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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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道,或許應在揚州購置一套房產了,不然總是在鹽院後宅,也有些不大方便。

其實,林如海在揚州還有著幾座宅院,到時候可以選擇居住。

甄雪見著“父女”兩人親密敘話,柳眉之下,明眸盈盈如水地看向那少年,柔聲道:“歆歆她這幾天一直說還想聽她乾爹講的故事,吵著鬧著讓我帶她過來。”賈珩點了點頭,逗著水歆,笑了笑,說道:“歆歆這麼想聽故事呀?”水歆輕笑道:“乾爹給我講個故事,還講那個公主和七個小矮人的故事。”賈珩笑了笑,說道:“那個故事不是講完了嗎?”

“再講一遍罷,我都忘了。”水歆粉嘟嘟的臉蛋兒見著笑意,輕聲道:“講完之後,再講一個也好呀。”賈珩捏了捏水歆的臉蛋兒,道:“等吃完飯,爹爹給伱講個小紅帽和大灰狼的故事。”見著一大一著話,甄晴笑了笑,道:“珩兄弟既然是要去金陵,不妨一同過去?”去金陵,難免要去拜訪金陵甄家的甄老太君。

賈珩不置可否道:“這邊兒還需要收拾一番,不能即刻啟程,王妃過來,是有其他的事兒吧?”甄晴聞言,塗著玫紅眼影的美眸之中,閃過一絲莫名之,輕聲道:“其實有一樁事要煩勞珩兄弟,未知珩兄弟這會子方便不方便?”賈珩笑了笑,心頭生出一股狐疑,輕聲道:“王妃有什麼話不妨直言。”隱隱猜出甄晴的來意,應該不是為了那麼點兒事,再是慾望強,也不至於分不清輕重。

“這不是水四叔,他想讓我問問珩兄弟是什麼意思?”甄晴柳眉之下,明眸波,輕輕笑了笑,那張豔麗的臉蛋兒見著幾許期待之

其實就是想問著對江北大營,以及過往一些將校的處置,而賈珩在一塊兒又有著絕對的話語權。

賈珩面上笑容適時斂去幾分,目光咄咄地看向甄晴,問道:“此事事關軍機樞務,王妃怎麼問起這個?”見賈珩公事公辦的模樣,甄晴臉有些不自然,強自笑了笑道:“這不都是一眾老親,就想尋珩兄弟問問情況。”麗人心頭暗罵不止,又是用著防賊的目光看著她做什麼?

賈珩沉片刻,沉聲道:“此事關涉江南江北整飭武備的兵政,咱們等會兒到書房再說。”甄晴聞言,玉容微變了下,芳心轉怒為喜。

見兩人要談及正事,黛玉星眸閃了閃,輕聲說道:“歆歆,過來,讓姑姑抱抱。”

“林姑姑。”水歆走到近前,小跑過去,任由黛玉摟著親暱說話。

其實,水歆粉雕玉琢,真有些像黛玉小時候的模樣,黛玉見著小蘿莉,也稀罕的緊。

幾人寒暄了一陣,黛玉情知賈珩與兩位王妃有著正事要談,讓丫鬟以及嬤嬤領著水歆與甄晴的兒子陳淳,去後花園玩著。

而賈珩則是引著甄晴以及甄雪,前往所居的庭院,來到一座待客軒室,待晴雯給甄氏雙妃奉上香茗,看了一眼兩位王妃,垂手退出。

而甄晴也讓貼身女官,領著周圍的一眾嬤嬤,丫鬟,徐徐退出,因是甄雪尚在,倒也無人相疑。

如果說甄晴一個人與賈珩獨處,還能有著桃聯想,但兩位王妃都在的情況下,在常人眼中,怎麼可能?

賈珩將戴著的無翼山字官帽放在一旁,抬眸看向甄晴以及甄雪,目光落在甄雪臉上時,見著那嬌羞垂眸的神態,目光不由柔和幾分,問道:“說吧,究竟什麼事兒?”甄晴看向那臉淡漠的少年,譏笑了下,說道:“看來你是不歡我和妹妹過來。”賈珩凝眸看向絞著手帕的甄雪,哪怕兩人已經肌膚相親了不少次,但這位北靜王妃總是一副柔弱楚楚的樣子,整的每次都像他迫她一樣。

應該不是白蓮花,而是就這般情。

“只是不歡你,是吧,雪兒?”甄晴:“???”不歡她?她那點兒不如妹妹?

甄雪:“……”甄雪抿了抿粉潤瓣,豔麗臉頰羞紅成霞,那雙盈盈如水的美眸抬起,含情凝睇,偷偷看了一眼那少年。

怎麼又喚著雪兒?

有些時候,賈珩對甄雪的另眼相看,很難不讓麗人心頭生出一股欣喜,這其實是特別對待,同時甄晴又抑制不住的惱火不勝。

賈珩端起茶盅,抿了一口,看向容冷豔,一顰一笑愈見妖媚之態的甄晴,輕聲道:“我到揚州之後,不知多少人盯著,你這般登門來訪,生怕別人不知道你與我有著風情月思。”其實,倒也不用風聲鶴唳,因為甄家與賈家累為老親,現在他到了揚州地面,楚王妃甄晴過來相邀去甄家一趟,名義上也沒什麼,只是不想讓磨盤太黏人。

甄晴這會兒也壓下心頭的負面情緒,鳳眸盯著那少年,問道:“我過來是尋你有著正事,你在江北大營,究竟對水四叔怎麼安排的?”賈珩離座而起,近得前去,居高臨下地看向甄晴,道:“楚王妃,你手的太長了。”甄晴聞言,玉容倏變,冷哼一聲,美眸現出惱怒,這人又是對她冷言冷語!

甄雪山黛眉之下,水明眸凝起,柔聲道:“子鈺,姐姐她也只是一片好心,幫著四叔問問,沒有旁意,如是牽涉軍機樞務,子鈺不說就是了。”賈珩抬眸看向容顏婉寧的麗人,近得前來,拉過甄雪的素手,溫聲道:“還是我家雪兒深明大義。”甄雪:“……”螓首低垂,一張如玉臉頰彤紅如霞,輕輕推拒著賈珩的痴纏,低聲道:“子鈺,別,別這樣。”姐姐素來要強,這樣會刺到姐姐的。

甄晴容如霜,目光幽晦幾分,踩一捧一,這個混蛋成心的!

賈珩看向臉陰晴不定的甄晴,卻是緩和了語氣,卻是再次拉過甄晴的手,低聲道:“這些原是朝廷軍機機密,你問這個做什麼?”

“你別碰我!”甄晴冷乜了賈珩一眼,掙脫著賈珩的手,但沒有掙動,只能任由賈珩握住纖纖柔荑。

賈珩轉眸看向那張妖媚、豔冶的臉蛋兒,低聲道:“你不過是想賣水裕一個人情,顯顯你的能耐,但此人才能不行,這些年將江北大營耽擱了不少,如我不介入整飭,你覺得光憑他手下的臭魚爛蝦,縱是幫你,又能成什麼氣候?”

“合著這大漢,全天下就你一個人能耐,其他的都是酒囊飯袋?”甄晴嘴角噙起一抹冷笑,譏諷說道。

賈珩道:“縱不是酒囊飯袋,也是昏聵無能之輩!王妃可知道江北大營還有多少兵馬?國家定額三萬,如今只有三分之一的兵馬,而且不堪一戰,你縱是網羅為黨羽,圖謀不軌,也抵不住朝廷的京營大軍。”說著,輕輕一帶,將甄晴帶入懷中,只覺一股如蘭如麝的清香撲鼻而來,一手探入衣襟,堆著雪人,附耳噙住那帶著水晶耳環的耳垂,低聲道:“王妃,別白費力氣了。”

“那你既然這麼能耐,你倒是幫我呀。”見著那混蛋對自己痴纏依舊,甄晴心底深處暗暗鬆了一口氣同時,冷豔玉顏上卻現出羞惱之,輕輕打開賈珩不停捉怪的手,冷聲道。

“我現在不就是在幫你?”賈珩伸手捏了捏麗人柔膩不盡的臉頰,說著,在麗人嗔怒的目光中,扶過肩頭,噙住那兩瓣玫瑰。

甄晴輕哼一聲,舉起拳頭捶著賈珩片刻,掙扎推拒幾下,就已迅速攀上賈珩的肩頭,熱烈回應,嬌軀慢慢柔軟如水,不大一會兒,瓜子臉蛋兒上玫紅氣暈密佈。

旋即,雪顏嫣然如血,檀口著氣息,一雙狹長鳳眸嗔怒波地看向那少年。

她是這樣讓他幫忙的?

賈珩低聲道:“上次就和你說了,結黨營私,不過是取禍之道。”甄晴惱怒道:“你說什麼不是取禍之道?你既然這麼能耐,不如幫幫我。”賈珩看向柳眉含煞,冷峭幽豔的麗人,輕聲道:“我還是那句話,命裡有時終須有,命裡無時莫強求。”

“如果是按著命,你現在還在那柳條衚衕為一販夫走卒,豈會有今天的高官厚祿?你自己都不信命,憑什麼讓我信命?”甄晴面如霜,幽幽說道。

賈珩看向那張豔麗妖媚的玉容,輕笑道:“你能與我比?再說我為社稷之事而謀,今之功業,一刀一槍而來,你呢?你是為一己私慾而謀,成天喜歡做著白夢,玩著拙劣的陰謀詭計,你不會真以為憑藉那些上不得檯面的手段,可以得償所願?想什麼呢?蠢女人!”說著,輕輕抬起花信少婦光潔如玉的下巴,入手觸細膩光滑,紅若胭脂的瓣微微抿著。

而那張容顏線條清利,細眉之下,狹長鳳眸凌厲、冰寒,這會兒因為惱怒,甚至還有一些惡毒的壞女人意韻,瑩潤瓣宛如二月桃花,紅豔滴。

甄晴被賈珩一番話說的惱羞成怒,低聲斥道:“你……你混蛋。”然而,就在這時,暗影欺近,重重印來,猶如狂風驟雨。

過了一會兒,甄晴細氣微微,咬牙切齒,威脅道:“你不幫我,等我事敗下詔獄的時候,肯定帶著你!”賈珩面平靜,看向那張冷豔、妖媚的瓜子臉,徐徐道:“那時,我保證你拖累不了我,但一恩,我還是不希望你淪落到那一步。”此時甄晴丹紅的長裙已被褪下,是口那對豐碩飽滿的軟,正散發著令人醉的香,溝和暈都能夠清楚的看清。

令賈珩未想到的是,甄晴並沒有穿肚兜之類的衣物,就這樣真空上陣,前來拜訪。

甄晴:“……”麗人玉容默然,芳心輕顫,湧起一股令她恐慌莫名的甜,旋即,對上那少年緊緊盯著自己的目光,花信少婦凌厲的鳳眸中閃過一抹慌亂,躲閃開來,有些不敢對視。

他才不是……他就是想著一直佔她的便宜!

“好了,好不容易來一趟,也不能讓你無功而返。”賈珩拉過甄晴,讓其坐在自己懷裡,裙推磨,似乎某種程度上,佐證了甄晴的心頭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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