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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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宗揚佩服得五體投地,雖然知道死丫頭經常給自己驚喜,卻沒想到她這麼會玩,只小小布置一下,就把這四個身份、情、能力各異的女子吃得死死的。
廳中梁夫人與侍奴的合還在繼續,如果服侍的是男子,她只用敞開身體讓對方
過,服侍他
過
也就算了。可那侍奴用的偏偏是假陽具,梁夫人只能用自己柔
的
徒勞地撫
那
堅硬的象牙。
彼此同為女,梁夫人稍有懈怠就瞞不過對方的眼睛,因此她不敢有半點偷懶,比起服侍男人還用心。這會兒她早已
疲力盡,仍賣力地聳動下體,
合假陽具硬梆梆的
入。
梁夫人本來生得妖嬈,這會兒在堂上水蛇般搖擺
,
態畢
。另外一邊的阮香琳和阮香凝這對姐妹花,一個
豔,一個輕
,香肌雪膚,花枝招展,此時
裎榻上,更是充滿誘惑。
旁邊三名衣著暴的侍奴,一個比一個火辣,她們豐
長腿的體形,皮衣下凸凹有致的
體,活脫脫是三條妖豔的美女蛇。至於雁兒和卓美人兒,容貌更勝眾女一籌,堪稱絕
。
程宗揚忽然意識到這會兒整個樓只有自己一個男人,周圍卻是一群體貌各異的美人兒,而且死丫頭不在這裡,自己對她們有絕對的支配權。
這種帝王般的罪惡生涯,自己連做夢都沒想過。能與此相比的,也許只有在晉宮那幾天,但那些子倒是荒唐居多。一時間他不
想入非非,自己什麼時候退休了,和小紫隱居臨安,不妨把這些美人兒侍奴都帶上,那
子給個神仙都不換。
話說回來,死丫頭有意避開,也許就是讓自己在這兒好好享受呢。程宗揚心頭一熱,一手摟住雁兒,一手攬住卓雲君的身,笑道:“偏你們穿得整齊,我數一、二、三,你們一起脫。”雁兒有些尷尬地小聲道:“公子……不行的……”
“不用怕,等你月事淨了,我再好好疼你。我只是看看你有沒有發育……”
“公子……是你不行的……”程宗揚奇怪地問道:“什麼意思?”說著他笑容慢慢僵在臉上。
周圍一片活生香,自己心頭慾火高熾,這會兒美女在抱,勁箭在弓——可自己下邊居然一點都不硬!
柳下惠!程宗揚腦中跳出這個名字,接著整張臉都黑了下來,我才不要被迫成聖人咧!
“是雪雪……”雁兒又想笑又不敢笑,垂著眼輕聲細氣地說道:“紫姑娘讓奴婢告訴公子,千萬小心別被雪雪咬住。它齒上帶有火毒,男人被咬到,會不得行房……”程宗揚一口老血幾乎噴了出來,難怪從昨晚開始死丫頭就總是找藉口溜得不見影蹤,惡狗傷人,竟然影響到功能,這小賤狗實在賤得沒邊了。
卓雲君道:“讓奴婢試試。”說著她解開主人的衣服,俯下螓首。
足有一盞茶時間,卓美人兒低著抬起頭,
出愛莫能助的眼神。程宗揚
哭無淚,他扯著雁兒道:“這是什麼毒?能不能解?暫時是多久?會不會有後遺症?”
“奴婢也不清楚,要問紫姑娘才知道。”
“死丫頭呢?叫她來!她養的狗傷了人還想跑!”
“紫姑娘出門了,要兩才回來。”程宗揚咆哮道:“幹!”紅
漸升漸高,從石隙中透入的光影不住變化,將暗處的樓閣逐一映亮。
程宗揚躺在榻上,一邊舉著手指,看著上面幾乎已經消失不見的齒痕,一邊吩咐道:“雁兒,讓廚房燒水,我要拿那小賤狗煲湯。”
“紫姑娘帶著雪雪出門了。”
“不急。小火慢慢熬著。等它回來,我把它脖子一擰!”程宗揚狠狠比出手勢,咬牙切齒地說道:“先放了它的血,剝了它的皮,再把它剁成豆腐乾大小一塊一塊的。然後拿熱油一煎,出了油再用砂鍋慢慢燉……”程宗揚說著自己都餓了。這時蛇夫人快步進來,“武二來了,這會兒就在觀外,是不是讓他進來?”
“武二?”程宗揚抬起頭,“那廝也到臨安了?”※※※※※雲濤觀門外停著一輛載滿西瓜的大車,一條猛虎般的大漢蹲在車旁,正捧著一隻西瓜大口大口吃得過癮。
看到程宗揚出來,他把瓜皮一扔,抬起衣袖抹了把嘴,聲大氣地說道:“幾個錢!”賣瓜老農膽戰心驚地答道:“客官吃了六個西瓜,一共是六十個銖錢,客官給五十個便是了。”武二郎虎目一瞪,“你當二爺給不起錢是不是?狗眼看人低!”老農幾乎嚇暈過去,死命擺手,“不敢!不敢!”
“拿著!”武二郎丟出一把銅銖,豪地說道:“不用找了!”
“多謝客官!多謝客官!”老農連忙推起瓜車,一溜煙走了。
程宗揚抱著肩道:“二爺,幾個月不見,你這耍氓的功夫可是越來越長進了。還有臉說‘不用找了’,那把錢我瞧著連三十個銅銖都沒有啊。”武二郎虎著臉道:“胡說!若是少了,他怎麼不問我要?”
“一口氣吃六個西瓜——誰敢問你要錢啊?”武二郎左顧右盼,瞧瞧周圍沒人,一低頭從股下扯出一隻西瓜,“呯”地敲開,遞給程宗揚一半。
“幹!你還偷瓜!”
“什麼偷的?”武二郎理直氣壯地說道:“有眼睛的都看著呢,這是二爺撿的!”說著他狠狠啃了一口,含含糊糊道:“孃的!這一路渴死二爺了!”
“你去哪兒了?”程宗揚挑起眉頭,“和人家過手?”
“二爺走的昭南一路。”他哈哈一笑,“和十方叢林的光頭和尚打了一場!痛快!”程宗揚一怔,“魯智深和林教頭?”武二郎點了點頭,他幾口把大半個西瓜啃完,隨手丟開瓜皮,然後道:“魯師兄和林教頭被人追得緊,又都受了傷,他們商量了一下,如今在沐羽城安身,等過了風頭,再去江州。”程宗揚一直在擔心林魯兩人的下落,聽說武二和他們見過面,才放下心事,但接著他又納悶起來,“二爺什麼時候轉了子?竟然肯免費辦事?”武二郎橫著眼道:“怎麼說話呢?你把二爺當什麼人了!這叫義氣!你懂個
!”
“等等,這事兒我沒請二爺出手吧?到底是誰讓你去的?”武二郎悻悻道:“還能有誰?紫丫頭唄。”程宗揚拖長聲音,“哦……”武二郎哼了一聲,“二爺樂意!喂,小子,紫丫頭讓二爺來這鳥觀找她,二爺一路水米都沒打牙呢!趕緊叫他們上席面,好讓二爺祭祭五臟廟!”
“道觀的席面有什麼好吃的?”程宗揚道:“走吧二爺,到翠微園烤兩隻肥羊給二爺接風洗塵。”
“成!”武二郎走了幾步,瞧著周圍沒人,忽然把程宗揚拉到一邊,從懷裡掏出一隻仔細纏好的包裹,然後掏出一張紙,“你識字,給二爺念念。”程宗揚接過來唸道:“蘇荔給武二郎先生的信……”唸了一句,程宗揚就像牙酸一樣了涼氣。紙上寫著:照我說的寫——蘇荔對武二郎說:我很愛很愛你,所以要嫁給你。如果你聽小紫姑娘的話,我就在太泉古陣等你。完了。再加一句,讓念信的不要亂講。誰要亂講,我就讓他後悔為什麼活著。就這樣吧,讓人給武二送去。
信上的字跡娟秀纖美,明顯是夢孃的手筆,至於口述那位,除了死丫頭還能有誰?
程宗揚強忍住笑意,一邊瞪大眼睛,裝出一臉驚訝的表情道:“二爺,這是蘇荔給你的?”武二郎努力保持著淡定,但兩眼都笑得眯成一條縫,樂滋滋道:“是阿荔託殤老頭帶給我的。寫的啥?”
“不會吧?你到現在還不知道信上寫的什麼?”
“我找人念過,”武二郎低聲道:“這不是怕人蒙我嗎?”怕得有道理。程宗揚清了清嗓子,“你聽啊,蘇荔說:我很愛很愛你,所以要嫁給你。”程宗揚抬起頭,深情地說道:“二爺,這可是情書啊……”武二郎就跟被人搔到癢處的老虎一樣,眯著眼咧開大嘴,整個人都美得直冒泡。
“再念一遍,”武二郎央道:“剛才沒聽清。”
“這回聽好啊,蘇荔說:我很愛很愛你,所以要嫁給你……”
“再念一遍,”武二郎道:“剛才走神了。”
“蘇荔說:我很愛很愛你,所以要嫁給你……”
“再念一遍,剛——”程宗揚打斷他,“幹!你是來過癮的吧!”
“不念就不念,你把二爺當什麼人了?”武二郎臊眉耷眼地收起信紙,意猶未盡地小心包起來,貼身放好。
程宗揚一臉天真地問道:“二爺,你要去太泉古陣?”武二郎漫不經心地說道:“反正沒什麼事。二爺去散散心。”
“正好大家同路,”程宗揚笑眯眯道:“路費咱們就一人一半吧。”
“啥路費啊?跟你說,二爺要錢沒有,要命一條!”
“二爺,你這人就倆字兒:窮橫!”※※※※※由於武穆王府剛開始動工,原來的宅子又過於狹小,程宗揚索把翠微園借過來,當作臨安的落腳點。盤江程氏對外聲稱由於翠微園臨近西湖,風水上是聚財之地,因此租下園子。但市井傳言,翠微園其實是高太尉的私產,盤江程氏為了討好高太尉,用足夠買下園子的價格租用兩年,這才搭上了高太尉的路子。
言傳得沸沸揚揚,幾位御史還為此狠狠參了高太尉一本,結果札子送進大內,都沒了下文。
其實高俅借出園子,一文錢都沒收——但這種真相說出去都沒人信。高俅黑鍋背得多了,也不在乎這麼一隻小的,索厚著臉皮頂著市井的笑罵唾面自乾,讓他本來就不大好聽的名聲更顯狼藉。
對秦檜私下裡洗清兩人關係的勾當,程宗揚多少有些過意不去,於是勉為其難地讓高俅給高衙內送了次衣服食物——馮源捎話回來,說高智商哭過罵過叫過求過,還裝了兩天死狗,現在倒是安分的,就是一天兩斤地往下掉膘,原來的衣服都有些不大合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