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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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漪蓮的衣著讓程宗揚一陣恍惚。她穿著一條優雅的純黑鏤空吊帶裙,長髮盤在腦後,玉臉豔光照人,看起來就像一個成美貌的明星,充滿時尚。果然女人對服裝有天生的直覺,自己還沒找到,她們就已經換上新衣了。

何漪蓮柔聲道:“雌伏不是說你身為女子便為雌,而是把自己當雌,把對方當雄。比方蘭兒姐姐是媽媽指定的大丫頭,在蘭兒姐姐面前,我們這些奴婢便是女子,蘭兒姐姐便是男子。我們像女人服侍男子一樣服侍姐姐,便是雌伏。”何漪蓮道:“奴婢原本得罪過蘭兒姐姐,幸好蘭兒姐姐大度,饒過奴婢。奴婢為了報答姐姐的恩德,自甘為雌,做了蘭兒姐姐的女人。蘭兒姐姐也是女人,比那些男子更知道怎麼疼愛我們這些女子。你做過便知道,你像最柔順最聽話的女人一樣,雌伏在蘭兒姐姐身下,讓你最服氣最崇敬的蘭兒姐姐像男人一樣在你身上快活,那滋味有多美妙。”虞白櫻明白過來,一張玉臉越來越紅,但看到妹妹臂上紫黑的血線,臉一瞬間變得蒼白,她糾結半晌,艱難地說道:“奴婢知道了……”尹馥蘭妖媚地一笑,嬌聲道:“起來更衣吧。”虞白櫻身體被錮過,覺像被大山壓住一樣,沉重異常,連抬起手指都費盡力氣。她吃力地爬起身,一點一點解下破碎的衣物,按照兩女的吩咐,赤條條躺在一張長椅上。

緊接著,她雙腿被人拉開,尹馥蘭與何漪蓮一人扳著她一條玉腿,分成一字形,將她下體的羞處敞出來,笑道:“好個騷。”

“看得好清楚呢,連小都能數得清。”虞白櫻強忍著本能的反,身體因為羞恥而微微顫抖。看不到光源的燈光從房間每一個角落映出,沒有任何死角,她雙腿一字張開,下體的秘境毫無遮掩地暴出來,被燈光映得纖毫畢。白生生的玉阜上,烏亮的恥清晰無比。

忽然下體一痛,一被人揪住。柔軟的陰被扯得提起,出內裡又紅又膩的媚

“啊呀……”虞白櫻一聲痛叫,那帶著一滴細小的血珠被拔了出去。

“賤婢,莫非想讓我來服侍你嗎?”尹馥蘭呵斥道:“莫忘了眼下我是你的男人,你是來服侍我的女人,難道你以前便是這樣服侍男人的嗎?”虞白櫻又羞又痛,一時間作聲不得。

何漪蓮勸道:“你還念著姐姐是女人,那便錯了,如今姐姐是雄你是雌,要是真的心服口服,就該真心實意把姐姐當成男人來服侍。”虞白櫻臉上的冷傲已經消失不見,含淚道:“奴婢知道了……”

“你該想著姐姐就是你今生今世的情郎,你要一門心思想著去服侍她、討好她,讓她開心快活。女人家最矜貴的就是身子,可在情郎面前,還有什麼好矜貴的?越是矜貴,越是要拿來讓情郎快活,才越能顯出你的心意……快把你的羞處剝開,讓蘭兒姐姐好好觀賞一番。”虞白櫻羞恥萬分,眼中含著淚光,一手伸到腹下,慢慢剝開下體,將羞處綻出來。

“好漂亮的,難怪不捨得讓人看。”虞白櫻的陰而充滿彈,剝開時能看到一圈明顯的隆起,中間是紅膩如脂的,手掌蓋在上面,能清楚覺出陰柔韌的彈

何漪蓮伸手按了幾下,驚笑道:“她下面一的呢。”

“是嗎?我也試試。”尹馥蘭伸手放在虞白櫻腹下,手掌按動時,能覺到掌心隱隱傳來力,接著便沾上一股溼滑的體。

尹馥蘭啐道:“這賤婢好生。”

“她小正吐水呢,果然是聽話要給姐姐當雌,讓姐姐快活呢。”虞白櫻臉上時紅時白,那兩個女子就像把玩一件器具般,一邊嬌笑一邊把玩她的下體,不時用指尖她的口,觀看她的豔態。

“人家身子有些乏呢。”尹馥蘭道:“蓮兒,你先來。”

“是。”何漪蓮解開肩上的吊帶,那條連衣長裙滑落下來,出她曲線柔美的玉體。在她間,繫著一條細細的皮帶,皮帶正面向下延伸,像一隻手掌般包裹著陰阜,上面嵌著一的膠制陽具,手一撥,便直翹起來。

虞白櫻咬著瓣,羞恥地閉上眼睛,緊接著就捱了一記耳光。

尹馥蘭喝道:“睜大眼睛看仔細了,你是怎麼給女人當雌的。”虞白櫻只好睜開眼睛,看著那女子含笑扭動肢,著腹下的陽具,一晃一晃走到自己腿間。

何漪蓮笑道:“好個標緻的雌兒,只要你乖乖聽話,人家會疼你的。”虞白櫻寧願一死了之,但一想到妹妹,心底的憤懣就像氣泡一樣破碎,只剩下一片空白。她低聲道:“多謝姐姐。”說著眼中出一絲哀求。

何漪蓮俯下身,一手扶著陽具放到虞白櫻股間,大的端頂住她溼膩的下體,在她陰內轉動著。虞白櫻下體已經溼透,紅在膠的研磨下宛如柔軟的膩脂,發出陣陣顫抖。

何漪蓮身一,膠沒入口,緩緩擠入體內。膠上突起的顆粒摩擦著,帶來強烈的壓迫。虞白櫻只覺整個下體都被膠帶著擠入體內,一點一點的,漫長得彷彿沒有盡頭。虞白櫻咬緊牙關,兩眼盯著自己鼻尖默默承受著,直到被膠滿,傳來脹痛的覺。她吃力地抬起眼,卻愕然發現那假陽具還有一半在外面。

仍在不停擠入體內,脹痛得彷彿要裂開,虞白櫻勉強抬起手掌,試圖阻止她的進入,一邊道:“不……”何漪蓮嫣然一笑,身用力一大的身重重貫入虞白櫻體內。

“啊!”虞白櫻發出一聲痛叫,掙扎著想要躲開,但她四肢沉重得像被灌過鉛一樣,勉強抬起身,就被人輕易按住。

虞白櫻並不是一個未經人事的處女,用身體來易也絕不是第一次,但只有這一刻,在兩個同樣身為女的女子面前,她第一次覺到自己是一個純粹的女人。所有的驕傲和尊嚴都被剝離,只剩下一具柔弱的女的軀體。身份、智慧、能力……種種差別都被抹平,迴歸於最本源的別差異。

作為雌,被雄侵入是一種無法擺脫的宿命。無論自己怎麼掙扎,都無法擺脫的宿命。她像打開外殼的蛤蚌,暴出最柔軟的部位,就這樣被她們強悍而傲慢的雄器官所征服。

“全進去了呢。”何漪蓮笑著一手伸到虞白櫻下體,撫摸她與陽具相接的部位,然後在她體內起來。

虞白櫻從來沒有這樣依賴過自己的體。直到此刻,她才發現這是她唯一的倚仗。它像一隻美而易碎的玻璃器皿,需要人小心翼翼地呵護。然而何漪蓮的每一次進入,都帶著令人難以承受的暴,似乎對它的美毫不在意。

虞白櫻不敢再掙扎,她眼中出羞澀的哀求,企盼她能夠憐惜自己。但回答她的,只有更肆無忌憚的蹂躪。

忽然耳邊傳來一聲輕笑,“只剩下半刻鐘了。”尹馥蘭道:“你什麼時候洩了身子,我便什麼時候給你解藥。”虞白櫻身體僵了一下,然後雙頰浮起一抹紅暈。她放下最後一絲矜持,就像一個竭力討取情郎歡心的少婦一樣,用自己最柔的部位合著對方的

肌膚上滲出晶瑩的汗水,虞白櫻玉頰紅,一雙美目也變得水汪汪的,顯然已經情動十分。

尹馥蘭含笑望向地上的虞紫薇,忽然眼睛一亮,閃身掠來,柔聲說道:“主子,你醒了?”程宗揚神智雖然清醒,身體卻沒有一絲力氣,他喉嚨動了幾下,沙啞著聲音道:“什麼時間了?”

“已經是第二天了。主子受傷昏,幸好紫媽媽在巷子裡找到主子。”

“小紫呢?”

“媽媽和殷奴出去了,這裡東西極多,都是沒人見過用過的。”尹馥蘭一邊說,一邊俯身解開他的衣帶,然後瞟了他一眼,出一個媚致的笑容,低頭含住他的陽具。

尹馥蘭舌尖靈巧地在龜頭上滑動著,然後喉頭一,將整陽具納入喉中,殷勤地吐起來。

程宗揚身體無法動作,但在眼前那一幕的刺下,陽具早已本能地充血起,這會兒正脹得難受。尹馥蘭吐片刻,然後吐出陽具,媚聲道:“媽媽吩咐過,主子醒來,便讓奴婢們用心服侍。”說著轉過身子。

程宗揚無法轉動視角,看到的一直是尹馥蘭正面,這時才發現她穿的竟是一件裝。那條連身衣後面鏤空成心形,出一隻豐滿肥翹的雪,襯著衣料紅寶石般的光澤,香豔無比。

尹馥蘭彎下,一手扶著陽具,送到自己白生生的間,把龜頭頂住自己柔口,然後扶著主人的雙腿,雪旋動著緩緩坐下。

緊湊的腔溼滑而又暖熱,充滿彈包裹著,傳來陣陣令人戰慄的。尹馥蘭翹著豔的股,對著陽具坐下,讓一直頂到盡頭,龜頭觸到花心,然後賣力地套起來。

旁邊兩個大美人兒更是豔態橫生,何漪蓮一邊虞白櫻高聳的雪,一邊姦著她的。虞白櫻躺在長椅上,赤的玉體被頂得不住晃動。她白美的雙腿被何漪蓮扛在肩上,雪白的股向上翹起,那的膠在她間不停進出,白膩的抖動著,被幹得啪啪作響。

尹馥蘭一邊套,一邊拉開裙底的拉鍊,讓陽具得更順暢。接著她轉過身,像條美女蛇般伏在程宗揚身上,一邊親吻,一邊褪下肩的上衣。兩團雪從衣內彈了出來,在前沉甸甸晃動著。尹馥蘭眉眼含,雙手捧著雪滑的球在他身上摩擦。

程宗揚上身的傷口大半已經癒合,只有幾處傷勢最重的還結著血痂。尹馥蘭脫得一絲不掛,兩條大腿貼在他間,豔的體在他身上游動著,又香又滑。

忽然丹田微微一動,幾乎停滯的氣輪有了一絲鬆動的跡象。程宗揚體內的經絡多處受創,想用飽含雜質的真氣一一打通,不知要等到何年何月。然而此時,身上的美婦卻敞開身體,將他駁雜不純的真氣接納過去。這條真氣運轉的通道,彷彿多了一眼泉水,雖然微弱,卻足以讓枯竭的丹田重新煥發生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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