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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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夕腳踝的銀鈴輕響著,赤條條走上草地。

她一直走到程宗揚身前,然後跪下來,張開小嘴,含住那沾過血的手指,輕輕舐起來。

柔軟而滑膩的香舌從指尖掠過,帶來令人心悸的美妙覺。程宗揚緊緊屏住呼,陰囊情不自地收緊。

阿夕還沒有完全發育的身體潔白無瑕,程宗揚發現,她身上竟然沒有任何傷痕。

這一路,阿夕的狡黠和頑皮給程宗揚留下深刻印象,但此刻,這個花苗少女卻像一個透明的玻璃娃娃,一邊舐著自己的手指,一邊解開自己的帶。

“哦……”程宗揚發出一聲息。

阿夕柔軟的瓣含住龜頭,將自己怒脹的陽具一點一點入口中。

月光下,花苗少女赤體純潔得彷彿透明。和阿葭相比,阿夕的身體更加嬌柔纖巧,她的房和部還沒有完全發育,兩團小小的房並在前,圓潤可愛。隨著她的吐,光滑的圓在自己腿上輕輕摩擦,溼涼而又光滑。

阿夕柔滑的舌尖在陽具上靈巧地捲動著,瓣從龜頭到身來回滑動,陽具將她小嘴得滿滿的,使她的呼變得散亂起來。

良久,阿夕吐出,揚起臉,低道:“主人的味道真好吃……”說著一串黏滑的唾角滑落,淌在她白上。

程宗揚呼了口氣,低聲道:“阿夕,不要鬧了……”阿夕伸出舌尖,角的黏,然後笑了起來,眼睛彷彿夜空中的寒星一樣明亮,“阿夕很漂亮,會讓主人很開心。”阿夕站起來,拉起程宗揚的手掌,放在自己腿間,然後起下體,在程宗揚手上輕輕摩擦著。在她白生生的大腿間,那隻小巧的玉戶分外柔,宛如含苞未放的花蕾一樣鮮美嬌柔。

阿夕玉阜微微隆起,軟軟的,柔無比,果真和西門慶曾經說過的一樣,像剝殼的雞蛋那樣光滑。那具剛在潭水中洗浴過的體還帶著未乾的水跡,她陰戶十分嬌小,柔的秘處又滑又涼。然而一片溫涼中間,那條軟縫兒內卻散發出溫熱的氣息,那種美妙的觸,使程宗揚久蓄的慾火立刻升騰起來。

程宗揚還沒過二十五歲生,正處於男人慾最旺盛的年齡。穿越之後,他發現自己無論是慾還是能力,都比以前增強了許多,有時一晚與凝羽合兩次還意猶未盡。但凝羽受傷後,程宗揚一直在她身邊守著。樂明珠那句“行房事”算是把他害慘了。

“阿夕知道,主人已經很長時間沒有過女人了。阿夕很乖的,是個漂亮又聽話的處女,會讓主人滿意的……”花苗少女柔聲說著,將滑的陰戶放在程宗揚手上,軟膩的口壓在他的指尖上,慢慢套了進去。

程宗揚一手裹住阿夕下體,一手摟著她的肢,俯身壓了下去。

肩頭碰到一支不知名的花朵,鮮紅的花瓣飄落下來,一片片撒在阿夕雪白的體上。花苗少女玉體橫陳,臉上帶著甜的笑容,那雙小巧的鴿並在前,粉頭向上翹起。當程宗揚捻住她的頭輕輕,阿夕的臉頰漸漸泛起紅,鼻息也變得重。

阿夕還是處女,程宗揚慾望再急切,也耐心地挑逗著她的部位。他壓在阿夕身上,在她耳垂下呵了口氣,少女白體一顫,頓時軟化下來。

“好舒服……”阿夕聲音顫抖地呢噥道。

“你們花苗女子可以隨意跟人歡好嗎?”阿夕星眸離地看著他,然後微笑著點了點頭。

既然這樣,程宗揚也不再客氣。他手指輕輕一滑,指尖沒入花苗少女柔膩的縫兒中。

出乎程宗揚的意料,當他把指尖輕輕探入阿夕內,發現她下體早已經湧動,溼花心。

話語和舉動可能會騙人,但身體的反應是不會騙人的。程宗揚拋開所有的疑慮,手指剝開她軟的花瓣,在少女下體挑起來。

阿夕身體嬌得讓程宗揚不住有種犯罪。她仰身躺在草叢間,嬌小的身子像幼女般稚,彷彿一枚光潔的玉墜。她雪白的雙腿分開,出少女的地。還沒有完全成器又白又,軟軟夾住程宗揚的手指,在他指上微微滑動。

程宗揚了口氣,身將陽具放到她腿間,龜頭擠入縫兒,頂住粉入口。

“有一點痛,但不用怕。”程宗揚安道。

阿夕甜甜一笑,然後起溼潤的,主動套住他的陽具。

阿夕嬌小的陰戶鼓起,柔的陰圓張著,被鼓脹的龜頭滿,瓣被撐成一條細細的紅線。口緊緊箍住龜頭,就像一張柔膩的小嘴緊含著陽具。

“主人的好大……”程宗揚發現,自己遇到了生命中最大膽、最奔放的——處女。身下的嬌娃絲毫沒有處女的羞澀和嬌弱,她敞開雙腿,用光潔的玉戶套住龜頭,主動向上套。程宗揚能清楚受到她中那層柔韌的薄膜被自己龜頭頂得變形。阿夕清亮的眼睛大睜著,角帶著嬌媚的笑容,下體竭力一猛然沒入半截,緊緊在少女小巧的器中。一股殷紅的鮮血從少女中淌出,染紅了她白美的下體。

阿夕眉頭微微蹙緊,旋即鬆開,她嬌笑著張開雙臂,擁住程宗揚的身,將他整陽具都納入體內。

阿夕肌膚冰涼,體內卻一片火熱。她未經人事的又緊又密,陽具彷彿在一個柔軟的套中,被嬌腔緊緊包裹著。隨著她的動,溫潤的汁混著鮮紅的血跡從她內湧出,塗抹在火熱的上。

“叮鈴、叮鈴……”一雙雪白的纖足翹在程宗揚肩頭,花苗少女腳踝上的銀鈴,隨著身體的動發出清脆的響聲。

阿夕白的小腿翹起,在空中搖曳生姿,她纖細的肢像柳枝一樣柔軟,擺動著合主人的進出。程宗揚第一次,幾乎完全是身下的阿夕用她處女的出來的,自己只使了不到一半的力氣。

當龜頭在阿夕熾熱的腔內噴時,花苗少女用,然後停了下來,眉開眼笑地望著他。

程宗揚出久蓄的,長長呼了口氣。還沒等他回過力氣,身下的少女已經換了姿勢。

阿夕轉過身,雙膝跪地,將白部高高翹起。和別的花苗女子一樣,阿夕後也有一道透明的蠍甲,丁字形沒入溝,只是更加軟。她股間那朵玉苞剛被陽具肆過,被幹得微微分開,沾滿落紅。

阿夕分開光潔的雪,一條瑩白的蠍尾從溝上翹起,雖然尾鉤有著劇毒,卻絲毫不令人到恐懼,反而顯得軟可愛。花苗少女嬌柔地起赤的雪,接著剝開滴血的玉戶,一股濁白的從她間湧出,長長拖在草地上。阿夕輕輕扭動著股,嬌聲道:“再來……”程宗揚剛剛的陽具立刻重新起,甚至比第一次更堅硬。他握住少女的肢,對著她剛剛破體的聳身入。

“呀……”阿夕昂起頭,猛然收緊。

隨著程宗揚的動,身下那具嬌的女體開始扭動起來,就像那晚萬舞的舞姿一樣,越來越熱烈奔放。

花苗少女模仿著雌蠍配的動作,用小巧的器夾住陽具,那隻白股雪球般蹬動著,來回吐著。那條瑩白的蠍尾向上翻起,在空中微微擺動,划著圈子。

程宗揚慾火愈發旺盛,他按住阿夕的雪,用力送。阿夕跪伏著,雪白的體向右側彎轉過來,細白的身彎成一道玉潔的弧線。那隻雪的美被陽具撐得分開,小巧的玉戶彷彿整個被程宗揚大的幹到體內,只看到一在她間的雪中。

阿夕鼻尖微微發紅,冒出一層細密的汗珠。她“呀呀”低叫著,合著程宗揚的進出,直到他再次在自己體內噴

阿夕白生生的體躺在青草紅花間,眼睛亮晶晶的,閃動著明亮的光澤。

一連兩次,幾乎耗盡了程宗揚的體力。他起身體,口鼻中發出重的息聲。

阿夕就那樣靜靜看著他,忽然眼波顫動了一下,目光變得陌生起來。

“你是誰?”阿夕說。

程宗揚認真看著她,沒有回答。

阿夕抬起手,指尖被蜈蚣咬破的傷口早已消失不見。

“你是誰?”忽然,她玉白的指尖彷彿被一看不到的細針刺破,湧出一滴鮮血。

阿夕抬起滴血的手指,按在程宗揚手上,用夢幻般的聲音問道:“你是誰?你從哪裡來?要往哪裡去?”

“阿夕——”蘇荔的喊聲在峰下響起。

※※※※※“呸呸!”武二郎一臉晦氣地吐著唾沫,一邊抓起一把草,在手上擦著。

烏鴉本來就晦氣,半夜三更撞見這麼大一隻,難怪武二爺心裡不

旁邊蘇荔扶著阿夕,低聲問著什麼。

阿夕清醒過來,她似乎忘了剛才與程宗揚發生的事,披著破碎的衣衫,光著腳坐在草地上,小聲道:“我沒有受傷……是阿伶姐……晚上我和阿伶姐一起出來……那隻怪鳥突然來襲擊我們。阿伶姐被他抓死了……”程宗揚幫武二郎把鴉人的屍體投進深潭,在一旁擦著手。他記得阿伶,那個與石剛相好的花苗女子。如果石剛知道,會很難受吧。

蘇荔聲音變得嚴厲起來,阿夕小聲爭辯幾句,然後哭了出來,“阿葭姐姐也死了……都是我……”程宗揚心裡微微一痛。到現在他也不明白,那個花苗少女為什麼會赤地走到林中,與自己有了片刻的歡愉。記憶裡,阿葭的面容已經模糊,她潔白的體卻分外清晰。兩個只知道名字的陌生人,卻有著最親密的接觸,就像一場無緣無由的夢幻。

樂明珠跑前跑後,卻不知道該幫什麼忙。阿夕沒有受傷,讓小丫頭著實鬆了口氣,“我還以為你受傷走不動了呢。”

“我嚇壞了。”阿夕說。

程宗揚越發覺得不妥。阿夕絲毫沒有提到方才的事,似乎什麼都沒發生過。她為什麼要隱瞞?難道她裝作受傷,就是為了和自己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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