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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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夫君你看是不是……娘一直欺負人家……嗚嗚嗚……”陸菲嫣花枝亂顫,死命擰著嬌軀蹲下。祝雅瞳不依不饒,也伏下嬌軀就是不肯放。陸菲嫣哀啼連連間,趁著祝雅瞳蹲下出破綻,玉手不經意地滑落,猝不及防地鑽進她間!

“咦……哎喲……別……”祝雅瞳終於鬆開雙手去阻止陸菲嫣作怪,可冰涼纖細的指尖已蘸著滑膩膩的漿汁探入菊庭,足足一個指節之多。發力掙扎更加麻癢鑽心,只得哀求討饒。

“我們府裡的規矩要是有違,就得家法伺候。特別是姐妹之間不睦,就要挨兒。至於是挨什麼兒,哪裡挨,就得夫君說了算。”陸菲嫣轉動著指尖,只覺祝雅瞳的菊瓣異常柔,又有股強勁的力,居然吻得手指都生出快意。

“好哇……你那個內院之主管天管地,現在還敢管到孃的頭上來了……”祝雅瞳羞羞怯怯,一句話說得滿面飛霞,忍不住又撓了幾下陸菲嫣的肢。

“本來是不敢的。但是娘也要做吳府的夫人,只要是吳府的夫人,就得歸我管。”陸菲嫣又是一陣擰,四團兒只比豆腐還要滑豐彈地廝磨。反擊立竿見影,果然祝雅瞳便不再掐,陸菲嫣微微息,脯起起伏伏,峰頂脹立的尖與祝雅瞳的來回互相勾挑,比起她們香舌糾纏還要誘人:“不信娘問問夫君,該不該罰……”

“該……欺負這麼乖的媳婦兒,要罰。”吳徵早就看得呆了,施展著輕功左閃右躲,捨不得錯過一點麗無邊。見二女相戲到了尾聲,雖仍覺半點都看不夠,也知今的嬉戲打鬧該當到此為止。他來到祝雅瞳身後,展臂託著兩條半蹲彎折的玉腿將她抱了起來。

祝雅瞳軟綿綿地後倚倒在吳徵懷裡,嬌柔萬分道:“是菲菲先來使壞,徵兒可不能厚此薄彼。”忽地眼下的姿勢極為羞人,像小娃娃把一樣,間的光還在半蹲著的陸菲嫣面前大展大放,無論每一分褶皺,每一處柔都被看得清清楚楚,不由大羞。

“正是……菲菲也要罰,都要罰!”祝雅瞳羞意一起,吳徵立有應,美婦在懷的嬌軀僵了僵,看來對這姿勢多有不適。但她也未掙扎,顯是對自己愛意極深,不忍打斷,更不忍叫自己失望。吳徵柔情大起,低頭吻著她的耳垂,又笑瞪了陸菲嫣一眼道:“還不快來領罰!”陸菲嫣變作個異常乖巧的小媳婦,雙臂握在小腹前,半垂著頭似是有些委屈,又有些害怕,可嘴角留有兩分媚笑,似是對今的表現頗有幾分自得。

三人回到塌前,吳徵還是抱著祝雅瞳,陸菲嫣靠在他肩頭。吳徵道:“瞳瞳今不好,姐妹們玩鬧非得一教高低,容易出火氣。萬一收不住手或是爭得過了,心中有了齟齬,就要傷了後院的和氣,所以得罰。”分明是玩鬧,吳徵偏要【借題發揮】,但他是吳府主人說了便算數,祝雅瞳只得垂首低聲道:“是,瞳瞳甘願認罰。”吳徵又朝陸菲嫣道:“菲菲也是,娘要是有了脾氣,你怎麼也得先順著她,怎可忤逆?一樣該罰!”

“是,妾身知道錯了……”陸菲嫣扁了扁嘴,雙手拉著吳徵連連晃肩哀求討饒,把一雙兒也在他手臂上蹭了又蹭,討巧賣乖到了極處。

“知錯就好!”吳徵遍嘗豪的軟與峰頂硬立,截然不同的觸銷魂無比。他低聲在祝雅瞳耳邊道:“娘,您看徵兒這樣處置好不好?妥不妥當?”

“還算公平……就是……不知道要罰些什麼?”三人半真半假地演了好一會兒,祝雅瞳只覺心兒跳得越來越快。眼角的餘光過處,左竟也被心跳擂得一跳一跳,直比水豆腐還要鮮

“罰瞳瞳挨三百打仙,也罰菲菲一齊讓娘快活一回,好好給娘賠罪,可還好?”

“啊……”祝雅瞳輕一聲,璃山上有遇仙橋吳徵曾以此恭維祝雅瞳,此時就成了要捱打仙。這一輪【鞭笞】下來還有陸菲嫣一同作怪,母子倆曾經的悄悄話終於要變成現實,只消一想全身上下點都被一同挑逗的情形都覺難以抵受,真要挨起來,也不知道會成什麼樣子。祝雅瞳不由低聲討饒般道:“莫要太狠了……怕挨不住……”

“不會不會,不但不會挨不住,還會舒服得飛起來……”祝雅瞳芳心惴惴不安,還待推辭就覺嬌軀被吳徵舉了起來,大大分開了許久的間原本溼漉漉的,夜間的涼風拂過來一陣冰涼。此刻卻被一顆堅硬又火熱的圓頭抵住,那熱力又是舒服,又是極其惱人地順著縫往嬌軀深處鑽去,立時就讓周身百骸都火燙起來。

更加讓人心驚膽戰的是,被舉起的嬌軀被慢慢地放下。祝雅瞳像全然失去了自己的身體,只能任由吳徵隨興擺。可間的脂被分成兩瓣,縮緊的小圈被撐開,圓潤的龜菇蘸著漿汁半擠半陷地滑了進去,立時給予清晰的反饋,一切又如此真實。

嬌軀一邊落下,一邊向後倒去。吳徵勾著祝雅瞳的膝彎躺倒,強健有力的猿臂直把一雙美腿反壓到他兩肩處方才罷休。二人背相貼,直到腹之下才略略分開,令渾圓的月懸空翹起。

祝雅瞳心亂如麻,這姿勢令她一身緊繃,尤其股處一大片更是如此。愛子的仍是隻了顆龜菇在體內,但幽谷裡的快意卻只因姿勢的改變就強烈了幾分。一旦他發力衝撞起來盡到底……此時明明有五內俱焚的焦灼之,卻又遍體生寒。

祝雅瞳忐忑難安,又見吳徵的大手伸到前,將整座峰都握在掌心。原本就碩大高聳的豪被他一捏之下,峰頂像丸子一樣鼓了起來,她圓若葡萄的尖就像寶塔頂端鑲嵌的寶珠,被大片的晶白托起,熠熠生姿。

祝雅瞳鼻翼翕合,不安裡又隱隱有幾分期待。果然陸菲嫣趴了上來,埋首在她前。高挑的美婦人此刻輕飄飄的,既不會壓疼了祝雅瞳,又將她壓實了逃不開道:“娘……媳婦兒這就給您賠罪……”

“哪有這樣賠罪的……”祝雅瞳越發覺得緊張,這羞人到極點的姿勢還是第一回嘗試,陸菲嫣媚若水的目光裡又有隱隱跳動的火苗,似有迫不及待之意。吳徵與祝雅瞳母子倆合實在忌非常,正是這股忌也極其刺人之情慾。祝雅瞳目光與她相碰,深知成如陸菲嫣也一樣難耐這股刺。正像她先前說過的那樣,祝雅瞳被吳徵得嬌陣陣,汁漣漣,著實讓人期待。

“有呀,娘為了夫君辛苦多年,家中的媳婦兒不就該讓您好好享受人生之樂,隨時都暢美開懷麼?”陸菲嫣伸著巧舌,輕巧地挑著吳徵指縫間掐出的輕聲道:“正巧夫君也愛,這樣他也高興。娘這麼疼愛他,他快活了,娘不是更快活麼?”一套又一套的說辭,每一句又都說到祝雅瞳的心坎裡去,陸菲嫣對她知之甚深。祝雅瞳心中動,這樣的瞭解不會是簡單的心靈相通,定然是陸菲嫣已長久將母子二人的情事放在心上,時時思量揣摩,才能若燭火,將種種前後因果豁然貫通。也就是說,從桃花山谷接母子倆重見天的那一刻起,陸菲嫣就暗暗在為兩人能順理成章地在一起,而不必在府裡還偷偷摸摸花費了無數的心血。

這一切全是因為陸菲嫣對吳徵的情意之深難分彼此,事事都在為他考量。祝雅瞳不由心中又覺大,吳徵或有這樣那樣的缺點,但是挑選內府妾的眼光著實不錯。當年他為了陸菲嫣同樣煞費苦心,才有後來陸菲嫣對他的傾心相愛。

“好呀……菲菲這麼乖,娘也好好疼你。”祝雅瞳想去抱陸菲嫣,卻被她按住了雙手,陸菲嫣從膨起雙峰後彈出螓首道:“不敢,妾身還在領罰,不然老爺要不高興了……妾身現在該做的,是讓娘好好滿足。”

“滿……了……”祝雅瞳顫著聲,哼出句不著腔調,也不著邊的話來。那語調極盡婉轉之能事,彷彿倍受煎熬,又倍舒適。

陸菲嫣伸手向兩人間掏了一把,只覺吳徵下的大物事除了兩顆丸,已全數消失不見。偏生那兩顆丸溼漉漉的濡無比,也不知從花徑裡擠出多少漿汁來。她看祝雅瞳銀牙咬,柳眉微蹙,嬌怯怯地連連呼,嬌軀繃緊,分明想要掙扎,卻被吳徵緊緊地摟住了動彈不得,直像個風吹就倒般的弱女子甚是嬌弱不堪。陸菲嫣輕聲一笑,伸指拈住那兩顆脹滿了的粉紅葡萄珠子道:“滿了才快活……玉姐姐最喜歡這個姿勢了……她說每一回兒都像被撐開了一樣,身子都要飄起來……”話音剛落,祝雅瞳就像飄了起來。先前和陸菲嫣說著體己的話兒,吳徵一點一點地將入緊窄的花徑裡。當陸菲嫣說出滿足一詞,吳徵就猛地一突,將直抵鳳宮。花心被這一突,彷彿打開了一處隱秘的機簧,整條花徑像隱藏了寶藏的秘道被活,緊窄的通道地動山搖連連痙攣著收縮搐。顆顆齒就像秘道里的機關,紛紛開出一線小孔,出鋪天蓋地,密集如雨瀑般的【暗器】水箭來。

縱使地動山搖,道不會坍塌,只會收的越來越窄,寸步難行。道道水箭讓人無處可躲,將侵入的澆淋得遍體通透。守護道的暗器水箭也只有一種毒,不是會讓人中者立斃,而是隻會讓人慾望發的【毒】。

於是吳徵便在毒之下頻頻聳著桿!男兒雙足叉起踏定,桿與大腿一同發力猛烈聳。祝雅瞳被扳得懸空的兒恰巧留足了空間,不多一分,也不少一分。出時只餘龜菇卡著小圈兒,讓美婦半是酸脹麻癢,又半是空虛不安。入時發力一骨重重地撞上隆圓的月發出脆響,直把翹的隆都擠得扁了,讓呼嘯而入直竄深宮才滿足地停一停,又旋一旋地挑撥幾回花心,這才饒過行將閉氣的祝雅瞳徐徐而出,如此反覆。

祝雅瞳只嬌軀完全不屬於自己。像騎著一匹四蹄翻飛的千里烈馬,嬌軀被不停地拋起,又像睡中被一縷白雲托起,輕飄飄地渾不受力飛在空中起起伏伏。

“是不是像飛了起來一樣?人家可沒有亂說!”陸菲嫣兩手指拈著珠來回旋轉,那手指的動作看上去靡不堪,她嬌著呼,連聲音都媚得像滴出水來:“娘,人家再來幫幫你更加快活……”陸菲嫣只的情動居然不遜於初次失身給吳徵的夜晚,雖沒有那樣迫不及待的飢渴難耐,但情緒之高漲別無二致。說來說去,還是被吳徵祝雅瞳這樣的起了慾火。且這股慾火大異於平,她一點都不急於被填滿自身的空虛,只想看看祝雅瞳會被吳徵的得快活到什麼程度,全神貫注,好像祝雅瞳此刻的快美隨時隨地都能同身受,和她自身正在經歷一模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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