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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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彪子,吳大刀來江州了!”程宗揚大聲說道:“忙完這邊的事,你就回江州,幹你的老本行!”
“走南荒?”
“當你的大頭兵!”易彪怔了一下,然後怪叫著向後一個空翻。只有這時候才看出他其實還是個年輕人,不像他哥哥那樣沉穩。
敖潤笑道:“彪子!往後就是咱們三個搭夥了!”易彪喜形於,“成!”馮源叫道:“我呢?”敖潤道:“程頭兒,咱們直屬營的法師太弱了,能不能換一個啊?”
“哇呀呀!好你的敖大塊兒!看我的火法!”幾個人笑鬧著亂成一團,程宗揚向林清浦拱手道:“林先生。”林清浦雙手合攏,長揖一禮,“程公子。”
“這些子多辛苦你了。”林清浦道:“職責所在。”程宗揚一聽,知道這趟牆角是挖不成了。不過林清浦如此忠心,更讓自己起了招攬的心思。
林清浦道:“這幾位是?”金兀朮、豹子頭、青面獸見著生人,都警覺地閉上嘴,眼中兇光畢,倒和一個人掉進狼群時全神戒備的神情差不多。
“我收的幾個家丁,還看得過去吧?”程宗揚道:“忘了告訴你,武二如今也在江州。”林清浦嗟嘆道:“南荒一別,以為再難有相見之,哪知數月之間又陸續匯聚到公子旗下。”不等程宗揚開口,林清浦便道:“公子,請。”程宗揚只好苦笑著把招攬的話嚥了回去。
整座縣衙如今都堆滿糧食,成堆的蒲包整齊碼在一起,每隔幾層還用木架隔開,留出空隙,便於通風。收來的糧食在糧鋪和粥棚的倉庫各留了一部分,並沒有全部送到此地,但二十餘萬個蒲包的規模已經足夠壯觀。要知道,這可是上萬噸的糧食,如果沒有路上的耗費,盡數運到江州前線,足夠宋軍用幾個月。僅靠浮凌江的水路,自己就能收來這麼多糧食,可見宋國民間的富庶和官府費之大。
糧庫有秦檜和祁遠等人打理,程宗揚只看了一圈便與秦檜一同出來,帶著三名獸蠻人趕往昭南人的營地。
不多時,秦檜遙遙一指,“就在這裡了。”眼前是一片空林,連個帳篷角都沒看到。秦檜示意他往上看,程宗揚才發現頭頂的樹幹上多了數十個大巢。那些昭南人用樹皮和枝條編成巨大的巢狀物,上面用樹葉一搭就成了能夠容身的宿處。枝條間隱約能看到箭頭的寒光,顯然他們幾個的到來已經引起昭南人的注意。
程宗揚舉起雙手,表示自己沒有惡意,並高聲道:“在下程宗揚,請問是哪位沐羽城尊長帶隊?”一個身影出現在樹枝上,裘衣素帶,卻是沐羽城的主人申婉盈。
※※※※※斑駁的月光從枝葉間穿過,如水一樣浸潤著少女晶瑩的體。申婉盈赤條條地伏在一
半人
的樹枝上,光潔的
體彷彿一團瑩白軟玉,在月光下起伏。生滿樹葉的枝條猶如綠
的雙翼,從她的身下向外伸展開來。
樹梢離地面足有五六丈高,朝下看去足以令人眩暈,程宗揚卻體會到一種從未有過的刺。他背後是一個半人高的樹
,剖開不久的樹幹上還滴著濃綠的樹汁,身前的少女像騎馬一樣騎在樹枝上,身下墊著一塊純白的狐皮。她雙腿低垂,渾圓的
部向後聳起。程宗揚騎在她的
上,火熱的陽具硬梆梆地頂在少女的
中,做著男女間最親密的接觸。
隨著陽具的動,柔膩的
有節律地收縮著,溼滑的
汁從花巢深處湧出,濡溼了身下的狐皮。少女白皙的
體伴著蒼翠的樹枝在夜風中起伏,就彷彿在憑風飛翔。
“弟子……要洩身了……”申婉盈呢噥著說道,一邊起雪
,將顫抖的花心
向身後火熱的龜頭。
一股涼絲絲的氣息從少女的子宮深處湧出,程宗揚深一口氣,龜頭頂住申婉盈的花心,使出卓雲君親傳的房中術,將她乖徒兒洩出的陰
采補一空。
程宗揚從背後握住申婉盈的雙,在她高
的
中又開始新一輪的
送。申婉盈連續兩次高
,陰
被程宗揚採補殆盡。最後,程宗揚親自把
進她的體內,使她也完成了一次陰陽
融。
“弟子回到沐羽城便依照掌教真人的指點,勤加修習。”申婉盈道:“前得到掌教召喚,弟子隨即帶領族人北上。”雲收雨散,申婉盈的眉眼間多了一抹嬌豔,整個人像初綻的蓓蕾,愈發鮮美動人。雖然她師傅不是什麼好鳥,但她完全是無辜的。卓賤人怕事情敗
,不惜把愛徒拉下水,攛掇自己佔了她的便宜,但程宗揚不打算讓申婉盈吃虧。對卓賤人,自己只是單方面的採補,玩過算完;對申婉盈,他每次都是依照太乙真宗秘傳的房中術,陰陽雙修。申婉盈雖然失身於他,實際上得益甚多,因此對他愈發信賴。程宗揚甚至懷疑,哪天自己冒充的“掌教真人”身份被揭穿,她也未必會和自己翻臉。
申婉盈恭敬地說道:“有事弟子服其勞,掌教有事相召,婉盈及沐羽城族人唯掌教之命是從。”
“明天我要去見筠州的滕知州,到時你不用出面,只要派個人與我一道去就行了。”
“是。”程宗揚又指點了她幾句房中術,順便把自己想要的幾個妙處放進去,比如讓她試試女上位,主動與自己媾。申婉盈對他奉若神明,自然不疑有他。除了這些增添趣味的細節,其他口訣都毫無水分。畢竟自己的房中術是太乙真宗教御親傳,成
十足。
說話間,對岸的山谷突然騰起一片火光,雖然隔著二十餘里,但在黑夜看來分外顯眼。
程宗揚皺了皺眉頭,自己的生意正在緊要關頭,這兩天無論如何也不能出什麼差錯。他迅速穿好衣物,飛身從樹上掠下。
秦檜也看到火光,帶著金兀朮等人趕來,“那地方屬下去過兩次,是荊溪人的村寨!”程宗揚心頭一凜,立刻吩咐道:“讓易彪、敖潤看緊糧庫!我們走!”申婉盈道:“我也去!”程宗揚一點頭,帶著她掠往江邊。
沐羽城的昭南人乘獨木舟而來,六人上了兩條獨木舟,越過浮凌江,朝對岸的著火點駛去。
山路雖然崎嶇難行,但六人都是身手不俗。申婉盈猶如一隻夜鶯,輕盈地在枝葉穿梭,顯示出她身為卓雲君得意弟子的不凡修為;秦檜大袖飄飄,宛如在林中御風而行;金兀朮、青面獸和豹子頭四肢並用,身子一縱就是一兩丈的距離,在樹枝間跳躍前行,如同矯健的猛獸。
不到半個時辰,眾人已經接近著火地點,能看到不遠處的山谷中,一處村寨正在燃燒。六人悄然潛近,程宗揚額角的傷疤微微跳動,受到一縷縷或濃或淡的死亡氣息。
靠近村寨一角,入目的情形使申婉盈花容失,幾乎要驚叫失聲。
荊溪人的村寨有近百戶人家,大多是土樓,寨中到處是青翠滴的葡萄藤。一條碎石鋪成的小徑蜿蜒伸入綠蔭深處,小徑盡頭是一片廣場,中間豎著一
嵌著人形面具的圖騰柱。青山秀水,宛如世外桃源。
廣場上擺著一圈桌椅,上面菜餚雜陳,似乎正在舉行歡宴。然而此時,廣場內伏屍處處,地上數十具無頭屍體,都是蠻人服飾的漢子。滴血的首級掛在圖騰柱上,最上面一個赫然就是與自己做過生意的麻黷。他臉上還帶著凝固的笑容,眼中卻充滿了震驚和意外,似乎是正在歡飲時遭到屠殺。
幾名穿著號衣的軍漢正舉著火把大肆放火,土樓一座座燃燒起來,有些留在樓中的老人和孩子剛跑出門,就被那些軍漢砍殺。
一名軍漢頭目坐在圖騰柱下,一邊喝著村寨釀的果酒,一邊用尖刀挖下一個蠻人老者的眼珠,“你們這些蠻狗,糧食都藏在哪兒了?”老者號呼著叫道:“天神在上!他會掉你們這些惡人!”軍漢頭目一刀切斷老者的喉嚨,濺起的鮮血讓對面一個家丁打扮的男子連忙閃避,“遠著點兒!趙都頭,沾上血怎麼吃?”姓趙的都頭連聲應是,然後道:“把房子都給我燒乾淨!給這些蠻狗一點厲害看看!”說著他又賠上笑臉,“王管家,這寨子窮得叮噹響,翻遍也沒幾顆糧食,倒是寨裡的蠻婆
水靈。要不您賞臉,受用幾個?也解解這一路的辛苦。”王管家咳嗽一聲,邁著步子走過去。
廣場另外一側,一群荊溪女子被長索捆成一串,哭號不已。幾名相貌姣好的荊溪女子被拖出來,當眾剝光衣物,被十餘名軍漢輪姦
。
看到王管家過來,一名軍漢笑道:“王管家,這兒有個好的給你留著呢!”說著他從人群中扯出一個女子,捏著她的股道:“這個蠻婆怎麼樣?
子大,
股圓,一身皮
又白又
!”相雅滿面淚痕,她從軍漢手裡掙開腿,不顧自己還被繩索捆著,拼命朝王管家踢去。
王管家側身避開,笑道:“夠烈
!就她了!”兩名軍漢把相雅拖到廣場中央,扯開她雙手捆在圖騰柱上,然後撕開她身上的白衣,
出她白皙的
體。相雅的美目張得大大的,望著柱頂丈夫的頭顱,眼中滿是絕望和悔恨。
旁邊一名軍漢道:“這些蠻女真夠味!比城裡的婊子白多了!”
“都頭說了,蠻女留著也是禍害,幹完一刀砍了,乾淨利落!”
“哪兒的話!”王管家道:“難得這些蠻女生得標緻,留兩個好的給大少爺沖喜,剩下的都賣到窯子裡當婊子!”
“王管家高見!”幾名軍漢七手八腳扯住她的雙腿用力拉開,王管家摸著相雅的臉頰笑道:“這婊子就不錯嘛。”相雅木然的眼睛忽然閃了一下,接著血光乍現。相雅一口咬住王管家手指,她用盡全身力氣,幾乎能聽到指骨在齒間的脆響。
王管家狂叫著拼命拔扯手指,旁邊的軍漢急忙去捏相雅的嘴巴。忽然那名軍漢的脖頸中響了一下,接著一蓬鮮血濺開,切斷的頭顱橫飛出去。
漫天血光中,相雅看到一抹雪亮的刀鋒穿過血雨,在自己口寸許的位置猛然靜止,接著刀鋒翻起,將按著自己雙腿的兩名軍漢左右砍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