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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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桃紅也被人摟住,把她的大白股往高智商下亂撞。她的部被扒得敞開,圓潤的球幾乎被掰成一個張開的平面,出裡面雪滑的溝和。柔豔的器彷彿一朵嬌弱的鮮花,在眾目睽睽之下被一陽具硬硬入,來回送。

她敞著自己最羞恥的部位,羞處每一絲顫抖、每一處細小的褶皺、每一滴的濺出,包括時每一個反應和變化,都被眾人看得清清楚楚。

“怪不得叫小桃紅。”高智商讚歎道:“這名字起得真貼切!你們瞧瞧,這股可不就是個大白桃嗎?順著溝掰開,裡面的美又紅又,還跟水桃一樣,溼溚溚的直淌水。”諸女都笑道:“夫人名字起得好,衙內解得也好,還有這娼婦也知道湊趣,把股養得又白又,留著好讓衙內取樂。”另一個女子道:“哎喲,這裡還有一個。”※※※※※第436章·餅肆幾名女子七手八腳地把邳小姐扯過來,“這個叫賽玉墜,姐妹們都來看看,到底是哪裡的賽玉墜?”邳小姐雖然被枕頭遮住面孔,周圍的談卻聽得清清楚楚,只是她嘴巴被住,作聲不得。

顯然邳家對下人遠稱不上寬厚,這些歌對邳家兩位主母、小姐即便算不得恨之入骨,也是充滿鄙夷和怨氣。當下幾名女子一起動手,不一會兒把改名賽玉墜的邳小姐剝得光。

她們在邳家都是專供樂的玩物,這會兒終於找到機會把昔所受的羞辱全還在邳小姐身上。她們先扯住賽玉墜的頭,讓高衙內觀賞她頭的顏;然後擰住賽玉墜的手臂,讓她,像拍皮球一樣來回拍打,看那對玉夠不夠豐滿、彈如何;接著又把那對漂亮的成各種形狀,讓衙內欣賞取樂。

等擺佈完那對房,幾名女子架起賽玉墜的雙腿,把她的大腿扯成一條直線,然後當著眾人的面將她未曾嫁人的器剝開來,讓人隨意觀瞧。

賽玉墜也頗有幾分美,下體小巧而緻,一條光潔的縫兒白白,下面是一個水滴狀的凹陷,果然就像玉墜一般。

旁邊的女子忽然驚笑起來,卻是發現她雖然還未出閣,卻已經不是完璧,不由又是一番奚落。這時罌粟女也走進來,她讓人撐開賽玉墜的,然後啐了一口,抬手給了她一記耳光。

罌粟女和遊冶臺一眾豔對賽玉墜奚落笑罵,用刻薄的語句將她譏刺得體無完膚。等賽玉墜哭得梨花帶雨,蛇夫人才出面來做好人,她攔住諸女,又對賽玉墜道:“到底是你自己不檢點,不知自重,也難怪她們笑話你。這樣吧,你已經是破過身的,便當著眾人的面和衙內好生合一番,讓大夥看個樂子,今便饒過你,如何?”賽玉墜還沒開口,高智商卻道:“本少爺不喜歡吃的,還是小桃紅對本少爺的胃口。”蛇夫人笑道:“衙內看不上你呢,不若這些姐妹裡你自己挑一個吧。”旁邊一個女子笑道:“便讓奴婢來伺候小姐。”

“哪裡要姐姐辛苦?我來便是。”眾女又是一番糾纏,賽玉墜哪裡敢讓她們“伺候”?最後她好生央求,等蛇夫人終於勉為其難地答應臨幸她,心裡反而生出一絲

罌粟女與蛇夫人對視一眼,各自含笑。等賽玉墜爬到上,與正在被人的小桃紅並肩躺在一處,罌粟女便吩咐道:“把燈熄了。”諸女紛紛吹滅燈燭,接著一道光芒亮起,將賽玉墜白生生的玉股間照得一片雪亮。

蛇夫人帶著一絲殘忍的笑意,起下身又黑又的膠質陽具,對著賽玉墜柔進去。

※※※※※程宗揚坐在榻上,一手挽著雲如瑤柔軟的肢。在他手邊,一顆光球影變幻,裡面的狂歡仍在繼續。高智商那小子已經過兩次還沒有絲毫疲軟的跡象,看來體力大有長進。小桃紅被他從後面、前面各幹了一回,這會兒已經渾身無力,被人架著騎在高智商間上下套,用她的給衙內的玩倒澆蠟燭。

旁邊的賽玉墜一雙粉腿被人抬在空中,股間如玉墜般小巧的被一黑的膠捅在裡面來回。羞處被一片刺眼的光芒照得雪亮,口一圈紅纏在上,隨著,翻進翻出間帶出一股股水。她的腳尖晃動著,不時擰緊,觸電般一陣哆嗦,溼淋淋的,不停洩著身。

“蛇奴不是用了什麼藥吧?”雲如瑤右手挾著一支筆,尾指按著賬冊,雙眼一目十行地掃過,左手放在一張算盤上,指尖輕柔地跳動著,算珠發出水般輕快的聲音,一邊道:“蛇奴那子抹足藥膏,便是女也要洩足一個時辰。”

“這樣不太好吧?小桃紅就罷了,可是賽玉墜畢竟是未出嫁的嬌小姐。”雲如瑤一眼掃過便將整頁的數字盡數收入眼底,撥算盤的左手幾乎沒有絲毫停頓,只用了一刻鐘便將七里坊二十家店鋪全天的賬目清理完畢。

她放下筆,柔聲道:“若是奴家告訴郎君,那個賽玉墜曾經因為小婢倒的水略燙一些,就讓人把小婢拉去鞭打以致斃命,郎君是不是好受一些?若是郎君再知道因為一個侍姬衝撞了她,賽玉墜就讓人把一隻野貓到那侍姬褲中,然後紮緊褲腳,命人用竹枝打野貓直到打死——郎君是不是覺得她今所受,是報應不呢?”程宗揚怔了一會兒,嘆道:“原來邳家的人這麼壞。”雲如瑤笑道:“假的啦。”

“怎麼回事?你編故事?”

“小桃紅殺婢的事在舞都城盡人皆知,奴家倒沒有冤枉她。但冤枉不冤枉又有什麼分別?”雲如瑤道:“她們既然做了奴婢,要做的便只是順從主人,以往是賢是惡、是好是壞都無關緊要。難道郎君以為,眼前這些事只該壞人承受,好人就受不得?”程宗揚想了想,“還是有區別的。”雲如瑤笑道:“但與我有什麼關係?我要的只是乖巧聽話的奴婢。她就是十世善人、天仙下凡,不聽話也不是好奴婢,少不得使盡手段也要馴服她。她便是十世惡人,兇悍如蛇奴、罌奴,殺人如麻,只要乖乖聽話,也是好奴婢。”她曼聲道:“夫泛駕之馬,跅弛之士,亦在御之而已。”程宗揚不是想為誰討個公道,只是一時有些排解不開。而云如瑤嬌弱的外表下,卻有一顆如此冷靜而不受情緒影響的心,倒比他更像一個典型的商人。

“掉文啊?”程宗揚托起她的下巴,“再來幾句。”雲如瑤玉臉生暈,嬌聲道:“浮生若夢,為歡幾何?或取諸懷抱,悟言一室之內;或因寄所託,放形骸之外——奴之於郎君,唯放今世,以求歡愉。”

“那句話是什麼來著?享受上等人的生活,下等人的情慾——你也太文縐縐了。瑤奴!罰你把股舉起來,讓老爺享受一番。”

“是,老爺。”雲如瑤乖乖跪下來,像個馴服的女奴一樣伏下身子,嬌滴滴道:“不知老爺要讓奴婢怎麼服侍?”程宗揚壞笑道:“當然是你最喜歡的。”

“哎呀……”雲如瑤一手掩著部,出又驚又羞的誘人神情,怯生生道:“老爺又要奴婢的後庭……”

“什麼後庭花?就是眼兒!小婊子,老爺第一次幹你的眼兒,剛進一半,你就洩了身子。這次罰你自己扶著老爺的大到你的眼兒裡面。”雲如瑤一邊寬衣解帶,出雪滑的玉,一邊又溼又媚地膩聲道:“是,老爺……”※※※※※天還未亮,便聽到一聲殺豬般的慘叫,程宗揚霍然起身,披上衣物便衝了出去。只見夜中,一道黑影揮舞著子,把一個瘦子打得滿地亂滾。那小子一邊發出撕心裂肺的尖嚎,一邊叫道:“我再也不敢了……饒命啊……”旁邊房門打開,敖潤探頭看了看,然後縮了回去。接著馮源提著褲子出來,一邊瞧著院內的暴力行為搖了搖頭,一邊唉聲嘆氣地走到牆邊撒了泡,然後又拱回屋裡接著睡他的回籠覺。劉詔也出了門,小心在遠處看著,看到狠辣處,不由暗暗地倒涼氣。

青面獸著鼻子,甕聲甕氣地說道:“叔公,蚊子甚多。”哈蚩點了點頭,一邊劈頭蓋臉地臭揍,一邊替高智商趕蚊子。高智商抱著腦袋像死狗一樣趴在地上,木杖從他的肩、背、,一直打到腿脖子上,打得他像觸電一樣不住搐,一邊發出變調的尖叫,連滾的力氣都沒有了。

富安也湊過來,捧個茶壺在旁看著,兩撇鼠須心痛得直哆嗦。

程宗揚愕然道:“大半夜的,這是幹嘛呢?小兔崽子又幹什麼了,讓哈老爺子揍成這樣?”富安搖了搖頭,沒有答話,只安道:“衙內,忍忍啊……”高智商怪叫道:“師父!救命啊師父!啊!啊!哈大叔要打死我啊!”

“小子,你幹嘛了?”

“我錯了!哈大叔我錯了!我再也不碰女人了!”富安道:“哈爺定的規矩,叫衙內半年之內食素戒。衙內也是,再忍幾個月就過去了,唉……”程宗揚知道高智商破了戒,卻萬萬沒想到那小子會冒了這麼大的風險也要搞那個小桃紅,這膽也太大了……

蚩的木杖如雨點般落下,高智商的叫聲也越來越低。程宗揚心裡直犯嘀咕:老獸人不會一口氣把這小子打死吧?

富安倒是見怪不怪,說道:“程爺別擔心,現在好多了,十天半個月才打一回。聽馮大法說,剛開始一天打三頓,有時候高興了,還多打兩頓。”怪不得高智商這麼乖,換誰一天幾頓地捱揍,也得老實下來。

蚩足足打了一頓飯工夫才住手,然後不動聲地拄著木杖離開。青面獸搬過一隻酒罈拍開,把烈酒往他身上一潑,接著張開大手狠勁著。高智商一邊“哎喲哎喲”地慘叫,一邊有氣無力地說道:“水……水……”富安捧著茶壺蹲下來,喂他喝了幾口水,等青面獸完,便和劉詔一起把高智商扶到屋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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