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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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在公司上班的時候，我滿腦子想的都是這些東西。一個工作文檔放在電腦屏幕上，一整天都沒有動一個字。自責之後，我就開始擔心起這小子來。一整晚，他都沒有回家，他身上又沒有幾個錢，該去哪裡過夜呢？今天有沒有好好去上課呢？想到這，越覺得自己昨天把他趕出家門是一個很愚蠢的決定。越是去想這些，心頭的不安越累越多。我都恨不得現在去他學校把他接回家，給他做頓好吃的。

但是我不能這麼做。一旦這麼做了，我作為母親的威信呢？我這麼快原諒他還給他示好，他倒要以為自己犯的不是什麼大錯了，以後還要更得寸進尺了。不給他一記狠的，他哪裡會長記？縱使真該原諒他，也不是這一兩天該做的事。先讓他痛一會吧，希望能讓他到痛。

當同事把國慶這周的銷售數據發給我的時候，我看到南江的銷售數據被藍島拉開了一大截。如此下去，用不了多久，南江的啤酒市場就會被藍島侵殆盡。對於這情況，從國慶前到現在，我一直都束手無策。兒子說會幫我想法子，但一個國慶過去了，我連這法子的影子都沒見著。我倒不是很介意這件事，畢竟我自己都沒有辦法的事情還能把這份壓力都給他嗎？

但是國慶的這段旅行，讓我覺得就算解決不了藍島也沒什麼，我一樣覺得很開心。是啊，我無法不承認，這幾天和兒子在一起的時光就像是夢一般。如果國慶那樣的時光一直持續下去不結束的話，我恐怕會沉溺其中難以自拔的吧。

回來前的最後一個夜裡，我夢到兒子在愛撫我的身體，在我的耳邊說著動聽的情話，在讚美著我。現在回想起來，我很慶幸那只是個夢。在夢裡的我似乎忘掉了倫理道德，只沉醉於那份快樂和奇妙的幸福之中，身體止不住地動情了。那份有些朦朧卻又很真實的覺侵入我的腦海，它和我的身體同時在告訴我需要對方的進入。夢裡，當兒子趴在我身上在我耳邊低聲說著「媽，我想要你。」的時候，身體內有一股異樣的帶著電一般的暖襲過，身子為之一顫。我輕輕地「嗯」了一聲，摟上兒子的背，閉上眼睛。兒子緩緩地用他的雙腿分開我的彎曲著的雙腿，我被愛濡溼的股間受到他滾燙的龜頭在我的陰上面摩擦。

兒子的動作很溫柔，他沒有著急地直接進入，而是先在我的耳上，一路愛撫著親吻過我的脖子、鎖骨，輕柔地撫上我的房，用雙蜻蜓點水般地吻著頭。

「嗯哼……嗯哈啊……」我被兒子輕吻得渾身酥酥麻麻，每當我頭被他柔的嘴親吻上來的時候，上身都會如同觸電一般輕顫。在兒子幾次試探之後，他慢慢低下頭，張開嘴，把我已經立的頭一點點含進嘴裡，然後用嘴將它合住。同一時刻，兒子將他那硬的大，頂開了兩片陰，緩緩入了我的陰道內。

「哈啊……嗯哼……」受到頭上傳來的溫熱和兒子舌尖上柔軟的觸，還有酥癢的陰道里被兒子熾熱的陰莖入後被填滿的滿足，讓我舒服地低聲呻。

我不記得已經有多久了，有多久沒有過生活了。在這一刻，我明白不管自多少次，不管以什麼方式自，都沒有真正的愛所來的熱烈與滿足。我也是女人，我也需要愛，需要有著情的愛。

兒子的樣貌在我視線裡很朦朧，夢中的我清醒地意識到我是在夢中。我心想既然是夢的話，那我更可以不必有任何心理壓力了不是嗎。心底裡有一個像魔鬼般的聲音在對我說：難道柳如雪你在睡之前自時候幻想的對象不正是睡在你身邊的兒子嗎？盡情地釋放吧，釋放這麼些年來壓抑著的慾，釋放你作為女人的天吧。在你兒子的愛撫和調情下，你的身體做出了充分的回應不是嗎？你的心裡也很清楚現在他是你唯一抱有好的男人不是嗎？你能否認這一切的覺嗎？你不能！這只是個夢，如果你連在夢裡都沒有嘗試的勇氣的話，那你打算忍耐到什麼時候？等到要是有一天你兒子他真的佔據了你的心的時候，你又該怎麼辦呢？如果你和自己發誓一定不能有亂倫之事的話，那麼現在在夢裡讓兒子得到一次滿足的機會也不願意嗎？

我現在回想，我一定是被夢裡的魔鬼給蠱惑了。在夢裡，面對著兒子的動，我放聲地叫著和呻著。我誇讚著他把我得很舒服，親吻著他青的身子作為回應。我甚至翻身在他身上，主動地抬動股，把他的包裹在我的陰道內一縮一擴。直到最後，我跪趴在兒子面前，轉過頭去看著他愛憐地動著我的，用力而又快速地在陰道內，直至在我體內噴出一股濃濃地灼熱的，澆灌入我的子宮裡。

當我睡醒的時候，我的大腿內側涼涼的，好像有什麼體附著在上面，而且黏黏的，我心裡頓不妙。我把被子掀開，才發現兒子的內褲脫掉了，保持著直立的狀態。我忙到洗手間一看，大腿內側有體過的痕跡。我用手抹了一點拿到鼻子邊上聞了聞，這是的味道。我一下覺得更加不妙了。我把陰稍微掰開，裡面還存著的慢慢了出來。糟了！原來那不只是個夢，而是跟兒子真的發生了關係！那時，我真的很崩潰……

看著還在睡的兒子，我心裡五味雜陳。柳如雪啊你都在幹什麼啊！不幸中的萬幸是，過兩天就是生理期了，現在是安全期，不用擔心懷孕的問題。可是我該怎麼面對兒子呢？我要把這種難堪的事情拿到檯面上來說嗎？何況晚上究竟發生了什麼我本不清楚，我拿什麼去跟他談呢？他要是跟我說一句他睡著了，後面什麼都不記得了，那麼這不是就變成了是我的問題？而且為什麼明明發生了這種事，我卻沒有醒？算了，只要兒子不主動提起，那麼他就是不敢面對或者的確是他睡著之後發生的事情，只要我也不主動去提，這事就當沒有發生過吧。

回頭想想，那時候我還不安的。事後想起來，要是兒子主動和我說那晚做愛的事，我該怎麼回應？這我本沒有想過。我只想把它當作一場意外，再也不會發生一次的意外。

這場意外沒有怎麼影響我對這次旅行的好，我依然覺得很開心、很難忘。可這些所帶來的開心、快樂和幸福，都抵不過我看到那些照片時候所產生的失望與失落，都被它們一掃而空。即使過去了一天，我仍舊無法相信這些照片上發生的事情。我不在意是誰出於什麼目的而寄給我的，我甚至都不在意這些照片被拍到的時候兒子和李老師之間具體的情景是什麼。我只在意，我兒子和一個年長於他不少的女人發生了關係！他才多大，就幹出了這麼齷齪的事情！

不行，每次想到這些我就火冒三丈，語無倫次，我不能去多想。

但願這也只是一次意外吧。一個不成的小男孩，在懵懂和憧憬的年齡下，做出了一件出格的事。我希望，事實就是這麼簡單。我反省了下自己，從兒子和我最近平時的接觸和國慶時候那些互動來看，他的確是長大了，至少是在從一個男孩成長為一個男生的路上。而這個階段我只顧著忙工作，從未給他任何引導，任憑他自己摸索和按自己的思考去行動。可是，我不知道怎麼引導他。他比我聰明，這些我都能看明白的事他不可能看不明白。我不引導的話，那麼只由著他自己在自己選擇的道路上四處碰壁吧。遭受的挫折和懲罰多了，自然會乖乖回到正途的吧，不是嗎？如果不能回到正軌，那這樣的兒子不要也罷不是嗎？

可是柳如雪啊柳如雪，你問問你自己吧。昨晚上是誰在生氣之餘，擔心得難以入眠？是誰在睡著的夢裡夢到兒子離你遠去而到失魂落魄？又是誰在白天一醒來第一件事情就是想著喊兒子起？又是誰在現在這個時候痛苦憤怒而又掙扎憂慮？你真的願意放兒子一個人在外嗎？你真的一點不貪戀兒子給你帶來的快樂和幸福嗎？你真的對兒子貼著你身體時候一點都不動情嗎？承認把，你不過是你那既要強又倔強的自尊心在作祟罷了，總是自恃一副不可侵犯、高高在上、孤高冷傲的樣子。在看看你現在的樣子呢？我知道，你不過是想要一句來自兒子的道歉罷了。讓這一句道歉和認錯來給你要強的自己一個臺階下，來告訴你自己你依舊是絕對正確的。僅此而已，不是嗎？

是啊，我只是要我兒子的一句道歉罷了。只要今晚兒子回家，敲門的時候跟我說一句「媽媽，對不起，是我錯了。」這樣的話，我會立刻給他開門，毫不猶豫，然後好好看看他的臉，看看這一天過去他還好不好，有沒有餓著，有沒有睡好，有沒有……

所以我今天一下班就早早地回了家，做了一頓兒子最喜歡的飯菜整齊地擺放在飯桌上，等他一起來吃。準備好一切之後，我看著掛針，看著秒針滴答滴答地走動著，靜靜地等待兒子回家敲門的那一刻。

可是等到天都全黑了，我都沒有等到兒子的身影。這一刻，我變得非常不安。兒子是不是遇到什麼事了？平時這個點早就到家了。他是不是昨晚上就出事了？可千萬不要啊，我知道錯了好嗎，老天爺不要和我開這種玩笑。不行了，我不能就這麼坐著乾等著了。我要出門，我要去找我兒子！

當我來到陽臺上拿下鞋子的時候，我忽然看到樓下有一輛紅轎車，我兒子從副駕駛室裡走了出來。我正想呼喊他的時候，我又看到主駕駛室裡走下來一個女人。雖然不能看得很清楚，但從風姿綽約的身姿來看，那十有八九是兒子的政治老師。

臭小子，居然又和自己另外一位老師勾搭上了是吧！

我的不安瞬間消散，頓時特別生氣。沒想到臭小子一件事正讓我生著氣，他又給我搞一件事，真是氣死我了！原諒什麼原諒，這種混蛋就不值得原諒！讓他和他女老師們過一輩子去吧，要我這個媽幹什麼！

很快，死小子上來敲門了。我不想理他，一點都不想理他。這聲音我一點都不期待，甚至覺得聒噪討厭。他越是不停地敲門，我心裡越是煩躁的厲害。我真的很想打開門再轟他走一次。但是殘存的理智告訴我，不能那麼做。

他開始喊我了。聽到他喊我「媽」的時候，我覺得心裡忽然暖了一下。我還是喜歡聽他喊我「媽」的，不論是在什麼時候。我是不是做得過頭了？我是不是，至少不該，生氣成這樣？兒子平時對我何止是很好，幾乎是百依百順不是嗎？

我安靜地走到門前，一隻手扶上了門把手。只要我稍微用力一擰，門就會打開了，我就可以見到一夜未見的兒子了。兒子在這一扇薄薄門的那一邊對我誠懇地道著歉，我都能隔著門看到他現在的表情。可是，兒子看不到我現在泛紅的眼眶和思念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