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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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球無聲地轉動著,僧寮內,群僧正在打晚課,寺內梵唱處處,比起娑梵寺那種銅臭味十足的誦經聲不知高出多少。然而程宗揚此時聽在耳中,卻覺得這青龍寺內鬼氣森森,全然沒有娑梵寺的俗氣那麼熱鬧喜慶。

淨空傳回的消息,釋特昧普與觀海今晚都不在寺中。此時看去,僧寮內盡是些赤膊紅袍的沙彌,義門下的弟子已經越來越稀少。

光影移到那處供奉摩訶迦羅的佛堂中,入目的情形,讓程宗揚心頭不由猛然揪緊。

伴隨著外間傳來的陣陣梵唱聲,一名小胡姬正赤著雪白的身子,在那尊鎏金的佛像前翩然起舞。她雙目空,面上帶著柔媚的笑容,雙掌合什,手腕和腳踝戴著金的法鈴,柔若無骨的纖像水蛇一樣扭動著,不時翹起白的雪,從不同角度對著金佛展示自己的體。

隨著她的舞姿,一隻猙獰的佛頭在她間不時出沒,尖牙上還掛著殷紅的血跡。顯然這名波斯王女,也已經被釋特昧普拿來煉製他的金剛杵法器。

一股熱血湧上心頭,直到老賈那句“你是聖人?”在耳邊響起,程宗揚才冷靜下來。

在她身後,一名受過戒的波斯胡姬伏在神魔懷中,她白美的手臂擁著冰冷的金身,雪白的圓一上一下,正機械地動下體。在她下,一如鵝卵的金屬陽物筆直起,長近尺許的身上鏤刻著密密麻麻的咒法秘紋。隨著胡姬的動,鮮血從內湧出,沿著秘紋淋漓淌下,織成一片血紅的印記。

金佛前擺著一隻蒲團,一名穿著灰僧袍的波斯美婦跪在上面,雙手合什,掌中夾著一串佛珠,正是摩尼教那名善母。與上次見時相比,她的容貌姿態似乎沒有任何變化,依然儀態沉靜,豔光照人,只是那支黑曜石法杖不知去向,手邊多了一隻紅的木魚。

她雙目緊閉,紅微微開合,不停默誦蕃密的真言法咒,眉心一點血紅的印記鮮豔奪目,紅得彷彿要滴下血來。

“吱嘎”一聲,房門被人拉開,一名赤膊紅袍的沙彌提著燈油進來,後面領著一名身著青袍的小沙彌。他們倆心猿意馬地給佛前的長明燈添了油,然後彼此對視一眼,互相使了個眼

小沙彌放下油壺,往外看了一眼,路地找來一,頂住房門。紅袍沙彌已經走到金佛旁,扒開那名胡姬的雪,湊過去觀瞧起來。

那胡姬對兩人的動作毫無所覺,仍不知疲倦地聳動雪,彷彿沉浸在與神魔合的無邊歡愉中。她的被巨大的陽滿,紅沿著金身上下套動,被捅得不住變形,仔細看時,內已經傷痕累累。

紅袍沙彌將胡姬的翻開,在她間一邊摸,一邊小聲笑道:“這胡女的蓮花又軟又滑,待摩訶迦羅佛爺用過,就該輪到咱們了。”後面的小沙彌看得眼紅,也伸手摸了一回。那紅袍沙彌嫌不過癮,讓小沙彌把敲木魚的木槌取來,然後扒開胡姬的,對著她的眼兒捅了進去。

正在與金佛合的胡姬身子抖了一下,動的速度驀然加快。鮮血從她汩汩淌出,灌注到金佛的咒法秘紋內。

兩名沙彌戳了一會兒,又去摸她的房,她的腳趾,上下其手,大肆媟戲,玩得不亦樂乎。

可惜這胡姬正在用體供奉摩訶迦羅,兩人雖然心癢,也不敢亂來。接著他們又圍著小胡姬,看了她下體戳著的金剛杵,摸地玩起來。

小胡姬空的眼中沒有絲毫靈氣,就像一具空蕩蕩的軀殼般,在佛前舞。尖的金鈴跳動著,發出細碎的清響。

小胡姬在給特大師煉製伏魔金剛杵,兩人也不敢多玩,於是又把主意打到那名波斯美婦身上。

紅袍沙彌走到她身前,嘖嘖道:“這些胡女就數善施最漂亮。身子白得跟玉一樣,還是摩尼教的善母,若是用她的蓮花修煉,能頂百倍功德。可惜她魔障深重,到現在還沒有煉化。”

“觀海師兄不是說了嗎?再有三,就能消去她的魔障,從此虔心歸佛,一心向善。”小沙彌道:“觀海師兄還說,到時候還要讓她做一場大布施,將身施捨給佛門,從此世間再無摩尼教善母,只有比丘尼善施。只要是特大師座下弟子,都能受其供奉,嚐嚐摩尼教善母的滋味。”

“說是這麼說,寺裡那麼多師兄,等輪到咱們,都不知什麼時候了。”望著善施優雅美豔的面孔,紅袍沙彌不住了口口水,伸手在她臉上捻了一把。

善施猶如雕塑般緻的玉臉毫無所動,仍然默誦著咒文,對他的戲渾然不覺。

紅袍沙彌左右看了看,索拉住她的緇衣,往外一扯。灰的僧衣鬆開,出裡面一具雪滑的玉體。兩隻白豔的雪高高聳起,肌膚充滿成婦人的豐腴和豔麗。尤其是她的頭,此時硬硬翹起,澤紅如瑪瑙。

紅袍沙彌脖頸漲得通紅,張手抓住那雙雪,大肆把玩起來。

小沙彌緊張地說道:“師兄,觀海師兄吩咐過,她魔障未消,不許人碰她,不然會被魔侵蝕。”

“別聽觀海嚇唬你,”紅袍沙彌氣道:“平來添油的師兄們,哪個沒摸過她?善施說什麼了嗎?每次還不是子讓人摸。告訴你,特大師為了讓她能身佈施,專門給她下了血蓮花種,發這具身的毒熾火。到時候她施捨不夠虔誠,就會變成只知道與人合的獸。我摸她,是幫她洩慾,給她做功德。”紅袍沙彌使勁捏住那對飽滿的球,又揪著紅頭用力扯。善施靜靜捧著掌中的佛珠默誦,眉間的紅記愈發鮮紅。

紅袍沙彌扯起她的僧袍,掀到間,笑道:“來看看摩尼教善母的蓮花長得什麼樣。”他抓住美婦的,將她豐膩的雪抬起,只見如雪的間,綻出一抹豔光……

“咯”的一聲脆響,紅袍沙彌腦袋猛然轉到背後。

旁邊的小沙彌張大嘴巴,驚奇地發現,善施合在一起的雙掌不知何時分開,此時美目緊閉,一手扣住師兄的脖頸,一手抓住他的顱頂,將他腦袋擰得轉到背後。

“咔。”紅袍沙彌的頸骨徹底粉碎,脖頸軟軟垂了下來,鼻尖掉到背上。

那小沙彌驚恐地瞪大眼睛,接著看到善施眉心的紅記裂開,彷彿睜開了一隻血紅的眼睛。

那隻血目冷漠地盯著他,然後波斯美婦手一鬆,丟開已經氣絕的紅袍沙彌,抬手擰住他的脖頸,往後拗去。

小沙彌張大嘴巴,但喉嚨被那隻玉手卡住,發不出一絲聲音,眼看頸骨就要被拗斷,蒲團前的紅漆木魚突然發出一聲清響。

扼在喉中的手掌突然失去力道,面前的摩尼教善母痛苦地張開紅,眉心的血目彷彿被無形的力量刺中,滾出一串血珠。

掉落的佛珠飛起,纏繞在她雙手上,那雙玉掌一點一點合攏。波斯美婦玉體顫抖,緊閉的雙目中淌出成串的血淚。

小沙彌忽然驚醒過來,意識到扼在喉間的手掌已經收回。他爬起身,張口喊,只聽“咯”的一聲,視野猛地移到背後。

這一次動手的並不是善施,他看到身後一個神情肅殺的年輕人,還有一個珠寶般緻的少女。那年輕人的手掌擰著自己的脖頸,小沙彌吃驚地發現,自己的頸骨在他手中就像麻花一樣酥脆,在一股強大的力量下寸寸碎裂。

他張了張嘴,冒著金星的眼前彷彿出現了一座無邊地獄,無數惡鬼拖起他的身體,狠狠扔進一口沸騰的油鍋……

一陣令人瘋狂的劇痛從他被炸焦的皮膚上傳來,隨即意識墮入黑暗。

※※※※※第711章·善母“程頭兒,你不是說三四千斤的金佛你都背得起來嗎?”

“別囉嗦了,”程宗揚道:“這回虧大了。我就不該去救那倆被灌過頂的,差點兒被她們坑死!”兩人沿著積雪的溝渠一路狂奔,身後幾個黑影緊緊咬著。

程宗揚懷中抱著一個衣袍半褪的波斯美婦,他的大氅後面綻開幾道長長的口子,幾乎能看到背上的血痕。

程宗揚原本發了狠,想把那尊十六臂的摩訶迦羅像和三名波斯胡姬一塊兒抱走,結果抱是抱得動,可自己兩隻手本不夠用。正在折騰,那個小胡姬突然拔出金剛杵,一口氣捅了他三刀。那名正與金佛合的胡姬也像蛇一樣扭過身體,險些咬破他的喉嚨。甚至連那尊金佛也蠢蠢動,像是要變成體把他噬掉一樣。

無奈之下,程宗揚只好捨棄金佛和兩個被灌頂過的胡姬,抱著那名波斯美婦奪路而逃。

懷中的美婦衣衫半解,玉體,一雙美前搖晃著,豔態橫生,程宗揚卻沒有半點欣賞的心情。

即使被自己抱在臂間,那具玉體仍在不停扭動,想從他懷裡掙脫。好在她雙手被佛珠所困,無法攻擊,不然自己只能把她扔路邊了。

後面的幾個禿驢實在追得太緊,雪地上又沒有辦法消除痕跡,程宗揚一路躥房越脊,下溝鑽渠,從青龍寺所在的新昌坊一直跑到自家所在的宣平坊,硬是沒甩掉他們。

程宗揚索豁出去了,乾脆往家裡奔去,看這幫禿驢有沒有膽量硬闖自己的住處。

程宗揚從溝渠中躍起身,往十字街西邊的住處掠去。

忽然耳邊傳來一聲低語:“主子,進教坊,奴婢來引開他們。”語調略顯生硬,卻是一直守在教坊司的泉玉姬。

程宗揚立即轉向,沿十字街向南,然後往西鑽進教坊,片刻後帶著一身脂粉氣衝出來,逾牆而過。他沒有在牆頭借力,而是長一口氣,在空中作出一個三級跳遠的邁步動作,憑空掠過十丈的距離,飛到對面的簷下,一手攀住木椽,身體一蕩,蜷身鑽到簷下。

教坊內一陣混亂,女子的驚叫聲不絕於耳,接著傳來獨孤謂憤怒的喝罵聲:“哪兒來的野和尚!半夜闖進教坊!你們想幹什麼!還有王法嗎?”獨孤郎一邊提著褲子,一邊在門口跳著腳地直罵。他也是氣狠了,這些天他跟著舞陽侯奔走,好不容易得空來教坊歇宿,跟往常一樣,七八個歌舞伎爭著拉他入房休息。獨孤郎使盡渾身解數糊走兩三個,花言巧語安撫住兩三個,又賭咒發誓地許諾了兩個,才算是脫身,跟一個喜孜孜的妹子手拉手入房,準備做點兒開心的事……結果剛脫了褲子,房門就被人一腳踹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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