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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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宗揚對唐國官方的補償條件也算滿意,唯一的遺憾就是石超沒有買處更大的宅院,要是把整個宣平坊全買下來才好呢。但也不是沒有變通的辦法,比如中行說就提出,在程宅與隔街相望的法雲尼寺之間,凌空飛架一條雙層複道,不僅可以溝通兩者,還可以俯瞰教坊秀——程宗揚都不明白,他一個太監,怎麼對偷窺教坊這麼興趣?

程宗揚倒是有想法把水泥建築技術引進長安,在自家宅院內起座高樓,大雁塔十層,自己就建個十二層?——面積不夠,高度來湊。不過想想自己每到一處,都大興土木,建康的臨江樓,臨安的武穆王府改建,江州的城防、碼頭,還有舞都正待開工的大工程……

自己要敢在長安再搞個房地產開發,資金一旦告罄,恐怕所有項目全都會變成爛尾樓。臣兄會不會死諫不好說,但盼著實驗室都盼到眼出血的蔡爺肯定要跟自己玩命,所以這個念頭也只是想想而已。

在付出巨大的代價之後,鴻臚寺少卿段文楚終於如願見到了程侯。他首先代表唐國官方,當面向其表達歉意,然後誠懇地邀請程侯參加元正大朝會,以示漢唐兩國友誼之樹萬古長青。

程宗揚不置可否,只隨意道:“大慈恩寺諸位高僧想來也辛苦得緊,除了打座唸經,還要忙著持弩舞矛,勤習騎,連面兒都見不著。”段文楚額頭滲出汗珠,“君上說笑了。”這是怨念不解啊。可大慈恩寺那幫賊禿抵死不肯磕頭道歉,窺基大師甚至放出話來:佛門比丘只拜佛祖菩薩,即便世間帝王也只躬身為禮,不得跪拜。給漢國一個使節的小老婆磕頭?不如燒了大慈恩寺!大家一起上西天,在佛祖面前分說清楚!

江王李炎為人豪仗義,自己一番訴苦,本來答應親自出面,向程侯致歉。結果那邊太真公主放出話來,他要敢代替大慈恩寺那幫禿驢出頭,立刻打死!堂堂親王迫於鎮國大長公主的威,事到臨頭竟然縮了。

段文楚夾在中間,短短數,便覺折壽十年,愁緒滿懷,心力瘁,整個人都憔悴如冬的殘荷,只剩下枯枝敗葉,連詩都不出來了。

幸好程侯寬仁大度,沒有再繼續糾結大慈恩寺那幫賊禿的無禮,只嘲諷了幾句,然後道:“行了,我也不為難你。明一早,本侯赴大明宮朝賀便是。”段文楚心頭一陣盪,險些落下淚來,啞著嗓子道:“君上……高義……在下……銘五內……嗚嗚……”

“先別哭,有點事還要你幫個忙。”

“唔?”段文楚熱淚縱橫地抬起臉。

※※※※※送走拍著脯,滿口應諾的段文楚,還未過辰時。今是大年三十,年終歲末的子,除了段文楚因為公務不得不來,尋常賓客都不會在這種闔家團聚的時候登門拜訪。

程宗揚昨晚又鑽車底又爬牆,折騰到半夜,一大早又是跟賈文和分析情報,又是見客,這會兒放鬆下來,倒是有心睡個回籠覺——今晚除夕,慣例要守歲,而明的大朝會凌晨開啟宮門,天不亮百官就必須在待漏院聚齊。段文楚憑藉多年早朝的經驗,建議程侯四更天,也就是凌晨兩三點整裝出發,才好趕上朝會。

朝會之後,唐皇還要賜酒賜宴,群臣賦詩敬賀,一整套禮儀折騰下來,後天凌晨能到家都算早的。這麼一算,自己等於整整三天就睡了昨晚那麼一會兒,不如趁上午閒暇,補上一覺。

回到內宅,中行說正指揮著張惲、壽奴、光奴等人打掃庭院。那死太監眼睛裡可是不進半點沙子的,稍有不妥當,就是一通狗血淋頭的瘋狂辱罵。張惲原本在宮裡也是有頭臉的首領太監,這會兒被中行說罵得跟孫子一樣。孫壽等人自不必說,連大氣都不敢出一口。

程宗揚在旁看著,怎麼覺這廝在家裡比自己都威風?總算中行說只是言語攻擊,沒有動手,程宗揚也懶得理他。

進了內堂,也沒比外面好多少。一進門,便看到孫暖雙手扶著一隻盛滿水的玉碗放在頭頂,直跪在門邊。

“又怎麼了?”罌奴道:“這賤婢打碎了一隻琉璃盞,蛇姐姐叫她立規矩。”

“行了,又不是砸不起。大過年的,起來吧。”罌奴道:“主子開恩,你就起來吧。”孫暖放下玉碗,委委屈屈地說道:“多謝主子。”程宗揚隨手摸著她的粉頰,看著罌粟女道:“別的人呢?”罌奴在他耳邊說了幾句,程宗揚不莞爾,“又是你們的主意?”罌奴笑道:“畢竟要服侍主子,總得多學些花樣才是。”

“在哪兒呢?”罌奴指了指樓上。

二樓廂房是幾名侍奴的住處。石超平常奢侈慣了,這回又靠著水泥的生意大賺一筆,揚眉吐氣之餘,出手毫不吝嗇,即便奴婢的房間仍然陳設華麗。房內用的全是唐國少見的高腳傢俱,案上擺著水仙盆,瓶內著梅枝,還有幾件上等的藍田玉的擺件,淡雅中透著不差錢的富貴。

不過此時,房內的景緻卻與淡雅毫不沾邊。地板上鋪著猩紅的地毯,兩具雪白的女體猶如光溜溜的白蛇一般,正赤條條糾纏在一起,態橫生。

嫵媚的青葉教掌教夫人被身材高挑的蛇夫人壓在身下,這會兒就像柔婉的嬌一樣,溫順地舉著下體,與蛇夫人合。

蛇夫人間繫著兩條結實的皮革,一上一下卡在圓邊緣,在她身前,赫然伸出一兒臂般又又長的假陽具。那假陽具做得惟妙惟肖,表面虯張的血管和皮膚的紋路都清晰無比,栩栩如生。

蛇夫人角帶著一絲戲謔的笑意,半俯著身子,壓在下面美婦那具豔的體上,肢柳枝般擺動著,著那的膠,在美婦裡肆意搗

尹馥蘭豐滿的球在前搖晃著,穿在頭上的銀鈴一搖一搖,發出清脆的鈴響。她白生生的雙腿朝天揚起,一雙玉手伸到腹下,將自己嬌滴滴的豔撥得翻開,那雙美目含情脈脈地望著身上的女子,紅微張著,一邊合她的進出,一邊發出柔媚的叫,做足了嬌的姿態。

蛇夫人俯身朝她的瓣吻去。尹馥蘭順從地吐出香舌,與她親吻在一起。兩人髮髻上的珠翠碰撞著,發出一連串細碎的悅耳聲響。

一對鮮妍明媚的姐妹花並著肩半靠在榻上,趙飛燕、趙合德姐妹倆一人拿著一隻輕紗團扇掩在臉前,只出一雙水汪汪的美目,直看得面紅耳赤。

蛇夫人鬆開紅,然後讓尹馥蘭張開口,吐出舌尖,低著頭往她口中唾了一口。蘭奴乖乖嚥下唾沫,一邊出媚致的笑容。

蛇夫人眼波轉,望著榻上笑道:“這叫鳳翔。女子在下,自舉雙足,玉戶敞,好讓老爺得更深。蘭兒,得舒服嗎?”尹馥蘭嬌聲道:“夫君大人的好厲害,都到奴家的花心了……”

“蘭兒乖,把花心亮出來,讓本夫君好生耍一回。”尹馥蘭含笑起下身,任由自己的“夫君大人”,將那長的膠重重捅到內,對著自己嬌的花心肆意戳

蛇夫人一邊,一邊笑道:“女子的花心最是柔,被陽物搗中,要不了幾下便酸脹難當。”趙合德小聲道:“是不是太重了?”那麼長的假陽具,一下一下貫入柔,看得趙合德心驚跳。

蛇夫人笑道:“奴婢這還算輕的,老爺的陽物比這還長還硬,時就跟小拳頭擂在花心上一樣。”

“才沒有。”趙合德反駁道:“他那個雖然很大,但很溫柔啊。”

“哎喲,我的小夫人,那是主子心疼你。這賤婢上次服侍主子,還出了個大丑呢。”蛇夫人嘲笑道:“一個三十來歲的婦人,又不是個雛兒,居然被主子幹到失。”尹馥蘭顫聲道:“上回罌姐姐給奴婢用了發的藥膏,奴婢才沒忍住……”

“說到底還是你這賤婢不濟事。”蛇夫人啐了一口,然後笑道:“不過老爺最喜歡看到奴婢們被採到花心時候,失態丟臉的樣子。就像這樣——”蛇夫人說著用力幹了幾下,將身下豔的婦人幹得花枝亂顫、叫連連,然後身一沉,用假陽具頂住花心,來回研磨。

“老爺御女時,慣用雙修的法子。但娘娘不用擔心,老爺雖然面上壞壞的,其實最是心軟,即便採補,也不會拿我等當鼎爐隨意採擷。尤其是老爺的陽,最是大補的好東西。補氣益血,滋陰養顏,說不盡的好處呢。”說話間,身下的婦豔一陣搐,在膠下,哆嗦著丟了身子。

尹馥蘭伏在地上,仰頭舐著膠上的。蛇夫人一邊讓她舐自己的大子,一邊彎下,抓著她渾圓的雪朝兩邊扒開,出剛洩過身的,指點著說道:“女子洩身時,花蒂鼓起,花心翻出,內收縮動,此時一定要把花心對著老爺的龜頭,等老爺採擷。娘娘請看,這就是陰了。”蛇夫人撐開美婦的口,內不斷動的紅膩壁,還有從腔深處一股股擠出的濁白黏

趙合德忍不住道:“陰不是很要緊嗎?她……她……”蛇夫人嬌笑道:“一個不入等的下賤奴婢,陰有什麼珍貴的?蘭兒,把你的陰抹到夫君大人的大子上。”

“是,夫君大人。”尹馥蘭應了一聲,然後爬起身,用手指分開,一手扶著那長的假陽具,送入自己體內,乖乖將自己的陰塗抹在那剛剛才被自己乾淨的膠上。不多時,假陽具表面就沾滿了黏糊糊的陰

“這賤婢本就該死的,主子開恩才留她一條命,拿來做個玩物罷了。一點陰,糟踐了便糟踐了。”蛇夫人說著朝門外瞟了一眼,笑道:“主子哪裡會在乎呢?對吧?”

“話都讓你說完了,我還有什麼好說的?”程宗揚說著走進房內。

趙合德驚呼一聲,連忙扯起錦被,遮住面孔。趙飛燕又是好笑又是嗔怪地看了妹妹一眼,然後款款起身,走到夫君面前,盈盈拜倒,柔聲道:“妾身趙氏,拜見夫君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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