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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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連近來警惕心提高的秦可卿都沒有懷疑,這裡會有什麼不對,無他,這是兩位王妃,又與賈珩差著幾歲,怎麼可能?

水歆揚過粉膩小臉,糯軟道:“孃親,我也同你一起去見見乾爹?”甄晴笑道:“歆歆,你娘和你乾爹還要談著正事,等會兒再回去也不遲的,今晚你還要睡在你乾孃這邊兒,到時候讓你乾爹給你講故事。”相對正式結乾親,都是要留下睡一晚。

水歆聞言,粉嘟嘟帶著幾分嬰兒肥的小臉上見著笑意,說道:“那孃親去罷,乾爹很好的。”甄雪也暫且放下心頭的忐忑,輕笑說道:“歆歆,不如你留下幾天,讓你乾爹帶著你好好玩玩。”水歆輕聲說道:“那孃親也留下呀,乾爹也能帶著孃親玩的呀。”甄雪:“???”帶著她玩,玩什麼?

此言一出,眾人都以為童言無忌,倒也不以為意,只有甄晴柳眉之下,嫵媚波的美眸眯了眯,目光現出幾許玩味,笑了笑道:“歆歆,好了,過來,別纏著孃親了。”甄雪盈盈起得身來,在貼身女官的陪同下,離了天香樓,向著賈珩所在的書房而去。

書房之中,一張條形紅木書案後,身形拔的少年坐在太師椅上,正在伏案提筆書寫,字跡在宣紙上清晰現出,藉著窗戶透來的午後光看去,赫然是鹽務公司條陳,只是部分內容塗塗改改,似還在醞釀。

如果都是官府悉數主導鹽務,沒有中間商賺差價,那又會有官僚體制僵硬、貪汙費、效率低下、創新不足等一系列問題,如果付於鹽商代理經銷,又會出現地域壟斷,不正當競爭,官商勾結損公肥私。

“世間並無兩全之法,歸到底還是制度和人的較量。”賈珩低聲喃喃說著,心頭有了一些定計。

“公子,北靜王妃在外面說要見公子一面。”就在這時,晴雯輕步進入書房,俏聲說道。賈珩放下手中筆,向晴雯點了點頭,說道:“讓她過來小廳。”晴雯折身離去,須臾,只見著天藍長裙,雲鬢蛾髻的北靜王妃甄雪,在一個女官的相陪下,蓮步輕移地進入小廳。

這位王妃容儀窈麗,膚白膩,氣質溫寧,此刻著藍裙裳,在炎炎夏中無疑讓人心生涼,周身香氣逸散,猶如一株藍香薰草,隨風搖曳之間,芬芳馥郁,人心絃。

只是往儀態雍麗的玉人,行走之間,動作略顯侷促,還帶著一個女官,分明心緒忐忑莫名。

賈珩來到小廳,看向那氣質如空谷幽蘭,宛如大和撫子的麗人,目光打量片刻,輕聲喚道:“王妃。”如今故人重逢,難免想起抵死纏綿,真是柔潤如水,恍若昨,其實距離那天肌膚之親,也不過幾天。

甄雪抬起清眸,略見憂鬱的眉眼,看向那青衫少年,似有些不敢對視,目光下移至賈珩的圓領青衫上的一圈白襯,強行讓聲音平靜無波,輕輕柔柔道:“子鈺,沒打擾到你吧?”賈珩道:“沒有,剛剛在裡廂看書,王妃請坐,晴雯,上茶。”晴雯連忙應了一聲,落座下來,也不知坐的猛了一些,髮髻之間別著一碧玉髮簪上的珠花輕輕晃動著。

另外一邊兒,晴雯提起茶壺,在兩人都聽得清晰的“嘩啦啦“聲中,斟滿兩杯茶,旋即,徐徐出了小廳。

這就是賈珩的習慣,待客之時,並不用丫鬟在身旁侍奉。

甄雪道了一聲謝,然後螓首輕輕抬起,看向那少年,柔潤盈盈的眼眸見著詢問,問道:“姐姐說,王爺的事兒,子鈺有了一些新的眉目。”賈珩點了點頭,端起茶盅抿了一口,看向對面的甄雪也沒有多想,溫聲說道:“王爺的事兒,可能有些難辦啊。”不知為何,忽而覺得隨口所出的這句話,有些古怪,既視有些強烈。

如果嘆了一口氣,然後代表目光的攝像機,從下往上掃視一番對面的麗人……

甄雪聞言,心頭微驚,凝眸看向對面的少年,道:“子鈺,王爺他那邊兒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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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九十六章★甄雪:著說著就……甩著臉?(雪妃加料)書房之中,午後時分,關中大地暑氣炎熱,而書房之中因四方有著冰鑑,溫度比外間低了十度。

賈珩放下茶盅,劍眉之下,目光沉靜如水地看向面帶徵詢之的麗人,不由轉眸看了一眼伺候的女官,道:“王妃,可否單獨說話?”甄雪聞言,不知為何,呼急促幾分,芳心砰砰跳起,猶豫了下,吩咐著一旁的女官,低聲道:“你先出去等著。”

“是,王妃。”女官也不疑有他,輕聲說著,徐徐退出了廂房。

待女官一走,軒敞的廳堂中就只剩下賈珩與甄雪二人,隔著一方小几相對而坐,幾不見,故人重逢,竟是陷入了短暫的安靜。

甄雪伸手想要拿起小几茶盅,喝一口茶,掩飾一下慌亂的內心,但那隻玉手卻有些顫抖,頓了頓,又重新收將回去。

賈珩打量向侷促不安的麗人,沉片刻,清澈的聲音平靜如水:“大同方面,聖上與我商量過,意思是先緩一緩,先將北靜郡王召回過來,詔旨倒是已經發過去了。”說著,離座起身,來到甄雪跟前兒。

甄雪眉眼低垂,正在思索著詔旨,忽而見得暗影而近,坐在自己身側,芳心砰砰跳起,轉過雪膩妍美的臉蛋兒,驚聲道:“子鈺,你怎麼過來了?”然在這時,只覺自家纖纖柔荑已然落進賈珩手中,麗人花容失,下意識掙脫著,低聲道:“子鈺……你別這樣。”她不能再與他不清不楚了。

“我打算親自過去大同一趟。”賈珩默然片刻,目光平靜地看向神惶然、羞惱的麗人,溫聲道。

此言一出,正在輕輕掙扎的甄雪,面微微一愣,揚起溫婉、妍美的臉蛋兒,看向賈珩,說道:“子鈺,你也要前往大同?”

“大同那邊兒整軍不順當,我肯定要跑一趟,不過,倒也不是現在,再等一段時間,這其實是朝廷機密,不可與旁人言明,雪兒回去以後別跟你姐姐說才是。”賈珩輕笑說著,看向羞嗔加的麗人,只覺玉手柔膩不勝,不由輕輕帶起甄雪。

甄雪一邊起得身來,一邊試圖掙脫著賈珩的手,那張白膩如玉的臉頰,羞紅成霞,豐豔明媚,不可方物,惱怒道:“子鈺,你別喚我雪兒。”先前的對話,不能與姐姐說?好吧,她原也不準備和姐姐說。

賈珩伸手攬過甄雪的香肩,從背後擁住甄雪,將頭湊在麗人秀髮蜷成卷兒的耳畔,低聲說道:“那我喚你一聲王妃如何?”其實對雪兒除了親近一些,並無所謂,反而覺得王妃更有幾分別樣意味。

甄雪柳葉細眉蹙了蹙,嫵媚波的美眸深處,湧起一絲羞惱之意,再次試圖掙脫著賈珩的手,低聲道:“子鈺,你那天說過的話,你都忘嗎?”既然說好的只是一場夢,為何還纏著她?

“王妃是說水情緣,各自珍重?”賈珩輕笑了下,在麗人的羞惱目光中,附耳低聲說道:“可夏也好,秋也罷,不是每之晨都有的嗎?”甄雪:“……”夏都有?所以就要與她笙歌?

“你無恥啊,唔…”甄雪嗔怒地看向那少年,卻見那暗影扶著自己的肩頭,正錯愕不定之間,卻見那溫熱柔軟湊近而來。

甄雪伸出玉手輕輕推拒著,抿著粉,分明不敢聲張,但沒有多久,就暈暈乎乎,如雲端漫步,任由對方攫取甘美。

過了一會兒,嗔怒地看向賈珩,道:“你出爾反爾,還對我無禮?”賈珩面微頓,抬眸看向目光盈盈如水,檀口細氣微微的麗人,默然片刻,低聲說道:“王妃身上的餘毒,是不是沒有祛清?我剛才說看著臉不大好。”甄雪:“……”一會兒是不是還想給她解毒?

甄雪定了定慌亂的心神,嬌軀微顫,聲音中已經帶著幾許羞惱,說道:“賈子鈺,你我各有家室,那天只是一場意外,我們不能一錯再錯了。”賈珩鬆開麗人的肩頭,轉而環住甄雪的纖纖肢,擁著眉眼溫寧的麗人,輕聲道:“其實,我那天將你牽扯進來,這幾天頗是於心不安。”甄晴自食惡果,他心安理得,但甄雪不同,原本平靜的生活,好比闖進了一隻橫衝直撞的勐獸,嗯,這種表述有些電影旁白的既視

“你既然知道,現在又為何……這般對我無禮?”甄雪柳眉微蹙,碧波盈盈的明眸羞惱不勝,只是聲音綿軟酥糯,沒有太多威懾不說,反而讓人起心動念。

那天是姐姐算計於她,現在對她又摟又親,算什麼呢?為何還不放過她?

賈珩默然片刻,輕聲說道:“我是憐惜你,聽歆歆說,你沒少受著北靜太妃的氣。”甄雪聞聽此言,原本楚楚動人的明眸,暗然失,一時抿起粉,默然不語。

賈珩湊近甄雪耳畔,低聲說道:“你姐姐也說,你這些年一個人近乎守著活寡,我那天就發現了,雪兒……”

“你,你不許說。”甄雪心頭生出一股難言的羞臊,急聲說道。

那天,這人就是在她耳畔說了不少讓人面紅耳赤的話,她都不理他,他還喋喋不休。

賈珩輕輕嘆了一口氣,道:“好吧,那咱們就不說這些,我在想你一個人承擔著閒言碎語,這些年也不知怎麼熬過來的。”甄雪彎彎秀眉挑起,攥著手帕,目光出神,低聲道:“子鈺,我先前已經對不起王爺了,不能再對不起他了。”賈珩道:“你姐姐雖然心如蛇蠍,但有一句話沒有說錯,是北靜王爺對不起你,讓你一個人受這麼多的閒言碎語。”甄雪嬌軀輕顫,一張白膩如玉的雪顏暈紅鋪染而滿,一邊兒伸手撥著賈珩的手,一邊兒低聲道:“子鈺,我為有夫之婦,我們這樣是要遭報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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