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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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宗揚沿著甬道一路飛掠,還沒到中途,忽然又停住腳步。短短十幾步路,手裡原本滾燙的琥珀此時已經恢復了正常溫度。

程宗揚不由皺起眉頭。這顆琥珀裡面封著蘇妲己的一滴鮮血,只要蘇妲己在周圍一里出現,琥珀就會發熱示警。問題是剛才琥珀的溫度,顯示蘇妲己與自己近在咫尺,即使她只是一閃而過,也不會這麼快就離開琥珀的示警範圍。

程宗揚舉起琥珀,眉頭緩緩皺起。

※※※※※第461章·兄弟襄城君倚在榻上,小心地張開雙腿,以免碰到陰珠。想起剛才那個呆子,襄城君又是好氣又是好笑。自己門下也有不少孔武有力的壯漢,但那個男子跟他們都不一樣,他身體很結實,但並不笨,而是一種很順眼的壯,而且他身上的味道也很好聞。

剛開始被他進入那一幕,襄城君還記憶猶新。幾乎是一瞬間,自己就被幹得魂都飛了,只想就那麼被他一直幹下去。

可氣的是,他行事如此魯莽……這個呆子!

襄城君恨恨捶了一下枕頭,如果不趕他走就好了。便是被他子,或是讓他躺在榻上,自己把他的含在口中,品嚐他的味道也是好的。襄城君越想越是後悔,真要不行,忍痛讓他上一次便也罷了……

襄城君正懊惱間,忽然人影一晃,一個人從暗道裡鑽了出來。

襄城君吃了一驚,隨即大喜過望。她矜持地仰起臉,眼中卻忍不住出一絲嫵媚的挑逗意味,“你來做什麼?”那男子道:“剛才說好的,只要你又哭又叫,就給我十文錢。”襄城君笑著啐道:“不給!”

“你欠我的錢。”

“一個奴僕竟然敢跟主人這麼說話?”襄城君嬌嗔道:“程厚道,你給我跪下!”程宗揚嘿嘿一笑,然後撲到榻上。

襄城君連忙掩住身體,“不要!奴家下面還痛著……哎呀,好了,你若是想做,奴家幫你含著好了。”程宗揚鬆開這個妖媚的婦人。襄城君拂了拂髮絲,輕笑道:“呆子……躺好啦。”

“不好。”程宗揚道:“你跪下來。”襄城君白了他一眼,“我是主,你是奴,主人怎麼能給奴僕下跪?”程宗揚一手捂著下身,擺明她不跪下,就不讓她

“犟牛!”襄城君無奈之下,只好屈膝跪在他面前。她用臉頰摩擦著程宗揚的小腹,然後仰臉嫵媚地一笑,張口含住他的,細細吐起來。

忽然口一緊,襄城君只覺雙被兩個壯的重物頂住,接著雙手被拉開,身子向後仰去,靠在榻上。

“嗚嗚……”襄城君掙扎著想要說話,嘴巴卻被堵住,作聲不得。

那漢子按住她的雙手,兩隻膝蓋分別頂住她豐的雙,雙腳伸到她膝間,將她雙腿分開。

襄城君整個身體都被他控制住,本無法動彈。身上的男子卻是全面佔據主動,上面的大她的小嘴,中間頂住她的雙,下面把她雙膝撐得大開,使她羞處毫無遮掩地暴出來。

那漢子把她的小嘴當成那樣捅著,小腹毫不客氣地壓在她如花似玉的俏臉上,襄城君神情卻越來越亢奮。她張大嘴巴,喉頭被硬的來回搗,使她幾乎窒息,肺中的空氣因為雙被頂住,也幾乎都被擠出來。下體的花蒂迅速充血脹大,彷彿沉甸甸地懸在陰下,每一次晃動,都帶給她難以承受的戰慄。

“啵”的一聲,陽具從襄城君喉中拔出,帶出一股口水。襄城君咳嗽著,眉眼間的媚態愈發誘人。

程宗揚把她往地上一推,龜頭頂住她的口,然後合身壓在她白生生的體上。

“呀!”襄城君尖叫一聲,卻是那男子第一下就盡而入,小腹直接壓住她鼓起的陰珠。

“好痛……啊呀!”程宗揚,小腹頂住她的,緊緊壓住她的陰蒂,然後來回碾動。襄城君這下連叫都叫不出來,每次碾到陰蒂,她身體就像觸電一樣,傳來一陣劇烈的顫抖。

“停下!不要……我要滅你滿門!快停下呀!”

“求求你,不要再它了,奴家都快瘋了……”忽然身上的男子停下來,襄城君剛得片刻的息,緊接著就瞪大眼睛。那男子竟然直接用手指捏住她的陰蒂,只輕輕一捻,下體強烈的刺,就讓襄城君幾乎昏厥過去。

然而那男子的手指彷彿帶有一股魔力,隨著他的捏,陰蒂摩擦中的觸痛如同被一隻魔手漸漸撫平,取而代之的,是一種用言語無法表達的強烈快

“啊!啊!啊……”襄城君語無論次地尖叫著,妖媚的面孔一片紅。她跪在地上,極力翹起雪合著進出。程宗揚一邊用力頂她豐翹的大白股,一邊伸手抓住她的球,迫使她抬起身。另一隻手則伸到她玉腿中間,著玉戶上方的花蒂。

襄城君又白又膩的大股像雪團一樣被幹得亂顫,溼溚溚的彷彿有一股力,不斷把入體內。身後男子強健的身體像山一樣撞在上,沉重而充滿力度。她能清楚受到他輪廓分明的腹肌在自己上摩擦、頂撞,火熱的陽具從口一直頂到盡頭,腔的膩像痙攣一樣收緊。隨著,襄城君情不自地尖叫著,一邊瘋狂地搖著頭,柔美白皙的玉頸像要折斷一樣。

男子強健的腹肌一下一下撞在上,就像一位強大的神祗,擁有著毀滅一切的力量。襄城君搖著頭,雪拼命向後聳起,讓他撞擊得更加用力,甚至願意奉獻出一切,來取悅身後的神祗。

的痙攣越來越劇烈,忽然襄城君渾身一緊,身體每一寸肌膚都彷彿緊繃起來,接著鬆開,剛松到一半又再次繃緊。與此同時,一股陰深處猛地洩出,襄城君張開紅,卻不進一絲空氣,只能哆嗦著連連洩身。

仍然在體內,一下一下搗著她的。出乎襄城君的意料,片刻之後,她又來了第二波高。這一次洩身更加強烈,襄城君整個人都癱軟在地,只剩下被撐滿的搐著洩出陰

當第三波高來臨,襄城君發出一聲悲泣,身體再次劇顫。程宗揚緊盯著她的雪,忽然間那隻傳來一股力,軟膩的腔緊緊住陽具,就像一隻小嘴含住不停地動。程宗揚一個沒忍住,在她體內劇烈地噴起來。

這一次高分外強烈,襄城君足足顫抖了一刻鐘,才漸漸停止洩身。她嬌著伏在程宗揚身上,雙臂擁著他的身,臉頰貼在他小腹上,媚眼如絲地說道:“呆子,想不到你這麼厲害……”程宗揚卻是心裡鬱悶,沒想到這婦人竟然身懷媚術,讓自己剛乾到一半就了個乾淨。

襄城君眼中出一絲好奇的神情,“呆子,窯子裡那個女人的陰珠是什麼樣子的?”程宗揚比劃了一下,“有豌豆那麼大。捏著軟軟的,韌韌的。”

“她不疼嗎?”

“她最喜歡被人捏了。”程宗揚笑嘻嘻道:“就跟你一樣。”襄城君啐了一口,忽然起身披上紅綃,接著板起俏臉,一掃剛才那番媚態,冷冰冰道:“程厚道,今之事你若敢洩漏出去,知不知道我會怎麼做?”

“誅我九族。”襄城君傲慢地揚起玉臉,“以奴侵主,乃是死罪!既然你還有幾分用處,今本君先饒你一次。去找紅玉領一吊賞錢。紅玉什麼時候叫你,再過來。”被這賤人當成奴僕一般呵斥,程宗揚一陣火大,忽然又洩了氣,閉上嘴一聲不響。

襄城君沒有理會他,只擺了擺手,“去吧。”※※※※※紅玉在甬道另一端的閣守著,見程宗揚這麼久才出來,只當什麼都沒有看到,若無其事地帶著他離開。

從那處隱蔽的池苑出來,程宗揚道:“夫人說,給我一吊賞錢。”紅玉扭過頭,一臉玩味地看著他,然後掏出十枚銀銖,“先拿去吧。”程宗揚接了錢就走。紅玉道:“酒坊在那邊!”

“夫人說,我不用幹活了。讓我拿了錢出去散散心。”程宗揚說著揚長而去,憑著牌直接出了府邸,隨手把那些銀銖扔給路邊的乞兒,便趕回鵬翼社。

馮源正抱著一隻箱子往外走,見到程宗揚回來頓時鬆了口氣,“程頭兒,你可回來了!”

“人都去哪兒了?”

“四爺昨晚見你沒回來,轉頭就跟五爺一起去找你了。老敖不放心,等到天亮也去了。”

“你抱著東西幹嘛呢?”

“上次說的房子我已經買下來了,就差書契沒有辦完。你上次待過,一買好房,大夥兒就收拾行李搬過去。這都忙一上午了,就剩這點東西——我沒敢讓別人動。”

“什麼東西?”程宗揚剛問出口就明白過來,“幹!你小心點!”馮源抱的箱子裡全是自制的手雷,難怪不敢讓別人沾手。馮源把箱子抱在懷裡,低聲道:“程頭兒,你沒事吧?”程宗揚莫名其妙,“我有什麼事?”

“那個……”馮源用下巴示意了一下,“褲子穿反了。”程宗揚低頭一看,然後道:“趕緊忙你的去!”

“哦,那我去了。”

“還有!讓人去找四哥、五哥,說我回來了,就在這邊——不,一會兒去金市見面。”

“成!我這就去。”鵬翼社除了蔣安世在外支應門面,其他人都去幫忙搬遷,安置新居,富安、青面獸、哈蚩等人都在那邊忙碌。自己本該過去看一眼,但實在分身無術。等馮源一走,程宗揚趕緊溜到房裡換好褲子,然後趕往金市。

※※※※※緊鄰金市的租屋內,罌粟女和驚理都已經等了許久,見到程宗揚平安歸來,齊齊鬆了口氣。

程宗揚不等她們開口便問道:“拉胡琴的老頭兒呢?”罌粟女道:“屋裡無人,聽房東說,樂行已經幫他退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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