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2章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程宗揚道:“現在做什麼?去偃師?”

“睡覺。”程宗揚抱怨道:“早說啊,我就留在桑林過夜了。”

“那些漢子是準備半夜去盜墓,”盧景陰森森地說道:“你是想讓他們挖開墓,把你埋進去嗎?”

“大哥,你是嚇唬我的吧!”

“大半夜坐在墓地上唱歌,你以為他們吃飽撐的?”程宗揚怔了片刻,然後惱道:“怎麼又是墓地?我幹!”

“升棺發財啊。這麼好的兆頭,你還有牢騷?”

“半夜聚在一起又唱又跳,準備盜墓,這風格我還是頭一次見。五哥,剛才咱們遇到那些是什麼人?”

“那些人出自燕趙之地的中山。”盧景說道:“中山土地貧瘠,偏又人口眾多,民間風俗多以機巧謀食,不喜生產。男人相聚遊戲,白天殺人搶劫,夜間挖墳盜墓,製作假貨,私鑄錢幣。長得俊俏的,就去當歌舞藝人。女子鳴琴鼓瑟,遊媚富貴之家——燕趙女子天下知名,不僅遍及諸侯,連宮中都不少。”程宗揚想起曾經讀過漢代一首古詩,“燕趙多佳人,美者顏如玉”,原來自己遇到的就是這些女子,果然別有一番風

時近仲秋,夜間已有了幾許涼意,但盧景懶得再去客棧,隨便找了處草堆往裡一臥,直接天當被地當。程宗揚見狀,只好忍痛拿出蛋屋。果然盧景一見,眼睛立刻瞪圓了,怪叫道:“快收起來!”程宗揚以為出了什麼事,連忙收起蛋屋,“怎麼了?”盧景翻起白眼,竭力不去看他手裡的蛋屋,一邊恨恨道:“你小子滿身是寶啊?跟你說,有好東西別讓我們老盧家的看到!哥手癢!”程宗揚由衷道:“五哥,幸虧你沒去太泉古陣。”盧景雙手枕在腦後,說道:“我去過。在裡面轉了五天,除了幾塊破石頭,什麼都沒碰到。”

“什麼時候?”

“十年前。我和老四去找嶽帥。”想起太泉古陣,程宗揚心裡一陣不舒服,他沒有再提這事,問道:“四哥接的什麼生意?”

“刺殺。”盧景道:“有人出一千金銖,想要呂放的命。”

“呂放是誰?呂家的人?”

“不是。同姓而已。如今的洛都令。”

“洛都的主官?四哥連他都敢殺?”

“一千金銖呢。你想殺誰?給我一千金銖,包你滿意。”程宗揚很想說:“你把劍玉姬殺了吧,一萬金銖都行!”但也只是想想。

閒聊了幾句,程宗揚忽然想起一事,“對了,五哥有沒有聽說過陽武侯?”

“陽武侯?”盧景道:“從來沒聽說過漢國有陽武侯。別是有人蒙你吧?”幹!程宗揚肚子裡狂罵,死老頭真是死不改,一路的招搖撞騙!自己怎麼那麼傻,居然差點就信了老東西的話呢?

程宗揚打了個哈哈,“睡了,睡了!”他往草窩裡一躺,心裡恨恨道:死老頭,你要敢坑我家紫丫頭,看我整不死你!

習慣了能隨身攜帶的蛋屋,這草窩睡著實在不舒服,程宗揚翻了個身,眼角忽然一閃,似乎有人影掠過。他把老頭扔到腦後,對盧景道:“五哥,明天去偃師對吧?”盧景閉著眼哼了一聲。

“那我先走一步,明早在偃師見面。”盧景眼都不睜地冷哼道:“快滾!”程宗揚哈哈一笑,躍起身,衝著林中道:“盧五爺早就看見了,你還躲什麼呢?”一個女子現出身來,聲音微顫著道:“老爺,五爺。”程宗揚擁住罌粟女發抖的嬌軀,毫不客氣地在她上捏了一把,笑道:“老爺已經問過了,這鎮子叫上湯,原來是有溫泉的。五哥喜歡在野地裡喝風,咱們泡溫泉去。”罌粟女緊緊攥著主人的衣角,渾身都在顫抖。昨晚主人先在城南查找各處武館,接著又連夜趕往石崤,一直沒有顧得上理會她們。由於旁邊的盧景,驚理和罌粟女沒有面,只憑借與主人之間若有若無的聯繫,在暗處隨行。

白天還好,可子時剛過,罌粟女就覺到身上被紋刺過的部位像是有蟲蟻爬走,傳來一絲絲難忍的癢意。接著爬行變成了噬咬,彷彿無數蚊蟲鑽入體內,麻癢的覺透過皮膚、肌、血管、骨骼……一直癢到骨髓深處。

主人當初開玩笑地留下一條用過的汗巾,罌粟女趕緊拿出來,拼命嗅,誰知全無用處,身上的麻癢絲毫沒有緩解。

勉強支撐了小半個時辰,罌粟女已經幾近崩潰,顧不得還有外人在旁,便現身出來。

程宗揚說是要去溫泉,可還沒有走出桑林,罌奴身體就顫抖得難以自持,步履蹣跚,幾乎是被程宗揚半拖半抱著行進。

程宗揚在一棵桑樹下停住腳步,把她往樹下一推。

罌粟女如蒙大赦,急忙跪在主人面前,哆嗦著雙手幫主人解開衣帶。她眼睛睜得大大的,臉卻一片蒼白,連紅都失去血。好不容易解下褲子,一硬梆梆的躍然而出。聞到那股悉的男氣息,罌粟女整個人都煥發出光彩。她張開瓣,急切地將主人起的納入口中,緊緊含住,從鼻孔中發出一聲喜極而泣般的呻

驚理悄然現身,“周圍兩百步,沒有人跡。”

“很好,”程宗揚低頭看著罌奴,吩咐道:“幫她把衣服脫了。”驚理過來跪在罌粟女身後,伸手分開她的襟領,往兩邊扯開,出雪白的香肩,然後往下一扒,像剝香蕉一樣將罌粟女的衣衫從肩頭剝到膝下,出裡面一具白生生的體。

明亮的月光下,罌粟女白滑的體被映得纖毫畢,能清晰看到她白膩的肌膚上綻出一點殷紅,接著是兩點、三點、五點……殷紅的刺痕連接起來,逐漸勾勒成花瓣的紋路,彷彿無數妖豔的罌粟花在她體上競相盛開。鮮豔而繁麗的紋身從她纖兩側一路向上,延伸到房下方,只在身體中間留下一片白淨如細瓷的肌膚。接著盛開的花朵朝兩側蔓延,在後相,在間匯成一片罌粟的花海,襯著雪滑的肌膚,充滿豔麗而又惡的美

罌粟女將雙臂從衣間掙出,赤條條跪在主人身前,她摟住主人的雙腿,姣麗的面孔貼在主人腹下,豐房緊緊貼在主人膝上,起粉頸,賣力地吐著陽具。她動作太過急切,圓的龜頭硬梆梆捅入喉嚨,喉中的脹痛使她眼角迸出淚花,但她仍不顧一切地嚥著,竭力著主人的氣味。

驚理一手伸到罌粟女下,去挑她的羞處。指尖傳來的觸讓驚理駭然失笑,“這賤婢好生。”程宗揚道:“什麼狀況?”

“老爺來看。”程宗揚“啵”的一聲拔出陽具,罌粟女嬌著,角垂下一縷唾。小紫當初說的沒錯,罌奴的紋身制確實需要主人的氣味才能緩解,只不過沒說明是主人的氣味。

驚理從後摟住罌粟女的肢,讓她分開雙膝,身子向後仰去。罌粟女上身後仰,雙前晃動著,不停息。在她分開的大腿間,一隻豔毫無遮掩地敞出來,除去髮的玉阜又光又滑,圓鼓鼓聳起,充血的陰朝兩邊分開,上方的陰蒂鼓起有指尖大小,澤赤紅,在上微微顫動。

自家奴婢的羞處,程宗揚自然是見過的,這時看到也有些意外,“大了這麼多?怎麼搞的?”驚理笑道:“讓罌奴自己來說好了。”罌粟女嬌道:“聞到老爺的味道……奴婢就動情了……”

“就是充血也不會脹這麼大吧?沒道理啊。倒像是裡面鼓出來了一樣。”說程宗揚伸手摸了摸。

“哎呀……”罌粟女低叫一聲,緊繃的身子頓時一陣亂顫,像嬌的鮮花一樣翕動著張開,柔膩的動著淌出一股汁。

“老爺說的沒錯……是裡面鼓了出來……”

“到底怎麼回事?是你們紫媽媽用了什麼藥嗎?”

“不是……”罌粟女道:“女子的陰珠顯在外的不過四之一,還有四之三是在體內。”程宗揚半信半疑,對驚理道:“還有這種事?”驚理在旁說道:“奴婢原本也不知曉,還是媽媽先看出異樣,在罌奴、蛇奴和奴婢身上試過才發現的。只是體內的部位被恥骨護住,只能在動情時受到那裡脹脹的。像罌奴這樣鼓脹出來,奴婢還從未見過。”程宗揚好奇地捻住罌奴的花蒂,下面鼓脹的部分。罌粟女毫不避忌地叫著,扭動下體合他的,讓主人盡情玩自己的羞處。

程宗揚身擠入她體內,罌奴雙手剝開下體,中柔膩的緊緊包裹著,彷彿一張滑軟無比的小嘴身。

程宗揚一邊,一邊捻住她的花蒂,送入一絲真氣去撥她體內的部分。

真氣遊走間,有時全無反應,有時反應強烈得像觸電一樣。隨著他的撥,罌粟女身體不停戰慄,反應也越來越強烈。她兩眼翻白,兩團豐前來回搖動著,頭像葡萄一樣硬硬翹起。下體軟膩得彷彿灌滿油,送間又滑又順。

程宗揚左手著罌奴,右手伸到驚理裙內。驚理順從地鬆開衣帶,任由主人伸到自己腹下,剝開縫兒,挑住裡面細小的陰珠。

程宗揚對兩女的說法十分好奇,但一上手才發現,兩女體內的反應比自己想象的更復雜。由於隔著恥骨,只能從恥骨的骨縫間送入真氣,從刺的結果看,兩女無論是反應的強度、時間,還是範圍都不盡相同。也許是由於紋身制的關係,罌粟女的反應明顯比驚理要高出一個級數。

但程宗揚最大的收穫並不在此,而是在兩女身上雙修的效率比以往都有不同程度提高。罌奴最明顯,效率提高了超過一半,驚理也有三成。這個收穫非同小可,如果自己雙修的效率能提高一半,三個月內化解掉丹田內的異狀也並非不可能,甚至很快有望突破五級,進入第六級通幽的境界。

程宗揚還想再試,但兩女不到一個時辰就相繼洩盡陰,再難以承受。最後兩女並肩伏在一處,翹著股用後庭輪服侍,才讓主人洩了火。

大家正在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