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混一切都是要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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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夠機靈吧?”
“拿十個怡人來換都不夠。”珍妃哼了聲。
“現在白玉鸞的書法和琴藝是學不成了,但是那還遠遠不夠,老祖宗的想法總是很怪,不得不防白玉鸞出奇招贏得她的歡喜。”梅妃的聲音在空蕩的藏風樓迴響“要做,就做的絕一點。”
“這點你放心,我已經動手了。”
“吳媽?”琉璃正準備去伺候皇帝起早,卻發現一向比自己晚起的吳媽今已經不見了人影。被子還沒有疊,似乎走的匆忙。
向寢室走去,卻撞見她慌慌張張的走來“吳媽?”琉璃心裡一沉,這個時侯,吳媽從寢室的方向來,莫非…
這吳媽看見她,也沒有多說什麼“我再去睡睡。”
“哦。”琉璃和她擦肩而過,一轉彎就飛也似的跑向寢室,卻是一推門,龍嘯桐正在穿衣,而白玉鸞已經是盔甲在身了。
琉璃氣吁吁,也不知該說什麼。白玉鸞掃了她一眼,別有深意的說“出去吧,你要說什麼我都知道了。”琉璃不安的退了出去,卻不敢走遠,看著龍嘯桐上朝去了,才回到屋裡,白玉鸞正對鏡擺正自己的喉心玉。
“娘娘。”
“不是你的錯。”白玉鸞一切都已經瞭然於心。
“而她也沒佔什麼便宜。”
“娘娘?”
“我故意在她面前吻了陛下,但是穿著這身盔甲。”白玉鸞說的漫不經心,琉璃這才放下一顆心,是啊,娘娘是誰,怎麼會這麼久陰溝裡翻船呢?
“娘娘,要不要我去通知外面,查一查吳媽的底細?”
“韓若生最近太招搖,還是不要去找他。”白玉鸞轉身看她“這件事,不要再追究,我自己多加小心就是了。我有更重要的事要你去辦。”琉璃聽了白玉鸞下面的話,瞪大了眼睛。
然後某一個晴朗的下午,姓左名騰的某位副將軍正把酒言歡,一席文人雅客舞姬琴師好不熱鬧。來來往往龍蛇混雜,左騰並未注意到不知何時進來坐到角落裡的一個優雅的公子和他的僕人。
在這個亂哄哄的場子裡,最不缺的就是人。
更何況是兩個本不想被人認出的人。
白玉鸞和琉璃。
“娘…主子…”琉璃說完被白玉鸞瞪了眼“娘主子?這算什麼稱謂啊?”
“主子。”琉璃故意著嗓子說,吐了吐舌頭,埋著頭“這種地方…”
“琉璃,你臉上就寫了七個字,此地無銀三百量。”
“主子,我當然比不過您,您這是二十多年練出來的。”
“嘴倒是麻利,待會有你用的地方。”白玉鸞靠近琉璃“你可知道上面坐的是誰?”琉璃打量了一下被一群鶯鶯燕燕包圍的男人,有些面,白玉鸞一笑“郎騎瘋馬來,妾已不識君。”琉璃噗嗤一下笑了出來“左騰副將軍?”
“正是遠近聞名的貴公子左騰。”白玉鸞扇開扇子擋著臉“今天為了不招搖,沒戴面具,我不能親自上去,就靠你了。”
“我?做什麼?”
“行酒令。”白玉鸞看著這看似低俗不堪的酒樓裡這邊唱來那邊喝,說“既然詩和琴藝沒人教,我只好自學成才了,琉璃,不要小看了這市井文化,你再也找不到一處,能將詩與琴如此完美的結合在一起了。”琉璃點點頭,半信半疑。
白玉鸞給她三張紙條“別怕,你就按照我吩咐的去做就好。”琉璃硬著頭皮走到喧鬧的場中央,高聲說“小的新來乍到,行個酒,對個詞,若是諸位對的上,小的為您斟酒,若是對不上,賞口酒便是…”這是白玉鸞行走江湖多年學來的套話,果然天下酒肆是一家,玉都和上都並無什麼分別,坐上位的左騰正喝的高興“有
快放…”琉璃展開第一條紙條“一朵兩朵三四朵…”當下一頓起鬨聲,琉璃又展開第二張:“五朵六朵七八朵…”左騰拍掌大笑,琉璃抱著必死的決心“九朵十朵朵朵開…”琉璃硬著頭皮說“諸位接上我的詩?”白玉鸞翹首期盼這巷井之中的高人,卻是一個
悉的聲音響起“飛入叢中皆不見。”白玉鸞一驚,琉璃也失了
。
和她們一樣躲在人群之中的,竟然是龍嘯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