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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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箋末尾,王哲寫道:“程君身具生死異能,未必不能成為第二位嶽帥。你我雖無師徒之名,卻有師徒之實。濁揚清,清理門戶,使我太乙真宗重入正道,此等重任,便委之程君。九陽口訣,君已盡知,異有可造之材,當由程君傳授。紫陽絕筆。”程宗揚反覆看了兩遍,清理門戶?你好歹給我個名分啊!從頭到尾都沒有提掌教之位傳給誰,更沒有說自己是他親傳弟子,拿著什麼了不起的信物,太乙真宗從上到下,一看到就立刻拜服。清理個鬼啊!

忽然一隻素手伸來,將信箋奪了過去。

卓雲君一目十行地看過信箋,然後打量了程宗揚幾眼。

程宗揚被她看得骨悚然,強笑道:“卓教御,你傷勢大好了?”卓雲君披著他的外衣,玉容一片冷漠。她纖指一彈,信箋飛開,冷冷道:“掌教真人竟然把九陽神功傳給了你?”程宗揚還沒有來得及答話,卓雲君突然側身一掌劈來。程宗揚倉促間舉臂封擋,臂上頓時劇痛,臂骨幾乎折斷。接著一股烈焰般的真氣攻入曲池,程宗揚手少陽、手太陽、手厥陽三條經脈劇痛裂,“哇”地吐出一口鮮血,隨即被卓雲君制住。

卓雲君重傷之餘,真氣本就不足,如果正面對敵,未必能勝過程宗揚。但她突施殺招,招式妙,真氣凝聚不散,打了程宗揚一個措手不及,一招之間,勝負已分。

卓雲君一掌重創程宗揚,也被他反震之力擊傷,角湧出一縷血跡,身體搖搖墜。但程宗揚經脈受制,喉頭一片腥甜,“哇”地又吐出一口鮮血,連手指也動不了一下。他這會兒又痛又恨又惱,王哲信中明顯透出對卓雲君的不滿,自己卻疏忽大意。誰知道這賤人下手會這麼毒辣,自己剛救她一命,她就立即反咬自己一口。

卓雲君抹去角的血跡,鳳羽劍抵在程宗揚喉頭,星眸寒光閃動,“說出九陽神功的口訣,我給你一個痛快。”說出來還要死?這賤人也太毒了吧!程宗揚咳了口血,叫道:“死八婆!你就這樣恩將仇報啊!”卓雲君玉頰微微一紅,她本來不是十惡不赦的壞人,但對於太乙真宗的門人來說,九陽神功是每個修行者夢寐以求的秘寶,足以令任何人鋌而走險。這男子不過是在草原上萍水相逢的陌生人,卻得到掌教親傳,手裡有九陽神功的口訣,就像一個無知的孩童捧著價值連城的珍寶走在暗巷,每一個過路人都不住會引發貪念。

剎那間的羞愧之後,卓雲君被心底的貪念征服。她硬起心腸,劍鋒一挑,刺破程宗揚喉頭的皮膚,寒聲道:“剛才你助我推血過宮時,本座便有懷疑。九陽神功是我太乙真宗不傳之秘,你非我太乙真宗門下,知道神功口訣,便是死有餘辜!”這賤人強詞奪理,明擺著拿到口訣也絕不會讓自己活在世上。程宗揚也不再客氣,破口罵道:“死八婆!給我一個痛快?你怎麼不給我一個快活!死賤人!早知道我就不救你!讓那個姓吳的給你來個先後殺!”卓雲君眼中透出怒火,冷笑道:“你以為你不開口我就沒辦法了嗎?”她鳳羽劍抵在程宗揚眼下,充滿威脅地說道:“你若不說,我就先刺瞎你的眼睛,再割去你的耳朵,削去你的鼻子,敲掉你牙齒,讓你零零碎碎受苦……”眼下一涼,染血的劍鋒撥開眼瞼,抵在眼球下方。程宗揚心臟都提到了嗓子眼兒裡。這賤人身為太乙真宗的教御,也是白道數一數二的人物,行事卻比鬼王峒的人還惡毒幾分。

“等等!”長劍略退少許,卓雲君姣麗的面孔因為貪慾而微微扭曲,讓程宗揚想起那個貪婪成的蘇妲己。

程宗揚了口氣,然後吼道:“死丫頭!還不滾出來!”※※※※※第132章·雲落簷上傳來一聲嬌笑。卓雲君玉體一震,旋過身去。只見大殿生滿荒草的屋簷上,立著一個纖美的少女。她戴著一隻緻的碧玉眼罩,紫的衫子褪在間,兩副龍角狀的黑皮甲左右對稱,裹住她纖細的肢,龍角向上托住她圓潤的雙,黑亮的皮革緊貼著雪的肌膚,雙臂和肩膀都在外。

“死丫頭,還裝神鬼!”

“這眼罩是吳三哥送我的,好看不好看?”那少女說著掩住嫣紅的小嘴,嬌笑道:“程頭兒,你嚇得褲子了呢。”

“誰褲子了!少廢話!快給我滾下來!”小紫抱著手臂,撒嬌一樣扭著說:“程頭兒,你說嘛。你要不說你了褲子,人家就不下去。”程宗揚眼裡幾乎冒出火來,“我幹!我褲子都溼透了!你還不滾下來!”小紫朝腳下看了看,有些為難地彎起角,“好高哦……”卓雲君見來的只是個十四五歲的小姑娘,心中戒意不免少了幾分。她沒拿到九陽神功口訣,還不想殺了程宗揚,於是撤回鳳羽劍,對小紫寒聲道:“這裡不關你事,快滾!”小紫蹲下身,一手攀住簷角,笨拙地試探著想跳下來。卓雲君輕蔑地哼了一聲,這等技倆也敢來現醜!忽然那少女手掌在簷角一按,雙足一點,燕子般從屋簷飛起,雙掌猶如飄飛的蝴蝶拍來。

卓雲君看她美貌年幼,本來不想動手,此時一不做二不休,挽起長劍,從她雙掌中間刺入。

小紫嬌笑道:“老太婆,你力氣沒有啦。”說著小手一伸,在卓雲君握劍的手上蜻蜓點水般掠過。

卓雲君右手一麻,被她指上的戒指劃破,隨即失去知覺,長劍“鏘”的一聲落在地上。

卓雲君雖敗不亂,左手揮出,聚起所餘無幾的真氣,朝小紫間劈去。

小紫身子游魚般一滑,避開卓雲君的手掌,嗔道:“好不要臉,還穿著主人的衣服。”接著抓住卓雲君的衣領,將那件外衣扯了下來。

卓雲君這才意識到自己犯了大錯。這丫頭年紀雖小,修為卻不比程宗揚弱了多少,而且身法怪異,猶如水中的游魚,滑不溜手。若在平時,自己擒下她不費吹灰之力,但重傷之餘真氣散亂,本不是她的對手。

那丫頭對這一點也心知肚明,她不慌不忙,從卓雲君身側一滑,扯下她被劍鋒挑斷的衣帶,接著擰住她的左腕。

小紫外衣褪在間,上身只留一副內甲,穿得清涼無比。程宗揚想起自己在馬上低頭看時,還以為這死丫頭沒穿內衣。

卓雲君右手被毒針劃破,無法使力,左手再被制住,前頓時空門大。她道袍敞開,出裡面同樣千瘡百孔的小衣。眼看那少女抓住自己衣角,卓雲君屈膝一腿踢出。

小紫足尖一點,嬌軀弓起,輕盈地翻到卓雲君身後。她一手擰著卓雲君的手腕,一手還抓著她衣角,這時身子一翻,手上頓時“嗤”的一聲,將卓雲君小衣撕開,出裡面白的內衣。

小紫抬起腳上小牛皮製成的靴子,在卓雲君膝彎重重一踢,將那美婦踢得跪倒在地。她擰住卓雲君的手腕,迫使她上身抬起,一面笑道:“老太婆,年紀這麼大,子還這麼呢。”卓雲君一身武功此時能使出來的不過一二成,她雙膝跪地,上身起,雙撐住破碎的內衣,在前高高聳起。小紫眼中透出興奮的神情,一手撿起鳳羽劍,貼著卓雲君的玉頸,伸到她豐的雙峰之間,然後向外一挑,卓雲君內衣應刃綻裂,兩團白光光的美立刻出來。

卓雲君臉慘白,忽然張口朝自己舌上咬去。

牙關剛一鬆開,一團衣物便了進來。小紫趁機住她的嘴巴,鳳羽劍則在她上平拍一記,打得她雙一陣亂跳,笑道:“程頭兒,你看好玩不好玩?”說著小紫一手握劍,一手抓住卓雲君的手腕,戲謔地左右扭動。卓雲君上身被迫來回搖擺,兩團又圓又大的球光溜溜聳翹著,在前一陣搖晃,蕩起一片白花花的光,沉甸甸的球不時碰撞在一起,發出靡的響。

卓雲君嘴巴被衣物住,像個嬰兒般被那少女戲,不羞憤絕。可身後的少女還不罷休,那柄鳳羽劍貼著自己的小腹,向下伸進腿間,要將下身的褻褲一併劃開……

“死丫頭!你玩上癮了啊!”小紫吐了吐舌頭,在卓雲君臉上捏了一把,隨手一掌切在她頸中。卓雲君羞恚的面孔扭曲一下,癱軟在地。

小紫放開昏的美婦,拉起程宗揚,一邊幫他打通受制的經脈,一邊笑道:“這個女人很好玩呢。”程宗揚體內經脈像被扭散一樣劇痛,丹田氣輪也受到重創。雖然卓雲君為了九陽神功的口訣沒有要他命,下手可一點不輕,她這一掌,至少自己這些天的修煉都白費了。

程宗揚咬牙道:“這賤人!我非乾死她!”小紫涼涼的手指在他臉上颳了幾下,羞道:“主人最好了,看到美人兒就暈頭暈腦。”程宗揚尷尬地咳了一聲,板起臉道:“胡說!我是一片好心,遭人暗算!”

“程頭兒,你剛才眼都直了哦。”

“這說明我是男人!”程宗揚說著岔開話題,“你的內甲哪兒來的?不會是偷了我的龍皮吧?”

“什麼啊。”小紫聳了聳,兩球雪輕顫著,那副黑亮的皮甲在上搖搖墜,直看得程宗揚兩眼發直。那丫頭呵氣如蘭地說道:“這是人家從你的坐騎上扒下來的,你瞧,這皮又黑又亮,很好看吧。”程宗揚頓時嚇了一跳,連忙朝黑珍珠望去。

黑珍珠身形融入夜,只能看到一個淺淺的輪廓,正勾著頭在悠閒地吃草,馬身毫無異狀。

剛鬆了口氣,小紫又笑著細聲細氣地柔聲道:“我只剝了它另一邊的皮,你在這邊當然看不到啦。”剝了一半的皮還怎麼活?可這死丫頭真有這手段也說不準……

程宗揚半信半疑地朝黑珍珠張望,小紫在身後發出一串嬌笑,往他腦袋上拍了一下,“大笨瓜!”雖然知道這丫頭是故意的,程宗揚還是有點不安,支撐著爬起來要去瞧瞧自己的坐騎是不是真被小紫扒了皮。

※※※※※耳邊傳來水的聲音,身下的木板起起伏伏。卓雲君從昏中醒轉,隨即意識到自己置身在船艙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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