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黯然銷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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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次的情形，跟今天韓佳瑩差不多。我們脫的光光的緊緊摟在一起，舌吻，撫摸，我親遍了她全身每一寸肌膚。下戰馬高昂著頭，頂在她粉的的桃源口，我輕輕的研磨著，她兩片之花瓣徐徐綻放，包裹住了我的馬頭。

在陳杏芝人的嬌嬌之聲中，我一邊研磨，一邊推進，隨著秘境裡越來越溼熱，最終一用力，全部頂了進去。那一刻，我第一次領略到了別樣的人生美景，也完成了一個男人生命的蛻變。

陳杏芝跟我一樣，也是第一次。當我進去的時候，她痙呀攣著，兩手緊緊抓著我的胳膊，發出痛苦而又歡快的低。她那一刻的樣子，在此時又一次清晰的浮現在了我的腦海。我知道，可能這輩子都忘不掉了。

“李哥，你怎麼了？”吳月輕輕的碰了我一下。

“沒事……”我喝了一杯啤酒，又深深看了陳杏芝的背影一眼，扭過了頭。我們坐的位置比較偏僻，陳杏芝又一直是背對著我，所以她應該沒有看見我。

“李哥，來，你幹了，我隨意。”殷雪紅笑嘻嘻的端著一杯啤酒跟我喝。

我忍不住笑罵道：“小狐狸，為什麼是我的幹了，你隨意？”殷雪紅眨著人的大眼睛，笑道：“這句話有深意，你猜。”我想了一下，忍不住笑道：“我的幹了，你隨意，也就是說，你隨意我呀幹？”殷雪紅大呼小叫，“李哥，你好壞啊，人家不來啦。”晃得前一對大兔子，上下起伏，動人心魄。

吳月捂著嘴笑道：“你乾了這一杯，小紅今天晚上隨你意。”殷雪紅抓了住吳月，笑罵道：“小蹄子，是誰今天晚上想他了呢？我隨意了，你也跑不了！”我笑了笑，眼角餘光，瞥見遠處那一桌，那個男人，把手摟在了陳杏芝的上。陳杏芝不但沒有拒絕，還做出了一副小鳥依人的樣子。

不得不說，跟我分手後的她，成功脫掉了底層打工者的那層窮酸和狼狽，搖身一變，整個人不論從穿著打扮還是氣質上，都有點心保養的貴婦範了。

草！我看了一眼她旁邊那個戴著金絲眼鏡的白淨青年，不就是有錢嗎？有什麼了不起！

“我去上個廁所。”不知道是不是酒喝多了，我覺頭有些暈暈的，搖搖晃晃的站起來，朝遠處巷子裡的公共廁所走去。

廁所裡光線昏暗，我託著老二站了半天，也沒出來。覺有些漲漲的，我忍不住捋了幾下。我知道，今天晚上，不光我有些念想陳杏芝，我下的大弟弟，也有些想念舊主了。

是啊，畢竟在陳杏芝的身上，它曾經獲得過那麼多歡快的時光。

覺腦子有些昏昏的，我點了一菸，一個人在黑暗的廁所裡了一會，然後提上褲子，走了出來。我有些難受，想立刻帶著殷雪紅和吳月離開，然後在她們兩個身上，好好發洩一下。

“李健。”當我走進廁所旁邊的小巷的時候，一個聲音從後面傳來。

我顫了一下，扭過頭，看見不遠處的陰影裡，陳杏芝穿著得體的緊身短裙，俏生生站在那裡，幽幽的看著我。

我咬了咬牙，沒說話，扭頭想要離開。

“我沒想到，你竟然淪落到這樣了！”陳杏芝的語氣，有些氣惱。

我的火氣騰一下就起來了，我快步走過去，到她面前，低頭看著她，說：“我怎樣了？”陳杏芝後退了一步，咬了咬牙，道：“你不好好工作，竟然跑到這裡來泡學小妹，而且一次泡兩個，你說，你這樣對嗎？”我笑了一聲，道：“你跟別人跑了，我的生理問題總得解決啊。怎麼，難不成你做了別人的女朋友，還可以幫我解決生理問題嗎？”

“氓！”陳杏芝漲紅了臉，想從我旁邊跑過去。

我一把抓了住她，把她摁倒了牆上。

陳杏芝叫了一聲，道：“快放開，不然我喊人了。”我笑道：“你喊啊，讓你那個男人來救你。”陳杏芝聽了我的話，反而不敢聲張了，咬牙道：“你想做什麼？快放開我！”我看著她那張曾令我痴的面容，還有這幅令我無數次癲狂的身體，呵，成了有錢人的女朋友，如今看上去，更加誘人了呢。

我用下邊身頂了她一下，低聲道：“你來找我做什麼？是不是他不能滿足你？”陳杏芝閉上眼睛，口起伏的著氣。咬牙道：“咱們好聚好散，請你放尊重點。”我看著她起伏的口，忍不住伸出手，將那兩團飽滿抓在手裡，用力捏了一下。

她閉上眼睛嬌呀呼了一聲，漲紅著臉，不過並沒有做出多麼烈的反應。

我之火騰騰，又想起我們第一次在校園的角落裡摸索生命通道的場景，一個大膽的念頭浮上腦海，那就是在這裡，把陳杏芝給辦了。

我嚥了口唾沫，低頭去吻她的嘴。

陳杏芝開始掙扎，閉著嘴，扭著脖子，不讓我得逞。

她越是這樣，越是起了我的之火，我把下面像一堅硬的樹一樣，盯著她的下呀面。手一伸，摸呢到了她光滑的大呀腿。她穿著得體的短裙，看上去高雅而呀，我不由分說，抓著她的裙子，往上面拉。

她不敢叫，兩手拼命的阻擋我。忽然她夾著腿不動了，因為我趁機把手伸進了她裙子下面的內內裡面，摸了到茸茸的一片。

那是我從前最悉和戀的芳草地。

我的手掌在芳草地上摩挲著，一手指往下面的口勾去。

“求求你……”她夾著腿，扭著著身體，低聲祈求著。

我一咬牙，手指摸進了她的腿之縫隙裡，摸了到了一片泥濘。我把她頂在牆上，在她嘴上瘋狂的親了幾口，最後挑釁的看著她，說：“你還是這麼容易自來水啊……他一定滿足不了你的！”說著，我抓著她的手，進了我的褲襠裡，她握住我的堅硬和滾燙。

陳杏芝閉著眼睛，終於下了兩行淚水，說道：“你要毀了我嗎？”我能到，她握著我滾燙的手，在輕輕抖動。

這一刻，我忽然心軟了下來。畢竟，她想追求更好的生活，我給不了她，那麼她去找別的能給她理想生活的男人，在現在的女孩子來說，也無可厚非。

覺到了我的變化，她睜開眼，看著我，咬了咬牙，說：“我已經訂婚了。”我楞了一下，沒想到她這麼快就訂婚了，看來過不了多久，就真的成了別人的媳婦了。我用力讓褲襠裡的大弟弟跳了一下，說：“什麼時候想出軌了，可以來找我。七大貨號，你這個用戶，最有發言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