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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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龍巴結地指著殿內那具白森森的骸骨道:“那賤人因為不肯接神,被百鬼附體,在殿上狂舞數才氣絕而死。剩下的見供奉如此神通,都視供奉如神,沒有半點違拗。”另一個小太監道:“供奉為了測度她們的心智,讓太后和……唔……”話沒說完,就被相龍按住嘴巴。

不過程宗揚已經聽到,“喲西……”古冥隱靜默片刻,緩緩道:“這些賤人久居深宮,受萬民奉養,出去捨身接客也是天理循環。不瞞上忍,這賤人在外面還遇到一樁奇事——讓她自己說吧。”相龍捏了捏太后雪白的股,“那天接客的情形,仔細說來。”周太后被摸得嬌連連,“奴婢是八月十三,在湖上遇到那兩位公子……”她嬌聲道:“那晚奴婢正和麗娘一起,兩位公子喚奴婢過去伺候,得了五十銀銖的嫖資。”一絲寒意爬上背脊,程宗揚握緊拳頭,手心滿是冷汗。

相龍道:“那兩人是什麼身份?”太后道:“奴婢不知。麗娘此前在畫舫接過其中一位客人,也沒有聽說他們的身份。”程宗揚微微鬆了口氣,想起當在畫舫上,芝娘起初稱小侯爺,麗娘一來就改口稱公子。這樣謹慎,難怪蕭遙逸喜歡她。

“不過麗奴說,其中一位公子帶的琴不同凡品,那琴並非桐木,而是杉木所制,漆面紋如蛇腹,琴聲清越,如擊金石。價值千金也不為過。”相龍嘻笑道:“說什麼琴呢?來,將你那接客的情形演示一番……”太后笑道:“那位公子將奴婢抱在膝上,讓奴婢子摸。又脫下奴婢的褻衣,玩奴婢的處……啊……”相龍一手伸到她下體,笑道:“是這樣嗎?”太后嬌道:“正是……那位公子又命奴婢躺在他膝上,張開雙腿,處,然後把手指放在奴婢內……”旁邊一個十三四歲的小太監笑嘻嘻解開褲子,出一條白的小,竟是沒有淨過身的童子。

那位被喚作芸孃的太后赤著身子懸在半空,股間光潔無的美出來,她一邊讓相龍用手指玩,一邊去撫旁邊小太監的陽具。等那小雞巴起來,小太監嘻笑著躺在地毯上,幾個小太監架起太后雙腿,讓她模仿著當晚的情形,起下體,一手扶著硬硬的小,一手分開溼淋淋的,妖媚地扭,對著小緩緩坐下。

幾個小太監扳著太后的股,幫她聳動雪,太后一邊套,一邊道:“奴婢套幾下,那位公子又翻過來幹了奴婢幾百下。另一位公子正和麗娘歡,這位公子見狀說要賭賽,把奴婢和麗娘抱在一處,同時嫖。”那小太監壓在太后身上,著小股用力戳著她的

太后玉頰飛紅,嬌吁吁地說道:“那位公子想一起嫖麗娘,另一位公子卻不肯答應。那位公子說:‘張飯桶、石胖子他們倒是肯,我又看不上他們。’另一位公子說:‘老大他們那邊,你總看得上吧。’那位公子說:‘別開玩笑,老大非踢死我不可。’然後又說‘四哥那邊也許能行,只不過我四哥整天陰森森的,我怕他幹過的女人都變成冰窖……’”老太監道:“這賤婢天賦遠不及麗奴,麗奴強識記,過目不忘。這番話語還是她說起來的。”他枯瘦的手指敲著榻上的象牙席,陰惻惻道:“冷冰冰的老四,除了斯明信還有何人?星月湖八駿終於出馬腳!”程宗揚腦中轟然一響,良久才聽到太后說:“那位公子陽具雖然不如主人壯,卻甚是熱燙,奴婢被他不到千次就洩了身子。他們讓麗娘一邊撫琴唱曲,一邊用後庭服侍……另一位公子說:‘我在南荒聽到那裡的山歌,有一句青松倒在玫瑰上,壓得玫瑰顫巍巍……’”古冥隱笑道:“好好好!”程宗揚心頭狠狠跳了幾下。

古冥隱道:“上忍初來可能有所不知。八月初九晚,小侯爺蕭遙逸和盤江程氏的少主在青溪醉鬧,此事建康城盡人皆知。”不對!程宗揚猛然想起,在心裡叫道:除了是太后的芸娘,還有那個麗娘。當在畫舫與張少煌的座船相遇時,麗娘正瑟縮在自己懷中,嚇得臉都白了。張少煌那個大嘴巴口口聲聲叫小侯爺,麗娘怎會那時才知道蕭遙逸的身份?如果說麗娘有意隱瞞,原因究竟是……

幹!程宗揚終於明白過來,那個國天香的麗娘,就是晉帝最寵愛的張貴妃!張少煌的親姐!難怪她見到張少煌會嚇得面無人,更絕口不提自己接客時險些撞見親弟。

程宗揚緊張地思索著,計好也不管他能不能聽懂,只管翻譯。這時殿內聲四起,不絕於耳,那位美豔太后又換了姿勢,被人撮著伏在地上,高高翹起肥白雪,讓那小太監起小從後面

古冥隱道:“既然上忍已經知曉,也不必隱瞞。聖教在六朝的死敵莫過於當的星月湖。這些年來,星月湖雖然退隱幕後,卻沒少給聖教找麻煩,尤其是星月湖八駿,一向是聖教的心腹大患。”他豎起一手指,“第一駿鐵驪孟非卿,如今是臨安城的大商家;第二駿天駟侯玄,化名藏身軍伍;第三駿龍驥謝藝,以讀書士人獨走天涯;第四駿幻駒斯明信、第五駿雲驂盧景,兩個行蹤詭秘;第六駿青騅崔茂,以賣畫為生;第七駿朱驊王韜,隱居荒村,做了個教書匠。只有第八駿玄騏,只知其人,不知其名。”古冥隱道:“二個多月前,聖教劍玉姬設計將排名第三的龍驥引至南荒,結果了他的命。只有這個第八駿玄騏始終打探不出,每每念及此事,我等都如芒刺在背。”老太監尖聲笑道:“誰能想到,武穆王座下的第八駿玄騏竟然出身蘭陵蕭氏,乃是少陵侯的世子!本座十餘天來忍隱不發,只待劍玉姬趕到,便以這兩個娼婦為餌,佈局殺了他!”夜梟般的笑聲讓程宗揚心旌搖拽,背後冷汗直

程宗揚一直以為自己和小狐狸的身份足夠隱秘,沒想到早已出馬腳,人家已經佈置了陷阱,等著自己來鑽。如果不是今晚走了狗屎運,到時候連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殿內衣釵散亂,粉褪脂殘,看到殿上的戲,旁邊的小太監也按捺不住,紛紛脫去衣褲,就在殿內與那些妃嬪宮女亂。一時間眼前到處是白光光的體,男女縱情狎戲,聲不絕。

程宗揚裝出入的樣子,心裡暗暗發急。那頭死狐狸不知道溜到哪裡去了,這會兒還不來踢場子,難道讓自己充忍者充到天亮?

這時便看出那些小太監都是假貨,陽物雖然不大,但下面沒挨那要命的一刀。多半是成年男子不好在宮內藏身,才找這些童子來魚目混珠——畢竟不是誰都有勇氣在那裡捱上一刀。這些小太監大的十四五歲,小的十二三歲,雖然年紀不大,但在黑魔海浸下,一個個都出狡狠的面目。那些死孩子就像一群不知道節制的猴子,著小與妃嬪肆意媾。

那些宮中美婦如痴如醉,對這些小太監奉若神明,沒有半點疑心。田貴妃被一名小太監壓在地毯上,肥的雙被捏得汁淋漓,仍嬌笑著動身體。孟貴妃被幾名宮女扶著,分開雙腿,一手掩著圓滾滾的小腹,下體向前出,一名小太監站在她面前用力姦她的美。另一名妃子被剝得一絲不掛,在小太監的哄下,一邊舐他的陽物,一邊搖擺著白生生的雪,又被個圓胖的小太監從後抱起。那妃子稚氣未脫、身材嬌小,朱靈寶像給小孩把般將她端在身前,陽具一,卻是沒入後庭。

幾個小太監偏愛同齡少女,著細白的小雞巴滿殿打量,扯住一組年幼的宮女索求歡。那些小宮女嬌怯怯的,渾然不知抗拒,半脫半扯間被扒光衣物,出小巧的鴿和光滑白的下體,任由小太監遍體摩玩,肆意戳。痛叫聲中,有宮女股間丹紅溢,顯然還是處子。

那些妃子雪膚花貌、姿容嬌美,旁邊的侍女也窈窕婀娜、秀美可人。殿上燈火通明,一具具又白又滑的體在燈光下纖毫畢,妖而又豔麗。

看著一張張如花笑靨,程宗揚卻到一陣陰森的寒意。那些妃嬪的笑容彷彿黏在臉上,宛如演戲用的傀儡,只有一具空蕩蕩的軀殼。

相龍扶起太后,“娘娘一片虔心,上仙才派了神使來。”太后粉頸被汗水濡溼,笑道:“多謝上仙恩典。”

“神仙還要看娘娘的心夠不夠誠,”相龍親熱地說道:“眼下倒是有個好機會……難得神使光臨,娘娘要伺候得神使高興,自然福報綿長。”太后看了程宗揚一眼,有些遲疑地輕聲道:“是外廷的軍嗎?”相龍哄道:“神使相貌變化萬端,這次特意變成軍的樣子。嘿嘿,娘娘被小侯爺和那個盤江的程少主嫖過,想必快活得很了。”太后眉花眼笑地吃吃笑道:“那兩個沒用的登徒子,怎比得了小公公?被小公公一碰,哀家身子就熱熱的好一陣酥麻……”相龍朝計好使了個眼,兩人在一起咬了會兒耳朵,接著計好貼在太后耳邊說幾句,又在她上捏了一把。

周太后吃吃嬌笑地點頭答應,搖晃著白光光的雙爬到程宗揚面前,揚起臉媚聲道:“希拿亞依拿路瑪絲庫。”程宗揚怔了一會兒,才意識到她好像是用文說“尊敬的主人。”

“上忍看此婢如何?”古冥隱尖細的聲音響起。

程宗揚回過神來,等小太監翻譯完,應道:“嗖嘎!嗖嘎!”古冥隱笑道:“久聞上忍身懷東瀛術絕技,可否讓本座一開眼界?”自己敢斷定這個老傢伙是真太監,聲音非男非女,如果不是下面捱過一刀,怎麼會這麼變態?東瀛技?龜甲縛之類的繩技肯定能投這變態死太監所好,問題是這功夫自己沒練過啊。至於其他的……

程宗揚一邊胡亂點頭,一邊飛快地思索著。

太后笑容慢慢變得不安,忽然那軍打扮的異族男子打了個響指,指著兩個小太監道:“你們滴搬起來滴!”相龍和計好明白過來,兩人一手抱著太后的身,一手託著她的膝彎,將她抬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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