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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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力士小聲道：“侯爺？”死太監還等著自己給主意呢。程宗揚剛要開口，話到嘴邊卻換了一句，“你看什麼呢？”高力士趕緊閉上眼，“奴才什麼都沒看到！”程宗揚扯過一條薄毯，蓋住棺上的女體，不住道：“別亂說啊！”

“奴才明白！全爛在肚子裡，一個字兒都不說！”程宗揚想解釋幾句，又覺得沒什麼好解釋的。自己幹個女人，用得著跟個太監解釋嗎？

外面傳來響動，壽奴等人梳洗完畢，過來伺候。

程宗揚道：“賈先生起來了嗎？”孫壽在帳外道：“婢子這便去請賈先生過來。”

“別！”程宗揚趕緊喝止，“不許打擾賈先生，讓他好好睡。待他醒了，再過來稟告，我過去看他。”程宗揚回來後，還沒有與賈文和見過面，但老賈能坦然入睡，已經說明他對局勢的判斷。至少在他睡醒之前，內宅不會再有危險。

孫壽應道：“婢子知道了。”程宗揚對高力士道：“你也先去休息一會兒，暫時不要輕舉妄動。”

“奴才先告退。”等高力士閉著眼離開，程宗揚回過頭，一臉沒好氣地說道：“你個賤婢！愣著作甚？繼續！”呂雉像受氣的小媳婦一樣，逆來順受地拿起一隻玉盒，拈出兩粒赤紅的丹藥，然後揭開毯子，送入那具女體翻開的中。

雖然覺得楊妞兒、潘姐兒和白霓裳、黎錦香她們不會有太大的危險，但到底又多了一分擔憂。加上紫丫頭、蛇奴、罌奴和泉奴，還有死難的兄弟，程宗揚這會兒憂恨滿懷。偏偏自己生死還被卡住，連自保都有所不濟，更不用提大殺四方，一雪前恥了。

程宗揚不管三七二十一，身而入。龜頭頂住黃豆大小的藥丸，狠狠捅進深處。

生死受制，打坐太慢，只能靠雙修來恢復了。無論如何，採補可不能停。

隨著陽具的送，藥化開，松馳的逐漸變得緊緻起來，而且似乎越來越短。原本勉強能容納陽物的這會兒輕易就被幹穿，略一用力，龜頭就整個擠入花心，硬生生頂入宮頸。

身下的女體顯然也沒有經歷過這樣的合，從未被進入過的宮頸此時被暴力撐開，撕裂般的痛楚，讓她如受酷刑。

程宗揚道：“這是什麼藥？”

“縮宮丹。”呂雉道：“可以讓腔像洩身時一樣縮短，不僅使變得更緊緻，而且能擴張花心和宮頸，讓陽物能夠進入宮內。”不用問，這又是一種蛇奴她們拿來收藏，卻沒有在她們自己身上用過的。畢竟那些奴婢都盼著能懷上主人的子嗣，誰也不肯冒著子宮受損，失去生育能力的風險。

但對於面前這個已經被判定為“死人”的女殺手，無論什麼藥物，用起來都沒有半點心理負擔。甚至程宗揚猜測，以呂雉的心，多半巴不得讓內宅所有的女人都用一遍，最好只剩她一個能生的——當然要除了紫媽媽。

穿越到六朝這兩年多，自己閱女沒有一百，也有八十，但無論穿越前還是穿越後，都還沒有嘗試過進入子宮——正常來說，這種狀況本不可能出現。

如今有機會嘗試破宮，程宗揚不心生好奇，讓呂雉將危月燕的扒開，自己著陽具，在細長的宮頸中越進越深，直到龜頭一軟，被一團彈十足的軟韌腔體包裹住。

子宮也許是人體最富有彈和韌的器官。正常情況下，子宮的容量還沒有拇指的一半大，妊娠時卻能容納下一個六七斤的嬰兒，兩三斤的羊水，容量擴張近千倍，而收縮時的彈足夠將一個足月的嬰兒從產道中擠出。

囿於深度和宮頸的限制，正常合時，陽具本不可能穿過女的宮頸。但這會兒靠著縮宮丹的藥效，同樣也靠著自己過人的長度，程宗揚直接破開宮頸，硬生生將龜頭捅入身下這具女體的子宮，進入到她身體內最柔軟也最有彈的腔體。

縮宮丹，顧名思義是模仿分娩時的宮縮，被陽具侵入的子宮不停收縮，從四面八方擠壓著龜頭，力度又強又快。

程宗揚用力頂著危月燕的股，陽具深深在她柔軟的內，身穿透和花心，幹穿宮頸，在她子宮內大肆，一邊把她因為痛楚而慘白的面孔扭過來，冷笑道：“你的子宮幹起來真不錯。還沒生過吧？這麼緊。”

“嘖嘖，這就是宮縮嗎？正好讓你臨死之前，嚐嚐生孩子的滋味。”程宗揚說著用力一頂，將子宮壁捅得凸起。

危月燕咬著木，嗚咽著悽聲道：“殺我……”

“別急，等我用完就讓你去死。就當是廢物利用吧。”程宗揚真氣送出，直接透入危月燕的丹田。他陽具捅進子宮，龜頭正頂著丹田所在的關元，幾乎是在她丹田裡修煉，真氣煉化效率更快。

危月燕眼中懼意愈濃，那些冗餘而蕪雜的真氣，像水一樣送入自己毫不設防的丹田，然後在他的縱下，用自己的丹田為鼎爐，煉化成純的真元，涓滴不剩地送回對方體內。隨著他的大肆侵伐和掠奪，自己的基正一點一點崩潰，留下無法彌補的傷勢。

宮縮的劇痛堪比酷刑，危月燕神智越來越模糊，只剩在藥物刺下本能地動著，像是在合的一樣。

不知過了多久，那深入子宮肆的猛然往外一拔，危月燕身體像被掏空一樣，冰涼的空氣從口湧入，一直灌入子宮。她雙手反剪在身後，伏在棺蓋上打了個冷戰，隨即昏厥過去。

程宗揚丟下危月燕，然後盤膝而坐，雙腕搭在膝上，掌心朝天，兩手各掐指訣，長了一口氣，奮力催動丹田的氣旋。

視角沉入體內，通過內視，只見氣海內空蕩蕩的，真氣如同一股涓涓細，在經脈中艱難運行，似乎隨時都會斷開。

已經融入丹田的生死被一團森冷的陰影籠罩著，每次催動，只帶出一絲陰森惡的氣息，那團陰影幾乎看不到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