然當初陛下瞞著她的那些事自有陛下的理由,但是始終是欺騙了白玉鸞,而像曹彬這樣誠實的男人,偶爾也會耍些利人利己的詭計,卻總是自己先慚愧了。

“今天巧了,碰到的都是人,算算進宮好幾個月了,像今天這麼熱鬧倒是少數。”

“怎麼,您想念那些部下了麼?”曹彬還是什麼都不會拐彎“我帶您出宮去。”白玉鸞一愣“這樣可以麼?”

“不可以,但是司督帶頭,要怪也是怪在我頭上。”今天是怎麼了,這些人都對自己這樣好,白玉鸞真懷疑是老天終於開眼,讓自己的人生開始回了。

“還是不勞煩司督了,其實我想出宮的話,自然也會有自己的辦法,先謝過了。”白玉鸞體諒的說“現在籌備百花會,宮裡亂的很,生怕出什麼差錯,到時候連累了司督,我怎麼過意的去。”曹彬點點頭,剛想走,白玉鸞卻是攔住他問“玉鸞有一事相求。”

“請講。”

“請…麻煩轉告陛下…”白玉鸞還是說了“上次的事,我已經沒事了。”曹彬當然不知道他在說什麼,而白玉鸞正是看準了曹彬是個不會多想的人,才讓他傳話。

這一邊,妖蛾子太后回到了自己的仁壽宮,一個人早就等在了那裡,吳媽。

“那什麼玉的我今天見過了,像你說的,硬的一個人。”老祖宗這語氣,說不說喜歡卻也沒有厭惡的意思。

“主子,他平時行事低調,只有和皇帝…”

“親熱。”老太后說出來吳媽說不出口的話“叫你去本來以為能查出他到底是誰的眼線,沒想到還真是龍兒的小倌,這龍兒的脾氣,我這個當孃的是越來越糊塗了。好端端的梅妃放在那裡,他一臉苦相,卻要去抱個男人,難道是仗打得多了,在外面養成的怪癖?”吳媽知道這事不該她多評論,於是等著太后自己往下說。

“其實只是玩玩也無所謂,我就當龍兒博愛,可是要是他單寵一個男人,耽誤了傳宗接代的大事,我可饒不了他。”妖蛾子太后一皺眉“我在燒香拜佛的時候就聽說,他還跟後宮那些鬼靈的女人們玩假風虛凰,結果要發佈罪己書那麼嚴重,我一聽那就趕緊跑了回來…”

“太后辛苦。”

“別扯那些沒用的,我問你,他回來這麼久,那些女人的肚子有著落沒有?”吳媽反應了好半天才聽明白太后的意思“回主子,陛下回宮後先是四十九天祭神,接下來一個多月都是…”吳媽終究還是不好意思,於是用了官方說法“雨不實,最近倒是正常了…”

“正常?就是天天往男人那裡跑?”太后可是絲毫不給自己兒子留情面“你以為我不知道,他就算睡在女人身旁,想的可不都是那個男人!真是為了這,耽誤了我抱孫子,我非找那個什麼玉的算賬不可。”

“其實太后大可不必和陛下翻臉,百花會就要到了,別的我不敢說,單說這女紅一門,以他現在的手藝,不用說一個月,就是一年,也照樣會把鴛鴦繡成鴨子。”太后一聽可高興了,她還從沒像現在這樣,這麼熱烈期盼百花會的到來。

御書房,曹彬覲見,見到柳長風和青衣早就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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