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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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一隻小手伸來,扶住他受傷的手臂,接著一個銀鈴般的聲音笑道:“程頭兒,又想拋開人家?”程宗揚又喜又驚,“死丫頭,你怎麼來了?”小紫一邊給他裹上傷口,一邊皺了皺鼻子,“大笨瓜,人家都沒走。”刀疤大漢臉突變,他屏住呼
,渾身皮膚一瞬間像滴血般漲得通紅,不惜拼著重傷運功驅毒。另一名漢子反應不及他見機得快,等明白過來,毒素已經入體,身子晃了兩晃,一跤坐倒。
程宗揚一邊痛得咧嘴一邊道:“死丫頭,你跟死老頭又學什麼鬼東西了?”
“一點蝶翅的粉末。”小紫裹好傷口,左右看了看,出滿意的笑容,然後屈指一彈,一枚牛
細針
中刀疤大漢耳後的鳳池
。
刀疤大漢正在驅毒的緊要關頭,鳳池被刺中,真氣頓時一滯,被他凝鍊的毒劑隨即反彈回來,直接湧入丹田。刀疤大漢悶哼一聲,七竅迸出血跡,盤膝坐倒。
程宗揚抬起雷刀,頂在刀疤大漢喉頭,喝問道:“你們有多少人?為什麼要對我們出手?你們進太泉古陣有什麼目的?”刀疤大漢獰然看著他,忽然身體向前一撲,往刀鋒撞去。程宗揚急忙收刀,還是在他頸中留下一道傷口。
小紫笑道:“程頭兒,他們又不怕死,你這樣問沒用的。”小紫纖美的玉手一揮,紫鱗鞭纏在刀疤大漢頸中,然後勒住傷口緩緩收緊。不多時,刀疤大漢臉膛便漲得紫紅,眼珠向外突出。
程宗揚道:“你都快把他勒死了,還問個啊?輕點兒,哎喲!我幹……”
“咯”的一聲輕響,刀疤大漢的喉骨被紫鱗鞭擰碎,口中濺出幾點鮮血。
小紫本就沒審問,只是慢條斯理地把那名刀疤大漢勒死,在他臨死之際,還托出一隻實心的玉瓶,把他將散的魂魄收進都盧難旦妖鈴。
接著是那名持槍漢子,他中毒極深,這會兒兩眼翻白,只有出的氣沒有進的氣,但死丫頭對這個毫無反抗能力的傷號沒有一點起碼的同情,照樣一點一點把他勒死。
剩下那名漢子眼見兩名同伴就這麼被勒死,連魂魄都被收去,臉上的兇悍之早已不翼而飛,只剩下深深的恐懼。
小紫光明正大地說道:“那個疤臉漢子是亡命徒,問也問不出來什麼。斷手那個又狠又狡猾,即使能問出來,也不知道真假。最後這個雖然也很兇,其實是個膽小鬼,這會兒早就怕了。你想問什麼,都包你滿意。”三個選擇項死丫頭直接就去掉倆,這會兒生米都做成飯了,程宗揚只好問道:“你們是外姓人?”最後那人還想硬撐,但冰涼的紫鱗鞭纏在頸中,立刻答道:“是!”
“蒼瀾有多少外姓人?”
“三四……百……”
“進太泉古陣的有多少?”
“四十……七……”
“你們都是中了詛咒的?”
“呃……呃……”程宗揚道:“死丫頭,你輕點兒,這又快勒死了。”死丫頭看人果然很準,那人頸中的鞭子一鬆,一點都沒討價還價,著氣老老實實回答了程宗揚的問題。
和徐君房說的一樣,這些人都是因為中了詛咒而無法穿過蒼瀾的霧障。有些不甘受困,死在霧障中,有些為了生存,結果死在太泉古陣內。歷年下來,還剩下二百多人在蒼瀾生活。遇見實力雄厚的大隊尋寶人,他們便充作嚮導,賺取佣金,如果是小股,便尋機劫殺搶掠。
這一次大批人馬突然湧入,被困在蒼瀾的外姓人也行動起來,分頭進入太泉古陣,在其中漁利。隨著時間推移,不少人已經得手,陸續匯合在一處,他們這一隊就足有近二十人之多。如果按原計劃直接乘電梯到一樓,也許正好撞上外姓人的大隊人馬。
程宗揚道:“最後一個問題——那個詛咒,究竟是怎麼回事?”那人哆嗦了一下,搖頭道:“不知道……沒有人知道。”程宗揚直起,一手撫著臂上的傷口。
忽然頸中紫鱗鞭一緊,那人道:“我都說了!饒命啊!”小紫眨了眨眼睛,“我說過饒你命嗎?”那人愕然無言。
“傻瓜。”小紫輕笑著小手一緊,紫鱗鞭絞碎了那人的脖頸。
程宗揚不住搖了搖頭。
小紫白了他一眼,“這些人與蒼瀾鎮的居民不同,他們多半都是在外面闖蕩慣的,被困在鎮上不得出去,再老實的人也變了子,又陰狠又刻毒,留下他們也沒好處。”程宗揚嘆了口氣,“你說的沒錯。況且他還有同伴,換我也不會留活口。”程宗揚按下電梯按鈕,不知是不是電梯門被破壞的緣故,半晌也不見電梯下來。他雙手一攤,“沒辦法了,走樓梯吧。”小紫嫣然一笑,小手挽住他的手臂。
在這種危機四伏的地方舉個火把,就和一個移動的靶子差不多。程宗揚連夜明珠都沒敢掏,摸黑帶著小紫一路前行。
小紫忽然停下腳步,仰臉道:“那邊有個標記。”※※※※※兩人沿著標記在樓內穿行,不多時,眼見出現一抹光線,暗紅的澤宛如濃稠的血
。
程宗揚立在玻璃幕前往下看去,不住倒
一口涼氣。
玻璃幕內的下方,密佈著大的赤陽藤,藤間夾雜著無數半人高的尖刺。暗紅的光線從頭頂洩下,整個玻璃幕內彷彿充滿血光。
程宗揚退開一步,離玻璃內的赤陽藤遠了少許,然後抬頭向上望去。巨大的赤陽藤貼著玻璃向上延伸,高不見頂,赤紅的藤身錯雜陳,彷彿一群兇獰的巨蟒。
看到這處玻璃幕牆,程宗揚才終於明白過來,這座建築是中空的,內部是一個直通頂部的天井,周圍都是密封玻璃。這些赤陽藤本來應該囚在建築內部,但不少地方的密封玻璃已經破碎,使玻璃幕牆變得殘缺不全,赤陽藤從破口處蔓延出去,充斥了它們所能佔據的每一處空間。
小紫拉了他一把,示意道:“呶。”程宗揚順著她的目光看去,只見天井下方赤紅的巨藤間,有一堆黑
的觸肢不停翻滾,正是徐君房說的行
獸。而那堆黑
的觸肢之間,糾纏著幾團白
的物體,遠遠看去曲線婉妙,卻是幾具赤
的女體。
觸肢不停波動,忽然一條人影從觸肢間飛出,掠起數丈的高度,攀住玻璃幕牆。但玻璃幕牆太過光滑,本無處借力,那女子勉強又掠起丈許,終於力盡,貼著玻璃滑落。
一條觸肢猛然飛起,扯住那女子的衣角。上好的織錦被觸肢的利齒撕開,出衣內白膩的肌膚。一張美貌的面孔出現在玻璃幕內,她雙掌緊貼著玻璃,滿面驚惶,赫然是當初見過的青葉教夫人尹馥蘭。
尹馥蘭竭力貼緊玻璃,終究難以支撐,十幾條觸肢林立而起,爭相撕扯著她的衣物,將她拉扯得一點一點向下滑去。
頭頂傳來一個喑啞的聲音:“這賤人倒是有膽,竟然敢往裡面跳。”另一個聲音笑嘻嘻道:“還不是兄弟們追得太緊,也難怪她慌不擇路。”程宗揚腦中浮現出宋三的模樣,沒想到這傢伙也在這裡,而且正在自己上面一層。
有人啐了一口,“早知道先廢了她一雙腿——三哥,這是什麼怪物?”宋三道:“以前聽人說過,是種什麼獸。”有人忽然道:“疤爺他們怎麼還不上來?難道遇上什麼生意了?”
“誰知道呢。太泉古陣平常鬼影都不見一個,難得這幾天這麼熱鬧,可要好好做幾筆生意。”有人口氣遺憾地說道:“可惜眼下這筆生意泡湯了。這婆娘年紀大了些,不過皮光滑,騷勁兒十足,結果白白便宜這怪物了。”宋三道:“讓她在這兒折騰吧,咱們先去找疤爺。”幾人
笑道:“三爺,這景緻夠新鮮的,咱們不看會兒?”
“有這工夫,多撈幾筆生意是正經的。”宋三道:“外面婆娘多得是,個活的不比看著強?”一群人說笑著離去。程宗揚暗暗吐了口氣。
小紫充滿誘惑的聲音在耳邊響起:“程頭兒,你瞧……”玻璃幕牆內,尹馥蘭竭力掙扎,但在觸肢撕扯下,華麗的衣裙已經破碎,只剩下貼身的褻褲和小衣。她的趾高氣昂早已不翼而飛,玉臉佈滿驚惶和恐懼的神情。一條觸肢從她側鑽入,貼著玻璃向上拱去,鑽進她寶藍
的肚兜內,片刻後從她頸側鑽出,攀上她雪白的粉頰。
觸肢昂起,頂端的獨目緩緩張開,出一隻血
瞳孔,隔著寸許的距離與她雙眼對視。尹馥蘭駭然張大美目,忽然一條觸肢鑽進褻褲,尹馥蘭終於忍不住張開紅
驚叫起來。
她的驚叫聲還沒有來得及出口,那條觸肢便向前一躥,將她的嘴巴堵住。
尹馥蘭魂飛魄散,豔麗的紅大張著,被漆黑的觸肢
滿,她身體本能地繃緊,雙腿緊並,齒尖傳來觸肢
糙的觸
,令人慾嘔。
觸肢越進越深,尹馥蘭本來貼在玻璃上,這時標緻的玉臉被頂得慢慢向上仰去,喉嚨被捅得一點一點伸直。隨著觸肢的撕扯,她身上衣物越來越少,那條紜紗褻褲被扯得向下滑去,逐漸出白皙的
肢,粉膩的雪
……
忽然尹馥蘭身體劇烈地顫抖了一下,那條紅瞳觸肢向上弓起,從尹馥蘭間拔出,帶出一串血跡。
程宗揚牙痛般的了口氣,“喉嚨都被撐破了?還能活嗎?”小紫目光閃閃地盯著那條觸肢,輕聲道:“大笨瓜,那個怪物是把她的舌頭咬破了。”程宗揚仔細看去,尹馥蘭吐出的舌尖果然有一個傷口,正不斷滲出鮮血。那條紅瞳觸肢懸在她玉臉上方,然後像蛇一樣彎曲下來。瞳孔下方的齧食孔向外翻開,像接吻一樣咬住尹馥蘭的舌尖。
觸肢頸部緩緩律動,彷彿正在食美婦的鮮血,尹馥蘭卻似乎絲毫
覺不到痛楚,反而
角挑起,眉眼間
出一絲異樣的嫵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