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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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雲君低下頭,“多謝媽媽……”眼前的房間又窄又狹,一張發黃的竹榻幾乎佔據了所有的空間。榻上放著一個竹枕、一條薄薄的布被。榻尾放著一口淨桶,一張木盆,盆上搭著一塊布巾。

這點可憐的傢俱就是她僅有的物品。在角落裡還放著一張奇怪的凳子。

那凳子長四尺,窄一尺,長凳一端打著一支兩尺高的木架,看起來像是凳子的靠背,但木架兩旁分佈著四對高低不等的橫枝,不知是做什麼用途。整張凳子是用梨木做成,顯得笨重之極。

“這是凳,又叫合歡椅。別看它模樣簡單,能玩幾十種花樣呢。”卓雲君喉嚨動了一下,臉雪白地說道:“女兒知道了。”

“你初來乍到,不懂規矩,這幾先不用接客了。”已經到崩潰邊緣的卓雲君心底驀然湧出一陣,“多謝媽媽。”小紫笑拿起門閂,“祖師爺定下的規矩,做了娼婦,每早晚要挨一次殺威,每次十記。第一記叫打賤骨,第二記叫認賤命,第三記叫用心,第四記叫戒驕……天下都是一樣的規矩,錯不得。乖女兒,趴到凳上去。”卓雲君對那門閂畏若蛇蠍,她白著臉趴到凳上,接著門閂落在上,打得她痛叫一聲,玉體劇顫。

“啪!啪!”門閂在上發出清脆的響,卓雲君咬牙竭力支撐。等到第十下打完,卓雲君幾乎去了半條命,她一口氣鬆開,渾身癱軟般伏在凳上,肌膚微微動。

忽然隔壁傳來一聲笑,卓雲君聽過無數人聲,從來沒有聽過這樣陰惻惻、充滿惡的聲音,就像一條隨時要擇人而噬的響尾蛇。

“紫大娘,又在教訓女兒了?”那婦人揚聲道:“秦大爺,奴家剛花錢買了個婊子,又白又,嫖一次才十個銅銖,要不要嚐嚐鮮?”卓雲君本來痛得起不了身,聽到這話,身體立刻一陣哆嗦。

那漢子笑道:“大爺這會兒正樂著呢。來,再親一個!”說著隔壁傳來一陣猥的親嘴聲,卓雲君聽在耳中,面孔不發紅,接著又變得雪白。

程宗揚一臉好笑地扭過頭,看著秦檜把手放在嘴邊,對著虎口親得山響。雁兒坐在一邊掩偷笑。

程宗揚彎下,在雁兒耳邊小聲道:“沒吃過豬,總見過豬跑吧?裝像點叫兩聲。”雁兒忍了片刻,然後叫道:“大爺,輕一點……”

“叫得真好聽……只不過你這麼小聲,她怎麼能聽到?”

“大爺,輕一些——”秦檜知機地獰聲道:“小娼婦,把腿張開!讓大爺一下!”說著他低聲道:“公子,合適嗎?”

“合適,太合適了!”程宗揚小聲笑道:“會之兄,表情夠蕩啊。”隔壁傳來的聲讓卓雲君臉時紅時白,那婦人冷著臉道:“聽到了嗎?隔壁的姐兒歲數還不及你一半,看人家多賣力氣——一天能掙上百個銅銖。你這沒用的東西!”那婦人斥罵幾句,然後又換上笑容,假模假樣地說道:“乖女兒啊,只要你肯用心,接的客人不會比她少。過來,讓媽媽瞧瞧。”卓雲君撐起身體,拖著劇痛的腳趾走到那婦人身前。

“來坐媽媽懷裡。”卓雲君咬了咬牙,依言坐在那婦人膝上。那婦人身材嬌小,卓雲君比她高了一個頭,看起來倒像是她的長輩,此時卻只能像個小女孩般,順從地坐在那婦人懷中。

小紫摟住她的肢,教道:“乖女兒,客人到這裡是買樂子的,別人做得,你怎麼做不得?左右是哄客人開心。我瞧你模樣還算標緻,見著客人先親個嘴兒,讓客人嚐嚐你舌是不是又香又甜。知道了嗎?”卓雲君勉強道:“多謝媽媽指點。”那婦人一邊摟住她的,一邊伸出手指。卓雲君明白過來,只好張開紅含住手指,在舐。那婦人手指又苦又腥,卓雲君不知道是她手上的黃連和魚膘,不住一陣反胃。

小紫也怕出破綻,指尖在卓雲君上一抹,笑道:“好甜的小嘴……跟客人親過嘴,接下來就把抹摘了,拿你的騷讓客人耍。”隔壁傳來男人息的聲音,秦檜虛張雙手,叫道:“快活!快活!”程宗揚盤腿坐在榻上,透過牆上釘孔看著隔壁動靜,一邊小聲笑道:“秦兄是不是做過青樓惡客?”卓雲君耳力大不如前,只要壓低聲音,不虞被她聽見。秦檜道:“公子剛回來那天,屬下和紫姑娘去了趟城外的娼窠。”程宗揚納悶地問:“娼窠?死丫頭去那兒幹嘛?”

“紫姑娘讓屬下在外望風,自己擒下娼窠的老鴇,拷問了一個時辰。”程宗揚恍然道:“我說這死丫頭扮得那麼像呢,還真下功夫啊……”說著程宗揚眼睛一亮,看見卓雲君兩手伸到頸後,解開抹的繫帶。

卓雲君的年紀連小紫的娘都做得,此時這樣一個豔的婦人卻像嬰兒一樣,香軀半地乖乖坐在那丫頭腿上。單是這顛倒怪異的一幕就足以讓程宗揚心懷大。再看到卓雲君神情間又是恐懼又是難堪,還要竭力擠出討好的笑容向小紫獻媚的樣子,程宗揚不住一陣得意。

什麼榮寵尊貴的教御,說到底也是個女人,為了少挨些打,還不是老老實實做了婊子?這賤人心腸狠毒,模樣倒不壞,那對子渾圓聳翹,白光光彷彿浸滿汁,而且……好像比以前更肥更滑了。

卓雲君解下抹,赤著上身坐在小紫腿上,按照她的吩咐聳起雙來回抖動。兩團白美的在身前顫動不已,讓人覺那兩團像灌滿水的雪球般,沉甸甸份量十足。

卓雲君愕然發現身體傳來兩種截然不同的覺。室內空間由於空氣無法通,顯得又悶又熱,待上片刻,肌膚便汗津津地沾滿汗水。然而房被汁浸過的部位卻彷彿在寒風中,傳來冰冷的覺,肌膚對氣每一絲輕微浮動都無比。

忽然尖如熱水燙到般一熱,卻是被那婦人捻住頭。

“呃……”卓雲君低叫一聲。尖觸像電一樣,帶著一股滾熱和酥麻的覺,透過皮膚戰慄著傳入深處。

接著手指一扯,頭帶著那股電的觸,彷彿同時被人從深處扯出,匯聚在婦人指尖。

卓雲君尖叫一聲,兩被扯得聳起,戰慄的身體彷彿化成一攤軟泥,幾乎從那婦人腿上跌落。

“你……你……”卓雲君恐懼地瞪大眼睛,望著那個惡魔般的婦人,吃力地叫道:“你對我做了什麼?”那婦人出狡黠的笑意,輕聲道:“乖女兒,這叫天女酥。任你仙女下凡,被它浸上一夜也要渾身酥軟。”卓雲君尖叫著想推開小紫,“放開我!快放開我!啊……”小紫捻住她兩顆頭用力一扯。卓雲君雙手按在小紫肩上,渾身的力氣隨即消失得無影無蹤,身體一軟倒在小紫懷中。白光光的上身赤著,在她懷裡不住抖動。

那婦人手掌摩擦著,卓雲君只覺兩像被火燒一樣滾熱。她玉體橫陳,像玩具一樣躺在那婦人腿上,兩團渾圓的房在她掌中不住變形。

卓雲君竭力想抬起手卻沒有一絲力氣,只能敞著一雙雪任她玩

隔壁男女歡的聲音不住傳來,以往卓雲君不屑一顧的聲,此時卻彷彿有莫大的威力。伴隨著那婦人火一樣的雙手,每一聲落入耳內,都彷彿引起自己心底深藏的慾望。

忽然,那婦人用一隻手把她兩顆頭捏在一起,來回,另一隻手順著她豐膩的向下,掠過白滑的小腹,探進她短小的褻褲內。

卓雲君玉頰猛然間漲得通紅,她脖頸向上仰去,紅張開,兩條白美的大腿哆嗦著並在一起,夾住婦人的手指。

兩顆充血的頭被捏在一起,暈凸起,雪白的間透出一抹嫵媚的紅暈。那隻手掌在褻褲內鼓起一團,手指像彈琴一樣來回撥

卓雲君臉越來越紅,忽然隔壁傳來一聲怪笑,“小蹄子,下面都溼透了……”卓雲君像觸電一樣猛地昂起頭,玉體弓起,小腹急劇收縮,雙腿繃緊。接著她褻褲底部泛出一片水痕,在股間迅速擴大。

小紫笑拔出手指放在美婦面前,讓指尖溼黏的體滴在她姣美的面孔上。

卓雲君玉體輕顫,臉上混雜著無數表情,屈辱、痛楚、難堪、恐懼、嫵媚、羞恥……她從來沒有這樣軟弱過,彷彿一口氣就能將自己融化。

那婦人伸出一手指,挑起她的下巴。

隔壁傳來一聲放肆的大吼,夾雜女子不堪重負的低叫。

卓雲君紅哆嗦片刻,最後勉強挑起角,輕聲道:“多謝媽媽……”

“咔”的一聲,鐵鐐鎖住,房間陷入黑暗。

小紫笑嘻嘻來到隔壁房間,只見雁兒一臉羞赧地待在角,秦檜遠遠待在另一邊。雖然隔著好幾尺的距離,他表情卻做得十足,一臉猙獰又下笑,活像一個剛,還在“呼呼”地氣。

“那個大笨瓜呢?”秦檜這才收起入戲的笑,尷尬地看了雁兒一眼,說道:“公子看了片刻,方才出去了。”

“譁!”程宗揚光著膀子站在井欄旁,兩手舉起木桶將新汲的井水兜頭潑下,一邊用力甩著頭髮。

雁兒從門窗都被遮掩的房舍出來,連招呼都沒有打,玉臉飛紅地低頭匆忙離開。

秦檜這會兒已經恢復從容,頷下長鬚收拾得一絲不亂,斯斯文文地朝程宗揚抱拳一揖到底,說道:“公子。”程宗揚扔下木桶,笑道:“會之辛苦了。”秦檜正容道:“為公子辦事是屬下職份所在,怎敢言苦?”程宗揚大笑道:“得了吧,剛才你那德活像剛偷了雞的黃鼠狼。這會兒一臉正經的,還不如剛才看起來可親呢。”秦檜也出笑容,說道:“若非公子見,屬下還不知道自己頗有些當壞蛋的天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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