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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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小婢拿出的東西，程宗揚心裡一陣動。一件是他典當的情趣內衣，另一件是他那個沾滿泥汙的揹包。自己被戈龍打暈，這隻揹包也被他們奪走，沒想到居然又找了回來。明知道揹包裡是一堆完全不靠譜的物品，什麼蕾絲內衣、電動按摩、杜蕾斯安全套、從段強身上找出的藥丸……在這個世界還不如一盒火柴有用，但程宗揚還是忍不住動。這是自己從那個世界帶來的僅有物品，是自己和從前唯一的聯繫。

蘇妲己道：“你販賣的物品倒是少見。這兩件霓龍絲衣款式奇異，不知該怎麼用呢？”程宗揚清了清嗓子，解釋道：“這件是衣，這件是下身用的，長的這件披在外面。”蘇妲己嬌笑道：“這麼小的衣物也能穿上嗎？”程宗揚道：“霓龍絲製成的衣物最是奇妙，夫人若是不信，一試便知。”一邊說，程宗揚一邊心裡在想，不知道這狐狸穿上現代的情趣內衣，會是什麼風模樣？

蘇妲己也同樣好奇，她反覆看了幾遍，然後道：“凝羽，去把它換上。”凝羽冰冷的面孔猛然僵了一下。

蘇妲己卻毫不理睬，指著揹包裡取出的一堆物品，問道：“這些又是做什麼的？”

“這個是……”程宗揚拿著那瓶搖頭丸，半晌才艱難地說道：“是……棋子！鄉間玩的小東西。我在外面經商，拿來解悶。”那些搖頭丸有兩種顏，一種玫瑰紅，一種蘋果綠，上面還鏤刻著一些奇異的符號。聽說是棋子，蘇妲己便沒了興趣。她怎樣也想不到這些製作緻的物品會是藥物。

“這個呢？”程宗揚再也編不下去了，蘇妲己指的那按摩完全就是仿真品，龜頭、陰莖一應俱全，若不是硅膠製成的表面通體烏黑，活生生就是一男人的陽物。

程宗揚乾笑兩聲，“這個就不需要解說了吧。”蘇妲己吃吃笑道：“原來你這商人販賣的都是這些東西。”程宗揚大為尷尬，自己好端端一個死上班族，居然被人當成販賣情物品的小店主。

蘇妲己毫不避諱地拿起那按摩，審視著道：“聽說南荒有些部族擅長巫術，能將活人制成行屍……”程宗揚腦中靈光一閃，正容道：“夫人說的不錯，這是南荒部落用巫術製作的神具，只要依法使用，可令人慾仙死，比真人強過百倍。就是再貞烈的女子用上它，也難以自持。”

“哦？”蘇妲己輕撫著那支按摩。這支神具酷似男子的陽，但更為壯長大，握在手中韌中帶硬，能覺到它表面的彈，幾乎與真人無異，與五原城販賣的角先生相比，不啻雲泥之別。

“這支神具在南荒也是難得的寶物，夫人若是喜歡，就送與夫人一用。”蘇妲己橫了他一眼，“好大的膽子！”程宗揚訕訕地住了口。看到現代的假陽具被這絕代妖婦拿在掌中把玩，真是給了他一種不真實的錯覺，彷彿這一切都是做夢。商紂王的妃子居然握著情趣按摩……

“你說它用是巫術製成，能令人慾仙死？”程宗揚道：“試一下就知道了。”蘇妲己忽然一笑，“凝羽。”凝羽冷著臉從屏風後走出，程宗揚抬眼一看，險些把眼珠子瞪了出來。那位冷若冰霜的侍衛長已經除去甲冑，換上那套嶄新的情趣內衣，效果好得出奇。這套內衣原本是按著紫玫的體形買的，而凝羽身段比紫玫更為高挑豐滿，那套透明的情趣內衣緊繃繃束在身上，將她軀體的曲線完全勾勒出來。

程宗揚沒想到這個冰山美女隱藏在甲冑下的身材會是如此火辣。兩隻豐滿的房高高起，黑的絲織罩包裹著兩團渾圓的美，在前顫巍巍抖動著。雪白的球將薄如蟬翼的絲料完全撐滿，在黑絲下暴出白膩的肌膚光澤，隨著腳步的移動，白滑的團在黑絲中上下彈跳。那種若隱若現的豔態，比脫衣赤時加倍誘人。

可以想象一下古裝劇裡的楊貴妃穿上情趣內衣的情景。那條縷空的透明紗衣披在凝羽近乎赤的體上，紗衣只有間一條繫帶，束住她細緻的身。透過輕薄的紗衣，能看到她下體纖小的丁字褲。內褲兩側的細絲帶貼在骨上，下端包裹著女侍衛長飽滿的陰阜，形成一個的“Ｖ”形。

內褲邊緣鑲著漂亮的蕾絲花邊，中間用來遮擋羞處的織物，卻是一片透明的薄紗。燈光下，女下體神秘的溝壑起伏一覽無餘。凝羽俏臉猶如冰雪，嘴卻紅豔滴。她緊緊咬著紅，步伐僵硬地走到主人面前，眼中的寒光似乎想要把程宗揚殺死。

蘇妲己滿意地打量著自己的侍衛長，然後道：“轉過身去。”凝羽咬牙轉過身，從後面看時，她幾乎通體赤，那條細絲般的內褲陷入溝，整隻雪完全暴出來，兩條修長白滑的美腿並在一起，本看不到內褲的痕跡。

蘇妲己掩口笑道：“這衣物倒是節省織料。只用一絲半寸就做成一件。”程宗揚回過神來，謙虛地說道：“霓龍絲數量稀少，只好省著用了。”蘇妲己笑道：“你說那神具上附有巫術，能令人慾仙死。妾身與你打個賭，如何？”程宗揚先問道：“賭注是什麼？”

“你若贏了，我便升你作商館的頭目，此去南荒由你負責；若是妾身贏了……你就得簽下賣身契，在我這商館終身為奴，終生不得背叛。”程宗揚一臉難地說道：“商館的頭目也就是個大點兒的奴隸，這樣的賭注我太吃虧了。”

“那你想要什麼？”

“我若贏了，要佔三成的股份！”蘇妲己一口答應，“好說。”程宗揚連忙道：“還有一樁！如果我贏了，夫人要陪我一晚！”蘇妲己用手背掩住口，吃吃而笑，粉面桃腮一片，媚態橫生，“你這死奴才，還敢打主子的主意。”程宗揚嚥了口唾沫，“賭什麼？”蘇妲己一指凝羽，“給你一炷香時間，用它讓這奴婢洩了身子。”程宗揚一臉愕然，凝羽更是面沉如水，叫道：“夫人！”蘇妲己面容一冷，斥道：“賤婢！忘了族裡遣你來時的吩咐嗎？”凝羽雙手握拳，終於不再開口。

蘇妲己冷笑一聲，吩咐道：“香蔻兒，取刻香來。”小婢香蔻兒捧來香爐，將一支刻香在裡面，然後取來一條凳，放在廳內。

這張凳並非通常的板凳形制，而是類似座椅，狹長的椅面足夠一人躺臥，一端是斜伸的椅背，椅背兩端各有兩條橫枝，可以用來攀扶。程宗揚對這張凳的設計者大為歎服，可見太陽底下無新鮮事，這張凳完全就是一張簡略版的多功能情趣，花樣雖然少了些，但更為實用。

穿著情趣內衣的凝羽坐在凳上，臉冷若寒霜。看她與蘇妲己的情形，兩人並不是簡單的主僕關係，但為什麼凝羽會對蘇妲己如此服從，現在程宗揚還一無所知。

香蔻兒取來燭火，正準備點燃刻香，卻被程宗揚喝止，“等一下！我先要作法。”這句話說出來程宗揚自己也覺得臉紅，連忙又道：“請給我取杯水來。”蘇妲己微微頷首，小婢從案上的瓷瓶裡斟了杯清水，遞了給他。

程宗揚雙手緊握，口中唸唸有詞。他聲音抑揚頓挫，像是這段咒語已經念過無數遍，極而。近在咫尺的蘇妲己聽得清清楚楚，卻一個字也沒有聽懂。以她的閱歷，世間的咒語鮮有未聞，還從未聽過如此奇異的咒術。她妖豔的美目在程宗揚身上來回睃巡，覺得這個年輕人愈發神秘起來。

程宗揚念得很快，是因為他確實對這段神秘的“咒語”非常悉。他口中唸的是：ONE、TWO、THREE、FOUR、FIVE、SIX……

有篇文章說過，數數可以緩解人的心理壓力，保持心態鎮定。程宗揚現在相信這的確是有道理的。他用英文從一數到一百，反覆唸了三遍，信心越來越足。

如果是別的女人，程宗揚用這支頂級按摩，完全有把握讓她在十五分鐘內達到高。但凝羽不同。看她的舉止，九成是個有潔癖的冷淡，只因為抓了自己脖頸一把，就拿絲巾把手擦了幾遍，最後連絲巾都扔掉了。程宗揚估計，就算拿這種高級按摩搞她，也未必見效。不過程宗揚這會兒信心十足，除了按摩，他還有一件東西——搖頭丸。傳說中的強姦藥！

程宗揚不知道紅綠兩種藥丸有什麼差別，為安全起見，他各揀了一片藏在手心，裝作唸誦咒語把藥片捏碎，悄悄投在杯中。程宗揚自己沒有吃過搖頭丸，但在朋友中有不少人嘗試過，段強就是其中一位。聽段強說，搖頭丸最大的麻煩是不容易在水裡溶化，這讓程宗揚有些擔心。

出乎他的意料，不到兩分鐘，投到水裡的紅顆粒已經溶化得無影無蹤，綠的雖然還在，顏也淡了許多。程宗揚拿起杯子，遞給凝羽，“把它喝掉。”凝羽冷冷盯著他，一口喝完杯裡的清水，然後把水杯一扔。那隻瓷杯在空中翻了個身，落回原處，沒有發出絲毫響聲。這一手亮出來，程宗揚的信心立即打了個五折。鬼知道對於凝羽這種既擅長法術，又武力超群的強人，這些化工合成的藥物能不能起效。

這會兒已經騎虎難下，只好裝鬼到底。程宗揚了口氣，道：“開始吧。”香蔻兒點燃刻香，這邊凝羽身體僵硬地坐在凳上，兩眼冷冷盯著程宗揚。

在她冰冷的目光視下，程宗揚越來越提心吊膽。凝羽展現的實力只怕比月霜還強上幾分，如果一會兒這個冷淡惱羞成怒，肯定沒有第二個王哲來救他。

好在蘇妲己給他解了圍，“凝羽，你現在聽他的吩咐。讓你怎麼做，就怎麼做。”凝羽寒聲道：“是。”程宗揚這才放下心來，命令凝羽躺在凳上，把腿張開。凝羽果然沒有反抗，只是那張沒有表情的俏臉愈發雪白。

這美女原本就個子高挑、身材出眾，這會兒躺在狹窄的凳上，雙高聳，修長白皙的雙腿朝兩邊分開，敞出被丁字小內褲包裹的下體，擺出一個的姿勢。那種香豔的姿態，讓程宗揚有種鼻血的衝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