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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龐大的罪惡充斥內心,覺得自己變成了壞女孩的諾娜,少年對她越好,她就越內疚。然後高又會因為內疚而加劇,進一步加重她的罪惡。連思考也再次陷入自模式,諾娜只能吐出一聲道歉。

“好了好了,諾娜好好休息吧。”少年此時只想諾娜快點休息,所以沒有多作糾纏,而且這尷尬情景讓他都不有些頭疼。

因為自己太變態,害眼前白擔心一場,而且還因為想要自瀆,所以說謊害的耽擱他的事情……

覺得自己已經墮落得無法饒恕的諾娜,在少年緩步離開房間後,終於痛哭起來。

而且碩大的具仍然在中晃盪著,聯想到剛才的幻想,自思考立即就把具蹂躪當成“主人”的懲罰,只是這個懲罰她的主人,那模糊的面容漸漸清晰,彷彿變成了剛才那個少年的模樣。

賈珩離開後,諾娜繼續讓雙手被銬著,甚至握住起來,在棉被之下強迫自己承受身體早已受不了卻還在持續提升的絕望高…………翌,一大早兒,金曦光透過東方的雲霞,披落在寧國府的佔地廣闊的庭院中,恍若為宅院披上一層薄薄金紗。

賈珩起之後,與陳瀟出了寧國府,就見到一群人騎著馬立身在街道上,正是甄韶以及甄鑄,二人都是頂盔摜甲,一身戎裝。

甄韶和甄軒昨晚聽從了甄晴帶來的賈珩的建議。

兩人連夜寫了一封奏疏,一封是請戰,一封是請罪,但都有一個共同之處,願意投入江南江北大營的水師與女真決戰。

在金陵城中傳的沸沸揚揚的浙江都司三衛水師援兵大敗的背景下,甄韶以及甄鑄的請戰,自然顯得忠心為國,毋庸置疑,隨著時間過去,整個金陵城都會傳頌甄家的忠義之名。

這正是賈珩策略的高妙之處,甄晴昨天一下子就領悟到其中高明。

“末將見過永寧伯。”甄韶以及甄鑄,快步行去,抱拳行禮說道。

賈珩點了點頭,伸手相扶說道:“兩位將軍快快請起。”甄家老二和甄家老三的任何舉措,只是幫著甄家刷刷卷面分,但已經寫錯的大題,早就把分扣成大零蛋了。

等到崇平帝處置下來之時,可能少吃一些苦頭。

甄韶目光復雜地對面的少年勳貴,問道:“永寧伯,我們現在就去通州衛港?”賈珩道:“舟船已經在渡口準備好了,這就出發,兩位世伯,事不宜遲,隨我一同去罷。”甄韶點了點頭,應了一聲,對甄鑄使了個眼,隨著賈珩身後的錦衣緹騎,向著渡口而去,而安南侯葉真領著家將葉成也等候多時了,雙方匯合了兵馬,載著紅夷大炮的船隻沿著長江下游向著通州衛港駛去。

與此同時,而距離金陵數百里外的崇明沙,數百艘戰船密密麻麻排列,從高空之上向望去,桅杆如林,一面面繡著張牙舞爪巨龍的旗幟在秋風的吹拂下獵獵作響。

此地位於長江的出海口,右側是松江府上海縣,正好卡在大漢水師的出海口。

經過幾天的焦灼戰況,松江府、蘇州府的衛所在江南大營派出步騎相援之後,賊寇登岸攻打縣城的氣勢為之一沮。

多鐸立身在一艘樓船的二層甲板上,身旁都是穿著女真甲冑的將校。

主要是朝鮮全羅道水師都統制李道順等一眾將校,此外還有怒蛟幫、四海幫、金沙幫的一眾往來南洋諸國和閩浙諸省海域以走私牟利的幫派,彼等都是穿著女真的甲冑,此刻臉上多見著鎮定。

先前覆滅浙江都司三衛,無疑極大鼓舞了女真以及一眾海寇的信心,不過鑑於當初海門一戰同樣是先殲滅鎮海軍,而後卻被賈珩擊敗的慘痛教訓,眾人倒也沒有驕橫。

多鐸眺望著遠處的海岸線,沉聲道:“陳漢官軍龜縮不出,我等在此並非長久之計,當集中優勢兵力,從海門突襲登岸,本王就不信賈珩小兒仍是避而不戰。”時間拖的越久,越對女真不利,因為船隻的補給。

其實先前集中全力擊敗浙江都司的三衛水師,也有保障軍需補給之意。

李道順道:“主子,我軍水師雖戰力略高於漢軍,但兵力並未佔據明顯優勢。”

“主子,太倉衛、蘇州衛官軍抵抗很是頑強,還有江南大營的遊騎來回馳援,我等本無法登陸上岸。”怒蛟幫幫主上官瑞道。

先前多鐸定下的策略,仍然是以海寇進略太倉、蘇州、松江等地,以朝鮮水師為殲滅陳漢的援軍主力。

而賈珩的策略恰恰是嚴防海岸,不派船與其決戰,因此也就沒有有力牽制到女真的水師。

因此,浙江都司被多鐸派出一支水師擊敗,某種程度上算是雙向奔赴,但如果出戰,也有可能被多鐸打一個時間差給先後擊破,或者多鐸知到四方合圍,然後向南方的雞籠山(灣灣)遁逃。

那戰事勢必遷延久,甚至讓多鐸盤踞在灣灣,進而成為東南一患。

故而,浙江都司援兵的大敗,雖然讓賈珩覺得無奈,但恰恰是出兵的契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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