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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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要小心一點了,萬一被人看到,就太丟臉了。哈!這麼快就溼了?”驚理雙頰像火燒一樣漲得通紅,心裡又是羞窘又是忐忑,生怕主人要在大路上用她。這裡雖是山間,但也少不了人來人往。可她又不敢違背主人的吩咐,萬一紫媽媽知道,說不定會把她著身子打發出去,讓她顏面無存。

正惶急間,驚理忽然聽到主人開口,“我記得旁邊有一條山澗?”驚理鬆了口氣,連忙道:“鎮後有條山溪,離此不遠。”四哥至少要一個時辰才能回來,這會兒閒著也是閒著,程宗揚被驚理剛才一番言語撥得心頭火起,索挽著她的肢離開大路。

剛走進林中,程宗揚就不老實起來,他把驚理的絲袍提到間,讓她出下體。驚理身子依在主人懷中,一手抱著皮甲,一手拉起下裳,豐的雙峰在絲袍內顫巍巍抖動著,那隻白滑的雪在主人手中一扭一扭地滑動,傳來柔膩而充滿彈的觸

程宗揚道:“你這股扭啊扭的,我倒想起劉娥了。你們在臨安的時候沒少欺負她吧。”

“也沒有。只是她有時過來請安,會陪奴婢們過夜……”驚理說得含蓄,但程宗揚一聽就知道,肯定是她們幾個把劉娥叫去,私下裡玩媟戲。劉娥是嶽鳥人一手調教出來的,頗有些受的傾向,這些侍奴都是人,少不得把她叫來,輪取樂。至於劉娥是羞辱難當,還是樂在其中,只有她自己知道了。

山中古木森森,林葉間,一條山澗蜿蜒下。時已入秋,水勢回落,原本浸在水下的亂石顯出來,大大小小布滿澗中。

程宗揚有些奇怪,此地離鎮子已經不遠,可今天山中似乎分外寂靜,一路上連半個人影都沒遇到。

驚理一邊走一邊緊張地看著四周,一直走到看不到大路的地方,才微微鬆了口氣。這處山澗人跡罕至,便是被主人收用也無妨。

驚理找了塊乾淨的所在,將皮甲鋪在厚厚的落葉上,然後順從地躺下身子。

山風吹來,溼膩的下體暴在空氣中,傳來陣陣令人羞恥的涼意。接著,一火熱的物體伸到間,硬梆梆頂住口。驚理咬住瓣,主人進入的剎那,她不住低叫一聲,覺自己就像一隻透的水桃,在主人身下迸出汁

程宗揚握住驚理的腳踝,近乎野地在自己侍奴體內動著,絲毫不顧及她的受。驚理捧著顫的雙,順從地承受著主人的攻伐,臉上的媚意越來越濃。

忽然程宗揚停住動作,抬頭往石上看去。遠處一陣腳步聲輕輕傳來,兩人是在一塊岩石旁邊找了個背風的位置,那人卻是從另一側走來。過了一會兒,腳步聲停下,卻是站在了岩石上,如果往旁邊看一眼,肯定能看到這對野合的主奴。

空氣中飄起一股淡淡的香氣,接著一隻潔白的玉手伸來,然後是一截皓雪般的玉腕。程宗揚和驚理屏住呼,看著一個少女拿著一隻瓦罐,俯著身子試圖從山澗中打水。

可惜水位回落許多,那少女試了幾次,都沒能夠到水面。她小心翼翼地往前傾過身子,竭力伸長手臂,就在這時,她眼角似乎掠過什麼不同尋常的東西。少女扭過臉,正與岩石下面一雙眼睛對個正著。

程宗揚張大嘴巴,那少女眉目如畫,肌膚晶瑩如玉,雖然布衣荊釵,卻有著國天香的風姿,竟然是不遜於樂明珠的絕。程宗揚不由自主地吹了聲口哨。

“咣啷”一聲,瓦罐跌入澗中,摔得粉碎,那少女像受驚一樣向後閃去,隨即消失不見。

程宗揚發覺自己臉皮厚了許多,這種糗態之下,居然還有心情開玩笑。他對驚理笑道:“你被人看到了啊,哈哈……”驚理滿面羞慚,連忙拿過絲袍掩住身體。

程宗揚爬起身,想對那個少女解釋幾句,頂多再給她幾個錢,賠她的瓦罐。沒想到站起來一看,岩石上竟然杳無人跡。那個少女就像憑空消失了一樣,蹤影皆無。

程宗揚納悶地望著四周,就這麼一眨眼的工夫,那少女無論如何不可能逃出自己的視線範圍。但視野所及,看不到絲毫痕跡。如果不是摔碎的瓦罐,他簡直懷疑那少女是不是真的出現過。

“古怪……怎麼跑這麼快?”程宗揚嘀咕著,突然間變了臉,“不對!”遠處隱約傳來一股氣息,雖然很淡,但程宗揚的生死一瞬間就生出應:是死氣!死亡的氣息!

※※※※※程宗揚站在路口,神情凝重。這座鎮子自己昨路過時還頗為熱鬧,然而此時,整個鎮子空無一人,只留下一片死一般的寂靜。

驚理從一間酒肆閃身掠出,她眉梢眼角還帶著柔媚的風情,但眼神已經變得冷厲,“裡面是空的,沒有動手的痕跡,似乎是主動收拾物品離開。看灶內的灰燼,大概是昨午後的事情。”程宗揚道:“六個時辰之前,鎮上死了不下百人。”程宗揚是從鎮上殘留的死氣作出的推斷。鎮上的死氣已經淡得對自己沒有任何益處,而且極為蕪雜,似乎鎮上突然遭遇了一場滅頂之災,大批人口死於非命,隨後其餘的居民都離開了鎮子。

“是土匪嗎?”

“天子腳下,如果出現這麼大一股土匪,洛都的官員都可以去死了。”即使土匪,也不可能短短時間就殺掉這麼多人,更不可能把鎮上的居民全部裹挾一空。

程宗揚道:“剛才那個女孩肯定有古怪,先找到她!”鎮上突遇橫禍,整個鎮子的人死散一空,那個女孩突如其來地在山澗出現,又莫名其妙地消失,雖然是大白天,程宗揚仍不由背後一陣發涼——不會是撞鬼了吧?

兩人挨家挨戶地找過去,幸好鎮子很小,不過一刻鐘就已經找遍,結果沒有任何線索。

“往周圍找!”程宗揚發狠道:“一個大活人怎麼可能憑空蒸發了?”兩人從鎮子周圍開始,逐漸往外擴張,不放過任何蛛絲馬跡。程宗揚還是在南荒的時候,跟著謝藝學過一點分辨行跡的技巧,這次跟盧景混了幾天,倒是學了不少手段。

只是這些手段此時都毫無用武之地,周圍可以判斷時間的痕跡,最晚也是六個時辰之前,從那之後,鎮上似乎就沒有任何一個活人。

程宗揚無奈之下,飛身掠上一棵松樹,準備看看遠處是否有線索。誰知剛踏上樹枝,鼻端便聞到一縷香氣。那香氣如蘭似麝,香柔淡雅,正是那少女身上的氣息。

程宗揚看了看自己所在的位置,在心裡推算片刻,然後從樹上躍下,往另一棵松樹掠去。功夫不負有心人,當程宗揚第七次攀上松樹時,又聞到那股淡淡的香氣。

有了方位和距離,程宗揚只用了一次就找到另一處位置。又連續找到兩次之後,程宗揚可以斷定,那個少女絕非尋常,很可能有一種特別的法門,使她能夠在瞬間越過十幾步的距離,如果這是輕功修為的話,恐怕連小狐狸都不是她的對手。

程宗揚越走越遠,不多時,一間破舊的小屋出現在山林深處。那是獵戶們棲身的木屋,但隨著越來越多的貴族在山中建起苑林,獵戶們都已經被驅離邙山,那間木屋也荒廢多年,連房頂都塌了一半。

程宗揚盯著木屋,心裡嘀咕著:這樣一個絕美的少女居然在荒山野嶺出沒,住著這種連雨都遮不住的破屋——難道是傳說中的狐狸

六朝的確有狐族,比如姓蘇的妖婦就是狐族出身。大多數狐族男女都默默無聞地混跡在人類當中,極少被人揭穿。倒是不時有傳言說,某地的花魁其實是狐族女子,後來突然消失,其實是被人認了出來。程宗揚覺得裡面一大半恐怕都是牽強附會。

假如那少女真是狐女,倒是有趣。據說狐族女子妖媚入骨,一顰一笑都蕩人心魄。在上更是態橫生,足以滿足任何一個男人的幻想。如果可能,程宗揚絕不介意再添一個狐女當侍奴。

正想入非非間,身後傳來輕微的腳步聲。程宗揚回過頭,只見剛才那個少女小心翼翼地走來,她衣襬溼了半邊,鞋子也溼透了,一路在落葉上留下一串纖秀的足印。她低著頭,兩隻白的小手彷彿玉盞一樣並在一起,一步一步輕柔地走著,像是在施展某種奇怪的法訣。

程宗揚估算了一下距離,如果自己一個突襲,有九成的把握能把她擄走。但這麼強搶,實在不是自己的風格。

程宗揚咳了一聲,然後從樹上躍下。少女吃了一驚,抬眼看到是他,玉臉頓時變得雪白,她並著手,小心往後退去。

程宗揚停下腳步,開口道:“你是誰?為什麼會在這裡?”少女臉上出一絲驚惶,她搖著頭,慢慢退後,耳側的髮絲忽然微微閃爍了一下。程宗揚暗叫不好,連忙去追,卻晚了一步,那少女又一次失去蹤影。

程宗揚毫不遲疑地轉過身,果然那少女在自己身後十幾步的位置出現,正急切地往木屋跑去。

說是跑,但那少女速度一點都不快,程宗揚兩個縱躍,就追到少女身後,接著腳尖用力,身體弧線一閃,擋在了少女面前。

那少女猝不及防,一頭撞到程宗揚前,她並起的小手整個印在程宗揚衣服上,程宗揚只覺得口一涼,變得溼淋淋的,那少女手中掬的竟然是一捧水。

“我的水……”少女低叫一聲,委屈得彷彿要哭出來。

程宗揚不由分說,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免得她再像剛才一樣消失。

少女驚惶地說道:“放開我……”程宗揚可以斷定,這個少女並沒有修為,與鎮上的命案應該沒有關係。他好奇地問道:“你叫什麼名字?為什麼會在這裡?”

“不要……”少女拼命掙扎,但她的力氣還不及一個農婦,本掙不脫程宗揚的手掌。

“只要你告訴我鎮上發生了什麼事,我就放開你。”少女急得快要哭出來,“我不知道……”忽然木屋中傳來一陣劇烈的咳嗽,咳嗽聲又幹又啞,像是要把肺都咳出來一樣。

少女叫道:“婆婆!婆婆!”就在這時,背後傳來一縷勁風,朝自己脖頸疾過來,程宗揚頭一偏,一邊擰身揮出匕首,誰知那道烏光在背後尺許處突然上挑,緊貼著他的眼角擦過,卻是一烏木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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