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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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服極了。』比起冷月玦大力的刺，陸菲嫣細長香舌的快，祝雅瞳的口舌之技便長於溫柔與舒服。沒有催命符一樣的刺，但能讓你長久享受其間，多久都不會有半點膩味。

『哼。』鼻尖輕，祝雅瞳轉起了脖頸。

舌尖不動，仍是點在鈍尖上。龜頭卻像被捲入了一處漩渦，打著旋兒向深淵裡沉淪下去。美婦還緊了緊環藕臂。

朝四周滿溢，誘人的幼圓讓吳徵的目光無處安放，不知該看向兒還是多看一眼隆。哪裡都想看，哪裡都不想錯過了，只恨自己沒生得一雙天眼，只得眼珠子滴溜溜地打轉，上下難定。心動情動，也立刻起了應，眼處一陣痠麻。吳徵咬牙一撐扶手直坐穩，靜待情一刻的到來。

母子倆心意相通，祝雅瞳溫柔地舐，獻出自己完美的身體助愛子攀登快意的巔峰。螓首緩緩畫著圓，專心致志，讓吳徵的每一分都被觸撫。又不急不躁，香舌始終不輕不重地點掃，讓吳徵能充分地享受慾望漸升，攀至巔峰的過程。

呼急促，滿面通紅，眼睛瞪大，牙關緊咬。吳徵忽然發現自己並不是那麼【堅持久】。從前被口舌侍奉時，若是溫柔以待，總會覺得舒有餘，暢快不足。快意到了一個節點就容易停滯不前，需得更加烈才行。今一反常態，在簡單，重複的動作下，因為無限的溫柔，快意升騰得彷彿沒有頂點，越趨越高。

旋一旋，一，一，祝雅瞳不緊不慢。嘴角雖笑，目雖連光，卻另有一股莊嚴之態，心底似乎時刻做好了準備接神聖的一刻。

梨花木椅被捏得發出痛苦的響聲，彷彿吳徵將出未出時心裡的一樣煎熬。溫柔的舐下，吳徵膛起伏，一身大汗。體質本就易汗的祝雅瞳更是在潔白的肌膚上沁出一片細密的汗珠，美上弧水光盈盈，已分辨不清是淋漓的香汗，還是口角間滴落的甜涎。夾之際，滲入雙峰之間的水跡摩擦著發出唧唧之聲。

吳徵心盪，眼見祝雅瞳螓首一抬，不再含龜頭，只吐出香舌點著馬眼。美婦又忽然將兒搖得像湖上小船被一道波打來時左右搖擺，兒摩挲，兒搖尾乞憐，得不可方物。

『瞳瞳……』吳徵全身一緊。仰面的祝雅瞳滿臉祈求之，像個柔弱的婦人在哀求夫君憐惜莫要再行折騰。又像討好的娘子在請求老爺賞賜雨。龜頭雖空了出來，可祝雅瞳舌尖仍點在馬眼上，分明是任由他噴之意。

吳徵一聲低吼，再也忍耐不住，陽噴薄而出。腥濃的滋味，靡的一瞬，祝雅瞳不閃不避，還是一樣的身姿搖擺，一樣的掃。陽出，有些經由香舌逆而上滾入檀口。有些則被舌尖阻擋，珠碎似地飛濺在她如花嬌顏上。美婦專注地掃著鈍尖，任由陽飛得一塌糊塗。

玉白的肌膚，潤紅的香舌，共同掛著漿白。濃濁的體噴已盡後，再順著香舌嬌顏滴落在兒上。吳徵滿足地大口呼，像是得脫了力，可頃刻間又昂揚如初，不見片刻軟垂。美婦的模樣頗有些被凌辱的楚楚可憐，吳徵心情盪，只想要立刻回饋於她。

將祝雅瞳橫抱著來到邊，美婦嬌軀一翻，猝不及防地將吳徵按在上道：『嘻嘻，別猴急嘛，人家先去清洗一下。』『我去置辦。』祝雅瞳點在吳徵口，像用一指之力將他按住阻止他起身，搖頭道：『哪家府上的老爺會去伺候人的？乖乖等著，我去去就來。』歡好之後溫存一番，再幫著伴侶清潔身體是吳徵做得習慣了的，府上女眷皆愛這份溫柔。吳徵向來也覺得義不容辭，哪有讓女伴做這些重活兒的。唯獨祝雅瞳翩然而去，他能心安理得地躺在上，回味著方才的餘韻。

浴房裡傳來水聲，片刻後止歇，祝雅瞳拎著兩桶水很快回轉。她只以大大的方巾纏身，出水芙蓉般清純，哪能讓人想到不久之前剛被得滿面狼藉。

『等得急了？』溫婉一笑，祝雅瞳好了面巾，解褪赤側躺在吳徵身邊。單臂支著面半撐起上身，以面巾擦拭吳徵的身體。

『急。』吳徵環過美婦肢，豐美的兒正滾落在脖頸邊，峰頂的莓瓣依然翹，像一顆粉潤的珍珠。吳徵徜徉於祝雅瞳的溫柔愛海，順勢將兒含在嘴裡吃了起來。

『嘻嘻，別急，都是你的，慢慢吃。』祝雅瞳心中一甜，看愛子貪婪的模樣，滿心柔情無限。恍惚之間，彷彿在用這對上天賜予的恩物餵飽襁褓中的孩兒。

『我知道，先吃飽了，才能慢慢嘗。』香四溢，烘得滿面滿口，吳徵吃得分外香甜。

『嘻嘻，慢著點，別噎著了。』五指如蔥，細心地抹過每一分肌膚，祝雅瞳沉片刻，問道：『方才和你發脾氣，生氣了麼？』『沒有……不用什麼都放在心底，你待人夠好啦，不高興該發脾氣的時候不要藏著……』『不許停下，繼續吃。』祝雅瞳一拍吳徵權作抗議吳徵分心的不滿，繼續擦拭吳徵的身體道：『我以前從來沒有機會這樣使子過……』『我知道。』吳徵一邊一邊含混不清地道。

『從前我以為，我對欒廣江的恨是一輩子的，挫骨揚灰的那一種。當年我回到長安城以後，每一回見他都要極大的毅力，才能忍住立刻殺死他的衝動。』祝雅瞳目光空靈，喃喃道：『桃花山他下手那麼狠，傾舉國高手之力要除掉我們孃兒倆，那之後，我反而越來越不恨他了。』『為何？』祝雅瞳嫣然一笑，對吳徵依言不準停下的表現十分滿意：『那一夜他急著祛除病症，只顧採補練功。我也有滿腹心事，還時刻記掛著探聽欒家秘密一事，好像一眨眼就這麼過去了。之後我闖蕩江湖，一年時光就像老了三十多年。偶爾看見些靈秀的少女天真漫，心裡也不無羨慕。這一切都是我恨他入骨的緣故，但是畢竟有他，才有了你。咱們相認之後，我覺得從前什麼缺失都補了回來，千百倍地補了回來，比我想象中還要美好得太多。我反而有些恩於他……』『但是他畢竟欠了你的，歲月是再也補不回來的。』『我知道。』祝雅瞳起身淨了方巾，將兒放回吳徵嘴裡，伸手捉著吳徵的揩抹：『你有沒有想過，若有朝一攻破長安，要怎麼對待欒家人？』吳徵一愣，含著兒尖端小口小口著，良久嘆了口氣道：『欒家對我們吳府有大仇大過，他一心要我們萬劫不復，全無半點血親之情，兩家除死方休，但對中原百姓而論真的也有不世大功在。我不會因私廢公，在陛下面前會公平而論，直言而諫。』祝雅瞳大喜，及時送上甜吻香舌，溫柔無比地吻了好一陣才倚在吳徵肩頭。邊笑意不減，真是人比花嬌，粉面含道：『徵兒真是最最了不起的奇男子，心地善良，懷天下，不能在治世做個賢仁之君真是可惜了。』『陛下在長安城久嘗民間疾苦，他做得不會比我差，我信他。』吳徵將祝雅瞳摟緊，奇道：『怎地忽然說起這些？我還道祝仙子向來護短，哪裡會去關心天下百姓？』『從前還真的不會，只因為你。』祝雅瞳因吳徵傲然得滿心歡喜，頗覺志得意滿道：『和你相認之後，才想到祝家崑崙落到此前的田地，同國尚且免不了傾軋內鬥，若是異族踏足中原，更不會將中原百姓當人。那又會多少家族慘不忍睹？我既有經歷，自能深明其中之苦。再說了，咱們是孃兒倆，你聰明像我，好看像我什麼都像我，善良天當然也像我。你能心懷天下百姓，我當然也能。』『原來如此。』吳徵不置可否地一言帶過，忽而幽幽道：『和我單獨在一起，還要想起其他男人，這，哎……好叫人心酸……』『啊喲。』祝雅瞳不依地錘打吳徵口，明知吳徵是在作怪報復，心中甜無比。只有最親密無間的情侶才會玩這樣的遊戲。她支起上身，扭著香肩撒嬌道：『不算，就不算。人家說的是正事，你想的卻是其他親近的女子，滿眼都是眯眯，還是你壞，就是你壞。』美人撒嬌，不僅嬌憨無限，還把兩顆碩甩得陣陣，簡直讓人目不暇接，再狠的心腸也硬不起來。吳徵無奈認輸道：『好好好……我壞上那麼一點點，就算扯平了……』『誰要跟你扯平，才不。』祝雅瞳一嘟下了地，跺腳道：『氣壞了人家，還要來伺候你，哼！』強詞奪理到了極處，吳徵卻越看越愛。美婦完全已透了的嬌軀，眼下卻有少女般的可愛漫，也叫人愛到了極處。

祝雅瞳在另一桶乾淨的水裡好方巾，又捉著反覆擦拭，依舊將兒放進吳徵嘴裡，扁著嘴道：『我從前嬌蠻慣啦，今後發起脾氣來，你要讓著我。』下命令似的話語，楚楚可憐的口吻，憐愛細心的動作，吳徵愛到心坎裡，柔聲道：『會的。我錯的多些，可不是我讓著你。』『沒有扯平，你是初犯當然要從輕，其實是我錯得多些，所以才沒有扯平……』祝雅瞳捉著，早就昂揚而起，她擦拭的動作更像撫摸著它，愛不釋手。

『啊？』吳徵萬沒有想到撒嬌成這樣的祝雅瞳，嬌嗔無限居然是在自認過失，一時也沒能轉過彎來。

『妾身做錯了事，請老爺責罰。』兩桶清水，反覆地擦拭，還是極致的耐心將吳徵擦得乾乾淨淨。洗去身上的粘膩，身心舒暢，情投意濃之際，正是一場歡好的最佳序曲。

『那要重重懲罰了喲……』吳徵笑得合不攏嘴，又是開懷，又是玩味，還帶著點氣。祝雅瞳嬌羞若小女兒，乖順若子的模樣，實在讓他愛不釋手。

『妾身甘願領罰，請老爺莫要憐惜，重重責罰，瞳瞳下回才不會忘記。』『不罰到瞳瞳起不來，停不下來的。』吳徵一個翻身將祝雅瞳壓在身下，親吻她的粉頸輕聲道。

不料美婦也是一個翻身，兩人在上連滾了兩圈。祝雅瞳還是一指按著吳徵的口，緩緩直起肢背過身去，美眸眨了眨，臉頰終於爬上紅雲出羞澀之意。兩人歡好時已多彼此間幾無秘密，以她的年齡閱歷更不該如此。先前說些羞人的話，也不至於像小女兒一樣又羞又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