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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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飛燕手腳發僵,腦中陣陣眩暈。隔著紗帳,外面已經傳來群臣入殿的腳步聲響,室內眾人的目光卻都落在她身上。

呂雉冷冷道:“坐上去,自己動。”刻骨的羞恥,對死亡的恐懼,報恩的大義,失節的屈辱……像在她腦海中拉鋸一樣,讓她充滿溺水般的絕望

最後她腦中只剩下一片空白。拋開所有利害之後,趙飛燕心裡唯一的念頭,就是讓他活下去。無論如何都要活著。

她早已受過那陽具的硬和傲人的長度,可是氣血盪之下,那更是尺寸暴脹,如同兒臂一般直豎起,讓人看著便一陣陣地心驚跳。

帶著一絲懼意,趙飛燕僵硬地拉起華服,褪下褻褲,出白白的雪,然後彎下,對著御座上突兀而又駭人的陽物坐去。

“啊呀!”冰涼的與陽物一觸,彷彿被燙到一樣,使她發出一聲驚叫。

呂雉嚴厲的目光掃來,狠狠盯了她一眼。

趙飛燕強忍著羞恥,在眾人的注視下,挪動下體,將滾燙的龜頭頂到口,咬緊牙關往下坐去。

外面“沙沙”的腳步聲停了下來,群臣已經站定,殿內一片寂靜。那隻雪卻還懸在半空,只堪堪納入寸許。

徐璜尖銳的聲音傳來:“拜!”以呂雉的鎮定,此時也不出幾分焦急。她不出聲地打了個手勢,示意眾人幫忙。

眾女連忙一起動手,胡夫人抱住皇后的,趙合德幫著扶住陽具,江女傅剝開皇后白膩的,然後胡夫人用力,將那隻嬌美的雪對著怒脹的往下按去。

趙飛燕玉頸昂起,玉齒竭力咬住瓣,狼狽而又羞恥地著雪,任由眾人合力,將那陽具送入自己體內。沒等陽具盡數納入,江女傅便匆忙幫她拉好衣物,遮住她赤的下體,也遮住了下面的男子。

“升帳!”胡夫人與江女傅一起捲起紗帳,光線透過珠簾,趙飛燕才恍惚發現,天已經拂曉。

簾外是一片黑壓壓的梁冠,諸侯、宗室、大司馬大將軍、車騎將軍、丞相、御史大夫、司隸校尉、太常、廷尉、大鴻臚……氣氛壓抑得讓人不敢呼

趙飛燕曾經受過相似的氣氛。那是她被封為皇后,接受群臣拜賀的時候,她也緊張得不敢呼。但這次的局面,比那一次更要壓抑百倍。

趙飛燕雙手併攏,以端莊的姿勢坐直身體。華服之下,她赤的雙腿盤住程宗揚的小腿,玉足踩在他腳背上,光溜溜的雪坐在他腹上。下那具身體僵如木石,體表雖然看似平靜,皮膚下面卻是一半酷寒,一半火熱,兩種截然不同的觸,使她彷彿正在赤身體遭受酷刑一般。

更讓她戰慄、甚至懼怕的覺來自於自己體內。幾乎是剛剛開苞的下體,被暴地滿,幾乎撐到極限,彷彿要裂開一樣。鸞關處羞痛難言,整個腹腔都彷彿被穿透。

“拜!”諸侯、眾臣齊齊拜倒。

徐璜扯著嗓子道:“賀永安宮,皇太后萬壽!”群臣齊聲道:“皇太后萬壽!”

“拜!”諸侯、眾臣再次拜倒。

徐璜用盡力氣道:“賀長秋宮!皇后萬壽!”

“皇后萬壽!”呂雉背,像她從前經歷過的那樣,坦然接受群臣拜賀。右側的趙飛燕卻對群臣山呼萬壽的拜賀聲充耳不聞,她全副心思都在身下那具生死未卜的軀體上。

自己僅僅只是觸到,就如受酷刑,那他體內的痛楚,只怕比自己能受到的更劇烈百倍。

自己的命是他割血相救,如今他身處危難,自己受點苦,又算得了什麼?

趙飛燕閉上眼睛,不再理會外面的一切。她忍著體內的痛楚,以旁人難以察覺的幅度,小心翼翼地挪動身體,讓那進得更深,穿透鸞關,一直盡頭,頂在自己柔而又的花心上。

一股暴戾而火熱的氣息透體而入,火蛇一樣鑽入花心,一呼一間,遊遍子宮,再返回時,已然戾氣盡去,變得溫潤而又綿柔。

※※※※※第646章·繼統按照典儀,由大司馬大將軍霍子孟宣讀繼位詔書。霍子孟昂首出列,在御座側方站定。黃門侍郎捧過一封黃綾詔書,雙手奉上。

霍子孟展開詔書,聲音洪亮地念道:“詔曰:昊天上帝,后土神祇,眷顧降命,屬秀黎元……”趙飛燕往後微微挪動少許,龜頭離開花心,間痛楚稍減。她咬了咬牙,身子再次向前。龜頭撞上花心,伴隨著一陣酸脹的痛楚,那股火熱的氣息再次襲來,比剛才更加兇猛。

“昔我世宗武皇帝受天之命,統有天下。”霍子孟渾厚的聲音在殿內迴盪,“文德武功,被於四海。及至先帝,夙夜辛勞,不幸違豫,龍馭賓天……”秦檜恭恭敬敬低著頭,似乎在恭聆聖諭,兩隻眼珠卻四處亂轉。

身為蘭臺典校,他本來沒有資格參與天子登基的典儀,但這會兒也混跡在群臣的末尾。登基的儀式已經開始,主公卻不見蹤影,秦檜心裡陣陣不安,總覺得有什麼事要發生。

鳳釵上的明珠搖晃著撞到額前,趙飛燕意識到自己的動作有些過大了。她保持著上身的穩定,只靠纖使力,輕起淺落,與身下的男子小心翼翼地合著。

一邊是宏偉莊重的宮殿、威嚴肅穆的大臣,一邊是柔軟膩的大堅硬的陽具。簾外是萬眾矚目、堂皇華麗的登基大典,簾內無人看到的暗處,卻在行著難以啟齒的事。

趙飛燕蛾眉緊鎖,如花的嬌靨滿是痛楚,角卻忽然間綻出一絲笑意。

她能覺到,下那具身體狂亂的氣息正在平復。隨著合的進行,他失控的氣息正在好轉,雖然很細微,但危難正一點一點被化解。

呂雉目光冷厲地望著簾外,絲毫沒有放鬆。

程宗揚錯就錯在沒有在羽林天軍入宮的當晚,就宣佈天子登基,反而被冗長的修復宮室拖住手腳。金鏑身為異族,避嫌不出,霍子孟本就有著擁立清河王的心思,不過是迫於陽武侯的身份,方才妥協。陽武侯那老賊不知得了什麼失心瘋,唾手可得的天子之位卻避而不取。

天予不取,反受其咎!呂雉雖囚於內宅,但憑藉蛛絲馬跡就能推斷出眼下的局面。以定陶王為嗣的諭旨已發下多,三進三辭卻連八字都沒一撇,程侯身邊那些人的心思也真有趣。

倒是程宗揚突然下令,連夜召集群臣,讓呂雉心生佩服。只怕他也覺到局面不對,隱隱有失控的跡象。可惜就這麼巧,他恰恰在此時突破境界。只能說天意了。

“奉皇后諭旨,以朕承先帝之嗣,入奉廟社。內外文武群臣,合詞勸進。謹於十一月二十一,告天地、宗廟、社稷,即天子位……”秦檜肩頭忽然一震,整個人彷彿被雷劈到一般。他微微側過頭,滿臉不可思議地望向那道低垂的珠簾,有些懷疑自己是不是勞過度,以至於幻聽了。

外面那些光明正大、神聖莊嚴的一切,都是大人物做的。而自己,只是個小女子罷了。

趙飛燕默默動著雪,用嬌,全心全意服侍著身下的男子。

大的龜頭在腔內擠著,漸滋。忽然“嘰嚀”一聲微響,從裙下傳出。

呂雉頭頸不動,目光卻從眼角猛然掃來。

趙飛燕也知道那聲鸞鳴出於自己體內,可她已經顧不了許多。隨著合的深入,傳來的氣息也愈發洶湧,不需要有人指點,她也知道程郎已經到了最要緊的生死關頭。她所能做的,只是竭力收緊玉門,讓鸞關的膩響再小一些。

趙飛燕按住扶手,維持上身的平衡,一下一下動著,每一次都主動把自己最隱秘、最柔的花心送到程郎的陽具上。溼透的滿,順著身不住淌,滑膩的在他結實的腹肌上摩擦,初時的痛楚已經變成一波波直入腦際的快

如果可能,她只想放下紗帳,然後摘下鳳冠,脫去象徵權力的後服,赤著自己的身子,以最蕩的姿勢竭力與他合。讓他的碾碎自己的,搗碎自己的花心,讓他像自己的主人一樣,享用自己的體,讓他毫無顧忌地在自己體內噴,讓他把進自己花心,灌滿自己的子宮……

呂雉玉指捏住扶手,肩背像弓弦一樣繃緊。霍子孟聲音洪亮,外面一時沒有察覺到簾內的異響。但等他宣讀完詔書,無論如何也再瞞不下去。

※※※※※“朕方在沖年,尚賴親賢。詔命:霍子孟、金鏑、呂閎、程宗揚四人為輔政,共圖新治。以明年為建平元年,大赦天下,與民更始……”全靠敖哥給面子,高智商混到離殿門最近的位置,充當殿前執戟。他跟看戲一樣,看得津津有味,聽到自己師父被列為輔政大臣,不喜形於。有這樣的師父撐,自己欺個男霸個女啥的也方便。以往的好子又回來了!

高智商正在得意,一名戴著貂尾帽的烏衣內侍拾級而上,見他在門口擋著,抬起纏著繃帶的右手,蠻橫地將他一把推開。

高智商哪兒受過這種氣,張嘴正要開罵,扭頭一看是中行說,又咽了回去。這孫子活活就是槓子成、嘴炮無敵,跟他對罵,自己得多想不開啊?還不如留口熱氣暖暖胃呢。

中行說大搖大擺進入殿中。高智商衝他背後狠狠比了中指,用口型罵道:“幹,你個死太監!”沒敢出聲,怕被他聽見。

不過望著他的背影,高智商心裡有點納悶。這傢伙那會兒傳師孃的話,讓自己送食物入宮,這會兒又跑進去幹嘛呢?

忽然肩頭一緊,一名宮女擠過來,一把抓住他的肩膀。高智商肩上劇痛,剛要罵街,一扭頭又趕緊嚥了回去,滿臉堆笑道:“小師孃。”雲丹琉急切地小聲道:“他不是來找你的嗎?怎麼進去了?”高智商愕然道:“這……這從哪兒說的?”

“糟了!”雲丹琉一頓足,往殿裡闖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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