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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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宗揚懷疑自己是不是又穿越了,這些事怎麼自己一點都不知道呢?

蕭遙逸鋒芒畢地問道:“敢問丞相大人,作亂的妖人是誰?”

“太初宮內宦,古冥隱。”王茂弘慢慢道:“駙馬都尉、漢安侯王處仲。”蕭遙逸還要再說,卻被蕭侯攔住。如果王茂弘只說古冥隱,蕭侯當場就要翻臉。他同意公開王處仲,等於將整個琅琊王家這個晉國第一世家都置於叛逆的陰影中,已經做了極大的讓步。

“謝太傅,詔書該如何寫?”謝太傅道:“如今兩寇已經伏誅,既然太后、陛下無恙,可罪止其身。”程宗揚聽出來了,他們的意思是把罪責都推到死太監和王處仲身上,蕭家和雲家都護駕有功。問題兩家要的可不是這麼點功勞。雖然談判就是殺價,但王茂弘這價也殺得太狠了。一人一糖就把兩家給打發了。

蕭侯冷冷道:“聽說臨川王準備赴京面聖請安。”謝太傅淡淡道:“多半是傳言有誤。臨川王奉詔犒賞邊軍,已於昨傍晚親赴北府兵營中。”此言一出,蕭侯瞳孔頓時縮緊。對面的雲蒼峰面無表情,顯然早已知曉。

謝太傅說得雖然含蓄,其實是告訴眾人,臨川王已經被北府兵囚起來。同時暗示,北府兵的軍權已經易主。

蕭侯反而平靜下來,淡淡道:“既然有詔書命臨川王犒賞邊軍,想必軍的賞賜是由王丞相和謝太傅親自發放了。”程宗揚暗暗叫絕,蕭侯這是圖窮匕現,準備把王謝一網打盡了。

王茂弘忽然雙眼一睜,昏昏睡的眼眸瞬間神光人。蕭侯夷然回視,雪白的長袍緩緩漲起。

對峙中,謝太傅低嘆一聲,“桓大司馬?”桓大司馬本來與蕭侯聯盟,但聽到北府兵囚臨川王,不猶豫起來。半晌他下定決心,哈哈一笑道:“不若由桓某代二位犒賞吧!”盟友倒戈,蕭侯冷哼一聲,鼓脹的白袍慢慢恢復原狀,起身道:“苦恨年年壓金線,盡為他人作嫁衣!”說罷拂袖而去。

雲蒼峰起身一笑,“丞相風采,草民欽佩得很。”王茂弘慢道:“國有三寶,大農、大工、大商。雲氏商賈傳家,也是濟世養民之一端。朝中已經商定,將開鑿廣陽渠,到時還要雲氏多多報效。”雲蒼峰衣袖微微一抖,良久施禮道:“多謝丞相。他有緣,再來聆聽丞相教誨。”廣陽渠是溝通大江與雲水的主渠,雲氏長久以來就希望能將大江與雲水連接起來,讓雲家的船隊能夠直接從建康駛入東海的富庶之地。但這樣的工程太過浩大,朝中商議多次都未能確定,沒想到王茂弘卻在這時提了出來。

蕭家和雲家都退出談判,桓大司馬有些無趣地左右看了看,正撞上徐度的視線。兩人目光相觸,在空中迸出一道火花。

程宗揚起身笑道:“徐老爺子,你說巧不巧!我有個朋友前兩天撿到一個小孩,聽說竟然是司空大人的小孫子,如今骨可重逢,真是一大喜事,哈哈哈哈!”徐度手中酒觥一抖,酒水潑灑出來。

程宗揚看著對面的王茂弘和謝太傅,心悅誠服地說道:“王謝世家,人物風,在下今才領教了。果然名不虛傳。告辭!”說著他又想起什麼似的回過頭來,拿出一個皮夾,掏出幾張削好的竹片,滿臉堆笑地一人遞了一張,“喂,各位有錢的大人!小號這幾就要開張,到時請各位多多賞光啊!只要拿我的名片,全部八折優惠!”※※※※※第181章·玉花低垂的柳條風中搖晃,晚秋的陽光暖暖灑在身上,和風拂過,將草帽邊沿吹得一動一動。時值正午,正是秋高氣時節,周圍的玄武湖煙波浩渺,幾前湖上的鏖戰已經消失無痕。岸旁成片的蘆葦綻開無數白花,在陽光下隨風漫舞。

天藍如洗,槐蔭深處出了別墅一角。程宗揚舒服地呼了口氣,架在鼻樑上的墨鏡映出身前一團雪白美

這會兒程宗揚躺在一張帆布做成的躺椅上,身下潔白的沙灘朝兩側張開,宛如一眉新月,圍出一個畝許大小的泳池——不是池塘,正是一個標準型的泳池。

整座游泳池全部用白大理石鋪成,周圍沒有砌出邊沿,而是從沙灘邊緣由淺到深,東側的最深處接近一丈。泳池兩端各有一條水渠,將玄武湖水引入池中,水源用編織的蒲葦團濾過,清澈的池水在白大理石間折出澄淨的碧藍彩。沙灘的沙子又細又白,在陽光照下散發出耀眼的光澤。

躺椅旁邊觸手可及的位置,擺放了一張圓桌,上面擺著紅茶、綠茶、鮮釀的果汁,還有一瓶上好的葡萄酒。桌旁立著一個美豔婦人。她前圍著一條鮮紅綢巾,下身是一條同樣材質的游泳內褲,赤腳站在沙灘上。兩條白光光的美腿赤著,大片豐腴白膩的肌膚暴在陽光下,雪滑無比。她垂著頭,目光微微閃動,臉上泛起醉人的紅暈。

躺椅另一側的垂柳蔭下,鋪著一張墨綠茵毯。一個絕麗人身無寸縷,赤條條臥在毯上,兩手支頤,含笑望著躺椅上的男子,光潔的體如脂似玉。

程宗揚一手枕在腦後,一手懶洋洋地抬起來,“啪”地打了響指。穿著比基尼的美婦捧起盛滿葡萄酒的高腳玻璃杯,順從地躬下,遞到他嘴邊。

程宗揚咬住麥稈做的管飲了一口,被墨鏡遮住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美婦前,順著她白滑的溝朝裡面看去。

在他身上,另一個美婦正以倒騎的姿勢跨在他間。她俯下身,兩團白膩的球低垂下來,肥美的雪高高翹起,彷彿一團白花花的美在程宗揚間不住起落,賣力地套著他的陽具。從後面看去,豐美的雪又圓又大,間緊湊的菊和紅溼膩的器完全暴在陽光下,每一個細小的褶皺都纖毫畢

騎在程宗揚間的女子長髮盤成華麗的雲髻,髻上戴著一支鑲嵌七寶的黃金鳳釵,風韻猶存的玉臉佈滿紅霞,媚眼如絲地叫著,一邊像尺蠖一樣聳翹部,一邊伏著身子,用她豐滿的雙在程宗揚腿上摩擦。那具白生生的體香汗淋漓,肌膚上汗津津地佈滿晶瑩的汗珠,在正午的太陽下散發出豔的光澤。

這處別墅在玄武湖深處一座灘島上,雖然平常有人維護,但十幾年沒有人入住,許多設施已經荒棄。程宗揚從雲家找了些能幹的僕傭,花幾天時間把別墅徹底清理一番,沙子也重新淘洗,整座別墅煥然一新,才帶著幾個美人兒過來享受。

相比於以前的子,這些天只能用兩個字來形容:舒心。自己夢裡都不敢想過的事,這會兒已經成為眼前活生生的現實。

伏在自己身上,正聳著白花花的美,賣力與自己合的是晉國太后周氏,也就是以前的芸娘;茵席上玉體橫陳的是晉帝最愛寵的麗妃,以前的麗娘。而旁邊粉軀半,給自己舉盞奉酒的,則是太乙真宗六大教御之一的卓雲君。

程宗揚把目光從卓美人兒溝裡收回,半眯眼觀賞著眼前豐膩的雪。周氏紅膩的汁橫,一副沉浸在慾中不能自拔的騷態。那種媚樣讓程宗揚看得心動,拿起麥稈,把滴著紅酒的一端放到美婦間,到她豔的內。正在套的周氏兩手抱住股,把雪膩的扒開,紅眼兒動著,讓滴酒的麥稈內,一邊發出的叫聲。

程宗揚笑道:“麗娘,你這婆婆有夠風騷的。”茵席上裎的麗人抿笑道:“奴家婆婆孀居多年,徐娘半老才嚐到主人的樂處,倒像是情竇初開的樣子呢。”程宗揚側過身,伸手在她嬌美的下巴摸了一把,一臉壞笑地說道:“別忘了你出來的時候自己說的,這次來要做什麼?”麗娘含住他的指尖,媚眼如絲地舐片刻才嬌聲道:“奴家說,只要少主帶奴家出來,奴家便和婆婆一道光著股給少主唱玉樹後庭花。”程宗揚哈哈大笑,得意非凡。

玄武湖一戰之後,雲家很快送還晉帝和太后,做出全面配合的姿態。而蕭家則執掌軍牢牢控制住太初、昭明二宮,擺明在談判結果出來之前絕不放手。

軍以除妖擁帝的名義攻入內宮,並沒有多做擾亂,殺光宮內叛亂的太監和王處仲的荊州私軍之後便退出內宮,封鎖宮門,接管了內宮飲水、食物的供應,同時止任何人出入。

但這難不住程宗揚,當天夜裡他就從暗道潛入宮中,除了拿回自己留在宮裡的東西,還順道瞧了瞧麗娘。麗娘接受了他的警告,在軍入宮前就藏起來,躲過了這場兵災。軍退出後,宮中剩下的妃嬪宮女一片悽惶,她們大多數人都不清楚發生了什麼事,這時古冥隱一黨死的死、逃的逃,剩下的人人擔驚受怕,不知還會有什麼禍事發生。

程宗揚本來只是掛念麗娘,捨不得這個尤物受到傷害。結果一見之下,一個惶恐無助,一個血氣方剛,一個寡女,一個孤男,天雷勾動地火,一來二去,順理成章滾到一張榻上。

麗娘說起來是有夫之婦,不過晉帝那樣子比死人也強不了多少,宮裡又失去主心骨,人人自危。這個絕寵妃把自己當成救星,曲意奉,不但讓自己享盡魚水之歡,也讓自己心理上獲得極大滿足。

於是程宗揚從一開始的偶然探望,變成每夜必至,而且夜不空宿。麗娘不僅殷勤侍奉,還在他高興時引來好的姐妹求他庇護。這會兒宮裡一片大亂,早就沒人來管,何況能活下來的都不是三貞九烈的賢婦。這些子下來,好一番花蝶舞,讓自己都有些不知今夕何夕了。

昨晚程宗揚按例溜進宮裡,說起自己在湖上的別墅,裡面的沙發、吊燈、水馬桶、彈簧……各種稀奇古怪的東西,讓麗娘滿心傾羨。在宮裡的遭遇使她對這些看似華麗輝煌,生活在其中卻陰森可怖的宮殿早已心懷怯意,便在枕上軟語央求,求他帶自己出來散心。程宗揚雖然心裡有那麼點顧慮,但美當前,而且別墅就在湖上,離宮城不遠,便拍著脯一口答應,天亮前用一條小船把她們接了過來。

程宗揚貼在麗娘耳邊,小聲道:“別忘了我跟你說的。幫我搞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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