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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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是懷念那個時代吧。”程宗揚道:“我有一個推想:這裡是一個人類避難用的生存區。可能在未來,人類遭遇到無法抵禦的自然災難,於是建造了太泉古陣,躲到地下。之所以模仿那個時代,是為了懷念他們沒有受到自然災害時的美好歲月。”

“在太泉古陣,人類作為主導,佔據了最核心的區域。周圍是其他種族,比如熊族、蟻族等等。但這些種族都沒能躲過最終的災難。”程宗揚道:“你注意到了嗎?現在的太泉古陣不僅沒有人類,也沒有其他智慧生物,但所有的器具都保存完整。就像是一瞬間所有的智慧生物都消失了,只剩下沒有生命的物體。”

“會不會是有很強大的敵人呢?”

“什麼敵人?”

“極北之地啊,大海深處啊。”小紫道:“人類沒有去過的地方,也許會有很強大的種族呢。”

“不會。”程宗揚道:“我們那個時代把地球都找遍了,什麼都沒有。而且這裡沒有一點入侵的痕跡,”他晃著酒杯,慢慢道:“我猜,最終消滅人類的,很可能是一種線。”

線?”

“一種眼看不到的東西。我之所以這樣判斷,還有一個原因:霧障。”程宗揚道:“霧障很可能是一種防衛設備,用來抵禦外部線。我猜測,所謂太泉古陣的詛咒,最初安裝在霧障中,是防衛措施的一部分,它的功能同樣是產生線,與致命的線對沖。可能時間太久了,也可能是設備損壞,結果霧障散逸到了外面,那些線發生器也失散了。”小紫想了一會兒,“那會不會還有其他的太泉古陣?”程宗揚聳了聳肩,“這我就不知道了。”想到以太泉古陣的科技,也無法擺脫滅亡的結局,程宗揚不有些悵然,但現有的線索,本無法判斷太泉古陣是與自己的世界有關,還是與六朝的未來有關,或者與兩者都全無關係,完全是另外一個不同的世界。

於是程宗揚很快就打起神,笑道:“無論如何,那些都是很早以前,或者很久以後的事了——即使知道真相,跟我們也沒什麼關係。對我們來說,最要緊的是這裡還有多少東西。幹!這裡居然沒有圖書館,難道他們都不讀書了嗎?”程宗揚灌下了杯烈酒,不住打了個呵欠。

“困了嗎?”程宗揚晃了晃腦袋,折騰一天,此時確實是累了。

“那就睡一會兒好了。”程宗揚放下酒杯,然後一頭躺在沙發上,閉上眼睛,嘟囔道:“死丫頭,我們往後老了,走不動了,就住在這裡好不好?”

“別說話……”小紫柔軟的手指在他太陽上輕輕著。他身體放鬆下來,不多時,呼變得細微而綿長,沉沉睡去。

良久,小紫停下手,俯身在他上親了一下,用鼻尖蹭了蹭他的鼻子。然後輕輕幫他除去鞋襪,拉開他的手臂,蜷著身躺在他臂間。

※※※※※街道上人來人往,熱鬧非凡。自己站在街頭,雙手在口袋裡,望著夜下湧動的人。穿著時尚的男女與自己擦肩而過,他們臉上帶著優雅的笑容,輕聲說著話,織的低語彷彿一首悠揚的夜曲,仔細聽時,卻聽不清楚。

這是一座富足而文明的城市,光鮮的男女微笑著,充滿了溫柔的氣息。濃霧狀的保護罩完整而又嚴密,阻擋了外界可能的威脅。周圍的衛星城中,居住著他們最忠誠的盟友。無數機械守衛像工蜂一樣承擔了所有生產、維護、治安和防禦的工作,並不停檢查著每一處安全漏。在這個世界中,時光如此寧靜,和平彷彿永恆。

程宗揚在街頭漫步,心頭洋溢著平安與喜樂,這座城市讓他受到一種高尚的力量,彷彿迴歸到人類的家園,如此悉而親切。

鼻端飄來一絲刺鼻的氣息,程宗揚皺起眉頭,不由自主地捂住鼻子。然而那股氣息更濃了。他張開手,驚愕地發現,那股氣息就在自己身上。充滿了血腥和死亡的味道。

它們源源不絕地從自己身上散發出來,與周圍溫馨的氣息格格不入。程宗揚發現,自己就像一柄血跡斑斑的長刀,不住滴下汙血,在光潔的地面上留下一串兇獰的血痕……

忽然一陣劇痛襲來,一瞬間冷汗就溼透衣物,程宗揚從睡夢中驚醒,發覺丹田的氣輪像失去平衡的陀螺一樣搖搖墜。他想開口,鮮血卻從喉中猛然溢出,刺鼻的血腥膩氣嗆入氣管,令他幾乎窒息。

他又一次驚醒過來,吃力地想撐起身體,然而手臂剛一用力,就像腐爛的斷肢一樣,從肩膀撕開,掉在身下。程宗揚一陣反胃,但很快又鬆了口氣,因為撕裂的肩頭沒有任何痛,自己只是在做夢。

程宗揚努力掙扎著,掙脫一個又一個夢境。零亂的夢境紛至沓來,自己時而在高山之巔,時而在大海深處,時而燈紅酒綠的席間,時而在血橫飛的戰場,唯一不變的,就是小腹的痛意。

程宗揚大吼著將一頭戰象劈倒,翻身躍上一頭披著金鞍的戰狼。一塊從投石機上拋出的巨石面打來,將他連人帶刀砸翻在地。巨石砸在腹上,整個腹腔彷彿被徹底撞碎。

意識陷入黑暗深淵,接著像衝出隧道一樣變得光明。無數金燦燦的金銖像海洋一樣,映花了每個人的眼睛。一個老人坐在金海中,拿著一具小小的天平,仔細為每一枚金銖稱重。自己剛一邁步,便陷在金銖的海洋之中,下半身像被擠碎一樣痛楚。他使勁扒開金銖,想從中逃出,卻被動的金銖噬。

“死丫頭!”程宗揚大喝著從夢境中醒來。他息著,滿是汗水的膛不住起伏。月光如水,遠處似乎有人低低唱著曲子,旁邊的紅燭已經燒了一半,一個美豔的女子伏在自己身上,光溜溜的玉體像白蛇一樣扭動著,她髮絲披在臉上,只出一角天生帶著幾許嬌媚笑意的紅,充滿旎的風情。他抬起手,想撥開她的髮絲,卻碰倒了紅燭。火焰升騰而起,瞬間將榻燒成火海。

“程頭兒……”耳邊傳來一聲低語,一隻柔的手掌放在他額頭。火焰退去,眼前一片七彩的光束不停閃爍,時明時暗,宛如又一個夢境。

直到看見小紫嬌美的面孔,程宗揚才知道自己真的醒了。他勉強出一個笑容,沙啞著喉嚨道:“我沒事……”小紫拭去他額上的汗水,“你不會有事的。”程宗揚了口氣,“怎麼回事?”

“是陰陽魚。”小紫柔聲道:“它沒有消失,而是留在你的生死裡了。”程宗揚斂息凝神,展開內視,只見自己丹田深處那隻氣輪像是不堪重負一樣傾斜過來,生死猶如陣眼一樣嵌在氣輪中央,一條銀的魚狀光斑時隱時現,彷彿在氣輪的光海中遨遊。那些由無數細小光點匯聚而成的光海始終處於一種微妙的平衡之中,陰陽魚的出現顯然打破了這種平衡。那塊光斑像游魚一樣食著周圍的光點,隨著它的遊動,氣輪運轉的軌跡不斷變幻,就像一隻傾斜的碟子,一旦翻倒就會粉碎。

不需要指點,程宗揚就知道怎麼做。他像走在懸崖邊上一樣,小心翼翼地維持著氣輪的平衡,將多餘的雜氣送入身上的鼎爐內。

真氣運轉數週,自然而然開始動。程宗揚長長呼了口氣,睜開眼睛,這才看到在自己間伏著的女子。她左手和左腳,右手和右腳分別銬在一起,兩條雪白的大腿貼在程宗揚間,銀白的長髮垂在肩後,那隻雪滑的翹不斷起落,白膩的皮膚上佈滿晶瑩的汗珠。

看著她大腿外側的薔薇,程宗揚扯了扯角,“虞紫薇?”

“幾個丫頭都給你用了呢。”小紫笑道:“程頭兒,高不高興?”想起剛才的連番噩夢,程宗揚心生慨,嘆道:“能活著就值得高興。”小紫道:“如果能過得了這一關,說不定還能因禍得福。”

“什麼福?”

“大笨瓜,”小紫道:“從今往後,那條陰陽魚就在你身上了。”程宗揚一怔,隨即一陣狂喜。陰陽魚成為自己身體的一部分,還有什麼能比這種結果更完美?從今往後,光明觀堂對自己再沒有半點威脅,相反,自己卻成為光明觀堂活生生的剋星。自己想要小香瓜,誰能攔得住?別說潘姐兒,就是明淨雪、燕姣然出面,自己也能叫她們好看。

“別高興得太早。”小紫告誡道:“那東西很危險的,一旦陰陽失衡,也許就醒不過來了。”程宗揚瞿然而驚,自己突如其來的睏意,一連串的噩夢,都與陰陽魚有關,可見它對心神的影響。這次幸好身邊有小紫,如果自己一個人,只怕後果不堪設想。

程宗揚嘆了口氣。

小紫道:“不舒服嗎?”

“真遺憾啊。”

“遺憾什麼?”程宗揚,“可惜它發作的不是時候。在這裡隨便都有替代品。如果在外面,就該你自己上了。你說我能不遺憾嗎?”小紫白了他一眼,“我才不管你呢。”程宗揚叫道:“太絕情了吧?如果你受傷,讓我犧牲男,我肯定一點都不帶猶豫的。”

“不理你了。”小紫打了個呵欠,“好睏……人家要睡了。”

“剛醒就要睡?陪我說會兒話。”小紫搖了搖手,自去睡覺。程宗揚這才注意到她身後跪著一個女子,銀髮紅,雪膚花貌,卻是虞白櫻。

“媽媽忙碌了三個時辰,眼下累得緊了。”

“三個時辰?”程宗揚怔了一下,“現在什麼時候了?”

“按外面的時辰算,已經將近卯時。”虞白櫻道:“不過此地晝短夜長,還有一個多時辰才會天亮。”卯時是凌晨五點,自己做了一夜的噩夢,死丫頭卻在自己身邊熬了一夜,難怪會這麼累。

程宗揚伸手把虞白櫻扯到懷裡,毫不客氣地摩挲著她光滑的體。虞白櫻順從地敞開身體任他撫,不多時便被挑逗得嬌出聲。

程宗揚忽然道:“給蓮兒丫頭當了幾次女人?”虞白櫻玉臉頓時紅了起來,過了會兒小聲道:“……四五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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