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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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敬仲閃身掠上簷角,吐出兩個字:“沒成。”朱老頭一腳將琉璃瓦跺得稀碎,“廢物啊!”曹季興聽到動靜,趕忙伸長脖子道:“一碟兒!過來搭把手。”蔡敬仲只當沒聽見,躬身道:“奴才還打聽到一個消息——中行說那賊死不改,要給主子栽贓!”說著趨近一步,把中行說的計謀統統倒了出來。

朱老頭聽完蔡敬仲帶來的消息,不由地瞠目結舌,對中行說奇葩的腦理解不能。

曹季興又在喊了,蔡敬仲一躬身,“奴才告退。”

“甭急。我捋捋……”朱老頭拍拍腦門,“你是說,中行說那小崽子對姓賈的說:小程子其實不能生,慫恿姓賈的與他聯手,設法把皇后和小天子害死,然後讓小程子那傻瓜去平亂,好登基當天子,最後再把劉驁那個還沒生出來的遺腹子立為太子?”

“正是。”朱老頭道:“萬一生的是個丫頭片子呢?”

“他賭的就是那五成。”蔡敬仲沒等女主人開口,就旗幟鮮明地表明態度,“那賊純屬異想天開,一廂情願,痴心妄想,做夢淨想吃!——這是賈先生說的。依奴才之見,中行說那狗賊理當處死!”小紫笑道:“你去把這事告訴程頭兒好了。”曹季興這會兒也爬上來,撫掌道:“好一個借刀殺人!”蔡敬仲道:“紫媽媽明斷千里,用不著旁人畫蛇添足。”

“你以為我是說中行說那個槌愣頭青?”曹季興點著蔡敬仲的鼻子道:“紫姑娘是借刀殺你呢。”蔡敬仲眼也不眨地說道:“奴才這條命都是主子給的,既然主子讓奴才去傳話,肯定有主子的道理。某些人自以為聰明,居然敢妄測主子的心思,禽獸之變詐幾何哉?止增笑耳!”

“嘿,你個姓蔡的!”曹季興挑起拇指往肩後一揚,厲聲道:“有種的咱們到後頭找個沒人的地方,死活勿論!敢不敢!”

“吵吵啥!丟人不!”朱老頭喝住曹太監,然後對蔡敬仲道:“蔡兒啊,大爺跟你商量個事兒?”

“說吧。”

“揍你一頓行不?”朱老頭一把揪住蔡敬仲,“你連大爺都敢坑啊!”小紫托住下巴,幽幽道:“大笨瓜,你可要撐住啊……”※※※※※小紫口中的大笨瓜到底沒能橫下心來,而是趁著理智尚存,把呂處女打發走了。

雲如瑤無奈道:“夫君大人就是心軟。”

“萬一她真死了呢?本來正興奮呢,下邊突然沒氣了——說不定我被嚇出心理陰影,這輩子都硬不起來呢?”

“說不定她沒事呢?”

“這總不能賭吧?再說了,小天子還沒有正式登基,她的身份眼下還有點用處,死了也是個麻煩。”

“好吧好吧,就讓奴家這不怕死的來服侍大爺好了。啊呀!”程宗揚摟住雲如瑤,翻身把她壓在榻上,“讓你給我下藥!本侯一會兒就讓你知道,什麼叫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雲丹琉起身走,卻被程宗揚拽住手腕,“別想跑!”雲如瑤也扯住她的衣袖,哀聲道:“丹琉救命,夫君大人要乾死我呢……”雲丹琉哭笑不得,“你們兩個要鬧就鬧,別拉我啊。”雲如瑤笑道:“我們才不鬧呢,只用看她們鬧就是。”暖閣內點著銀亮的青銅燈樹,還有數對紅燭,室內燈火通明,猶如白晝。三名“新娘”的房就在榻前,此時正被客人們調笑取樂。

鬧完孫壽,這會兒輪到成光。她雙腿平伸,玉戶敞,光潔無的下體被燈火映得纖毫畢,蛇奴等人一邊把玩,一邊笑道:“房花燭夜呢,新娘子,今晚該怎麼服侍你家相公?”成光帶著討好的笑容,顫聲道:“但憑姐姐們歡喜。”

“新娘模樣倒是標緻,”罌粟女笑道:“可惜是個再醮的寡婦,沒得落紅怎生是好?”

“落紅還不容易?”驚理手腕一翻,亮出指間一柄薄薄的尖刀,“往她騷處戳一刀便是。”說著作勢一刺。

成光發出一聲尖叫,綻猛然收緊,柔的陰抖顫著,幾乎嚇到失

驚理笑道:“瞧你嚇的,還以為本夫君真會辣手摧花?”成光勉強擠出一個笑臉,正要開口討好,就看到驚理收起笑容,面如寒霜地說道:“把你的抬起來,自己動。”在“夫君大人”的命令下,新娘戰戰兢兢地起下體,雙手剝開陰,將陰蒂湊到刀尖下,如同合一般,用自己最嬌的花蒂去撫冰涼的刀尖。

雲丹琉用一薄被把自己裹得跟粽子一樣,離姑姑和自家夫君大人遠遠的。看到眼前這一幕,她臉頰發燙之餘,不有些奇怪,孫壽與成光身份相若,遭際大抵相似,那些侍奴也將兩女一併視為玩物,玩時同樣花樣頻出,百無忌。

不過其間的分寸和兩女的反應都有著微妙的不同。蛇奴等人對孫壽是以玩為主,孫壽也一副逆來順受、樂在其中的樣子,被人恣意調笑玩還含笑相。而她們對成光,則多了幾分刻意的刁難和略顯過分的凌辱,在成光勉強堆起的笑臉之下,時不時總能看到掩藏不住的懼意。

雲丹琉並沒有疑惑太久,隨著眾女戲謔時的嘲諷,她漸漸清原委。眾女對成光與劉建在江都時的種種勾當都有所耳聞,這會兒問起其間的細節,成光自然不敢隱瞞,只能一一作答,連自家的隱私都盡數抖落出來。那些駭人聽聞的戲惡行讓雲丹琉聽得幾作嘔,萬沒想到這對夫如此人面獸心。

說到後來,成光自己都忍不住微微戰慄,唯恐這些殺人不眨眼的姐姐們一時興起,拿她依樣炮製。

所幸這些可怕的姐姐們並沒有拉她去與犬羊配,不過當驚理拿出一對銀鈴時,成光還是不由地變了臉

驚理親手將銀鈴帶在成光的頭上,聲稱這是她留下的定情信物,要讓自家新娘一生一世都帶在身上,永不分離。

成光痛得滿眼是淚,還要強顏歡笑。好不容易穿刺完,掛好銀鈴,夫君大人又讓她聳起雙,在賓客面前來回搖晃,看鈴聲是不是夠響。

終於等得眾人盡興,蛇夫人笑道:“還有一位新娘子呢。這位看起來,似乎有些不大樂意?”比起孫壽、成光的溫馴,尹馥蘭的委屈和不滿幾乎是寫在臉上。

“賤內不曉事,讓姐姐見笑了呢。”罌粟女走到尹馥蘭面前,一把揪住她的髮髻,揚起玉手,清脆的耳光聲隨即響起。

尹馥蘭也是養尊處優慣了,罌粟女不由分說一通耳光,幾乎將她打懵了,過了一會兒才哭出聲來。

罌粟女笑道:“這樣才對嘛,不樂意就哭出來。可惜你再哭也是白搭。今晚你就是哭成一朵花,也得乖乖給我做回新娘。”鈴聲、笑聲、哭泣聲……讓雲丹琉聽得心都亂了,再聽下去,只怕自己創痛未復,就又忍不住歡好,她溜下榻,赤足出了暖閣。

暖閣外面是通往湖心小樓的廊橋,雖然四面鑲著玻璃,寒風不入,但隆冬時節,依然涼意侵人。雲丹琉摸了摸發燙的臉頰,隨即看到一名美婦人正跪坐在門側。她身上只穿著月白的小衣,雙手併攏放在膝上有如婢女,身卻依然得筆直。冷漠的神情間,依稀能看出昔權傾天下的風華氣度。

雲丹琉有些好奇地半蹲下來,卻不小心牽動後的痛處,倒了口涼氣。

呂雉眉也沒有動一下,似乎沒看到她的糗態。雲丹琉索屈膝跪坐,小腿分開,墊到下,免得壓到痛處。

“你為什麼不逃?”

“往哪裡逃?”

“呂氏不是還在嗎?況且你掌權那麼多年,各地州郡難道就沒有一兩個忠心耿耿的心腹嗎?”呂雉淡淡道:“一旦離開洛都,我就不再是太后,而是一個只能招來禍殃,足以破家滅族的災星。若有人對我忠心,我又何必連累他們?”

“你真打算留在這裡?和她們一樣?”呂雉沉默片刻,然後開口道:“我親手殺過天子。弒君,也是弒夫。就連阿冀弒君,也是我默許過的。這樣算來,我殺過兩位天子。一夫一子。”

“如果你還想知道,我可以告訴你,呂家那些子弟已經商量好的,等天子駕崩,就把罪名推到趙昭儀頭上,炮製出畏罪自盡的假象,好將她圈養起來,私下受用。至於趙皇后,則遷往北宮,送入永巷。那些人早已對她垂涎三尺,等受用過後,再廢掉她的皇后之位,貶為庶人,送去守陵。最後以畏罪自殺的名義絞死她,斬草除。”雲丹琉挑起眉頭,“殺人不過頭點地,你們這麼折辱於她,就不怕將來有一天重蹈覆轍?”呂雉輕笑一聲,“所以,我已經知道自己會有什麼下場了。”所謂成王敗寇,呂氏若是得勢,趙氏姐妹固然生不如死;而呂氏若是失勢,作為太后的呂雉對自己會落得什麼下場,也同樣心知肚明。

“漢國民風剛烈,輕生死,重節義,敢自殺的諸侯大臣比比皆是。你倒是不一樣。”呂雉從容道:“若是劉建得勢,我也會伏劍自刎。”雲丹琉忽然湊到她面前,認真看著她的眼睛,“編了這麼多理由,我差點都信了呢。你聽好了,反正屋裡已經那麼多人,多你一個也無所謂——但你要膽敢跟我和姑姑爭寵,我就殺了你!”呂雉玉頰一下紅了起來。

就在這時,閣內傳來一陣鬨笑,氣氛熱烈。隔門望去,只見尹馥蘭被剝得白羊一樣按在席上,她趴在地上,豐腴的雪被人扒開,驚理正將一團東西到她體內。另一邊,罌粟女攬著她的頸子,與她嘴對著嘴,親吻得不亦樂乎。

罌粟女用齒尖咬住新娘的香舌,迫使她吐舌張口,然後笑著啐了一口,將一把藥丸投到她口中。尹馥蘭噎得直翻白眼,最後被灌了一觥喜酒才下去。

雲如瑤伏在榻側,如瀑的長髮從肩頭垂下,她玉頰緋紅,美目媚波盪漾,一邊被自家夫君從後進入,一邊發出細細的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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