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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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宗揚丹田內無法收的冗餘雜氣和積累的種種負面情緒傾瀉一空。不知道是不是
收了太多死氣的緣故,那
陽具足足抖動了十餘次之多,釋放的
又多又濃,成光腸道幾乎被灌滿,連小腹都被脹得隆起。
“啵”的一聲,陽具拔出,受創的倏忽縮緊,將
點滴不剩地鎖在體內。
成光被人牽著轉過身子,宛如帶雨梨花一樣含著眼淚,嬌怯地說道:“謝老爺恩典,給賤奴的後庭開苞……老爺辛苦了。”說著她爬到主人腿間,揚臉張開櫻,用
舌清理主人下體的鮮血和汙跡。
剛剛過
的陽具依然堅
,上面血
宛然,如同一
絕世兇器。程宗揚笑道:“下個該誰了?”程宗揚意氣風發,全沒注意到小紫眼中掠過一絲憂
。
阮香琳嗲聲道:“相公自己來挑好了。”程宗揚目光掃了一圈,最後落在胡情身上。
阮香琳閃過一絲嫉意,小聲嘟囔道:“家花沒有野花香……”
“你當你家相公喜歡她嗎?”卓雲君低笑道:“只不過是這個他沒玩過,嚐個新鮮。”罌粟女扯起鐵鏈,“過來,讓主子嚐嚐鮮。”胡情爬到主人面前,媚聲道:“狐族下賤母狗胡氏,請主子賞臉收用。”這婦人全身狐媚之態,讓人一看就有強暴的慾望。程宗揚正待提槍上馬,戰個痛快,小紫卻道:“幹不了啦。有客人來了。”
“什麼客人?”
“霍子孟,霍大將軍。”程宗揚奇道:“他不是移靈去了嗎?”
“移靈是為了把旁人趕出去,可不是把自己也關到城外。他已經在外面等了半個時辰了,程頭兒再不出去見客,大將軍都該發火了。”程宗揚趕緊起身,一邊埋怨道:“你怎麼不提醒我?”小紫朝他做了個鬼臉。
程宗揚自知理虧,在她頰捏了一把,匆忙披衣出門。
小紫看著眾女,臉上的笑意漸漸消失不見。
※※※※※第608章·抑君宣室殿內,霍子孟盤膝坐在一張几案後,一手支著下巴,腦袋一栽一栽的,正在打盹。
一陣匆忙的腳步聲傳來,他腦袋一滑,驚醒過來。
看到程宗揚進門,霍子孟打著呵欠伸了個懶,嘟囔道:“年紀輕輕的,倒讓我這個老人家好等。”
“都是我的不是。”程宗揚連連道歉,“連著這麼多天沒閤眼,一睡著就跟死豬一樣,他們叫了半天,我都沒醒。”霍子孟一邊拿起茶盞,一邊懶懶道:“坐吧。”程宗揚屈膝坐下,賠笑道:“大將軍,都這麼晚了,你怎麼還不休息?”
“人啊,上了年紀,睡覺也不安生。”霍子孟道:“在外頭睡不著,在這兒倒是小寐了一會兒。”程宗揚心裡嘀咕:老狐狸這話裡有什麼深意?在外面睡不著,到宮裡反而能“小寐”一會兒?在我這邊這麼放鬆,是因為安全?
“哎,”霍子孟道:“想啥呢?”程宗揚正了正衣襟,“大將軍若是覺得不安,不如也搬到宮裡居住。”霍子孟愣愣看了他一會兒,“你腦袋都想的什麼?我是武夫,人一個,別
啥彎彎繞的。”程宗揚含蓄地笑道:“大將軍怎麼會是
人呢?比方今天那份名單,就讓我進退兩難啊。”老東西,你還裝!程宗揚也沒客氣,索
把秦檜的推測摔到霍子孟臉上。
聽到程宗揚說自己在那份名單上百般算計,轉了一圈,又把功勞撿走了,霍子孟一口茶湯當場噴了出來。
“你們這幫後生,年紀輕輕,怎麼就這麼多鬼心眼兒呢?什麼歸功於上,酷吏仁君的——那幫文痞都是呂巨君的人!編造皇后殿下的謠言,散播穢書,就是他們乾的!什麼替董卓叫屈,那全是幌子!”
“什麼?”
“你啊,別總那些花花腸子。立身正,行事直,才能成大事。一味搞什麼陰謀詭計,揣摩人心,成不了大器。”程宗揚不防會被這老狐狸教訓一通。你個滑不溜手的白
妖
,究竟站在什麼立場上說得這麼冠冕堂皇?
霍子孟絮絮叨叨地說道:“我啊,壓兒就沒想到那麼多,就是看那幫文痞礙眼,想趁早絕了後患。憑老夫多年的經驗,這種文人無賴就是些附骨之蛆,盡在暗地裡攪
是非,煽陰風點鬼火,若是放任不管,必成大患。如今他們打著董卓的幌子跳出來,賣直邀名,正好一把收拾掉。”
“要是這樣,你怎麼不明說呢?”
“我能明說嗎?說他們造皇后的謠,淨編些穢不堪的段子?好把那些謠言都掀出來,鬧得天下皆知?”程宗揚當場坐蠟。如果霍子孟透
的信息是真的,自己和姦臣兄當初的猜測等於全錯。老狐狸非但沒有玩什麼花招,反而不聲不響背了個黑鍋,不動聲
把事給平了,還毫不居功。問題是,他怎麼不早說呢……
“哎,你這臉是什麼意思?”程宗揚滿臉苦笑,“意思是,大將軍這話說得有點晚了——赦詔已經用天子的名義發下去了,太學那些文士,全都赦免了。”霍子孟無語良久,最後道:“跟你們這種人說話就是累。這會兒老嚴不在,沒人給我出主意,咱們別兜圈子,直來直去成不成?年輕人,
快些!”程宗揚嘆道:“大將軍連夜來訪,想必有要事,我們就有話直說吧。”霍子孟道:“兩宮可好?”這話都沒法兒接,頭一句就不能直說。程宗揚硬著頭皮道:“都好。”
“陽武侯呢?”程宗揚心裡“咯噔”一聲。陽武侯?他怎麼想起來問老頭了?
看著霍子孟有些不安的臉,程宗揚忽然心頭一動,瞬間明悟過來——自己還真是錯怪了這老傢伙!
自己對霍子孟最大的怨念,是他一直躲在後面不頭,直到分出勝負,才跳出來摘果子。可自己從來沒有站在霍子孟的角度,通盤考慮過。
霍子孟從不掩飾他對清河王的好,可為什麼會在自己登門時表示妥協?不是因為自己開出的條件有多好,辯術有多高明,更不是自己有什麼人格魅力,而是因為在霍子孟眼裡,自己代表的是陽武侯,代表的是帝室嫡脈劉詢!定陶王是陽武侯推出的人選!
霍子孟不手,是因為他沒辦法
手。洛都之亂,參與爭鬥的勢力有三方,一方是劉氏宗親,一方是天子母族,而自己全力支持趙飛燕,被他當成陽武侯的授意——這是一窩親戚在打架啊。他一個外臣往裡面湊,說小了是不知分寸,說大了是別有用心。有道是疏不間親,霍子孟能怎麼辦?他也很苦惱啊。所以他只能躲在府中,保劉氏,保呂氏,順帶著跟自己結盟,保長秋宮,保趙氏,保定陶王……盡心盡力地給大家擦
股。等大家打完,全都消停了,他再出來幹活,收拾殘局。
霍子孟之所以對董卓惡意滿滿,原因也可以理解了。他身為朝廷柱石,這時候都要夾起尾巴做人,老實待在一邊。董卓一個邊郡將領,偏偏非要手,這不是添亂的嗎?霍子孟可以忍劉氏,可以忍呂氏,也可以接受陽武侯支持的趙氏和定陶王,可董卓想挾天子以令諸侯,他是萬萬忍不得的。
這老狐狸自稱耿直,那是瞎扯。不過他的油滑還是有底線的,一旦觸及到底線,他就寸步不讓。現在看來,他的底線與金鏑一樣,都是漢國法統所在。只不過比起金
鏑囿於身份,只認準劉驁所代表的法統,身為漢臣的霍子孟不必更多顧忌,能夠接受的反而更寬泛一些——比如陽武侯。
程宗揚慢慢道:“他老人家去了武帝秘境。”霍子孟雙手下意識地摩挲著膝蓋,過了一會兒道:“定陶王是宗室近支。”看來他也知道劉驁父子血統的蹊蹺,以為陽武侯是赴武帝秘境驗證血脈,因此出言試探。
程宗揚毫不猶豫地說道:“定陶王出身高貴,當為天子!”朱老頭並沒有給定陶王驗血,但這個謊他撒得眼都不眨。別說定陶王的血脈可信度極高,就算他也是假的,劉驁能做天子,他為什麼不能?不管真假,定陶王都必須繼承帝位。就算他是假的,也必須是真的。
霍子孟定定看著他,“陽武侯——過得可好?”程宗揚知道他想問什麼,笑道:“好得很呢。他老人家練的童子功,極有養生之效。”霍子孟終於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不由長長舒了口氣。
他最擔心的是劉詢已經有子嗣在世,他在漢國的所作所為,都是在為自家兒孫鋪路。可以想象,一支已經消失數十年的宗室突然浮出水面,並且一躍成為帝位的最有力爭奪者,將會給漢國朝局帶來什麼樣的震盪。
劉詢既然無後,這些擔憂就都不存在了。陽武侯手定儲之事,顯而易見是對呂氏的報復,除此之外,並沒有表
出多少對漢國的恨意。相反,陽武侯選擇了趙後和定陶王,而非劉建,在霍子孟看來,倒是很有些顧全大局的意味。
畢竟攤開了說,陽武侯除了對呂氏恨之入骨,對於竊居帝位的劉驁父子,也不會有什麼好。他選擇趙氏收養定陶王繼嗣的方式,而不是另起灶爐,等若承認了劉驁父子的帝位正統,這樣的讓步,也算是極有誠意了。
霍子孟放鬆下來,隨即斥道:“那你還待在宮裡作甚?還不搬出來?”程宗揚怔了半晌,“我是人,沒聽太明白——陽武侯練童子功,我就得搬出來?這裡面有關係嗎?”
“廢話,我還以為你是陽武侯的私生子呢。”
“你才是私生子!”
“我本來就是。庶出的。老夫能在霍氏當家,了不起吧。”
“……咱不說這個。合著我要是陽武侯的私生子,就能住在宮裡?”霍子孟看著手裡的茶盞,“真要是的話,老夫倒不介意。哈哈哈哈……開個玩笑,不要想多了。”
“……我能不想多嗎?你們對帝室的品德要求真不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